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刺刀
三爺摸著袖口,好整以暇地看著九寰:“餓了嗎?” 九寰開始脫內(nèi)褲了:“餓了餓了,特別想讓三爺您喂飽我。三爺你喜歡在哪兒開始喂我,客廳?臥室?廚房?要不陽臺?窗戶一開,對面能看的一清二楚,刺激?!?/br> 三爺:…… 三爺起身,繞過茶幾,到餐桌旁坐下。 那上面擺放著做好的飯菜,琳瑯滿目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看起來是掐著時間剛剛做好,就等著九寰回來了。 三爺抬手倒了杯水,動作說不出的優(yōu)雅,賞心悅目。 要不是之前九寰親眼看見子彈射出的那支槍就是被這只手握住,他真的要以為坐在自己家的這個男人是從哪個電視劇里走出來的公子哥。 三爺抬眸:“過來?!?/br> 九寰沒穿褲子,走路時鳥直甩,別別扭扭地走過去。 “坐下?!?/br> 九寰連忙坐下。 光屁股坐在凳子上的感覺不是很舒服,九寰忍不住換了個姿勢。 三爺憋著氣:“褲子穿上!” 褲子還在門口,九寰只好又回去撿起褲子穿上。 重新坐回餐桌前,九寰兩只手都乖乖地搭在桌子上,比小學(xué)上課時還講究。 “刷——” 杯底和桌面磨擦的聲音響起。 三爺指尖抵著倒好水的玻璃杯,推到了九寰的面前。 “喝水?!?/br> 九寰“咕嚕咕?!焙韧?。 三爺又將碗筷推到他面前:“吃飯?!?/br> 九寰剛剛在咖啡廳喝了一肚子水,回來又灌了一杯,根本沒什么胃口。 但桌子上又都是他愛吃的菜,九寰還是呼哧呼哧吃了一大碗。 確實要吃多點,估計等會要跟三爺好一陣rou搏,萬一中間體力不支,三爺沒爽到是小事,丟了自己持久力的名頭,那讓他多沒面子。 九寰掐著時間,看著三爺吃的差不多了,他也放下碗筷。 他看著一大桌子沒吃完的菜,琢磨著要不要端正自己即將成為別人二奶的身份,主動洗個碗啥的。 但轉(zhuǎn)念一想,cao,老子都他媽淪落到給別人當(dāng)二奶了,還洗個jb的碗。 不如去洗jb。 得,九寰筷子一扔,洗jb去了。 隨手關(guān)上浴室的門,九寰動作自然的反鎖上,又打開花灑。 “嘩——” 浴室里頓時傳來水流聲。 細(xì)密的水流在地上濺起蓬勃的水花,陣陣霧氣升騰而起。 九寰貼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見外面沒什么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他住的這個房子,是經(jīng)過特別挑選的。 衛(wèi)生間的窗戶比一般家庭的要大一點,是為了方便他隨時溜走。 而窗戶外面正好是這棟樓裸露在外的排水管,從樓頂直連地面,簡直是為了九寰量身打造的。 九寰輕輕放下馬桶蓋,抬腿踩了上去,又躡手躡腳打開窗戶,鉆了出去。 他用四肢將排水管緊緊抱住,回頭還不忘消滅證據(jù),將打開的窗戶給關(guān)上。 十一樓的高度是有點高,好在九寰有經(jīng)驗,并不擔(dān)心。 他順著排水管一路滑了下去,成功降落在地。 只是排水管很久沒有人清理過了,上面全都是灰塵,蹭的他胸前烏漆嘛黑。 他伸手在胸前拍打了好幾下也無濟于事。 看來等會還得找家店買兩件衣服換上。 車鑰匙在口袋里,手機也在口袋里。 雖然臥室另幾部手機的微信上還有不少錢,但事到如今只能放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錢花。 九寰食指勾著鑰匙,心情頗好的轉(zhuǎn)過身。 兩個黑衣保鏢正靜靜地站在他的面前。 “九爺?!?/br> 九寰:……cao!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呆呆地站在沙發(fā)前。 九寰硬著頭皮迎接上三爺似笑非笑的視線。 “還跑嗎?” 九寰搖頭:“不跑了?!?/br> 三爺冷笑一聲,目光在九寰身上巡視了一圈:“去洗干凈?!?/br> 九寰乖乖地去了浴室。 三爺目光沉沉,盯著九寰的背,看著他老老實實進了衛(wèi)生間,將門關(guān)上,這才伸手捏了捏眉心。 “阿勇?!?/br> 一直待在玄關(guān)處的葉立任走上前來:“九爺?!?/br> 三爺倚著沙發(fā),闔著眼:“受傷了嗎?” 葉立任說:“沒有,九爺身手挺靈活的?!?/br> “嗯?!比隣旑D了頓,“事情辦好了嗎?” “九爺放心,都辦好了。小區(qū)的物業(yè)和保安都換成了咱們的人,平時可以多看著點九爺?!?/br> 見三爺沒說話,葉立任又開口:“嫂子……施媚又鬧了一陣,不過也挺聽話的,再過兩三個月,等到確認(rèn)沒懷孕,兄弟們就將她送走。” 那個女人…… 三爺腦海中浮現(xiàn)起前段時間回家時看到她跟九寰糾纏在一起的一幕。 但是這一幕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便換成了九寰赤裸著身體被自己壓在身下。 低沉的喘息,沙啞的呻吟,黏膩的汗水。 性器在對方的撫慰下傳來顫栗的快感,釋放在那一瞬間腦海綻放出的煙花。 他的喉嚨有些發(fā)緊,眼瞼下的眸子也一瞬間變得極為深沉。 面前正在匯報最近情況的聲音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三爺睜開狹長的鳳目,冷冷看了過去。 葉立任低著頭,垂著眼,一聲不吭。 他目光一頓,掃向浴室的方向。 九寰大大咧咧地站在門口,身上一絲不掛,碩大的一團性器垂在雙腿之間,長劍紋身凝成一條。 三爺?shù)哪樕查g變得極其難看,他額角青筋跳了兩下,抄起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就砸了過去,將九寰兜頭罩住。 “把衣服給我穿上!”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三爺齒縫里擠出來一樣。 三爺轉(zhuǎn)過頭,目光不善地盯著葉立任。 后者連忙后退一步:“我這就走。” “咔擦”一聲,門被關(guān)上。 客廳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三爺目光暗沉,落在九寰身上,啞著嗓子開口:“滾過來。” 九寰披著西裝外套,顛顛過去:“三爺。” 三爺雙腿微微分開,抬手在腿上拍了拍:“坐上來?!?/br> 九寰連忙分開雙腿坐上去:“三爺,要不咱們?nèi)ヅP室?這沙發(fā)是不是有點擠?“ 三爺右手箍住他的腰,將他固定在自己懷中,左手捉住他的手腕,往自己下面探去。 “給我摸摸?!?/br> 他說出來的話夾雜著guntang的欲望,眼角都沁出一絲紅色。 忍了兩個星期,他現(xiàn)在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了。 九寰隔著褲子抓住他胯下鼓囊囊的一團,聽著三爺從喉嚨里擠出來舒服的低喘,心里說不出的別扭。 他揉了兩下,就伸手解開三爺?shù)难鼛В瑢⒗溊?,又將?nèi)褲往下扯了扯,露出了一條大jiba。 九寰對男人的jiba沒興趣,唯一有興趣的就是比大小。 他托著兩人的jiba對比了一下,感覺尺寸差不多,顏色也差不多。 都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主。 這要是平時在澡堂子遇到了,少不得還得攀談兩句,互相交流交流經(jīng)驗資源什么的。 在沙發(fā)上跟這樣的男人拼刺刀,這可是九寰從來沒有想象過的畫面。 九寰手指攏住半勃的jiba,在上面來回捋動著。 “嗯——” 三爺?shù)鸵饕宦暎琷iba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勃起,直到筆直豎起,碩大一條,guitou抵住了九寰的腿根,差點讓他握不住。 真他媽……種馬啊…… 九寰腹議。 上次被捉j(luò)ian在床那次,九寰朝三爺雙腿間那一膝蓋,可沒留半點力氣,這要是普通人,蛋可能都碎了。別說是勃起了,這會兒可能還在醫(yī)院病床上躺著,為新中國的太監(jiān)群體添磚加瓦。 但是這三爺不僅辦點事都沒有,jiba還跟沒事人一樣,勃起時甚至還能看見上面突突直跳的青筋。 “看夠了嗎。”三爺沙啞的嗓音在九寰耳邊響起,緊接著,九寰耳垂一熱,被三爺卷進口中,啃噬吮吸。 灼熱的氣息燙的他耳廓又麻又癢,九寰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么快就有感覺了?” 三爺手掌在九寰腰上來回?fù)崦藥紫?,便繞到前面攏住他的jiba,上下擼動著。 “嘶!” 九寰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額頭泌出一層汗水。 他身體下意識往后挪了挪,又被三爺強硬的摁了回來。 “怎么了?” 三爺側(cè)過臉看向九寰。 九寰有點委屈:“別摸了,不舒服?!?/br> 三爺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僵硬在當(dāng)場。 九寰是真的覺得有點舒服。 三爺一看就是那種很少打飛機的直男,動作生疏不說,手指因為長期使用手槍,還有一層薄薄的繭子,粗糙無比。 在九寰性器上一摸,九寰覺得自己的jiba像是被一層砂紙刮過一樣。 最最重要的事,九寰被男人摸,那是半點感覺都沒有,關(guān)顧著別扭了。 三爺攥著九寰的jiba,半瞇著眼睛:“被我摸就這么惡心?” 九寰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真誠一點:“也不是,就是……還沒習(xí)慣……” 他抓著三爺?shù)男云?,指尖抵住兩顆飽滿的卵蛋,在上面靈活的勾勒著:“三爺,咳,那什么,不如你躺好,我來伺候你好了?!?/br> 這伺候伺候,主動權(quán)就再次回到了九寰的手中。 雖然跟三爺打一炮看起來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是在床上爭取一下位置,還是有機會的。 就算是當(dāng)二奶,九寰也要當(dāng)在上面的那個! 九寰手指收緊,指尖沿著卵蛋微微往下,在敏感的會陰處來回按壓著。 三爺悶哼一聲,腦袋磕在了九寰的肩膀上,被對方抓住的jiba也跟著彈跳了一下。 “別……別動……”三爺從喉嚨里擠出幾聲壓抑的喘息,“不然我會做出什么事,我自己都控制不了?!?/br> 九寰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好半晌,三爺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汗水從下頜滾落,三爺抬手掐住九寰的腰,扛到肩膀,起身朝臥室走去,將九寰扔到了床上。 九寰視死如歸:“三爺!jiba可用,菊花不可辱!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包養(yǎng)恥,猶未雪!九寰恨,何時滅!二奶還得挑女的捏啊三爺!” 三爺:…… 三爺屈膝跪在床上,捉住九寰的腳踝往兩旁一壓,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頭,張口含住了九寰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