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初次交鋒 (鋼筆入后庭 自己說葷話說到噴)
明亮奢華的酒店大堂里氛圍冷滯,空氣流動仿佛也變慢了。 “季總早啊,在這辦公?”駱驍迤迤然走過來,黑亮的皮鞋踏在地磚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嗒嗒”聲,“哦,都這個點了。剛起,沒注意?!?/br> 仿佛季準在酒店大堂里辦公是個稀松平常的事情。 季準看也沒看他,目光凝在跟他并肩出來的傅沉身上,衣領沒能遮掩住他頸項間的一個紅色吻痕,“我來接你。” “那我就不送你了,”修長有力的手指搭在傅沉肩膀上拍了拍,“回去注意休息,路上小心。” 傅沉橫了他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天晚上是他在下面。 不過好像也沒錯。 旋轉玻璃門緩緩轉動,季準與傅沉走在同一格里,他背脊挺直,下巴微抬,每一步走得優(yōu)雅而貴氣,白皙的皮膚在太陽下似乎能折射出光芒。 駱驍站在大廳里,剛好對上他眼角瞥過來的冷光,如同出鞘的寶劍一般泛著寒氣。 “……還不是被你牽累的,忍了這么多年,再多忍一段日子能要你的命么……自從見到那事以后動不動就發(fā)情……”駱驍嘴唇微動,聲音小得幾乎察覺不到,“我可不覺得他值得讓我對付季準……做都做了我還能賴賬么……季準也是個瞎的,還來接他,帶著人坐這什么意思,向我示威?早告訴你應該先把人搶過來,不然第一次之后熬不過去,我他媽已經開始癢……誰知道小白臉走了半路會殺出來個季準……”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傅沉和季準兩人,他做好了準備迎接冰冷的怒氣。 “我不會放你走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北〈捷p輕開合,聲音里帶了一點小心翼翼:“我什么都能答應你,只有這點不行?!?/br> 傅沉涼涼地看著他,忽地嗤笑說:“季總這里這么好,我哪舍得走,沒忍住開點葷而已?!?/br> 季準垂下眼睫,沒有反駁,上前為他脫掉外套,說:“你累了吧,先睡一會?!?/br> 他怎么知道自己累了,一般不是會以為自己和駱驍睡到中午? 傅沉皺眉盯著他。 季準話剛出口就后悔了,抿著嘴避開傅沉探究的眼神。 “季總,昨晚睡得好嗎?”傅沉的手從他背脊滑到臀部,“這里一晚上沒被cao,是不是癢了?” 被隔著衣服撫過的地方酥得骨軟,襠部登時鼓起,季準紅了耳尖,輕輕點頭。 “是不是啊,季總?”傅沉聲音重了些。 季準咽了一下,莊嚴的聲音里平添一股媚意:“是……” 傅沉收回手,轉身走開。 “等等!”季準一慌,張了張嘴,嘴唇顫抖地大聲說:“我……我昨晚想你……睡不著……那里……很癢……想被cao……” 內褲一定濕了,他感覺到馬眼和rouxue在滲出yin水。 “可我累了,沒力氣伺候你。”傅沉在桌上翻了翻,拿了支鋼筆,慵懶地陷進沙發(fā),“得辛苦季總自己cao自己了?!?/br> 季準隱約明白了一點,面頰浮起紅云,他站到傅沉身前,卻不敢看他,順從地自己脫下了衣褲。 頎長結實的身軀慢慢展現在傅沉眼前,內褲濕了小片,貼在腿根,勾勒出里面委委屈屈被裹起來的性器形狀。 “啪”的一聲,一根赤紅色的性器從內褲里彈出來,猛地拍在平坦的小腹上,季準身子一抖,偷偷用余光看了看傅沉的臉色。 兩人一站一坐,季準赤裸裸站在傅沉身前不到半米處,粗壯的yinjing直直翹起,從傅沉的角度能清楚看見馬眼哆嗦著吐出黏液。 伸手虛虛攏住,極緩慢地taonong了幾下,只聽季準低低呻吟了一聲,yinjing上像是被帶出一陣火花,可憐地滴下一點液體,欲望完全沒有得到疏解,反而越來越讓他焦渴難耐。他下意識地挺起腰主動去追尋手掌中的溫度,那手卻突然在沾上頂端yin水之前收了回去。 傅沉拿起鋼筆,用鋼筆的尾端點在自己的下唇上,曖昧地吹了口氣,用上點力氣劃下來,硬質金屬掃過的皮膚上短暫地留下一道白痕,隨后漸漸恢復,從下巴到喉結,從喉結到衣領,劃出一道蜿蜒的紅色軌跡。 站著的人喘息愈發(fā)急促,看著筆尾消失在領口的陰影里,腿間傳出非常細小的一聲“嘖”,似乎有張小嘴藏在臀縫里,含著黏膩的口水嘬了一下。 “季總,站著不累嗎?”傅沉近乎溫柔地客氣道,仿佛他才是這里的主人:“坐啊?!?/br> 季準胸口起伏,喉結上下滾動,眼尾泛紅,乞求地看著他,坐到柔軟的地毯上,身體后仰,雙手勾住腿打開了身體,把私密部位清晰地遞到傅沉眼前。 飽滿的yinnang下面,rou紅xue口一張一合,流出來的yin水濡濕了褶皺,把地毯上長長的羊毛貪婪地抿進xue里。 敏感的rouxue附近被羊毛若有若無地搔弄,里面空虛地叫囂著,季準死死捏著腿彎,修剪整齊的指甲嵌進了rou里都渾然不覺。 “就這樣?”傅沉像是點評牛郎表演似的挑剔說。鋼筆慢慢伸了過去,碰過他皮膚的一端對著季準,他忙張嘴要舔,粉紅的舌頭伸長了來夠,筆尾卻忽然收了回去。 細長的鳳眼含著春情,粼粼目光在傅沉的臉上巡弋,傅沉平靜地靠在沙發(fā)上,對渴望的眼神視而不見。 “我想要……”季準哀哀懇求,見傅沉不做聲,他的揚高了聲音:“我想被你……被你……cao……” 馬眼撲出小股黏液,季準全身遍布紅潮,羞恥地喊出渴望。rouxue更濕了些,羊毛一綹一綹黏在一起。 “為什么想?”傅沉把鋼筆送進季準唇間,鼓勵地問道。 季準咬緊了筆尾,舌尖卷吸著碰過傅沉的地方。眼睛盯著握住筆蓋的拇指與食指,想象著把兩根手指也吃進嘴里,口齒不清說道:“因為……后面癢……難受……” “嗯?”傅沉作勢把鋼筆往回抽。 “唔!”薄唇急急吮住鋼筆,牙齒磕在堅硬的金屬上。 “重新說,再有下次就不給你了?!?/br> “不要……因為肛門……屁眼……癢……”季準這些天學了不少取悅男人的yin穢方法,為了討他歡心,什么yin詞浪語都說出來了:“sao屁眼……一天不被cao就受不了……求你用大jibacao爛sao屁眼……啊啊——” 鋼筆從嘴里掉到地毯上,極度的羞恥下,馬眼抽搐著,驟然噴出溫熱的透明液體,澆濕了傅沉的褲子。 “這不是不用cao就能自己爽么,”傅沉抽了張紙擦掉臉上濺到的yin水,“你弄臟我了?!?/br> 季準癱軟了身體,從高潮中漸漸恢復了神智,摸索到鋼筆舉過頭頂,低聲說:“唔……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沒心情,麻煩季總自己弄吧?!备党恋?。 季準無措地抬頭看他,半晌,抿起水潤的嘴唇,哆哆嗦嗦地把鋼筆抵到xue口。 “唔……”冰冷的金屬頂進濕熱柔軟的腸道里,陌生的異物感讓他難受地蹙起眉毛,yin蕩的腸rou猶自吞吸蠕動個不停,絞著筆身碰到了那處敏感的地方。 “嗯——”身體顫了一下,緩了好一會才繼續(xù)推入,鋼筆進了大半,筆帽上的筆夾一時卡在了xue口處。 冰涼的筆身漸漸被腸rou捂熱,季準捏著筆帽避開了敏感處在xue里搗弄,然而緊致的腸道里無所躲藏,平滑的金屬依然蹭在凸起點上,即使季準不想承認,還是有絲絲快感從下身竄上來。 季準含著淚cao弄自己的后庭,心里想的都是和傅沉歡愛的場景。細長死板的鋼筆完全比不上帶著傅沉體溫的碩大性器。 “嗯……”軟毛纏在鋼筆上被吃進了一綹。 傅沉的手指輕柔撫弄xue口的褶皺,“季總,你這里在吃我的手啊?!?/br> 季準睜開霧蒙蒙的雙眼,傅沉的手擱在沙發(fā)扶手上,那雙手前天晚上還摸遍了自己的身體,在自己身上溫存地揉弄。 赤紅性器又漲了一圈,怒張昂首,黏液滴落,胯下的這一小片地毯濕了大半。 傅沉攥住了他的性器重重taonong,guitou被有技巧地搓揉,爽得他兩眼翻白。 “哈啊……”季準微微挺動腰臀,在想象中的手里廝磨??谒畢R成一線,流淌到精致的鎖骨上。 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攪動,像cao弄后庭一樣在他的嘴里抽插,口水黏糊糊地流到指縫里,傅沉抽出手時會帶出幾根yin靡的水線。 季準沉浸在意yin的場景中,鋼筆搗弄的速度變慢了些。傅沉被他灼熱的目光盯了許久,終于有點不耐煩了。 穿著棉襪的腳突然踏出,踢在漫不經心捏著筆帽的手上,鋼筆猛然刺進腸道深處,細細支在一側的筆夾剛好抵在凸起的地方。 季準猝不及防尖叫了一聲,被傅沉從意yin的世界里拽了出來,rouxue被刺激得抽搐,痙攣地泄出了白濁的jingye。他側過身體對著另一邊,竟還沒有忘記剛才的話。 傅沉有些無趣地站起來,繞過他走向床邊。 “季總自己玩吧,我去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