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性奴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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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 傅沉靠在浴缸里,泡得昏昏欲睡。 因而有人收斂了聲息悄步走進(jìn)來,快到跟前了他才驚覺。 是駱驍。 傅沉看著他光著身體走近,皺眉:“你不是讓我自己來洗?” 駱驍笑了笑,面部線條柔緩了幾分,這個笑容簡直稱得上溫和,他一抬腿跨進(jìn)來,輕聲說:“一起吧?!?/br> 高大的身軀慢慢沉入水中,登時熱水漫出去不少,幸而浴缸夠大,容納兩個男人也不算太局促。 駱驍雙臂撐在傅沉頭頸兩側(cè),跨跪在傅沉腰側(cè),朝他緩緩低下頭來。 漆黑如墨的雙眼注視著傅沉,卻不似先前犀利尖銳,灼熱的手掌從脖頸撫上傅沉的臉,一個溫柔又不容置疑的吻落了下來。 室內(nèi)明亮如白晝,傅沉恍惚之間,卻仿佛被無邊的夜幕包圍,目光接觸到他眼睛,不知怎的心頭一跳,別開了臉。 一個人的眼睛,原來可以盛下如此濃烈的情感。 駱驍吻在他臉上,伸舌描摹他的輪廓,粗糙柔軟的舌面舔在臉上,所過之處微微地發(fā)燙。 “前天,不好意思?!瘪橋斖鲁龅臍庀⒁彩菭C的,“第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以后我克制一點。” 你剛才一點也沒克制。傅沉挪開了些,說:“你和剛才……不太一樣?!?/br> “嗯,”駱驍點頭,“如果你想找我,可以晚上來?!?/br> 他看起來并不想詳細(xì)解釋,傅沉也就不刨根問底,心里猜測大概是雙重人格之類的。 “你想去駱家嗎?不用勉強(qiáng)?!瘪橋斁椭鵁崴嚅_傅沉肩膀上的牙印。 傅沉當(dāng)然不想去,但是駱驍已經(jīng)解決了祁宣的事情,他總不能出爾反爾。正如他再不愿意也得留在季準(zhǔn)身邊。 “去就去吧……你不是說會克制點?”傅沉感覺出有根烙鐵似的rou棍捅在他小腹上,人格換了身體又沒換,他這么快又恢復(fù)體力了? 駱驍瞳仁深邃,guntang的身體似乎將水都燒沸了,他把傅沉箍得很緊:“已經(jīng)……很克制了?!?/br> 舌頭搗進(jìn)口腔,強(qiáng)硬地攫取唾液,他伸手到傅沉腿間握住軟垂的性器taonong,動作激烈得讓水又蕩出去不少。 他的胸肌特別飽滿,鼓脹脹算是男人里的巨乳,十之八九是被打了那個什么藥的緣故,此時傅沉跟他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色素暗沉的奶頭像兩粒石子yingying硌在他的胸肌上。 傅沉把住浴缸邊緣穩(wěn)住身體,好不容易喘出口氣,“輕點你……松手松手!被你搓出火星子了?!?/br> 駱驍放開手里的yinjing,仍不滿足地將自己的rou棍擠在傅沉的小腹上碾磨。 “給我一回……”他的嗓子嘶啞得不像話。 傅沉聽他壓抑的低吼,忽然說:“你想要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音量,嘴巴也特別敏感,吸得很緊?!彼耘龅奈呛垡蔡貏e深。 駱驍像是證明這句話一樣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咂舔,傅沉握住他的性器揉弄,引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那種藥……當(dāng)時是用來養(yǎng)性奴的,”他從喉結(jié)一路舔上去,含住耳廓嘖嘖咂弄:“把嘴改造成性器官……” 傅沉聽出了后面的意思。性奴同時與多個人交合,光一個菊洞肯定是不夠的,怪不得駱驍精力那么好,原本該找一群人才能填滿他。 駱驍?shù)牧硪粋€人格從不讓傅沉射在外面,他需要男人的jingye,這倒很符合性奴的設(shè)定。叫聲大估計也是因為嘴里的性需求得不到滿足。 傅沉坐在浴缸沿上,小腿浸在水里。 駱驍埋在他胯間咬著yinnang舔吮。 “別咬……嗯……就那里……”傅沉喘著粗氣,胯下晶亮濕潤,分不清是水還是駱驍?shù)慕蛞骸?/br> 駱驍舔著yinnang吸得嘖嘖作響,唇舌的瘙癢稍有緩解,然而舌根卻還是無法被照顧到。 他扶著傅沉的yinjing一口吞進(jìn)根部,讓guitou擠入口腔深處最yin蕩的saorou間,爽得身體重重一個激靈。 駱驍?shù)暮韲岛蜕囝^最是敏感,每次深喉他的yinjing都興奮得勃動流水,效果不亞于刺激guitou。 揪住他后腦上濕淋淋的短發(fā),傅沉控制著他的頭部一提一按地指揮他為自己koujiao,舒服得連連低哼。 胯下的人漸漸舔弄得有模有樣,口腔靈活地絞吸,細(xì)致地舔過柱身上每一根筋脈,舌尖頂在馬眼上刺激出更多黏液。傅沉腰一軟,馬上松了手撐住邊沿,險些仰翻到浴缸外面去。 浴室里飄著蒙蒙水汽,兩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臉,只能聽見駱驍激烈的咂吮聲。 “就……就一次……”傅沉盡力忍住射精的欲望,怕他射完駱驍還要繼續(xù)。 話音未落,聽見浴缸里水聲翻攪,隔著朦朧的霧氣,隱約能看見駱驍?shù)墓费榇て饋怼?/br> 他都射了,傅沉也放松了精關(guān),一記挺腰搗進(jìn)駱驍喉嚨里xiele出來。 “唔……嘖……”駱驍貪婪地嘬吸馬眼,一滴不剩地舔掉腥臊的液體。 駱驍晨練之后回來,沖了澡清清爽爽坐在餐桌旁,敲了敲桌面說:“起來?!?/br> 傅沉死狗一樣躺在床上,掀起一側(cè)眼皮,又合上。 “8個小時了,起來?!瘪橋斕岣吡艘袅浚骸澳氵@身手都荒廢了幾年了!吃完飯跟我再過兩招?!?/br> “駱驍,駱少爺,駱老板……”傅沉連眼皮都不想掀了,“能不能體諒體諒被你剝削干凈的勤勞員工?” “你昨晚少跟他做幾次不就好了嗎?”駱驍理直氣壯,“不鍛煉鍛煉你,過個十年八年你這根jiba還射得出來么?” 就好像你倆不是一個人似的,而且你白天做得也他媽不比他少??!還過招?這幾天哪次不是過著過著就滾到床上了。傅沉一掀被子坐起來,大腿上印著個烏紫的吻痕。 屋里家具已經(jīng)全部歸位,一應(yīng)俱全。傅沉在這里待了三天,一天都沒消停過,白天做完晚上做,從沙發(fā)做到桌上,從臥室做到客廳。 除了健身,駱驍還跟他談了談駱家的情況,還提過季氏如今的規(guī)模,和周尋安的某些交際手段。 有些情報傅沉靠自己很難取得,這個情他要領(lǐng)。因而也盡量滿足了駱驍?shù)囊蟆?/br> 晚上傅沉問過他為什么不見他做正事,結(jié)果人家說在季準(zhǔn)走之前就把大部分事情安排好了。 所以騰出時間來干了個爽。 “哪來的十年八年?等季準(zhǔn)的問題解決,我這根jiba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了?!备党聊笾夹恼f:“總不能可著我一頭羊薅毛吧?” 駱驍端起碗喝了一口,濃白粘稠的魚湯看起來就像某人的jingye?!斑@么貴的羊,不薅干凈我就虧了?!?/br> 傅沉沒力氣再辯,衣服也不穿就鉆進(jìn)洗手間里。 聽見短信鈴聲,傅沉邊擦臉邊出來,頭發(fā)上滴著水,從駱驍手里搶回手機(jī)。 一個陌生的號碼發(fā)來短信,亮起的屏幕直接顯示文字:“老公,有沒有想我?”還配了圖。 傅沉咬了口面包,誰啊這是,他不網(wǎng)購不隨便留電話,極少受到廣告sao擾。 點開屏幕密碼,傅沉一愣,面包差點掉桌上。 圖片是一個令人血脈僨張的背影,高挑健美的男人穿著黑色絲襪與蕾絲內(nèi)褲倚在吧臺上,臀部微翹,手邊放著一瓶紅酒。 傅沉干脆地點擊刪除。 然而手指在“確認(rèn)刪除”上停了一秒,又移開了。 “刪了多可惜啊,”駱驍?shù)哪抗饴湓谧约和肜?,仿佛腦門上長了透視眼,看破了傅沉的動作。“人家問你想不想他,你怎么不回復(fù)?” “駱驍,”傅沉看了看他,放下手機(jī),認(rèn)真道:“我們只有床上的關(guān)系……是吧?” 駱驍把掉在碗里的眼珠子收回來,對上傅沉的眼睛,悠哉地往椅背上一靠,說:“你覺得我對你有意思。” 傅沉點頭。 “明星富豪一個個的倒貼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譏諷道:“飄上天了吧?” 傅沉望進(jìn)他的眼睛里,話不好聽,但是總算讓他踏實了不少?!安缓靡馑?,我想多了?!?/br> “你技術(shù)不錯,身材也過得去,僅此而已了?!瘪橋敯衙爸鵁釟獾乃频剿埃酒饋砘顒咏罟?,“我本來就看季準(zhǔn)不順眼,區(qū)區(qū)一個你可沒那么大的面子。” 打完一套拳,出了身汗,傅沉肌rou有些酸痛,但心情非常好。 駱驍出門了。 一下午都沒回來。 ??!自由! 傅沉往浴缸里一躺,這回沒人打擾了。 專門為駱驍設(shè)定的鈴聲催命似的響,傅沉喃喃罵了一句,光腳出去接。 “沒偷懶……洗澡呢……嗯……啊?” 傅沉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人模狗樣端坐在客廳。 不算外面的私生子,駱老將軍和他夫人膝下有二子一女。駱驍?shù)母赣H排行老二,下面還有個meimei,是連傅沉都有所耳聞的慈善家。 據(jù)駱驍說,他的父親不怎么受駱老將軍待見,他小時候在駱家地位也不高。那時他欠了這位姑姑一些人情,也是礙于她的勸說駱驍才在三年前回到駱家。 有點復(fù)雜的家庭關(guān)系并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駱驍不太方便拒絕他姑姑的請求。 (下接作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