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騎大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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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良啊,怎么樣,有想出什么具體的招兒嗎?” “嗯,我分析了一下,就算要主動去騎我男朋友也不能隨隨便便硬上。所以,真的完全按小小本性出演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大鳥跟小小接觸的時間其實(shí)并不長,對他最直觀的印象就是個被寵大的壞脾氣小孩?!?/br> “所以?” “所以這并不妨礙以后找機(jī)會讓我男朋友更加深入了解一下我啊……至于他剝開表象、看到的是什么樣,就得靠你爸爸我的功力了……行了,先去看下我男朋友在干什么好了?!?/br> 天沒亮的時候,大鳥就得起來干活。偏偏首領(lǐng)兩夫夫看他一個奴隸不順眼,不僅想方設(shè)法給他添活兒干,還總愛雞蛋里挑骨頭,不是柴劈細(xì)了就是水沒燒開。 溫良透過小石窗,一直默默看著。 滾滾趴在窗臺上看半天,倒先打抱不平了:“嘿,沒想到你阿爸阿姆那么壞,大鳥哥好慘啊嘖嘖……” 溫良還是看著大鳥,目不轉(zhuǎn)睛:“這也怪不得他們,大鳥就算是奴隸,也好歹是個雄性,小小又是個不省心的。想想,這未婚的一雄一雌天天待在同一屋檐下,也別怪別人說閑話,人父母要是能看他順眼才奇怪了?!?/br> “也是……不過小小也挺幸運(yùn)的,干出這么出格的事情來,他阿爸阿姆也是說幾句就算了……嘖嘖,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個兒寶貝孩子早溺死了,還不知道得多傷心呢……” “那就永遠(yuǎn)別讓他們知道好了。” 說完,就跳下小凳子,走出了屋子。 滾滾晃晃小菊花,笑了笑,問他:“上哪兒去啊?” “救我男盆友去?!?/br> …… 首領(lǐng)夫夫剛準(zhǔn)備要吃飯,看到小小,臉上立馬笑開了花。 “來,小小過來,嘗嘗阿姆給你做的蛋羹。”芳名細(xì)腰的小小他阿姆每次一見到小小都得往他嫩臉蛋上先“嘛”一口,溫良習(xí)慣著、習(xí)慣著也就適應(yīng)了。 “阿爸、阿姆,我待會兒想帶著大鳥去集市上逛逛。”溫良乖巧地往夫夫碗里各挾了一筷子菜,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好久沒出去玩了,整天悶家里無聊死了。” 夫夫倆一聽他還要帶著奴隸一起出去,瞪了一眼杵在旁邊不說話的大鳥,都有些猶豫。 溫良立馬豁出臉皮,跑過去整個人伏在了他阿爸背上,一手還不忘拽著他阿姆的手,晃呀晃的:“好嘛好嘛……” 小小能被夫夫倆從小寵到大也不是沒有緣由的,他本身長得就嬌小可愛,撒起嬌來更是毫不含糊,雖然外人都說他不好相處,但他從來不會對家人長輩不尊重,而迄今為止干過最出格的事兒,也就是上街買回來一個雄性奴隸。 果不其然,首領(lǐng)夫夫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 “走吧,大鳥,帶我去集市看看?!?/br> 既然都來了,不趁機(jī)四處逛一逛,豈不吃大虧了。 溫良像個小孩一樣掛在大鳥身上,好奇地四處張望。 大鳥雙臂托著小雌性柔軟挺翹的屁股,表情復(fù)雜,但很快歸于平靜,邁開大步走出了院子。 今天正巧是集會的日子,街上很熱鬧,部落里不論雄性還是雌性都出來擺攤交換物品了,有雕刻精美的獸牙獸骨,也有精致小巧的編織物。 溫良東看看、西瞧瞧,覺得新奇的很,但礙于大半個街都是高大獸人,視線受阻,逛得都不夠盡興。 “大鳥?!彼呐拇篪B的臉,“我要騎在你脖子上。” 這是個很親昵的姿勢,大鳥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 結(jié)果,大半個街的人都看過來了。 溫良扭扭小屁股,調(diào)整好姿勢。他瞥了一眼那些正在嚼舌根的人,彎腰拍拍大鳥的臉,一張小嘴湊在他的耳朵邊:“管他們做什么?一幫愛管閑事的長舌婦……走吧,帶我四處逛逛去?!?/br> 說完還壞心眼地拍了下大鳥的背,跟趕馬似的。 大鳥忍不住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握著他的兩只小腳往熱鬧處走去。 逛了一上午,溫良也累了,從大鳥脖子上轉(zhuǎn)移到了背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拿著塊小烙餅,有一搭沒一搭地咬著。 “不吃了?!闭f完也不見他扔掉,直接就把剩下的小半塊餅塞大鳥嘴里了,“你敢吐掉試試?!?/br> 大鳥皺著眉,到底還是吃掉了。 回家的時候經(jīng)過一片小樹林,溫良一聽那模模糊糊傳來的曖昧聲音,立馬就來勁兒了。 天助我也。 “什么聲音?進(jìn)去看看?!?/br> 雄性的五感比雌性敏銳多了,大鳥本想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沒想到溫良卻是個對聲音敏感的。 等聽得清晰了,溫良就從他背上跳下來,拽著人手就往灌木叢里躲。 嫩嫩小小的一只手那么自然地拉著他粗糙的手指,大鳥感到了一絲不自在。 但眼前激烈的“戰(zhàn)況”很快占據(jù)了他的心思。 “啊……干死我了……啊……好爽……” 一個渾身赤裸的雌性正翹著屁股趴在地上,流著口水放肆呻吟,他背后是個粗獷的雄性,衣著還算整齊,顯然是掀開袍子就開干。 “媽的,干死你個sao貨……cao!真他媽緊!……” 他已經(jīng)cao紅了眼,一雙大手“啪啪”地拍打著雌性的臀rou。 那雌性也是真sao,被打得直浪叫,滿面潮紅,還使勁兒去勾男人用力干他。 沒一會兒兩人又玩起了koujiao,一根紫黑色的大jiba帶著yin液在雌性嫣紅的小嘴里頭進(jìn)進(jìn)出出,場面十分yin靡。 兩只野鴛鴦干得是熱火朝天,躲在灌木叢里的兩人是看得心思各異。 大鳥畢竟還是個少年,沒見過這種“大場面”,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但那一眼的沖擊也是足夠印象深刻的。 溫良就不一樣了,看得是目不轉(zhuǎn)睛,兩眼發(fā)光。 “行了,回去吧?!?/br> 看到一半兒,溫良深覺獸人世界姿勢的匱乏,覺得沒意思了,拍拍屁股,就伏在了大鳥的背上。 大鳥默默把人背回了家。 溫良現(xiàn)在越來越懶了,脫衣服要大鳥,擦背要大鳥,穿衣服也要大鳥……能掛在大鳥身上就絕不會自己走路,美其名曰,物盡其用。 也幸好沒讓首領(lǐng)夫夫看見,否則再怎么寵也不會放任他這么做的,搞不好還得把大鳥賣掉。 今天洗完澡,他照例要大鳥把他抱到床上去。 趁著大鳥要幫他穿衣服的時候,溫良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褲襠。 沉甸甸的一根,溫良手小,壓根握不住。 大鳥的肌rou都繃緊了。 溫良舔舔唇,命令道:“把褲子脫了?!?/br> 大鳥沒有動。 溫良從床上站起來,對著那張沉默的臉又是一巴掌:“又不聽話了,你信不信我叫我阿爸把你殺了拖去喂野狗?!” “……” 動不動就是威脅這么一句,帶著嬰兒肥的臉蛋氣得鼓鼓的。 但這回大鳥聽話了,脫下了褲子。 筆直粗長的一根垂在茂盛的毛發(fā)間,像蟄伏的野獸。 溫良坐在床上,伸手去拽那根jiba,大鳥一時不慎被拽近了幾分,胯下直直地對著溫良的臉。 溫良好奇地把它捧在手里打量,白玉一樣的小手和淺褐色的yinjing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先是湊過去嗅了嗅,仿佛覺得那氣味還可以接受,這才無顧忌地把玩起來。 細(xì)白的手指在上面游移摩挲,撫過上面的每一條脈絡(luò)……但他漸漸不滿意,拍了下垂軟的大家伙:“怎么軟趴趴的,一點(diǎn)也不像?!?/br> 大鳥知道,他是想起了今天小樹林里那個雄性猙獰的性器。 但他沒想到他會這樣做。 小小的雌性赤裸著身子直面他的下身,那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 而現(xiàn)在,他張開了他花瓣一樣的唇,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他的guitou含入了口中。 垂軟的jiba瞬間脹大,把溫良的小嘴撐得滿滿的。 溫良勾起嘴角,抬眼看大鳥,靈動的眼里像是含著得意。 大鳥緊握雙拳,撇過了頭,有些憤怒,有些羞恥,又夾雜著其他莫名的東西。 畢竟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 溫良沒再管他,又將那jiba含入了些,舌尖不自覺地在馬眼處輕掃,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整個莖身也被搞得濕漉漉的,yin靡至極。 處男大鳥眼角的余光掠過這一幕,居然下意識地挺動了一下腰身。 溫良被頂?shù)搅撕韲?,“唔”地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他皺著眉,往后退了一下以便放開嘴里的大家伙,又為了解氣似的拍了一下那根已經(jīng)硬得發(fā)燙的jiba。 “難吃死了!出去,我要睡了?!?/br> 說完就躺倒在床上、側(cè)過身去不理人了,留下還硬著大鳥的大鳥。 少年光著下身、抿著嘴,想去壓下那根翹得老高的jiba,壓一下又翹起來,壓一下又翹起來……屢試不果。 他又看了眼溫良露在外面的裸背和小屁股,默默提起褲子,先去給溫良蓋好被子,這才頂著坨大包出了屋。 …… “厲害啊,終于硬了……不過你也真行,咬了一半就松嘴不干,大鳥哥肯定得憋死了?!?/br> “誰讓我脾氣壞又古怪呢?”溫良得意地笑,“這才剛開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