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洗手間里 (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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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里,唯有一部手機(jī)的屏幕正發(fā)出微弱的光亮。撥號界面輸入了一串號碼,左上角幾個小字:“手機(jī)卡未插入” 借著手機(jī)的一點光亮,勉強(qiáng)能夠看出房間里的狼藉——桌椅翻倒,玻璃碴子碎了一地,地上散落著各種雜物,甚至還有幾滴近乎黑色的血跡。血跡在床邊戛然而止,凌亂得看不出原本花樣的床單上有明顯的翻滾揪扯痕跡,赤裸的青年爬伏在床上,腳心嵌著一塊碎玻璃,血珠正從那里沁出來,頎長身軀掛著的汗滴滾落在床單上,暗夜里和血一樣深沉近黑。 青年的側(cè)臉一半迎著手機(jī)的微光,一半隱在黑暗里,亮著的半邊臉上浮著紅色情潮,長長的眼睫閃動細(xì)碎的水光。他的眼睛死死瞪著虛空中某處,仿佛看見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弓起的身體顫抖不止,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急促的喘息伴著焦渴的吟叫回蕩在屋里。 可是他目光落處,只有一片揪亂的床單。 “還給我……阿沉……把阿沉……還給我……啊啊——” 的拍攝結(jié)束了,殺青宴設(shè)在市中心的酒店里。 如果說這次飯局有什么特別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季氏的董事長竟然也到場了。 大人物們聚在主桌,傅沉坐在另一桌悠哉悠哉喝酒。主桌來了一尊大佛,想攀上這只金大腿去敬酒討好的人不在少數(shù),只不過大部分都被季準(zhǔn)冷淡拒絕了,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他這一桌的人,在這種場合連給季準(zhǔn)敬酒的資格都沒有。 “來晚了,不好意思?!币簧頃r髦的年輕女人裊裊娜娜走進(jìn)來,踏著高跟鞋徑直走向主桌,“鄭伯,爸爸讓我問您好呢。哎呀,小準(zhǔn)?你也來了?” “哈哈,露西來啦?坐這兒,你們年輕人坐一起?!编嵙x德招呼她坐在季準(zhǔn)身邊。 露西?傅沉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他之前打聽到的季準(zhǔn)女朋友就是這個名字,她是東林公司董事長的千金,作為和RU齊名的頂級娛樂公司,東林根系龐雜,是國內(nèi)最資深的老牌經(jīng)紀(jì)公司,當(dāng)初季準(zhǔn)為什么選擇入股RU而不是東林也很叫人費解。 主桌離他有點距離,酒席人聲重新嘈雜起來,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是主桌附近的氣氛隨著林露西的紅唇開合高漲了不少。 季準(zhǔn)的表情倒是沒什么變化,似是感應(yīng)到傅沉看了過來,他的目光也隔著眾人迎上去,四目相對,季準(zhǔn)的眼神柔和了些許,一圈圈繞在傅沉身上。 傅沉轉(zhuǎn)開眼,倒不是心虛,他看季準(zhǔn)無所謂,盯著季準(zhǔn)的人多了,但季準(zhǔn)看著他不挪眼就很引人注目了。 周尋安身在主桌談笑晏晏,余光追尋著離開酒席的身影,眸光動了動。 “……別提了,我媳婦上次還叫我去幫她向那個小鮮rou要簽名呢。” “她知道這事以后什么反應(yīng)?” “她還可憐人家被老板壓迫呢!你說傻不傻,都爆出來官二代了他要是不愿意誰敢動他?要我說娛樂圈是個什么地方,那小白臉不知道跟他老板搞了多少次,這不是被揭穿了在國內(nèi)混不下去才跑到F國嗎,所謂的辟謠也就能騙騙女人?!?/br> “可不是,我聽說同性戀圈子可亂了,他指不定被多少人搞過……” 對話聲漸漸遠(yuǎn)去,洗手間另一個隔間里,一人低頭站著,神情莫測。 正是傅沉。 又有一人走進(jìn),停在傅沉所在隔間門外,低沉的嗓音響起:“傅沉?” 門從里面推開一條縫,傅沉瞟了門外人一眼:“有事?” 周尋安拉開門擠進(jìn)去,兩個高大的男人擠在小小的隔間里,幾乎貼在了一起。 “急事,我屁眼發(fā)sao……”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火辣辣吻上來,舌頭急切地探入攪動,嘴唇相貼處發(fā)出yin靡的“嘖嘖”聲,空曠多年的身體一下就被點燃。 傅沉被周尋安緊緊抱著,胸口能感覺到對方重重的心跳,小腹上有硬物著衣料傳來guntang的溫度,粗重的呼吸撲在自己的臉上。他挑了挑眉毛,把沉浸在熱吻里的周尋安推開,“這次來的媒體可不少,你不怕被逮到?” “這樣更刺激。”周尋安眼里已經(jīng)染上濃欲,喘息中用手包住傅沉的褲襠揉了揉,隨后單膝跪地,解開傅沉的褲子,把軟垂著藏在陰毛里的性器一口吞入。 傅沉輕輕吐出一口氣,隱隱約約回憶起了一點四年前的舊事,他的口活伺候得還是像以前一樣賣力氣,就是生疏了點。嬌嫩的guitou被粗糙舌面舔過,傅沉膀胱一緊,想起他進(jìn)來以后聽見那兩人談話還沒解手。 粗魯?shù)鼐咀】栝g造型帥氣的頭發(fā),傅沉有點尷尬地說:“出去,等我尿完?!?/br> 周尋安好不容易嘗到想了四年的性器,抱住傅沉臀部怎么扯都不松口,頭皮熟悉的疼痛感讓他恍惚間好像回到四年前,yinjing愈發(fā)興奮,被內(nèi)褲勒得發(fā)疼。 “唔……”guitou反而被更用力地吮吸,傅沉見他牢牢扶住軟軟的柱身含弄頂端,嗤笑道,“sao貨,準(zhǔn)備好了?” 周尋安輕輕點了一下頭,隨即用力一吸,馬眼里驟然噴出的液柱狠狠刺在柔軟的口腔里,味蕾頓時嘗到了腥臊味。喉結(jié)上下滑動吞咽,長長排出的穢液全都滑進(jìn)了食道里。 叼著guitou吮了幾下,把最后的殘余都舔吸干凈,周尋安好像被急射出來的尿液嗆到了,裹著性器悶咳了幾聲。傅沉翻臉不認(rèn)人,一腳把他踢開,“出去漱口,別咳到我身上?!?/br> 周尋安吐出嘴里的性器站起來,在傅沉眼前咂了咂嘴,伸出舌尖沿著形狀姣好的嘴唇舔了一圈,“餓了好幾年,沒吃飽?!?/br> 在傅沉吐出“滾”字之前,他眼疾手快推開隔間門出去了。 傅沉探出去一看,原來洗手間大門已經(jīng)被他反鎖了,怪不得有恃無恐。 “退步了,”周尋安擦著手回來,遺憾地看著傅沉的腿間,悵然若失地說:“以前咬兩下就硬了,你快插進(jìn)來讓我找找感覺?!?/br> 傅沉慢悠悠提上內(nèi)褲,把赤裸的視線擋回去,“提醒你,我剛被一個瞎了眼的金主包養(yǎng)了,你惹不起他?!?/br> “是那個姓季的?”周尋安仿佛毫不意外,倒是傅沉有點驚訝,他前不久才住進(jìn)季準(zhǔn)家里,以季準(zhǔn)的能力不可能這點保密工作都做不好。 “巧了,我眼神也不好,”周尋安脫下褲子,內(nèi)褲被yin水打濕一片,拉著傅沉的手塞進(jìn)去握住熾熱的巨物,嗓音被yuhuo燒?。骸斑€得了不吃你jiba就會死的病,大爺行行好,賞小的一口jingye吃吧?” 真是sao得無法無天,傅沉簡直要被他這股sao氣熏暈了,要不是顧忌著干一炮怎么也得一個多小時,季準(zhǔn)到時候一定會起疑心,他還真能考慮考慮把周尋安就地正法。 把手上yin水全部蹭到他內(nèi)褲上,傅沉提好褲子示意他讓開:“這玩意跟你本人一樣又壯又賤,現(xiàn)在不想碰?!?/br> “嗤”,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周尋安在傅沉抽搐的目光下轉(zhuǎn)過身,后臀上包裹的內(nèi)褲布料從中間裂開一條縫,優(yōu)雅的雙手伸進(jìn)縫中掰開臀瓣,露出濕潤的xiaoxue,“這樣呢?” 傅沉戴了兜帽遮住臉,踱進(jìn)酒店。 雖說沒在洗手間里干上,但最終他還是退了一步,答應(yīng)周尋安晚上去找他。正好季準(zhǔn)飛去國外開會了。 剛出電梯,傅沉看見走廊盡頭有人正開門進(jìn)去,那人戴著墨鏡看不清臉,看身形應(yīng)該就是周尋安了,除了他別人也沒必要遮住臉。 門沒關(guān),傅沉直接走進(jìn)去,沒走幾步忽然覺得心神一凜,還不待他細(xì)想,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 躲過悄無聲息的一擊,一拳隨后揮出,同時擋住了對方一記攻勢,傅沉暗驚這人力道好似有千斤重,出手狠辣果決,不像普通的練家子。 兩人交手幾招,傅沉畢竟荒廢了幾年,漸落下風(fēng),房門還未關(guān)上,逃跑之前他想看清這人的臉—— “是你!”對方忽然收手,男性低厚的嗓音莫名顯得有些驚喜。 傅沉警惕地注視著對方,這人生得高大俊朗,臉部線條剛毅冷硬,裹在黑色襯衫里的修長軀體藏著巨大的爆發(fā)力,尤其是那兩條筆直長腿和窄翹的屁股,如果不是現(xiàn)場劍拔弩張的氣氛,他會好好欣賞這張英俊逼人的臉,可惜他此時性命堪憂,沒那個閑心思。 筆挺西褲的后腰處,別著一把烏黑冰冷的小型手槍。 他不認(rèn)識這個人,如果有一點可能讓這個人對他有印象,十有八九是因為言家…… 想到言家的背景,傅沉精神更加繃緊,盯著他腰間隨時準(zhǔn)備跑路。 門口進(jìn)來幾人,看樣子是對方的手下,傅沉心中一寒,這下跑不了了。 “少爺……” “都出去,沒你們事。”對方拿下腰后手槍,傅沉身形剛動,卻看見他彎腰把槍放在地上?!皠e緊張,我不會再動手。” 他的手下默默退出去帶上房門,傅沉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門牌不是周尋安告訴他的那個…… “不好意思,我進(jìn)錯房間了?!备党磷灾硖?,退后一步,對他說的話信了七分,畢竟實力懸殊,他如果想對自己不利早就動手了?!澳恪J(rèn)識我?” 對方似乎真的沒有敵意,傅沉甚至隱隱聽出一點討好的意思,他拿出名片遞給傅沉,語焉不詳:“算是認(rèn)識……傅沉,對嗎?” 遞過來的名片上,寫著他的名字:駱驍。 傅沉抬頭,重新打量了一遍房中布置和他的衣著,若有所思。 在他的注視下,駱驍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蜜色的額角滑下一滴汗珠,身體顫動間,胯下頂起了一個鼓囊囊的包,褲襠濕了一小塊,顏色變得更深。 這是什么情況?傅沉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事態(tài)發(fā)展實在讓他轉(zhuǎn)不過來。 “你怎么了?”傅沉站起身就要去開門叫他手下進(jìn)來,他要是出了事情,被人以為和自己有關(guān)就說不清楚了。 “等等!”駱驍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距離一近,臉上更加潮紅,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用最簡單接近的說法:“我……我被下藥了……” 望著傅沉緊鎖的眉頭,他也知道剛見面就這樣非常不合理,但是此時也顧不得了,咬牙說:“你能不能幫幫我……” 傅沉張口就要拒絕,這叫什么事啊,但心中掂量了一會,感覺到他的手燙得好像要燒起來,說話越來越含混暴躁,出口的話變了意思:“駱少是想……?” “我想……”駱驍?shù)纳ぷ涌实矫盁?,聲音不由自主地激揚(yáng)起來,羞惱懇求的話聽起來更像是嘶吼:“跟你上床!” 傅沉的眼眸深了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我不做下面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