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變態(tài)。
3. 閆淵再次把他從酒吧里拽了出來。 這一次,他再沒有壓抑內心的欲望,驅車去了城郊的別墅,從這里進去,兩人的關系可能再無逆轉的可能,閆淵斂了斂心中的怒意,平靜的將他抱了進去。 才進門口,閆淵就已把他的衣物撕了,整個人赤裸裸的躺著他的懷里,在他的掌心之下。駱逸迷迷糊糊的,覺得有點兒熱,非常配合,甚至于抓著他的手不肯放。 閆淵的手游離至他的rutou,冷淡的蹂躪,駱逸的身體漸漸燃燒,他張開眼睛,雙眼迷茫的望了望閆淵,似乎沒想起他是誰,閆淵手下的力道愈加大,狠狠的抓住,幾乎摁爆。 駱逸感覺到疼,抬頭看了看他,眼神濕漉漉的。 閆淵顫抖的伸出手,遮住他的眼。 他的占有欲強烈得想把他關起來,永遠鎖在他的身邊,只能看著他,只能和他說話,只能跟他zuoai,只有他。他會對駱逸很好很好。他要什么,閆淵都可以給他,只要他在他的身邊,永遠只有他,永遠只能看到他。 這樣的念頭瘋狂又熱烈,席卷而上,可是看到駱逸陽光燦爛的樣子,卻又壓抑至腦海,他不愿意傷害他,哪怕自己是個變態(tài)。 閆淵不敢碰他,他怕自己走出那一步,就永遠無法容忍少年離開他。 可是事實上,他現在甚至不能容忍別人窺視他,憤怒、嫉妒、變態(tài)的肆虐與瘋狂的愛意,席卷而上,把他帶來這個無人理會的國度,他是他的君王。 駱逸比他小幾歲,總是鬧起來有跟他求饒,又甜又慫的叫他男朋友。 閆淵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肆意變態(tài)的那面,卻更不愿,遮住他的眼睛。 良久,閆淵把他綁在床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面具。 * 駱逸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窗戶被厚重的窗簾擋住,室內昏暗得讓人分不清日夜。他正欲伸手,立馬察覺不對勁,他全身赤條條,干凈得一絲不掛,身上被綢緞綁住,手腳都被綁在了床上,意識回籠時,他整個人嚇出了冷汗。 他的記憶停留在同學拉他去舞池,他沒答應,兩個人聊了幾句,然后旁邊有個青年給他遞了一杯酒,那是張完全陌生的臉,后來畫面一變,有人摁住他的腦袋,逼他昂頭…… 駱逸心中有著無盡的恐懼。 他平躺在大床上,綁他的人技巧很好,肌rou沒有一絲酸痛,但宿醉的痛苦與莫大的后悔包裹著他,每一刻都變得艱難而緩慢。 半晌,門開了。 駱逸轉過頭去,見到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肩寬腿長,硬挺的西裝與皮鞋,他戴了個復雜花紋的面具,看起來輕盈,卻是非常合適,像似與皮rou完美融合一半,遮住了大半個臉,露出極薄的嘴唇和一雙很亮的眼眸。 他像是獵物。 這個認知讓他覺得非常糟糕,他的感到喉嚨有些干啞,卻還是盡量保持平靜:“你想要什么?我們都可以談,你打電話到駱家,四十八個小時,我的父親都可以送到你的手上。相反,如果出了什么差池,即便是天涯海角,他們都不會放過你!” 駱逸努力讓自己兇狠起來,又覺得駱家的名號不夠響亮,“對了,你還可以打給閆淵,告訴他,他的男朋友被你綁架了。不過,這樣你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br> 聽到閆淵的名字,男人的腳步一頓,忽的輕笑一聲,有些狂妄,他的微涼的手輕撫過他的肌膚,而后食指抵著他的唇,沉聲道:“別動?!?/br> 他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回音,充滿磁性與蠱惑的力量,在耳膜炸裂。 駱逸不敢動了,喉結不經意的滾動了一下。男人低著頭,像似拆禮物一般解開他身上捆綁的綢緞,動作優(yōu)雅閑適,而后,他傾身銜住了少年的唇,舌頭輕輕的舔舐。 隨著男人的靠近,駱逸的汗毛聳立,最后又徹底松懈。 他的唇舌,他的氣味,他的克制,他不可能認錯,這是靈魂觸碰的舒適和安逸,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