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裙下之臣(灌紅酒 好漲啊要生了)
“我不喜歡這種劣質(zhì)酒……嗯……” 尤金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一股微涼的液體從瓶口灌進了腸道里,一時壓下了蝕骨的麻癢感,不過片刻之后,液體被腸道燙得溫了,那感覺又層層疊疊地涌上來,讓他越發(fā)空虛難忍。 瓶頸比一般紅酒的酒瓶尺寸更細更長,最細的瓶口處只比拇指要粗一圈,非常貼心地設計成易于插入拓展的造型。傅沉握著瓶身,傾斜了一定的角度,將冰涼的瓶口頂入rouxue里,酒液小股小股流出,腸rou受到了刺激不??s合,暗紅色的液體從邊緣擠出來,順著會陰淅淅瀝瀝地流淌下去。 這還劣質(zhì),一瓶抵他三個月的生活費了。傅沉把瓶頸又向里推了推,冷不丁碰到了要命的地方,尤金一抖,屁股差點撅不住了。 “哦——肚子好漲,要生了……”他伏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喚,頭低臀高,酒水積在小腹里,有種怪異的飽漲感。 瓶頸頂進深處時,酒水已經(jīng)去了大半瓶,傅沉伸手從繞過腰側去了摸他的小腹,緊實的腹肌鼓脹起來,像是懷孕初期的婦人。 酒瓶緩緩抽出,擴張了的腸道更輕易被灌進更多液體,液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降下。瓶頸抽出大半又一下頂進去,模擬性器caoxue的樣子在甬道里抽插灌溉,死板的硬物一次次碾在凸起上,身體排斥的同時還是得到了絲絲縷縷的快感。 一瓶酒眼看著見了底,肚子漲得隱隱作痛,腹部沉沉地往下墜。瓶口再次捅入,尤金腹中液體跟著身子一起晃了晃,他向前爬了一步,屁股終于忍不住放下來:“不行了,老公……夠了……” 傅沉把瓶子抽回,換了三根手指堵住rouxue,液體從指縫間滲了出來,他漫不經(jīng)心道:“不是想被cao?” “嗯……”尤金哼了聲,腰部用力將屁股抬起來,慢慢退了回去,腸道里酒液又是一陣晃蕩。 嘴巴這么老實,看來確實是夠了。 傅沉撩起裙擺,裙下未穿內(nèi)褲,他掏出一根直挺挺的一根陽具來,扶著柱身頂在xue口廝磨。 尤金模糊地叫了一聲,臀部往后翹起,主動用rouxue去套那根yinjing,脊背上滾落一滴汗珠。 “傅……主人?” 撕下來一條裙布蒙了眼睛,再扣上面具,一副手銬把季準雙手鎖在背后,鎖鏈繞過桌腿,逼他進退不得地坐在地上靠著桌腳,背對著傅沉,胯下性器漲得熱燙,和雙乳、睪丸一起暴露在空氣中。 旁邊時不時有人走過,似乎有人向著他伸過手來,季準繃著神經(jīng),敏銳地聽到衣料摩擦聲,揚聲就要叫傅沉。 傅沉沒有回音,那邊尤金又低低叫了一聲。 已經(jīng)進去了嗎? 季準不愿再往下想,抬起虛軟的腿胡亂向聲音來源踢打,低喝著讓來人滾開。 那人嘟囔了一句了什么,腳步漸漸遠了。 身上的鞭痕泛起陣陣麻癢,后庭里yin水泛濫,將腸rou都泡軟了,鉆心蝕骨的焦渴感涌上來,季準腦中盡是被傅沉cao弄的幻想。 可現(xiàn)在傅沉上的是另一個人。 尤金忽然尖叫出聲,馬眼噴出清液,渾身戰(zhàn)栗不止,他重重地呼氣,腰塌了下去,擱在桌沿的臀rou一抖一抖。 傅沉握住他兩側腰臀,guitou在那點碾過,腸rou驟然抽搐起來,死命吸住性器。尤金前列腺的位置極淺,哪怕是淺淺抽送也能激得他丟盔卸甲,韌而有力的腸rou緊緊絞著性器嗦吮,傅沉爽得頭皮一麻,挺腰直插進最里面,“噗”的一聲,酒液從xue口擠了出來,醉人的酒香混著yin媚的香氣撲在傅沉鼻尖。 有了酒水的潤滑,性器進出得方便許多,傅沉加快了頻率,大開大合地深搗,紫紅的性器在褐色rouxue里時出時進,交合處有暗紅色的液體不住被擠出來,淋得兩人下身濕漉漉一片,傅沉的陰毛沾了酒變成一綹一綹,黏在胯間的皮膚和睪丸上。 “慢……點……親愛的……”尤金的呻吟不成調(diào)子,身體被撞得向前蹭過去,又被傅沉把住臀部抱回來繼續(xù)cao干。粗大的rou柱捅進腸道,像是要把酒液再頂入一些,腹部猛地一脹,又因為性器的抽出而松快了幾分,翻江倒海,周而復始。每次性器抽送時都激起他強烈的反應,讓他陷入癲狂的快感里。 第一次就用上這種玩法,尤金長得人高馬大也受不住,沒cao幾下又xiele一次。 “哦——”rouxue又絞緊了正在抽送的性器,傅沉登時也涌上了泄意,他的欲望已經(jīng)被勾起來,還想忍住了再做一會,猶豫片刻,想到尤金肚子里還灌著酒,還是放松了精關。 尤金感覺到屁股里的yinjing猛插了自己幾下,爽得連連浪叫,搖著屁股迎合,那根yinjing卻抽了出去,有guntang的液體噴在臀rou上。 “唔……別……”rouxue拼命縮緊也沒能阻止性器被無情地拔了出去,他瞪圓了眼睛,回頭看向傅沉:“還有呢?然后呢!”他把屁股又抬了抬,騰出一只手啪啪地拍自己臀rou,像是在催促說故事的人把最精彩的后續(xù)吐出來。 傅沉拿了木質(zhì)的酒塞,粗糙的木塊堵進不??s合的rouxue里。 “起來?!?/br> 他拉著尤金的手臂將人拉上來,一方小床般大小的矮桌上坐了兩個男人,頓時顯得有些擁擠。 傅沉把剛才差點砸破尤金狗頭的杯子放在桌上,點了點杯沿,說:“蹲下?!?/br> 尤金還沒爽夠,蹲下時xue口對著玻璃杯,臭著一張臉用筆直腫脹的性器指著傅沉,表達自己的欲求不滿。 然而傅沉并沒有透過面具看見他的臭臉。 “你猜猜還剩多少?”傅沉用手掌把他的性器按在小腹上,慢慢揉按,尤金腹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我覺得肚子里裝進你的孩子了,你得負責!”尤金咽了口唾液,下身蹭著傅沉的手,腹中水液翻騰,又難受又舒服?!袄瞎賮硪淮伟伞?/br> 傅沉捏住他臀縫間藏著的木塞,:“超過一杯,我可以考慮?!闭f著拔下。 酒塞還沒完全拔出來就有溫熱的液體迫不及待地淌出來,淋濕了傅沉的手。酒水流出體外的感覺好似排泄,尤金羞恥地低頭,對準了杯口,不想讓一滴酒液灑出去,也怕自己排出來的液體有異色異味,被傅沉發(fā)現(xiàn)。 聊勝于無的燈光下,紅酒像是黑色,清冽地滴下來,酒香中也沒摻著奇怪的味道。 還好。尤金飛快地瞧了傅沉一眼,又垂下睫毛。 酒液難以避免地順著股溝滴在桌上,灑出來不少,最后杯中只盛了一半。 尤金不服氣地抖著屁股,剛才在他肚子里翻騰的一定不止這些。臀尖上一滴搖搖欲墜的液體被甩下來,然而很不給面子地落在了桌上。 “不算,都流到外面了,不能算。”尤金俯下腰在桌下的抽屜里一陣翻找,掏出個稍小的酒杯來,將那半杯酒滿滿倒入,靠進傅沉懷里:“用這個……” “主人,”季準靠在傅沉右后方的桌腳,低顫道:“讓sao……sao狗試試吧……sao狗的屁眼想要主人疼……” 傅沉攬住尤金上身,手指在硬挺的乳尖上一捏,褐色的rutou立即又漲大了幾分。 “啊啊——好老公……” 傅沉視線掃過周圍,揚聲叫來不遠處的侍者,指著季準說:“讓他爽爽。” 這里的侍者都是有點技術的,客人這樣的要求也不稀奇。聞聲便快步過來。 季準登時僵住,費力地回頭對著傅沉聲音傳來的方向,“主人……主人!求你……” 桌上沒了傅沉的聲音,只有尤金毫不壓抑的yin叫。 “sao狗不要了……不要了……”季準感覺到有人蹲在了自己身旁,一只戴著皮質(zhì)手套的手搭上自己的胸口,這里的侍者手上都戴著一雙手套?!安灰?!” 侍者站在他的臀部旁邊、腿腳踢不到的地方,季準身體向另一邊歪過去,卻被手銬禁錮在原地。那只手撥弄著他的乳尖,久未得到愛撫的rutou傳來一陣酥麻,他卻一點也沒覺得享受,身后的雙手緊攥成拳,指甲深深摳進掌心,被欲望沖昏的大腦迅速清醒過來。 “我會砍下你的手,”季準對身邊的人冷聲說:“再碰我一下,你另一只手也不用要了?!?/br> 侍者果然停下了動作,但卻蹲在一邊沒有走。 “老公!好深……要cao死了……噢——不要摸那里嘛……”尤金蕩婦般的呻吟魔音灌耳般傳過來:“那個誰,別怕他,主人的一條狗而已……討厭,弄壞我了……放心做主人讓你做的事,他不敢不聽主人命令的。對不對啊親愛的……噢噢!就是那里……啊……” “閉嘴!”季準聲音如同結了一層寒霜。侍者聽罷那個賤貨的話,竟一把攥住了他的男根。 季準駭?shù)脛×覓陝?,手銬磕在桌腿上砰砰作響,渾身血液都涼個通透,充血的yinjing也萎縮了下去。 “唔……”胃里涌上酸水,他低頭干嘔,一滴水從面具之下滴了出來。 傅沉,這才是你想做的? 這次,無論季準如何威逼利誘,侍者都沒有放過他。 漂亮的男根怎么刺激挑逗也沒有再起反應,皮革手套放開了yinjing,探進了更深處的神秘谷地。 “不行!”季準驚懼地尖叫,那雙手不容反抗地掰開了他的雙腿,讓縮緊的xue口暴露在眼前。 別看……別碰……停下…… “傅沉,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讓別人碰我……”季準沒有回頭,邊掙扎邊說:“你那個兄弟,我不會……放過他?!?/br> 侍者收回手。 尤金嗯嗯啊啊的叫聲消失了。 蒙在季準眼上的紅布被人從面具里扯出來,他冷厲睜眼,卻在看清眼前之人時忘了要說的話。 傅沉摘下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扔在桌上,替季準打開了手銬。 尤金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來,摟住傅沉諂媚道:“老公,我剛才叫得好不好聽?逼不逼真?喜歡嗎?是不是很想上我?” 傅沉用胳膊肘推開他,將季準打橫抱起。他是不太喜歡用這個姿勢抱男人的,男人被這樣抱著看起來完全沒有浪漫可言,只有滑稽。 “我也要抱!”尤金大聲嚷嚷:“我第一次嘛,你都不心疼我。跳脫衣舞給你看,你還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特別做給你看的,沒有第二套了,你得補償我。還有你看你身上穿的,料子不行,款式也老土,這家老板什么品位啊?等我檢查檢查你的衣柜……哎老公,等等我!” “記得把酒錢付了?!备党翆λχB追上來的人說。 “哦……等等!”尤金看了一眼他懷里:“我不要付他那份?!?/br> “不需要?!奔緶士吭诟党恋男乜?,偷偷地親吻他胸肌上的薄汗,看也不想看尤金。 傅沉換回衣服,側目瞥見季準身上的淤痕。明亮的室內(nèi),季準蒼白的皮膚上幾道交錯的鞭痕清晰可見,不過吸引傅沉目光的不是這些,這種鞭子留下的痕跡幾天就能消去。 季準雙手手腕各有一圈淤青,想必是戴手銬時的掙動導致。后背在桌腳上撞得青一塊紫一塊,看上去觸目驚心。 季準拿下面具,身體輕輕抖了一抖,雙眼有輕微的紅腫。 傅沉走到他身后,手掌覆上了他的后腦。 季準站著不動,低低垂著頭。 掌心摸到一處鼓起,傅沉輕輕撥開短發(fā)細看,果然腫起來了,大概是剛才磕在了什么地方。 傅沉呼出的氣息吹在腦后的紅腫上,季準一直忍住了疼痛,此刻卻止不住身體微顫。 傅沉執(zhí)起他的雙手,攤開,掌心摳出了深深的十個血印,傷得最深的一個,皮rou都掀開了些許。 將他的手輕輕放在唇邊吹氣,傅沉說:“疼嗎?” 季準耳尖泛紅,輕聲道:“我……我沒事……” “那么,還請季總別跟言朗計較。有什么氣不過的,沖我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