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5合集~
長懸的紅燈籠映著天青色的磚瓦,鴉鳴劃過夜色,顧府的門丁再三向那赭紅色的大門外望去,長街上并無任何人的身影。 “少爺還沒回來?這已經(jīng)什么時候了,難道他真的連老爺最后一面都不愿見了!”顧府上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顧老爺忽得急病,中洋大夫已都說時日不多了,如今更是一口氣吊著,但這顧少爺從他爹出事之后就一直沒出現(xiàn)過。 如今的顧府當家顧老爺顧松越膝下只有一個獨子,名為顧天野,今年已經(jīng)二十二了,顧老爺對這生母早逝的兒子是百般嬌慣,直養(yǎng)成了個不暗世事的紈绔子弟,他傳了顧老爺?shù)膹妷焉碜樱L得也算英朗,雖只通提籠架鳥,摸牌打撲克,但不沾什么嫖毒,性子也老實,在臨安城里也算得了許多芳心,卻不知為何一直未娶。本父子二人關(guān)系極好,但自從顧老爺取回一個男人做了續(xù)弦,又討了個比兒子還小的貌美的男戲子做妾后翻了臉。這顧少爺自詡新時代的人,十分看不起這種行為,不多久就從顧府搬出去了。 “阿野可還是未回來?”一聲低沉卻柔和的問語響起,帶著些軟糯的吳儂口音。門丁猛然一驚,回頭一看卻又忍不住耳朵guntang起來。來人正是如今顧府的男夫人沈鈺沉,他一襲銀白色的唐裝,柔軟的烏發(fā)垂下頸項,略顯蒼白的膚色,柳眉星眼,唇色淺淡,玉樹芝蘭般立著,眉宇間那一絲愁緒幾乎使人生出付出一切都想為他擺平煩惱的沖動。 “也難怪老爺不顧父子情分,娶了沈夫人做男妻?!遍T丁忍不住想。 “是的,夫人您剛派的人去少爺住處看過,但似乎少爺不在。”面前的人聽完這話,忽然冷笑了一聲,但又迅速收回成擔憂的深情,快得門丁以為是幻聽。 他溫和有禮的謝道:“那就勞煩你了,跟他們說我親自去找阿野一趟叭?!苯K是舍不得兒子的,顧天野搬出后離顧府也不過十多分鐘的路,門丁看沈夫人急得也不叫司機,人都不帶便去找人,不由得感嘆:“到底是明媒正娶的正夫人又是大戶出生,雖然是男子,但這端莊優(yōu)雅的氣派和那妖艷的戲子就是不同,那戲子整日不見身影,大夫人天天照料老爺,還如此體貼關(guān)心少爺,老爺好福分!” 而此時離顧府不遠的顧天野宅子里,發(fā)生的事可就要讓門丁收回剛剛的話了,垂死的顧老爺估計也得氣的從床榻上躍起。他那下人口中整日不見人影的二姨太,艷冠臨安城的花旦蘇晏寧,正把他的寶貝兒子按在床上,身上衣服撕了大半,破破縷縷的散著,人已經(jīng)嚇得縮進床角,嘴里“小媽”“母親”的亂喊著,可憐得不成樣子。 蘇晏寧的美貌不同于顧府正房那位的沉靜,整個臨安城都知道旦角蘇晏寧,天生了一雙上挑的桃花眼,雪膚紅唇,幾乎把愛欲都給盛進了那雙眼里。天生張揚誘惑的美貌讓不少富商軍閥為了其甘愿一擲千金買笑,后來竟自愿嫁給了顧府的老爺,令人費解,私底下還真有不少人編排顧少爺和這個“小媽”的艷情。 但不論那些人如何編排,眼前之景絕對是他們想不出來的,就連我們的顧少爺顧天野也沒想到的。他和這個父親的姨太接觸不深,但曾經(jīng)也是為了一睹芳容去看過幾次他的戲,后來雖不滿父親娶他,但也從未做出過什么不敬之事,未曾想到今日他父親病重,蘇晏寧竟找上門來。這個美艷的男人挑著桃花眼,說著:“阿野日后父親沒了,可要替你父親要我。”這樣的胡話,如此背德之事顧天野絕不肯依的,蘇晏寧竟像食人的狐貍精般開始強迫他。 “如果我是正常的男人,或許就沒有那么慌怕了?!北话吹乖诖驳臅r候,顧天野不覺得想。他有個只有父親與幼時奶娘知道的秘密,他是個畸形身子的怪胎,那道女子才有的xue偏長在了他這個本該英武的男子身上。父親對他的溺愛也是憐惜他的身子,為了不讓人知道,這么多年甚至不讓他接觸女子。但越是這樣,漸漸懂事的顧天野就越在意自己的缺陷,甚至是自卑于自己的雌xue,同時也缺失了許多生理性知識,如果按計劃,他一輩子都不會在他人面前裸露身體。 而如今,他只剩一條絲薄的褻褲。 第二章 蘇晏寧最初被那顧家夫人找上的時候是沒什么興趣的,他看中自己背地里那些暗晦勢力想連著自己奪顧家之力以便掌管他家族,這樣貪婪的惡獸模樣可全然不似那個溫和文雅著稱的美人,雖有不少利益可得,對蘇晏寧來說倒也不算什么必要。但那楞頭楞腦的顧家少爺正巧來看了他幾次,卻使他改變了注意。 那日顧天野在臺下看戲,小廝不小心將茶水打翻了,撒了他滿一胸膛。他也不生氣,夏日天熱,戲也唱到高潮了,便沒去換衣裳。他穿的單薄,如今這茶水一淋便全部貼到了皮膚上,那鼓囊囊的一對胸乳被勾勒的分明,微涼的茶水又一刺激,兩個奶尖都將衣服頂出了形狀,半透明的衣衫上都顯出了些微紅色澤。 他是不在意,臺上不經(jīng)意看見的蘇晏寧倒微舔了一下牙齒,他向來放蕩卻還未對男子起過心思,今日這個男人看著實誠傻氣的少爺模樣,卻渾身的勾人勁,這對奶子看著竟比女子都大。蘇晏寧不得想這奶兒要是叼著奶頭吮,滋味想必香甜,一向在戲臺上專注沉浸的蘇花旦竟失了一下神,反應(yīng)過來后甚至有些氣急敗壞在心底隨意的糟踐那男人:“亂勾引人的蕩婦!” 顧天野隨后的幾次再來,那臺上的旦角幾乎眼睛就沒離開過他,先入為主的思想讓他越看越覺得這男人放蕩欠教訓(xùn),但因隱晦倒也沒有被發(fā)現(xiàn),幾次一看,他便應(yīng)了那沈鈺沉的合作,輕而易舉的讓顧老爺討了自己做二房,懷著顆霍luanlun理的賊心就給顧天野當起了小媽。開始還收斂著自己的狼子野心,沒幾天這顧老爺病重了,他就鉆進這顧少爺?shù)姆績?nèi)了。 顧天野是真的害怕的,他也不知為何父親這美艷的妾室怎么就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只覺得是個嬌媚如好女的兔爺,這般深夜來找自己的時候他也只當是擔憂自己往后的命途,顧天野自幼仁厚,對這個小媽還是敬三分的,安慰他說會安頓好他,隨后就要領(lǐng)他回宅看望父親。但未曾想腳步還未邁開,便感覺剛喝下茶水后的身子全軟了,再聽蘇晏寧開始嘴里不干不凈,掙扎后被拖上床,再傻顧天野也知道了他這是什么意思。 蘇晏寧笑著縮到床角的男人,一身殘縷下被精心養(yǎng)出來的蜜色皮膚,體毛和高壯的體格不符,少的有些可憐,但更讓勻稱飽滿的肌rou手感顯得絲滑如緞。 “阿夜這么怕小媽作甚,小媽可是要疼你。”這個男人簡直像個艷鬼,顧天野死咬著牙全抵不過那茶中軟骨的藥,只能拖著無力的腿將自己縮到退無可退之處。 “你簡直罔顧人倫!我要告訴夫人,到時候治你的罪!”實在是個可愛至極的小玩意,蘇晏寧幾乎被他的天真逗笑了,他倒也知道自己父親將倒,早早的就開始當他那個男主母是個靠山,他甚至興奮于顧天野得知真相的樣子。 “小蕩婦,天天挺著個大奶兒在人前晃悠 真不怕被逮著把你奶頭都咬下來?!碧K晏寧不急沖破他那點抵抗,白皙纖長的手終于能摸上了那對飽滿的胸乳,蘇晏寧美目輕咪,顯然是舒爽,落在手里的彈軟乳rou從指縫中溢出,他手勁大的出奇,嬌生慣養(yǎng)的顧天野哪受過這種罪,只感覺自己的胸部被人又掐又揉,力道大的留出了深紅的指印,他疼的低嗷,又聽蘇晏寧拿葷話羞辱他,眼睛都委屈得紅了一圈,也不談什么骨氣,哀聲向施虐者求饒:“輕些,輕些,求求你了,那好疼?!?/br> “哪兒疼,說給小媽聽聽,小媽給你吹吹?!边@屬實是顧天野難以說出口的,他抿著嘴唇不愿出聲了,蘇晏寧也不催他,只是一伸手就揪住那胸前紅艷艷的乳尖,隨后狠力一擰將那小東西幾乎旋轉(zhuǎn)了一整圈?!鞍?!”激痛的刺激令顧天野哀鳴出聲,眼眶里幾乎有水光在泛了,他看蘇晏寧又要去擰另一個,嚇得趕忙回答:“我的胸,胸疼?!碧K晏寧不再去擰,但仍用指尖惡意的將那奶頭摁進乳rou里,又看它顫巍巍的彈出來。 “可不能叫胸,這是奶子,我的阿野的胸這么大,明明就是對sao奶兒!”為何這個男人要再三欺辱他,顧天野真的是悲憤至極,他雖雙性身子,但長相身材無一不比這曾經(jīng)的旦角有男子氣概,哪怕性子軟了點,但從未有人拿這些女性化的詞語來侮辱他。 “蘇晏寧,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父親哪怕不在,夫人他也不會饒你的!”蘇晏寧看著這傻少爺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滿心口的壞意都在涌動,他忽然停下來到處撫弄的雙手,正色對眼前的人講:“我可以不動你,但阿野要把褲子脫了,拿腿給小媽夾上一次,小媽就放了你回去?!?/br> 這時顧天野養(yǎng)在宅院里的天真就顯現(xiàn)出來了,他哪知道床榻上男人這種類似“我就蹭蹭不進去”的鬼話最是信不得的,他甚至自作聰明的想,若是蘇晏寧是喜歡男人的,那脫了褲子見著他那兒的雌xue定然是不喜的,說不定連用腿都不用就放他走了。他越想越是這回事,淚都憋了回去,深呼幾口氣后解開了最后的褻褲,并著雙腿向蘇晏寧坦誠,“我答應(yīng)你,但你不能碰到我下邊,我那有點不一樣。” 蘇晏寧慵懶的靠在他身上,腦袋里全是些待會怎么弄他的齷齪想法,也不拿他的話當回事,看他畏畏縮縮的露出那rou根,還是生嫩的顏色,尺寸屬實有些不合他那健碩的身材,他剛想笑男人為了自己下邊尺寸小就如此自卑,剛想上手撥弄,男人卻拉開了他的手?!安灰?,不是,不是這里……”顧天野漲紅著臉,良久后似做好了心理準備,微微分開了大腿。 如西洋故事里那夏娃偷吃的禁果,但如今這果子卻自己送到嘴邊了。蘇晏寧僅一眼呼吸就變得重了起來。他不是不通風月,卻從未見過如此奇異而完美的融合。那方雌xue太小太嫩了,rou粉色胖乎乎的,兩瓣花唇透著些脆弱的易折感,隨著主人的羞怯縮動了兩下。這般嬌小可愛的xue,卻長在了一個身高體型頗為健碩的男子身上,卻更容易勾出些陰暗的摧毀欲望。 “你看,我是怪物,你不要弄我了好不好?”顧天野看向父親的艷妾,眼睛微亮像一條賣嬌的小狗,卻全然不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分開大腿給看xue的行為有多風sao,天真的眼神婊子的行為,蘇晏寧或許開始只當這便宜繼子是個樂子,如今真的是腦子充血,jiba硬的發(fā)瘋,眼里只有那口小屄,恨不得立刻捅進去把這sao貨的處女xue給jian壞jian透。 “真乖,我曉得了,我保證不進你的xue,但給小媽蹭蹭好不好?”蘇晏寧又開始以他一貫的美貌行兇了,他甚至像是在撒嬌,明明剛剛是說用腿的,現(xiàn)在又說是蹭xue,顧天野一時間也搞不懂他的想法,被一哄二哄的,他覺得既然答應(yīng)了那他這xue就護好了,蹭蹭也估計沒事的,竟真的答應(yīng)了。 但看見蘇晏寧掏出胯下那物的時候他還是嚇得一瑟縮,誰能想到這牡丹般艷色的嬌美人有根如此猙獰的yinjing,青黑的色澤,驚人的長度與尺寸,糾結(jié)的青筋盤桓在上。顧天野還是標準的男性思想,他這是成年后第一次見到其他男人的那根,甚至有點羨慕。那根丑東西慢慢湊向他的腿間,顧天野幾乎能感覺到榻guntang的溫度,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嬌小雌xue的尺寸和巨r(nóng)ou明顯的不對稱感讓蘇晏寧看著忽然發(fā)了笑,顧天野不懂他為何笑,只覺得有些不安。 roubang貼上雌xue的一瞬間,顧天野的腰肢就猛然繃緊,滾圓緊實的rou臀也拼命向上挺動,那xue二十多年都鮮少碰過,如今被男人的jiba貼著燙了一下,瞬間敏感起來。“不行,我不行,饒了我好不好?”他求著,蘇晏寧卻不吃他的:“阿野剛剛自己答應(yīng)的,若是反悔我可也反悔了。” 知道是躲不開這一遭了,顧天野推拒的雙手只能放開,見他放棄,蘇晏寧伸舌舔了舔紅唇,roubang上的滴落的濕滑腺液把整個小屄蹭的試試滑滑,他將人拽到懷里,靜了兩下,忽然猛的對著那xue胡蹭亂頂起來!速度之快簡直要將那xue蹭出火來,兩片鼓脹的小rou唇瞬間被撞得東倒西歪,連先前不起眼的陰蒂也被guitou戳著大力頂弄了好幾下,紅紅腫腫的再收不住了。 顧天野哪里受過這一遭,先是抽氣發(fā)愣,然后甚至有些尖叫出聲,他下面那處是從未嘗過情欲的,嬌嫩耐不住痛的,被這樣大力的撞蹭,頓時又疼又麻,陰蒂被頂弄的那些快感刺激他也不懂感受,又慌急又委屈間他甚至伸手去環(huán)施虐者的脖子,身上的人看似嬌弱卻力大無比,他又喝了軟骨藥,全然奈何不了他的。 “sao屄,瞧瞧這xue,整個臨安花舫里找不到更嫩了!蹭蹭就會吸jiba,阿野怕不是早就想當小媽的小婊子了!”蘇晏寧長期生活在下九流里的,嘴上那套不能再臟了,顧天野哪里聽過這么壞的話,氣急又受著痛,憋回去的淚珠又開始在眼里打轉(zhuǎn)了。 悶著一口氣撐到最后,一泡燙乎乎的濃精全噴在了顧天野被蹭頂?shù)眉t彤彤的腫xue上,白色的精水粘膩從xue上滴落,蘇晏寧還故意把jingye給他在xue上抹勻了。 顧天野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躺著等喘氣,忽然耳邊被吹了口熱氣。桃花眼的狐貍精舔舐著他的耳朵要求:“把腿分開,現(xiàn)在該來cao我的小婊子了?!?/br> 顧天野瞳孔鎖緊,不敢置信的看著那roubang又一次勃起,不過這一次,卻對準雌xue口。 第三章 “不要,不要,我會疼死的,你答應(yīng)我的!”顧天野連腹間的肌rou都緊張的跳動,蘇晏寧卻抵著他額頭呲笑:“阿野倒還當真了,世人可都說戲子無情義的,我也就騙騙你。” 那明顯貨不對板的roubang抵在xue口,蘇晏寧也不想多廢話,他覺得這處xue是破定的,如今是不通情欲還不曉得淌yin水,等他把這小屄給cao爽了cao漏了顧天野自然也就能得趣了。 痛,像是從下身開始被強硬撕開的痛苦,顧天野揚起脖頸,眼淚吧嗒吧嗒的涌下,嘴巴張開,卻無力發(fā)出慘叫。那根烙鐵般的roubang直接的強擠進xue腔,碰到薄薄阻礙后又一鼓作氣直接捅開了xue徑。身上的施虐者沉淪于緊膩濕熱的寶地,有微少溫熱的血液留下混在剛剛留在腿間的jingye里,更顯得他下身一片狼藉。 不同于顧天野痛的發(fā)懵,蘇晏寧可就爽得緊了,雖早猜到這小屄會伺候男人,但這還剛吃上jiba就這樣能吸會吮,簡直是天生的jiba套子。他這時知道稍微疼惜一下這小少爺了,并不急著動,給他緩緩意識。 顧天野從未這么疼過,他這輩子雖身體畸形,但精細的養(yǎng)大,自幼有父親下人嬌慣,這幾年父親纏綿病榻,那新入門的夫人雖只年長他幾歲,但對他百依百順溫柔體貼只比以前更為寵溺,他平日只需聽聽戲逗逗鳥,就連想吃甜果脯,夫人都會給他遞上嘴邊。這樣養(yǎng)出的男人還能有什么本事,遇事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任人宰割。顧天野又想起了沈鈺沉,比起蘇晏寧,他是真的喜歡尊敬那個溫柔似水的男人的,平日都是以夫人稱他,人多的場合下還會叫母親。 但就算他怎么樣的去發(fā)散思維,都不過是為了躲避困境的自欺欺人罷了。撐得脹滿的嫩xue被jiba攪動一下,他就不得被拉回現(xiàn)實?!拔伊餮?!你把我那兒弄流血了!”顧天野這才低頭看到順著rou刃淌下的血滴,在他看來流血是嚴重至極的事,他甚至不知是處女膜破后流的血,心里更是凄苦,幾乎忍不住哭咽。 這么耐不住疼,白生的這樣精壯的身材,就該是給男人cao的命。蘇晏寧敷衍的哄:“是小媽不對,第一次日屄都得流血的,你乖些就不疼了?!弊焐鲜沁@么說,手卻已經(jīng)伸到男人的rou臀上捏揉掐弄了。 就這樣緩了半刻,就在顧天野覺得疼痛消散了些時,忽然被人拉起翻身按在了榻上。小雌xue里guntang的rou棍甚至都未拔出來,身后的人掐住他的腰肢,拇指按著那兩口性感的腰窩將他整個臀部提起,擺成了一個如母狗的姿勢。然后他聽見那人甚至帶著戲臺上那繾綣的音腔伏在他耳邊笑語:“現(xiàn)在好了,顧郎的小屄怕是得被小媽給cao壞了?!?/br> rou棍從xue里微微抽出,然后毫無阻礙的深捅進小雌xue里,被緊裹的蘇晏寧連章法都不想講,直接大開大合的抽送。顧天野xue里的撕痛還沒散盡就被這樣cao弄,rou臀隨著被撞得搖晃,他咬住自己的手腕忍住哽咽,向前爬動想要掙脫,被身后的男人逮著腳髁拽回,用力扇了幾巴掌屁股,臀尖rou都紅透了。 又給cao了些回合,顧天野感到xuerou似乎越來越熱燙起來,先前的痛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但那里卻在反復(fù)摩擦中升起了奇怪的酸麻,他不知緣由,只能偷偷的縮了一下xue,沒想到卻被蘇晏寧給發(fā)覺了。 “我說這怎么越cao越滑,原來是小屄懂發(fā)sao了,曉得淌水了?!碧K晏寧看他的樣子便曉得是挨過疼得了趣了,于是故意輕緩的蹭動兩下,果不其然看到那被cao成艷紅的小屄溢出了些晶瑩。他嫌不夠,又上手去摳弄那腫紅的rou蒂。更為強烈的刺激加在剛嘗人事的小雌xue上,顧天野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了,他欲轉(zhuǎn)身去推那作惡的手,卻被人躲過,還順手將rou蒂狠力一擰轉(zhuǎn)了半圈。聽得一聲泣叫后,一股子yin液打在了guitou上,蘇晏寧也爽的不輕。 “我那兒壞了,怎么辦,我那被你搞壞了!”身體的變化已經(jīng)大得可以察覺了,xue里開始溢水讓顧天野無法接受,他也不在咬手腕忍聲了,哽咽著責難始作俑者。 沒有男人吃得消這樣的哭訴,就像給一張白紙畫自己喜愛的顏色,蘇晏寧繼續(xù)不管不顧在軟xue里撞擊:“sao寶貝,這是你被小媽cao流yin水了,是你的小屄覺得舒服了獎勵你的,以后要讓小屄多流點水給就不會疼了?!?/br> 他簡直胡言亂語的教著,顧天野知道他只是戲弄他,但那雌xue卻越cao越服帖,蘇晏寧又是一個深挺,但這次卻讓他頂?shù)搅藟K軟rou,他美目亮起,又看顧天野忽然哽住了呼吸背脊蹦緊,就知道這少爺還有更不為人知的驚喜。 “乖阿野,小媽是不是頂?shù)侥銁igong口了?都怪我不注意,萬一撞壞了可就不能給小媽生孩子了?!碧K晏寧笑得桃花眼都彎了,本以為顧天野這雌xue只是個給男人cao玩的jiba套子,沒想到里頭竟然還藏著個能孕育的zigong。 這男人就該是他蘇晏寧的,沈鈺寧事也快成了,到時候誰還管這個顧少爺?他就發(fā)發(fā)慈悲把人收下,繼續(xù)給他錦衣玉食的日子,就是得關(guān)在院子里用小屄日夜伺候自己,再給自己生兩個胖小子,到時候奶都不用喂的,全給自己吃。他越想越覺得可行,全然不記得之前還當人家是個樂子的想法。 第四章 顧天野是不知道自己被撞到zigong口的,蘇晏寧這么一說幾乎是徹底壓垮了他的精神了,他從未來過月事,自然也就當那地方只是個畸形的擺設(shè),就一個晚上連著被男人jian破了處女xue,還被告知自己有那女子孕育的胞宮,豪門里養(yǎng)出的男人多少帶些大男子主義,顧天野如今的那些男性尊嚴被人全部揉碎了,混沌的腦袋也不想著去反抗什么了,胳膊抵著通紅的眼睛哭得那對被玩得青紫斑駁的胸肌都跟著顫動。 “怎么就曉得哭,小媽也未曾欺負你?!碧K晏寧睜眼說著瞎話,他改變姿勢將男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伸手不甚溫柔的胡亂給他抹了兩把淚。看似像是敷衍的安慰,但這一動卻實把顧天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讓那軟xue無助得將自己的jiba吞到極深之處,惹得男人又發(fā)出一聲絕望的泣叫。 硬挺猙獰的rou棍感受著小屄脆弱的討好,但他顯然還是忘不了被那境口嘬著guitou的爽利,要cao就該是cao透的,這男人xue這么淺,就這樣插穿zigong的話也不是自己的錯。蘇晏寧瞇起那魅態(tài)百生的桃花眼,全然不體貼顧天野還是個剛破身的雛兒,roubang對著那緊閉的小口就開始強行突進,竟是想要直接cao進那深密之處。 顧天野大口的喘息著,那濕潤軟膩的宮口被沖擊給他帶來的過激刺激令他整個大腿根都在顫抖,整個下腹都隨著強硬的沖刺在墜痛,太疼了,但又有著直刺神經(jīng)的麻,他已經(jīng)分不清痛與快感了,眼睛失焦,任由蘇晏寧去親咬他豐滿rou厚的唇,伸出的紅舌宛如危險的蛇信般去攪弄他的口腔與他交纏。 “連嘴巴都這么甜,以后要多給小媽吃吃嘴。”蘇晏寧察覺到他的失神了,那軟弱入口也被頂磨的一片滑膩微微松動,他又反復(fù)親啄了男人幾下,雙手來到男人腰間,撫弄著他顫動的腹肌,隨后猛然提起男人的腰,又用力按下,乘著小口未曾反應(yīng)過來,一鼓作氣將那刑具般熱燙的殘忍rou棍強行陷進了男人幼嫩的zigong里。 “嗬啊!”顧天野忍不住發(fā)出慘叫,口涎順著嘴角流下,他揚起頭又很快無力的垂下,整個人都徹底癱軟在了蘇晏寧身上,發(fā)出小獸般悲慘的嗚咽。 蘇晏寧幾乎要被這個男人帶的腦子里只有如何cao爛這xue的想法了,jiba上被大汩的yin液澆了個透,男人的zigong小的只能容下roubang的頂端,他只需要隨意的動一動那兒就會緊張至極的去伺候他。此時的蘇晏寧哪里還端得住那臨安城第一美人的架子,如同所有男人發(fā)情的樣子一樣,赤紅著雙目像條公狗般只知道cao屄播種。 沈鈺沉趕到顧天野住處用他給的開了那小洋樓的門,看見廳內(nèi)空無一人,他當是顧天野睡下了,正欲上樓去臥室尋他,卻聽見樓上傳來了男人壓抑的低泣與哭喘,他一聽便知是顧天野之聲。柳眉皺起,忽然又聽見另一人的葷腔辱罵:“sao貨,阿野天生就該是小媽的小母狗,婊子xue是不是讓小媽給cao漏了?小媽給你用jiba堵上……” 鴉羽般的睫毛抖動了兩下,隨后輕輕垂落,色澤溫淺的唇瓣緊抿,隨后扯出一個涼笑,真不錯,他倒沒有算到,蘇晏寧和自己說要去拿點報酬,竟是拿這顧少爺?shù)纳碜觼砹?。他立了一會,然后依舊保持著不緊不慢的姿態(tài)踏上上樓的階,但那平日總是帶著柔和笑意的墨黑的鳳眸此時卻滿是陰沉的殺意。 第五章 “吱呀——”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讓在男人身上放肆的蘇晏寧瞇起眼睛,卻未曾停下動作。他看向門口站著的人:“沈夫人半夜三更不去伺候老爺,跑到我們少爺這是做什么?”十成十的狐貍精腔調(diào)。倒是身上本已經(jīng)乖順挨cao的人一顫,連花心都接連緊縮爽的蘇晏寧喂嘆一聲。 “夫人!”顧天野被人抱在懷里背對著門,聽到這話知道是沈鈺沉來了,立刻激動起來,扭頭去看,帶著哭腔的喚來者。蘇晏寧頓時不喜,朝那rou臀就是連扇幾掌,打得rou波蕩漾:“sao東西,床上都敢叫別的野男人,屄不要了?”顧天野疼的扭擺屁股,又帶動著xue里被刺激的不輕,嗚咽著不敢說話了。 “蘇老板才是好手段啊,鈺沉可不知您還有逼jian繼子的愛好?!鄙蜮暢晾湫Γ[白的手指磨磋著翠玉扳指,眼卻隨著那搖晃的桃色rou臀起伏了一下,隨后頓住。蘇晏寧是什么人,風月場戲臺上混過的,男人什么心思他不曉得?只這一眼就明白這賢名在外的沈鈺沉怕不是早對這顧少爺有心思了,如今多半是氣自己捷足先登罷了。 “真是可惜,哪有什么逼jian不逼jian的,妾身左右不過是擔憂少爺夜深無人伺候,來陪陪他?!碧K晏寧甚至還端起了宅院里那套,看似謙卑的稱起了妾身。但手上的動作卻是將身上的男人轉(zhuǎn)了個身,不顧他的反抗將雙腿對著沈鈺沉拉開,“您再看看這sao嫩的小屄,一cao進去就咬的我jiba疼,怪得我破了他處子嗎?” 那rou紅的濕潤雌xue整個敞開對向沈鈺沉,他早前就已經(jīng)被顧松越告知過顧天野的身子 ,只是礙于某些原因從未觸碰過。他也不想再隱瞞,他在顧家多年,唯一喜歡的就是這個顧少爺,如精心飼養(yǎng)小寵般把他當寶貝,想著第一件要拿的回報就是他的處子身。 沈鈺沉確實是生氣了,現(xiàn)在有個下賤出身的東西毀了他的精心準備的寶貝,一心呵護的人像個婊子般被人cao了xue,說不定還被灌了狗精,也不值得疼惜了,等他處理了這些事就得把這婊子鎖到房里,辛辛苦苦養(yǎng)著連個膜都守不好,自然得好好教訓(xùn)。至于蘇晏寧,他確實現(xiàn)在動不得他,留他也有用處。 于是他依舊像以前一樣,微微擰起形狀姣好的柳眉,碧波般的眼睛心疼的看著被人強行展示雌xue的顧天野?!澳隳傩呷杷?,先將阿野放了,我可暫不追究今日之事。”顧天野也含著淚的一聲一聲“夫人”的輕哼。 蘇晏寧素是看不起沈鈺沉裝模作樣,心機城府深不見底偏要裝成這副假惺惺的菩薩樣,又氣顧天野一心在他身上還想著求救。他伸手狠掐了一把腫脹的rou蒂,惹得男人一聲哀鳴,又在花心處橫沖直撞幾十下,把花xue弄得yin液橫流后咬舔著他耳朵故意提聲宣告:“小媽要給阿野吃精了,把屄夾緊點,不要漏了?!眏iba一陣跳動,guntang的熱液盡數(shù)澆進那xue心里,隨后roubang抽出,yin媚的xuerou甚至做出挽留,發(fā)出“啵”的一聲。男人身體劇顫,rou屄一陣緊縮,竟真的一滴都沒漏的全夾在了體內(nèi)。 蘇晏寧隨意取了衣裳披上,看這蠢少爺多委屈的蜷縮在床上看向來到床邊的沈鈺沉,剛剛要真想阻止沈鈺沉早就出手了,想必看得jiba都硬了才來想著做好人。他見顧天野那副看著救世主的模樣就來氣,他被沈鈺寧洗透腦了,想改最好的辦法就是吃幾回虧就曉得了,他不介意給他些時間。 “乖阿野,沒事了,是母親來遲了,母親帶你回家去,不會再有他欺你了?!鄙蜮暢寥嶂ひ?,將人攬過哄,蘇晏寧看他摸著男人光滑脊背的手,呲笑一聲后甩門而出。 顧天野xue里含著男人的精,xue也被cao得漏水似的,終于等來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夫人,頭都埋到了人家胸膛里去聞那冷香。沈鈺沉看他沒有半分氣力的模樣,衣服都未給他換,只給他套上褲子,把自己的外褂脫了半蓋在身上,直接將比自己壯實大半圈男人橫抱起,無半分吃力之感的欲帶回顧府。他人看了可能會驚于看似這般矜弱的人有如此氣力,顧天野竟然心安理得的很,他發(fā)育的早,早些少年時就有這么健實的的身材了,沈鈺沉有時教他看書算賬,他聽聽就困了,常是沈鈺沉抱他上床睡的,久之也很習慣。 顧府的門丁可就經(jīng)歷魔幻了,出門找人的夫人總算回來了,可這衣衫不整被抱著的少爺是怎么回事?但夫人開口吩咐不允許多說一字,他們也只能看少爺被夫人一路帶到自己的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