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騎大鳥(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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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是獸人世界的最底層,他們要么是因部落交戰(zhàn)落敗的俘虜,要么是父母雙亡、被賤賣的孤兒。 大鳥則是兩者都算。 多年以前,他還是個小獸人,阿爸是部落里最悍猛的勇士,阿姆則是部落里有名的美人。 本該是美滿的一家,卻因?yàn)閮蓚€部落間的交戰(zhàn)吞并而毀滅。 阿爸戰(zhàn)死,阿姆不愿受辱而自殺,他成了孤兒,被勝利一方烙下奴隸的印記,輾轉(zhuǎn)于各個部落。 再后來,就被小小買下,成了他的奴隸。 而現(xiàn)在,他卻懷了自己的孩子。 昏暗的山洞里,小小的雌性被高大的獸人整個摟在懷里,睡得香甜。 大鳥伸著粗糙的大掌在他仍舊平坦的小腹上撫摩,動作輕柔,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明明看起來是那么壞脾氣的一個小雌性,睡著的時候卻顯得那么乖。 等寶寶生下來了,說不定看起來也不像父子,倒像兩個小孩,然后他就是那個任勞任怨的保姆。 明明是想想都覺得苦逼的畫面,他卻笑得開心。 忍不住低頭在他的發(fā)旋上輕啄,喃喃:“謝謝你,真的……” 細(xì)究起來他把人帶出部落是該判誘拐,何況他父母健在,又一直視他如珠如寶,遲早會原諒他。 但他真的不想再是伶仃的一個。 …… 睜開眼的時候還早,大鳥親親溫良的鼻尖,就打算先起來去給他準(zhǔn)備早餐。 “再睡會兒吧,我去給你找吃的。” 溫良迷糊著點(diǎn)點(diǎn)頭。 但等人走了,他又睡不著了。 來獸人世界這么久,卻是他第一次跑到部落外面來。 看到山洞外參天的樹木密密地連成一片,深吸一口氣,仿佛肺都被洗凈了。 還有各種灌木、野花,偶爾還能看到有小鹿跑過。 溫良在原世界可沒機(jī)會見到這么原始的野景。 他伸伸懶腰,就想出去走走。 跟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溫良這兒也要看看,那兒也要摸摸。 不知不覺就走遠(yuǎn)了。 大鳥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差點(diǎn)兒沒把山洞毀了。 是部落里的人把他帶走了嗎? 他去了哪里? 他是自愿的嗎? …… 結(jié)果等好不容易找到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居然正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樹上啃野果。 大鳥:“……” 溫良看到他還挺高興,扔了個果子下去要請他吃。 大鳥看他待在樹上不放心他的安全,壓著怒氣哄著他趕緊下來。 “好啦,等著接住我啊,要把我摔了,哼……”說完居然就那么直直地從樹上跳了下來。 還好身體反應(yīng)先于大腦,大鳥把人接到懷里的時候還心有余悸。 他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到處亂跑也就算了,還敢直接從樹上往下跳,你還記得自己懷孕了嗎?” “懷孕?”溫良一臉懵逼地看著他,“我沒懷啊?!?/br> 大鳥的臉都白了:“你,別開玩笑……” 溫良鼓著嘴巴:“誰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真懷啊?!?/br> 大鳥抱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又摸著他的小肚子:“原來是這樣……” 沒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羈絆又少了一樣。 他們的關(guān)系還剩下什么呢? 他會不會又像今天一樣忽然就不見了? …… 大鳥低垂著眉眼,手指在溫良的小腹上游移。 溫良啃完野果倒更餓了,剛想問他帶什么好吃的回來了,結(jié)果大鳥二話不說就把他褲子給撕了。 風(fēng)吹屁屁涼。溫良的頭皮都泛起了涼意。 “你干什么???!唔……”溫良剛想問,就被伸進(jìn)來的兩根手指堵住了嘴。 粗糙的指節(jié)撐開他的上下顎、捻著他的小舌玩弄,溫良想咬他都合不攏牙齒,口水加速分泌,沒一會兒就溢了出來,淌得鎖骨上都是,狼狽極了。 大鳥抽出兩根濕漉漉的手指,換成嘴巴直接就頂了上去。 溫良被吻得勾起了情欲,漸漸放棄了掙扎,身子也軟了。 大鳥趁機(jī)把兩根指頭頂進(jìn)了他的菊xue里攪動,邊擴(kuò)張邊刮弄里頭敏感的腸壁,濕濕黏黏的液體一個勁兒地往外淌。 “唔……想做就直說,犯得著撕褲子嘛?!睖亓驾p喘著,給了他一個軟綿綿的耳刮子。 大鳥沒回話,只是沉默著脫下衣服、鋪在地上,把基本赤裸的溫良放了上去。 溫良來了興致,也就配合著他張開了雙腿。 一手捏著自己硬挺挺的rutou,一手?jǐn)]著自己的小roubang,瞇著眼舔舔自己干澀的唇瓣,自得其樂,yin蕩極了。 大鳥邊看他邊擼動自己硬翹的jiba,然后把他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大jiba直接干了進(jìn)去,卵蛋“啪”地一聲直接打在了他軟彈的屁股上。 不顧溫良在叫疼,齊根沒入,不留余地。 溫良疼得想打他,他直接在旁邊樹上拽了根藤,利落地把他手腕綁在了一起,然后把剩余的藤蔓綁在了樹干上。 “臭jiba!你居然……唔唔……”他氣得破口大罵,他就直接拿他啃剩的野果把他嘴給堵上了。 然后,抓著他亂蹬的雙腿,埋頭苦干。 沒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就是最直接的rou體碰撞,硬邦邦的大jiba在火熱濕滑的xiaoxue里橫沖直撞,干得水聲“啪啪”,把下面的衣服都打濕了。 溫良開始雖然被嚇到了,但被干久了也就食髓知味,扭著屁股配合他,小roubang一翹一翹的,很快就射了大鳥一腹肌。 被xiaoxue裹得緊緊的大jiba又漲大了幾分,也快射精了。 大鳥卻在箭發(fā)之際把它拔了出來,拿開溫良嘴里的野果,扶著jiba照著他的小臉一股接一股地射。 溫良被干得神思不清,下顎又暫時合不上,就半吐著小舌接了一嘴的濃精。 晃過神來的時候,眼睛被jingye糊得都睜不開了。 還好他接受度高,被顏射了也沒覺得有什么,以為大鳥是開了竅,想玩回情趣,爽完了也就算了。 “行了?!彼氏伦炖锏膉ingye,啞著嗓子,“還不快把我放開!” 大鳥沒說話,只是慢慢地舔去了他眼睛上的白濁。 然后,溫良就眼睜睜看著他從一個高大的帥小伙變成了一頭更加高大的野獸。 這是,要馱他回去嗎? 顯然不是。 優(yōu)雅健猛的野獸慢慢伸出前肢搭在了溫良瘦弱的肩膀上,鋒利的爪子無意蹭過,帶出了一道血痕。 溫良吃痛卻喊不出聲,他就愣愣地看著那野獸伸出粉紅的長舌輕輕舔去了上面滲出的鮮血。 平時遠(yuǎn)看你會覺得豹這種生物是十足的優(yōu)雅漂亮,但真當(dāng)那豹頭擱在你肩窩的時候,十個人里有九個會尖叫,剩下一個早暈死了。 溫良還好些,畢竟這豹是他男朋友,他倆剛剛還干過一炮。 但人對獸的恐懼畢竟是天生的,他帶著哭腔顫抖說:“別鬧了,我們、我們快回去吧……” “聽說,做的時候用獸型,可以提高雌性的受孕率?!?/br> 溫良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特別是當(dāng)那硬得跟棒槌似的豹鞭抵在他xue口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忍不住哭了。 他知道,野獸的yinjing不是人能比的,而且上面通常還會密布倒刺。 光想想待會兒自己的小菊花十有八九會被捅個滿地殘,他的頭皮都要爆炸了。 不知道好好的大鳥怎么就突然變兇殘了,溫良整個人被一只巨型豹籠罩著,氣勢都軟了。 他努力抬起上身去蹭他的脖子,討好道:“你變回來吧,我給你干,怎么干都可以……” 豹子的回答是,伸出舌頭順著他修長光滑的頸項(xiàng)一路往上舔。 溫良絕望地癱回了地上。 很快,他就被豹子的口水糊了一臉,混著先前的jingye,看著可憐巴巴的,配著他情欲未消的臉蛋,卻又平添了幾分情色。 豹子的舌頭漸漸下移,卷著兩粒小石子似的乳尖兒戲弄,還嫌不夠刺激,一只豹爪子也來湊熱鬧,厚厚的rou墊“啪”地一下壓在一粒rutou上,碾壓、搓弄,整片乳rou都是紅彤彤的。 豹頭又湊上去輕嗅,濕潤的鼻尖抵著紅腫的rutou,。 溫良有些顫栗,生怕它下一秒就把他rutou給咬下來了。 結(jié)果豹忽然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轉(zhuǎn)過頭去把旁邊一小叢野花給連莖咬斷了,然后銜著那一捧野花放在了他的胸上,還拿爪子撥了撥。 溫良:“……” “真漂亮。” 溫良松了一口氣,天真地以為這就算結(jié)束了吧。 然后那豹轉(zhuǎn)身就把他的小雞雞和蛋蛋給吃進(jìn)去了! 溫良嚇得“哇”地一聲就哭了。 但在濕熱的口腔里,小雞雞還是不受控制地硬了,加上身處豹口的刺激,不時會碰到尖尖的豹牙,結(jié)果被豹舌沒舔幾下就射了。 但豹一點(diǎn)兒都沒有放過他軟掉小雞雞的意思,把它舔硬了又舔射,舔硬又舔射,舔硬又舔射…… “唔……”溫良腎都虛了,整個人也快崩潰了,一個怒向膽邊生——老子尿你一嘴哦! 結(jié)果,他真尿了。 溫良哭得更兇了,抽抽噎噎的,邊哭邊打嗝。 豹終于放過了他可憐的、再也硬不起來的小雞雞。 轉(zhuǎn)而把目標(biāo)放到底下的小菊上。 別看溫良上面哭得兇,下面的水流得也兇,豐沛的腸液把這個小屁股都打濕了。 粉嫩的xiaoxue吐著水張合,豹舌很順利地闖進(jìn)去了。 繁茂的樹林里十分幽靜,小小白白的雌性被捆住了細(xì)白的手腕,仰倒在地上,袒露著漂亮的身體,雙腿打得很開。 高大的野獸將頭埋在他兩腿之間,不時發(fā)出“咕咕”的水聲,仿佛在小溪邊悠閑地啜飲。 溫良漸漸止住了哭,被舔得“哼哼唧唧”地叫。 舔吸了一陣,豹拔出了它的舌頭,留下一個合不攏的小圓洞。驟然失去爽感的溫良還想用小細(xì)腿去夾他的頭。 卻碰到了它粗硬火燙的roubang。 溫良縮回腿驚恐得想叫:“不要、不要……” “你總是拒絕我?!?/br> 高大的豹整個覆在了他的上面,遮住了密林間漏下的陽光,溫良感到一陣眩暈。 粗大的野獸yinjing一寸一寸地破開他xue口的褶皺,把嬌嫩的rou壁撐得滿滿的,碾過了敏感的前列腺,依舊不停地向更深處捅去。 “啊——嗯啊、不要、好撐、要裂開了……唔啊——” 溫良哭著搖頭想逃,卻被那粗硬的yinjing死死地釘在了原地,絲毫躲避不得。 “痛、好痛……”yinjing上的倒刺劃傷了嬌嫩的腸壁,帶出了縷縷血絲。 但加上血液的潤滑,卻使得yinjing得以更加順暢地進(jìn)出。 野獸低吼著,加速挺動腰身,每一下抽動都會帶出一小截嫩紅的腸rou,xue口濕淋淋紅艷艷的一片。 好在這本身就是具雌性的身體,純粹原始的律動漸漸勾起了溫良深處的yin思。 “嗯唔……啊——” 他又痛又爽,一邊想逃離這野獸的控制,一邊卻又忍不住扭著腰迎合,兩眼失神,涎水流溢,像中了yin蠱的雌獸。 這是他的雌性,他的…… 像是不知疲倦一樣,豹的yinjing深埋在濕熱的xue里,一遍遍地攻伐,一遍遍地噴灑。 …… 豹不見了。 溫良一臉呆滯地躺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滿是青紫,還密布著精斑,雙腿無力地叉開著,已經(jīng)合不攏了。 股間的小圓洞已經(jīng)成了爛熟的艷紅,白濁的液體混著血絲汩汩地往外流淌。 “滾、滾滾……”他嘶啞著嗓子,詞不成句:“快、快幫我看看,我、我的菊花殘了沒……” 滾滾憐憫地看著他:“沒事,反正你完成任務(wù)很快就要離開了。” 言外之意,這具身體怎么樣也無所謂了。 溫良已經(jīng)沒有力氣哭嚎了,淚水順著眼角無聲墜落。 “滾滾,答應(yīng)我,下個小世界不會再有獸人了……” 滾滾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小胖爪慢慢合上了他的雙眼。 “滾!老子還活得好好的呢?!睖亓急瘧嵙艘幌?,又有些小悲傷,“大鳥順利回去了吧?” “是,在把你干了千八百次以后就觸發(fā)芯片消失了?!?/br> “……行吧,離開的時候順便把這身體給銷毀了,太慘了……還有,給首領(lǐng)阿爸他們?nèi)シ庑虐?,就說我和大鳥在別的地方生活得很好,讓他們不用來找我了……” “行,還有什么遺言嗎?” “……沒了,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