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絲不掛地被董德有抱著,他那條丑陋的roubang,粗壯 得像屬于一條公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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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國信現(xiàn)在背后躺著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夫妻兩個各自背對著對方,心 里懷揣著不同的心事。 康國信剛才在門口聽了半天也沒聽見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怪他們在裝修屋 子的時候把房間隔音布置的太好。 趁著李惠去洗澡的空檔,康國信火速潛進了臥室找到了妻子的那只新手機, 嘗試了一下李惠平時一直使用的密碼卻發(fā)現(xiàn)輸入錯誤無法打開,而那只舊手機也 放在了一旁。 康國信驚訝地發(fā)現(xiàn)舊手機已經被初始化重置了,里面的資料數(shù)據(jù)全部清零, 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如果說之前那些曖昧的信息讓康國信百分之九十確定李惠已經出軌的話,那 么現(xiàn)在李惠所做的這些欲蓋彌彰的動作就更加讓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李惠在外面 真的有了別的男人。 康國信的心里異常的苦悶,他想找個人傾述卻不知道該怎么跟別人說,他曾 經想就這么攤牌離婚,但就這么放過了這對狗男女他心里不甘,他一定要報復這 對不知羞恥的賤人。 「今天阿赫就要回來了,到時候你去接他吧?!?/br> 「你不說我也記得,你今天也早點回來,今天剛好還是赫赫的生日,我們替 他一起慶祝?!?/br> 李惠和康國信口中說的這個人正是康國信和他前妻一起生的兒子康赫,今年 剛讀大學。 李惠和康國信結婚有十幾年了,一開始康國信忙著打拚事業(yè)顧不上再生一個, 到后來安定下來了,卻怎么也成功不了,最后去醫(yī)院檢查證實了李惠有不孕癥。 這么多年,李惠看過了無數(shù)的醫(yī)生吃了無數(shù)的藥,嘗試了諸多辦法,但仍然 不見起效,到了李惠三十三歲那年她自己也放棄了,康國信那時也已經四十六了, 就是有心也已經無力,所以他也只是在一邊安慰著妻子沒有進一步再想辦法。 「那你到時候再買一個禮物吧,這些事情我也不懂,還是你們女人比較了解?!?/br> 康國信繼續(xù)翻看著手中的財經時報,他習慣了把家里一切大小的事情全部交 給李惠來打理。 「那你下班早點回來,到時候我買個蛋糕,我們一家人一起慶祝?!?/br> 「蛋糕……蛋糕,我看就免了吧,到時候他肯定是跑出去跟他的朋友一起過 生日,蛋糕買回來不吃,浪費。倒是你記得把他的房間收拾一下?!?/br> 「知道了老爺!」 自從那天康國信發(fā)現(xiàn)了李惠出軌的秘密之后,過了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 他再也沒有找到妻子任何其他的出軌證據(jù),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他們的聊天記 錄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妻子出軌這件事的。 今天的會議開得異常順利,所有的事情都早早地解決了,康國信看公司里沒 有其他的事情了,便提前下了班趕回家去。 其實是他心里害怕和擔心,這段時間康國信老是擔心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 李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幽會了,他只有早早地回到家見到了妻子才能安下心。 康國信打開自家的大門先看了看門口的鞋子確認妻子是否在家,門口并沒有 擺放著李惠平時穿的鞋子,看樣子她應該去接康赫還沒有回來。 只是當他路過康赫的臥室時卻聽到了里面好像有動靜,他心里一緊想著該不 會是進賊了吧。 正當他打算去找根棍子再打開門抓賊的時候,房門已經自己打開了,出來的 正是李惠。 夫妻倆面對著面看著,都嚇了一跳。 「原來你在家啊,嚇我一跳,還以為家里進小偷了?!?/br> 李惠拍著胸口有些后怕地說:「我才是被你嚇死了,回來都沒有聲音的?!?/br> 「爸你回來了。」 從李惠的背后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小夥子,看樣子也只有二十歲左右。 「阿赫你已經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媽忘記去接你了。」 「我早就去把兒子接回來了,剛才還在他房間里幫他收拾他帶回來的一大推 衣服,都沒洗帶回來留著給我洗呢?!?/br> 康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么大人,那些衣服你自己拿去洗,別老是讓你媽這么辛苦?!?/br> 康國信見是虛驚一場,兒子也接回來了,又說了幾句就告訴李惠自己先回房 間休息了,晚飯的時候叫他。 康國信靠在臥室的背椅上還在平復剛才的激動,年紀大了心臟也變得不好, 只是剛才受了點驚嚇到現(xiàn)在心臟還跳個不停。 晚飯的時候李惠進來叫醒了熟睡中的康國信,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 家三口在飯桌上有說有笑的。 康國信是公司里的領導,平時習慣了不茍言笑,回到家里習慣成自然,平時 也是聽李惠說的多,而康赫卻不同,他年輕活潑話又多,連飯都快顧不上吃說個 不停。 「在學校里有沒有認識女孩子,要是有的話,就帶回家里看看。」 康國信難得的竟然關心起兒子的感情問題來。 「額,這、這個……」 康赫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老爸,又看了看李惠,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還不好意思了。」 康國信一看兒子那樣子就知道他靦腆不好意思認。 晚飯結束之后,李惠和康國信都早早地回去房間休息,在床上康國信躺在那 里看著管理學的書籍,李惠則是在梳妝臺前保養(yǎng)著皮膚。 「你看阿赫那樣子,到底有沒有在學校里交女朋友。」 「可能有吧,你怎么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這跟平時的你可不太一樣?!?/br> 康國信放下書本看了看天花板再看了看李惠的背影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年紀大了,最近我越來越覺得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人也是很容易累。趁著我現(xiàn) 在身體還算可以,要是能早一點看到阿赫結婚我就放心了?!?/br> 李惠走到床邊一臉關心地抓住丈夫的手,連說三個呸字,就像大人們說小孩 子童言無忌一樣,又在那里批評教育了丈夫一頓,讓他不要胡思亂想。 「說真的,我要是哪天走了,你就找個人再嫁了吧。你還年輕,路還長著, 找個人照顧你?!?/br> 李惠捶了康國信的胸口一拳說:「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還想著自己老婆改 嫁,你一走我就嫁人,別人還以為我早早就在外面找了別的男人。」 康國信嘿嘿一笑像是無意中隨口一說:「那你到底在外面有沒有背著找別的 男人?!?/br> 李惠先是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剛要破口大罵,卻又一改臉色曖昧地笑了笑: 「當然有了,還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呢。要不要下次我把他帶回家來給你看看,看 你滿不滿意我的眼光?!?/br> 康國信聽了起勁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個男的我認識嗎?」 李惠很得意地笑了笑:「你怎么會認識,你又沒見過他。」 「那他到底是誰?」 「他……你還真想我在外面找男人呢?那我們明天就去離婚,趁著年輕我還 能找個條件好的?!?/br> 康國信不以為意地搖頭苦笑,拿起書本繼續(xù)看了起來。 李惠則是回到梳妝臺前繼續(xù)她未完成的蒸汽按摩,事實卻是如果她再多坐一 會再多聊幾句恐怕就會被丈夫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剛才一連串的問答,看似是在開 玩笑,李惠卻因此沒有防備差點說了不該說的東西。 在李惠看不見的角度,康國信手里捧著書本深深地看了李惠一眼,他剛才的 話一半是有感而發(fā)另一半是對李惠的試探,如果李惠剛才當場承認的話,康國信 有想過原諒了她,只要她以后都不再背叛他,可李惠并沒有珍惜這個機會,連他 最后殘存的一點不舍都消耗殆盡了。 當康國信醒來的時候,李惠并不在身邊了,他轉頭看了看窗外,天還是黑的, 現(xiàn)在應該還是半夜。 康國信的背后濕了一片,這是剛才做噩夢嚇得,夢里他一個人走在街道上, 走著走著路上行人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再往前走突然變成了懸崖他失 足掉了下去,嚇得他醒了過來。 被噩夢嚇醒之后康國信看著天花板便睡不著了,他就這么獃獃地看了好久, 但遲遲沒見李惠回來。 他不禁在想:「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就是去上廁所也不用這么久?!?/br> 猛然間他想到了一個關鍵,該不會是這個時候偷偷去跟那個神秘男人通電話 吧。 如此一想,康國信就再也坐不住了,他除了要證明自己剛才所猜想的是不是 正確以外,他更想得到那個男人的資料,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勾引了自己的老婆。 康國信在門縫趴了一會,確認了李惠并沒有在客廳里,這才慢慢地打開了房 門,外面一片漆黑,看樣子并沒有人在。 康國信走到斜對面的衛(wèi)生間里,那里一眼就能看遍,根本沒有半點人的影子, 只是憑有沒有開燈其實就可以確定了,只是康國信猜測李惠可能怕人發(fā)現(xiàn)故意關 了燈。 康國信把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看了個遍根本沒有找到李惠的蹤跡,他猜想難 不成李惠這么大膽半夜跑出去偷偷會那個野男人。 只是這個時候屋子里其中一個臥室亮起的燈光,恰好透過門板底下的空隙透 了出來,在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明亮,讓康國信嚇了一跳,那是康赫的房間,他 猜是兒子要半夜上廁所,如果見到自己這么詭異地在客廳里肯定說不清楚了。 趁著人還沒出來,康國信又躡手躡腳地潛回了自己的臥室,在他蓋上被子恢 復原狀躺下的時候,臥室的門竟然也恰好打開了。 康國信趕緊閉上了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那人走路很輕,他只是聽到了輕微 的關門聲,連走路聲他都沒聽到,直到進來的那人也跟他一樣掀開被子躺進被窩, 康國信才知道這人正是他剛才苦苦尋找的妻子李惠。 康國信的心里翻起了滔天駭浪,他心里有太多的疑問和猜想,他問著李惠身 上那高檔的香水,似乎還有些許汗味。 多年的領導經驗讓他快速地鎮(zhèn)定下來,他試圖從頭到尾將整個事件整理一遍, 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己不敢相信的可能,比一開始發(fā)現(xiàn)李惠在外面偷男人更加讓他接 受不了的事情。 自己傍晚剛回到家的時候,李惠是呆在兒子康赫的房間的,說是幫著收拾帶 回來的衣服,但康國信后來無意中發(fā)現(xiàn)康赫只是帶回來一個很小的行李箱,應該 是放不下多少東西的。 在吃晚飯的時候,當自己問及兒子是否有女朋友時,康赫那不尋常的反應, 以及最大的讓他不得不相信的證據(jù)就是,剛才外面空無一人,李惠回來的時候又 是穿了睡衣,那么她能去哪里呢,答案再明顯不過,李惠剛才就呆在康赫的房間 里,剛才開燈要出來的人不是兒子,而是妻子。 這么多的證據(jù)和現(xiàn)象都指向了唯一一種可能,讓康國信不敢相信的事實,妻 子和兒子有染。 康國信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剛才自己的頭都要炸裂了,呼吸都困難起來, 只是妻子出軌的話,以他的人生經驗看過了多少悲歡離合,這還尚算是能夠接受 的范圍。 然而兒子和妻子的不倫關系,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就算這個妻子不是 兒子的親生母親,但在名義上以及中國人傳統(tǒng)的思想道德上這都是整個社會所不 容的。 「難怪兒子一回家,兩人就關在房間里?!?/br> 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其實好多蛛絲馬跡都有跡可循,只是當時康國信沒想 這么多。 康國信完成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著的,只是當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已 經亮了,而李惠又早不在身邊,他心里擔心極了。 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了,穿著睡衣就跑了出去,一開門正好是李惠端著早餐在 飯桌上擺弄,她見了丈夫的樣子有些吃驚:「你怎么穿成這樣子出來。趕緊洗把 臉吃早餐了?!?/br> 康國信快速地環(huán)顧了一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兒子的蹤影,應該是還沒有起床。 康國信換了件衣服出來的時候,李惠已經把早餐準備的差不多了,他隨口問 著:「阿赫還沒有起床嗎?」 「還沒呢,也不知道昨晚打電腦打到什么時候?現(xiàn)在放假回家了你還指望著 他能早起。」 康國信在心里冷冷一笑,如果真的玩電腦玩得晚了起不來就好了,而他這個 寶貝兒子卻是和自己的mama半夜三更干著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每每想到這里, 康國信的心都像是在滴血般疼痛。 「你先吃吧,別等他了。我去叫赫赫起來吃飯?!?/br> 康國信心里一緊,妻子又要進去兒子的房間了,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真的只 是去叫醒兒子這么簡單嗎,他們兩個人在房間里又會不會做些別的事情。 康國信一把攔下了妻子:「我去叫吧,你剛才忙了半天了。這小子要是見到 是你叫他起床,八成又要賴床不起了。還得是我去叫才管用。」 李惠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康國信,但也沒有阻止他。 當康國信進入兒子房間的時候,進入視線的就是隨處亂丟的衣服和褲子,還 有帶著異味的臭襪子,康赫還四腳朝天地熟睡在床上。 看著著亂七八糟在的房間,又看著自己那高大帥氣的兒子,康國信的心里一 陣刺痛,昨晚妻子就是半夜三更偷偷來了這里和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做著那茍且的 事情。 康國信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人生,甚至有想過那把刀捅死他們兩個,自己再自 殺的念頭,他不明白自己娶了個老婆,不止背著自己出軌偷情,竟然還跟自己的 兒子發(fā)生了那不要臉的事情,即便他們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 康國信并沒有馬上叫醒兒子,趁著這難得的機會,他輕手輕腳地在康赫的房 間里找尋著證據(jù),他要坐實妻子李惠和兒子康赫這luanlun的事實。 看了一圈,房間里的擺設和當初康赫走去上大學時的情景一模一樣,康國信 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兒子是昨天剛回來,在房間里能找到什么證據(jù)。 就在他認為徒勞無果打算要叫醒康赫的瞬間,他的眼角剛好掃到了床邊的垃 圾桶,他的腦袋猛然一醒,走到邊上蹲下身來小心地翻找著,康國信并沒有找到 避孕套之類的,只是里面扔了好多揉搓一團的紙巾,他咬了咬牙拿起其中的一團 紙巾,將它慢慢地翻展開來,里面沾了不知名的黏液,紙巾與紙巾之間都粘在了 一起,顏色也有些發(fā)黃。 康國信深吸一口,把鼻子湊近了一聞,就算時間隔了快半天,但作為過來人 的經驗,康國信還是十分地確定這是擦拭過jingye和女性體液的紙巾才有的氣味。 天哪!康國信差點沒昏倒過去,李惠和康赫兩人不止是發(fā)生不倫關系,他們 做那事的時候竟然還沒有做著保險措施。 康國信一想到兒子的jiba和jingye射入了自己的老婆他的mama的體內,他的心 就像是被千刀萬剮般難受,父子兩人同時享受一個女人,這是何等的諷刺。 就在康國信來回想著該如何處理這件家庭倫理悲劇之時,康赫隱隱有了要醒 來的徵兆,康國信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關於這件家丑他要仔細想好怎么 解決,不能傷到自己又不能讓這小畜生和那不知羞恥的賤人好過。 「起床了起床了!都幾點知道嗎!」 康國信很少對兒子大聲說話,但今天他心里的怒火快要壓制不止了,借著這 個機會剛好發(fā)泄出來一點。 「唔?……爸,怎么是你。」 康赫見了是自己的老爸站在床頭,頓時腦袋清醒過來,他看著康國信那陰云 密布的臉,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起來吃飯了,困成這樣晚上都干什么了?」 「沒、沒,沒干什么,就是打游戲晚了?!?/br> 康赫說話的時候不敢看向康國信,說話的聲音也小的出奇,像是做錯了事受 了委屈似的。 康國信攥了攥拳頭,吐了口氣:「就知道玩游戲,出來吃飯吧,就等你了。」 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被難捱的饑餓感折磨著,施夢縈從昏沉沉的迷夢中清醒過來。 渾身無力,精神恍惚,唯一的感覺就是餓。 昨晚她被沈惜送回家后,愣怔怔地躺到床上,仰面盯著臥室的頂燈,回想著 此前不久沈惜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這是施夢縈搬離沈惜家之后和他待 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一次,也是他對她說了最多話的一次,但是這段相處,這番談 話沒有帶給她任何快樂。施夢縈反復咀嚼著這番交談,整夜難眠。 直到清晨六點,天光都已經放亮,她還沒有睡著。就在她決定不再這樣無助 地躺下去,而是準備起床找點什么事做的時候,眼皮卻突然毫無預兆地沉重起來, 沒過多久就昏睡過去。 一覺睡到下午一點多,如果不是將近十八個小時粒米未沾的肚皮開始強烈抗 議,施夢縈還能繼續(xù)睡下去。 麻木地刷牙、洗臉,出門找地方吃飯。 下了好些天的雨已經停了,地還有些濕潤。 在小區(qū)里,施夢縈遠遠看到了董德有。 盡管腦子還不是很清醒,但骨子里對這個老房東的反感立刻浮上心頭,何況 她和這老男人之間還曾經有過那樣一次對她來說堪稱瘋狂的經歷,更讓她打從心 眼里不想再看到他。 說起和董德有的那次性愛,施夢縈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更無法心平氣 和地接受。她能做的,就是盡量不再去想。反正從搬到這個小區(qū)開始,她也從來 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房東,連交房租的事都不用她來cao心。她等于是把「董德有」這 三個字,連同那個她根本就不想念及的夜晚當作硬盤里的隱藏文件,只要不去刻 意尋找,就可以假裝一切都不存在。 現(xiàn)在眼看就要迎面撞上了,施夢縈毫不猶豫地拐彎,從隔壁一幢樓邊的小路 繞去小區(qū)側門。即使這樣做會讓她多走幾步路,也好過面對面地撞上那個老男人。 最近這二十多天,董德有倒是很少見地一次都沒有去打擾過施夢縈,就連平 時隔三差五就用查看自家房子的借口過來晃悠的習慣都改了。 倒不是董德有cao過一次施夢縈就已經心滿意足,也不是施夢縈對他失去了吸 引力,說白了,還是錢鬧的。 董德有心虛。那天晚上,他宿愿得償,爽爽地cao了一回施夢縈,盡管總覺得 就通常樓鳳的服務項目而言,施夢縈的表現(xiàn)未免過于單調,但是肥嫩得不像話的 桃形豐臀和堪比處女的緊窄yindao還是令他食髓知味,回味不盡。更加完美的是, 他是免費cao的這個yin蕩女人,事先信口答應的3500元嫖資,居然一分錢都沒 出。 可這么完美的事,會不會有什么后續(xù)的麻煩呢? 萬一施夢縈又提出向他要這筆錢呢?說實話,3500塊這個價碼還真不是 這yin蕩女人獅子大開口朝自己要的,而是自己昏了頭,為了能cao上一回這sao貨不 顧一切答應的。 盡管當天是施夢縈自己拒絕收錢,讓他快滾,可萬一她后悔了呢? 董德有很怕施夢縈當面向他要這筆錢。給?實在rou疼。不給?鬧起來不大好 看。不像那些只知道收錢賣屄,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兒的樓鳳,施夢縈是他家的 房客,租著他家的房子,和他住在同一個小區(qū),萬一鬧到家里來,雖說董德有不 擔心家里那個老太婆會把他怎么樣,畢竟是個麻煩。 就算施夢縈不鬧,可萬一她真的開口要錢,而自己卻賴著不給,那不就等于 和她撕破了臉嗎?以后豈不是一點再嘗滋味的機會都沒有了? 別看現(xiàn)在董德有不太敢見施夢縈,心里卻忘不了施夢縈的rou體帶給她的強烈 刺激。 無需回憶,董德有仿佛隨時都能嗅到那夜cao施夢縈時,空氣中那股隱秘sao臭 的氣味……是汗水,也是yin水,這yin蕩女人流出來的水,sao氣怎么這么重…… 是個要人老命的sao貨啊!真不知道她放開了伺候的時候,那幾個平時進進出 出的男人到底有多爽。 這些日子董德有去推過油,也找過樓鳳。那個原本對他還很有吸引力的樓鳳, 這次cao起來,也不知為什么變得毫無滋味。cao了幾分鐘,只是稍稍分了點心,還 沒射jiba就軟了。那樓鳳又吸又舔得搞了半天,最后意外地射在了她嘴里,又惹 得她啰啰嗦嗦的,閑話無數(shù),還非要多收一百塊錢。弄得董德有又煩又氣,下定 決心以后再也不光顧她了。 倒是在推油的時候,他特意點了個大屁股技師給他koujiao,想像著為自己服務 的女人是施夢縈,在口爆的瞬間,董德有才有了一絲快感。這一次他心甘情愿多 掏了一百,當小費塞給技師,條件當然是把所有jingye都吃了。 如果有一天施夢縈能當著他的面把他的jingye全都吃了,那是什么滋味?董德 有還一直期待著有一天真能在施夢縈嘴里口爆呢,甚至他還幻想著有一天這sao貨 能趴在他身后為他好好舔一舔屁眼…… 董德有當然不希望徹底得罪施夢縈,斷了以后過把癮的希望。 生怕施夢縈反悔要債,既舍不得給,又不敢直接拒絕,就在這種糾結的心態(tài) 下,董德有下意識地躲了施夢縈二十多天。 今天沒能躲過,抬頭就看到施夢縈遠遠走了過來。董德有不得不擺出一副笑 臉,剛想上前打個招呼,沒想到這sao貨看到自己,卻像看到鬼一樣,扭臉就拐到 別的路上去了,別說笑臉,連個正眼都沒給自己。 作為已經完完整整看過這女人的裸體,也曾經在她的肥屄里灌滿了jingye的男 人來說,董德有對施夢縈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 媽的,裝什么,還不是被老子cao得哭爹喊娘,像癱爛泥似的!現(xiàn)在這算什么? 是還沒被老子cao服氣?。?/br> 這種不滿壓倒了此前的糾結。 自感丟了男人面子,恨不能馬上跳到施夢縈身上展現(xiàn)一下男人雄風的董德有, 再次被沖動壓制住了理智。他沒有照原先的計劃回家,而是找了處干凈的花壇位 置坐下等待。施夢縈在這么一個時間出門,既不化妝,也不帶包,估計不可能去 很遠的地方,多半是起得晚了,這個點才去吃飯。 等她回來,老子就再光顧一次!大不了把上次的錢給她,已經被我cao過一次, 也算是熟客了,總不會這次還要3500塊吧?今天再玩,可不能像上次那么敷 衍了,至少得讓她給老子舔jiba! 摸摸兜,只有不到兩千塊錢的樣子。一多半是今天出門時候帶在身上的本錢, 午飯前剛在麻將桌上贏了三百多塊,全都在口袋里。和她講講價,應該夠玩一次 吧?上次那筆3500塊,看來是沒法給現(xiàn)金了,大不了答應下個季度免她一個 月房租! 要把這sao貨cao得叫爹! 帶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董德有坐立不安。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施夢縈 回到住的樓下,走進了樓道。 董德有連忙跟上,三步并作兩步地邁著臺階。在樓道里他還聽到先一步進了 家門的施夢縈鎖門的聲音。慌兮兮地趕到她屋子門前,火急火燎地敲著門,沒想 到施夢縈開門后一見是他,居然二話不說就把門重重摔上,他幾乎都沒看清楚他 的模樣。 這個態(tài)度實在令董德有措手不及,本以為她對自己的那種態(tài)度只不過是矯揉 造作而已,自己纏得緊些,下得本大一點,那還有不得手的?女人就是這樣,上 手之前有點麻煩,已經cao過一次了,哪還有那么麻煩?無非是談談條件罷了,總 能叫你乖乖脫了衣服,把屄亮出來的。 可施夢縈好像是真的壓根不想再和他有半點關系似的,簡直就是一副看見她 就想逃得越遠越好的模樣。要是這樣,還談個屁的條件? 董德有在緊閉的門前站了好一會,幸虧這會沒什么人上下樓,否則肯定會奇 怪這男人站在樓道里,不上不下在干嘛呢?他惱羞成怒之余,又滿是不甘心,可 偏偏毫無辦法。人家既沒欠他的房租,更沒弄壞他的房子,只不過是不想搭理他 而已,他能怎么樣? 不甘心地又敲了幾下門,見施夢縈還是沒有半點理他的意思,董德有只能小 聲罵罵咧咧地悻悻而去,憋屈的是,他還不敢罵得太大聲。無論是被施夢縈聽到, 還是被別人聽到,都是麻煩。 對于像董德有這樣在自己心里近乎丑角的男人,以施夢縈這里,本來應該是 根本不會在心里蕩起一絲漣漪的,只會像灰塵似的被拂去。但偏偏那一晚曾被這 個男人cao得高潮迭起,還滿口的yin詞浪語。這件完全不應該發(fā)生的可怕的事,施 夢縈最多只能做到把它當作隱藏文件,假作不知它的不存在,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直接丟進回收站,甚至徹底刪除,拋于腦后。 說到底,就是掩耳盜鈴而已。她既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更沒有足夠的能 量去遺忘。 董德有又來干嘛?施夢縈不關心,就算真的是自己欠了房租也無所謂了,反 正這個男人永遠不再能進家門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待著的客廳就是上次和這個惡 心男人zuoai的地點,施夢縈渾身發(fā)麻,又沖進臥室,趴到了床上。 奇怪的是,施夢縈都沒意識到自己居然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想過換房子。 她現(xiàn)在已經順利地接上了睡前的思緒,或者,更準確的說,在董德有出現(xiàn)后, 施夢縈腦子里的想法愈發(fā)混亂了。 沒有一件事情是順的!沒有一個人是關心我的!我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沒有價 值的!所有人都是面目可憎的! 受不了了! 施夢縈覺得自己絕不能繼續(xù)這樣待著了,一定要找些事情做,一定要找個人 來陪,一定要有個目標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的話,整個人就要爆炸了! 她漫無目的地在客廳里轉圈,每轉一個圈,焦躁和憤怒就會增加一分。她神 經質地大喊大叫,面對著四面無言的墻壁,她尖銳的嘶叫聲也顯得那樣寂寞。 這時,她mama又打來電話。 昨天電話里那個未完的相親話題,一直揪著施夢縈mama的心。在她想來,快 二十七歲的女兒,已經不小了,再不趕緊結婚,就不趕趟了! 她再過兩年差不多就該退休了,嫁的老公是個溫吞水的所謂「知識分子」, 磕磕絆絆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女兒從小好的不學,和她那個爸爸學了一身的奇 奇怪怪的所謂氣質,又不聽自己的話,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到了眼下這個 年紀,她的人生還有什么別的追求呢? 女兒之前找的那個男朋友,她也見過。說實話,她真的不是很滿意。不知道 為什么,人長得還順溜,待人接物也沒什么好挑的,家里也不窮,按說沒什么好 挑的,可她總覺得不是太稱心。她曾經去他家住過兩次,在她想來,一個小小的 書店老板——就算還開了家不大不小的茶樓——并不算什么有錢人,頂了天也就 能做到溫飽不愁,接近小康吧? 你以為有個自己的店,有攤自己的生意就是富豪???你那么多人的吃喝嚼用 不是錢哪?你開店的租金,每月的水電氣稅不是錢哪?實際落到手里的還剩下多 少?在她們生活的那座以礦產資源聞名的中型城市里,這樣看上去挺美,實際上 過得也不怎么樣的年輕「老板」多的是。 在施夢縈的mama看來,還不如她們市里一個中層公務員呢。 偏偏他住的是一幢相當漂亮的別墅,上下兩層,有地下室,和一個小后院, 還附帶車庫,去年他又換了輛新車??磥磉@也是個愛享受的主,估計賺來的那點 錢基本都扔在樓和車上了。 這種雖然不能算窮,但卻非要過比他自己的實際收入高一個檔次生活的小年 輕,施夢縈的mama不怎么看得上眼。沒辦法,女兒喜歡啊,女大不中留,何況還 是個從小就不愛聽她的話的,還能怎么辦? 黏黏糊糊談了兩年,還瞎吵吵說很有可能過段時間要結婚,轉臉又說分手了, 簡直莫名其妙嘛。 她有兩個同事的女兒和施夢縈年齡差不多,一個留在老家,一個也在施夢縈 現(xiàn)在所在的城市,都結婚了,在老家那個半年前連兒子都生了。就自己那個傻乎 乎的女兒,折騰了兩年不說,還把人和時間都賠進去了。 施夢縈的mama又不傻,自己女兒都住到那男的家里去了,還能是處女?早就 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說分手就分手,啥都沒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