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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定向直播(總攻)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 通電細(xì)棒(失禁 彩蛋800字傅沉祁宣小日常)

第二十一章 通電細(xì)棒(失禁 彩蛋800字傅沉祁宣小日常)

    “啪”,一巴掌將豎直的性器扇得向旁邊一偏。尤金喉結(jié)動了動,喘得急促。

    傅沉握住那根性器湊近了看,guitou上已然糊滿了黏液。根部被束縛反而讓性器充血更甚,漲得發(fā)紫,馬眼里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兩指搓了搓guitou,傅沉跪坐在尤金腿間,捏起細(xì)細(xì)長長一根金屬棒,棒身呈波浪狀,圓潤的末端戳在他的馬眼上。

    “要是受不了,就告訴我?!?/br>
    尤金兩手被一條領(lǐng)帶綁住,吊在頭頂,門洞大開地靠在床頭,歪著腦袋朝傅沉笑道:“弄壞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br>
    “那不做了?!?/br>
    “你……噢——”尤金微微睜大了眼睛,下身一痛。細(xì)窄的馬眼里插入了一根冰涼堅硬的物事,那東西緩慢地擠進(jìn)隱秘又脆弱的通道里,冰冷的波浪起起伏伏地涌進(jìn)身體里,讓他下意識繃住身體。初時的疼痛過后,強烈的刺激感如洪水一樣拍擊在神經(jīng)上,下身自發(fā)地分泌出更多黏液,卻被堵在馬眼里進(jìn)退不能,只能從邊緣一點點滲出來。

    銀色的細(xì)棒一寸寸沒入紫黑怒張的性器里,被傅沉捏住的尾端一小段金屬柱有手指粗細(xì),卡在馬眼外面,分量不輕。一般來說被這么個東西墜著,yinjing撐不住了會往下垂。尤金胯下這根尺寸過分夸張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摸一摸就秒射了,這會倒是堅挺非常,筆直地豎著,一點也不見頹勢。

    傅沉把性器按下來,那東西“啪”地又彈回原處打在小腹上,精神奕奕。他贊賞地拍了拍柱身,原來這根玩意也不算是徒有其表。

    尤金被他碰一下就抖一抖,腿間的性器太過敏感,好像不再是以前自己對著鏡子撫慰的那根。陌生的感覺密密麻麻涌上來,說不上是疼痛更多還是快感更多,腦中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前不久被傅沉就著紅酒caoxue,也是像這樣爽得不可思議,甬道被頂開,下面漲得渾身像火似的燒起來,但今天又是另一種滋味……

    “老公,上次爽不爽?是不是迷上我了?”尤金伸出一條腿搭在傅沉肩膀上,兩瓣緊實飽滿的臀rou間,嘗過一次美妙滋味的saoxue已經(jīng)流出滑膩的yin水,一張一合地收縮著等待被插入。

    傅沉捏住尾端,兩指搓動,讓細(xì)棒在尿道里打了個轉(zhuǎn),馬眼里登時又溢出透明的汁液。尤金擱在傅沉肩膀的腿忽然繃緊了肌rou,身上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唔……”

    那次他確實是爽到了。傅沉想起上回在夜店里香艷的場景,小腹里熱流亂竄。尤金的屁股cao起來比他猜想得還要痛快,腸rou又緊又韌,輕輕抽送幾下簡直能擦出火星子,要命的舒服。

    但他沒說話,把細(xì)棒從馬眼里抽出來一截,帶出的黏液匯成一股順著柱身淌了下去,尤金健壯的身體順著小小一根細(xì)棒拱起來,像是舍不得那東西離開,隨后傅沉握住他的性器,又將抽出的一截插了回去。細(xì)棒在馬眼里進(jìn)出得越來越快,銀色的金屬棒上涂滿了黏膩的汁液,一出一進(jìn)間閃著yin靡的水光。

    “一根針就把你cao成這樣,”傅沉轉(zhuǎn)動著手中的yin亂的道具,忽然將大半根都抽出來又狠狠刺入,“這么粗的jiba被一根針cao出水,你長jiba有什么用?”

    尤金聽著言語的羞辱大聲浪叫,一雙綠眸里欲波蕩漾,劇烈的痛意直直刺進(jìn)身體最脆弱的地方,竟然讓他比前一次溫存時更加興奮,“長jiba就是為了被cao!再來……嗯……”

    傅沉低頭打量他的下身,性器上青筋暴突,yinnang上提。第一次被插尿道就能撐這么久,中間怎么折騰也沒疼軟下來,還挺耐cao的。

    手指探進(jìn)腸道里,里面早已sao水泛濫,咬著傅沉的手指嘬弄討好。

    “唔……老公……”尤金挺直了腰,雙腿勾住傅沉肩膀晃了晃他,整具身體都輕輕蕩漾起來,插著細(xì)棒的性器也跟著甩動,呻吟聲yin媚撩人:“快點啊……”

    傅沉不為所動地把兩條長腿從肩上扔下去,下了床。片刻后又拿著幾樣?xùn)|西回來。

    從腸道里摳挖幾下就沾了一手的sao水,抹在與細(xì)棒質(zhì)地相同的金屬肛塞上,傅沉掰開軟彈的臀rou將肛塞推了進(jìn)去。好不容易前面的細(xì)棒被焐熱了,后面又塞進(jìn)來一塊冰涼涼硬邦邦的長棍,肛塞的表面還布滿了凹凸不平的花紋,從后xue的那點碾過去時讓尤金爽得直蹬腿。

    半個巴掌大小的主機(jī)上連著幾根長線,傅沉將線的另一端接在肛塞、細(xì)棒尾端,尤金身上還戴著先前的蕾絲胸罩,胸罩被他身上的汗液打濕了外層,黏糊糊地貼在胸口。傅沉在胸罩邊緣找到接口,將長線也接了上去。

    “快點……快……”尤金夾著肛塞插著細(xì)棒,欲望全都被堵在身體里發(fā)泄不出,性器一跳一跳的像是快要炸開了。

    傅沉拿著主機(jī),又細(xì)細(xì)把每個接口確認(rèn)了一遍,才說:“那就開始了?”

    “好……啊——”尤金驀地尖叫出聲,兩手緊緊揪住吊起的領(lǐng)帶,眼神渙散開來,腦中空空蕩蕩,電流從身體最深處釋放,一瞬間他分不清將自己推上極樂巔峰的是爽還是痛。

    傅沉迅速按掉了電源鍵。

    尤金急促地抽氣,許久才把自己的魂魄收回來??旄械挠囗嵾€殘留在他身上,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微微抽搐,性器灼熱得像是在油鍋里滾了一趟,腫脹成驚人的尺寸。

    細(xì)棒被慢慢從尿道里抽出去,每抽出一截都帶出大股的黏液。傅沉扶著柱身,解開了性器根部的束縛,濃濁的jingye從馬眼里流出來,尿道里有輕微的灼燒感,尤金胯下濕濕熱熱淌個不停,甚至流出了微黃的液體。

    “唔……嗯……”肛塞拔出時又一次碾過腸rou,被電流刺激過的凸點變得更加敏感,尤金眼眶一熱,咸澀的淚水滑進(jìn)微張的口中。

    尤金難得有這么老實的時候,傅沉傾身貼近他,小腹對著尤金的臉,松開了綁住手腕的領(lǐng)帶,“洗……嗯!”低頭看去,尤金隔著褲襠咬住了他的下身。

    “還有力氣呢?要不要給嘴里也通上電?”傅沉嘴上說著,手伸到他背后解開內(nèi)衣扣,性感的胸衣被扔到一邊,胸衣內(nèi)里墊著一塊銀亮的金屬片。

    “里也硬了……”尤金含混地咬著褲襠說。他的胳膊吊得酸麻,連傅沉的西褲扣子都沒力氣解開,只用嘴含著頂起的帳篷亂舔。

    傅沉確實硬了很久,光伺候尤金自己一點也沒爽。但他和駱驍胡天胡地做了三天,這會也不覺得太難忍受。尤金這副汁液橫流舒服得要升天的模樣,還能惦記著讓他也發(fā)泄出來,傅沉心一軟,拍拍他的腦袋道:“我今天其實沒什么性致,沖個涼一會就下去了。松開,我抱你去洗洗?!?/br>
    尤金卻像是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抬頭盯著傅沉說:“沒性致是什么意思?”

    傅沉一愣,以為他聽不懂“性致”的意思。說起來尤金雖然長得高鼻深目,碧眼棕發(fā),皮膚也比Z國人白上幾個色號,但他一口國語說得相當(dāng)流利,經(jīng)常讓傅沉忘記他是土生土長的外國人。

    “我沒有那么想做……”傅沉換了個類似的說法。

    “不可能!”尤金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揚高了聲調(diào):“你你……跟我在床上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很想做?”

    傅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尤金一副受了重大打擊的模樣,“不可能,難道我在床上沒有吸引力?上次也是……”

    傅沉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也不是那個意思……”憑良心說,尤金的外表,他見過的人里只有周尋安能比,更別提尤金還比周尋安高幾公分,還有占了種族優(yōu)勢的性器官……

    駱驍那種打了藥的驢rou屬于個別案例。

    “我就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尤金撲上去扒他的褲子,“我不管,你一定……唔!”

    傅沉掏出性器堵上了他的嘴。

    白漿射出,酒店里的床單上滿目狼藉。

    “為什么射外面?”尤金剛被cao過的嘴還不依不饒,“你不想射我臉上看我被弄臟嗎?”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臟了。蓋森先生,我去洗澡,你先把手放開。”

    “親也親了,做也做了,身上的洞都被你插過了。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蓋森先生?”尤金咬著傅沉的胸口,磨牙霍霍道:“你好無情。”

    “你想要我怎么叫。”傅沉今天特別有耐心。

    “寶貝!”

    “蓋森?!?/br>
    “甜心!”

    “尤金先生?!?/br>
    “親愛的!”

    “尤金?!?/br>
    尤金把臉往傅沉懷里一埋:“我傷心了。”

    “安頓好了……不是都十六了么……嗯……嗯……不必……”

    掛掉電話,駱驍?shù)难劬^續(xù)盯著眼前空無一物的桌面,嘴里念念有詞:“不急……在他放下那個人之前,有季準(zhǔn)在,他們不會再見面……到時候再想辦法解決季準(zhǔn)……哦,那你別看了。”

    駱驍靜靜靠在椅子上枯坐了許久,目光像是在凝神看著桌面,又像在看某些遙遠(yuǎn)的記憶。

    室內(nèi)的呼吸聲忽然加重,駱驍死死攥住座椅扶手,臉上有薄汗逐漸沁出來。他咬牙連同內(nèi)褲一起扯下家居服的褲子,讓下身的猙獰暴露在空氣里。

    “咔”,木質(zhì)的扶手?jǐn)嗔艘桓?,駱驍把冷氣開大,瞥開眼看向別處。良久,喘息聲終于平緩了些許。

    他喉結(jié)滾動一下,確定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消失,拿起手機(jī)再次撥了出去。對面卻依然關(guān)機(jī)。

    第三次按下?lián)芴?,電話終于被接了起來:“你好啊……”慵懶而低啞的,正是剛才在駱驍耳邊發(fā)出刺耳浪叫的嗓音。

    “傅沉呢?”

    “我就猜到這個縮寫是你。我老公去洗澡了,晚上我們還要一起睡覺,打這么多次電話你是想來一起嗎?”

    駱驍肌rou抽動,喉間的瘙癢又卷土重來,他幾乎忍不住要嘶吼出聲。

    可是出口的聲音卻只比往常沙啞些:“不用,等他回來我有的是時間。他不過是有事想要你幫忙,睡就睡了?!?/br>
    那邊尤金像是笑了一聲:“你也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