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隔著褲子揉逼G潮,車震玩乃腿交,綁在床上破處狠干,cao進宮口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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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隔日清醒時,把昨晚壓在他身上作孽的人打個半死。 小狼狗乖乖挨揍,低頭認錯,一點怨言也沒有,好似昨晚真是受到藥效影響才敢對阮冥做這種大不敬的事。 “你他媽膽子大了!不過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阮冥氣得把東西全往小狼狗身上砸。小狼狗的額頭被磕破了,衣服上全是血跡,模樣狼狽不堪。這樣子讓人有再大的怒氣也很難不消下去。阮冥的脾氣發(fā)夠了,也冷靜了點,他是氣小狼狗沒錯,但更氣自己。他其實心底明白,昨晚他是爽的,到了最後甚至也跟著淪陷了,就差沒有纏著對方索要,如果不是小狼狗把持住了沒有進來,否則他恐怕…… 阮冥越想臉色越難看,他的確是在遷怒沒錯。他定定地看著小狼狗一會,還是打個電話叫手下帶他去看私人醫(yī)生。 阮冥從手下那里得知了小狼狗的傷勢,外傷看著可怕,但并不嚴重,休養(yǎng)幾周就好了。 司機載阮冥回去時,照例問:“老大,還是回那處嗎?” 阮冥的目光看向窗外,沉默了幾秒才說道:“不,回我自己的地方吧?!?/br> 阮冥一個月沒過去了。但小狼狗畢竟還是他的手下,還是花錢買來的。他不可能因為這事就避不見面,也不派他干活。阮冥想了想,乾脆也讓小狼狗加入找人的行列,固定幾天一次夥同其他人跟自己報告進度。 阮冥在聚會里見到小狼狗時,頭上還纏著繃帶,左手臂用三角繃帶掛在脖子上。阮冥回想著手下的回報,下意識皺了皺眉,都骨折了還叫傷勢不嚴重?他盯著小狼狗的時間太久了,冷不防就與後者對上眼。小狼狗的眼神幾乎沒怎麼變,看著他的時候虔誠又專注,像是整個世界里只能看見他一樣;阮冥幾乎是立刻就別開眼了,不去細想對方眼底想要表達的意思。 自從阮冥上次打了他之後,他們幾乎就沒有單獨見面過了。阮冥的第六感感覺到危險,他不能放任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第二次。 找人找了將近一個多月,齊心協(xié)力下總算有點成果了。近期有線人看見賀鋒出現(xiàn)在夜晚的港口邊,貌似是與人碰面。天黑風大,再加上港口附近的地形寬闊,跟蹤的人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拍照,拍得還只是背影而已,側面模糊不清,根本辨別不清臉孔,但照片上的男人不知道是想掩人耳目還是怎麼樣,只穿著簡便的休閑服,身形高挑,有一雙長腿,目測確實將近一米九左右沒錯。 這個區(qū)域是由阮冥負責的,連齊佬都很關注這件事。 阮冥看了照片一眼,隱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問向線人:“繼續(xù)跟下去了嗎?” 線人回道:“跟了。但跟到市區(qū)之後就跟丟了,只知道在西濱那一帶?!?/br> 西濱離他養(yǎng)小狼狗的地方很近,他下意識就看向小狼狗,小狼狗也正看著他,好像從阮冥走進來之後,他的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阮冥鎮(zhèn)定地別開眼,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找。但同時也要先確認照片來源……” “不用確認了,照片上的人的確是賀鋒沒錯?!痹拸耐忸^傳來。所有人一聽這聲音就立刻站了起來,恭敬地對著說話者道:“齊佬?!?/br> 阮冥的臉色有些變了,他沒有收到通知,根本不知道齊佬今晚會過來,但他很快就掩好表情,做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齊佬的目光自然投向阮冥:“阮冥,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了?!?/br> “是?!比钰さ娜缫馑惚P被破壞了,他原是想找到人後,用這件事來當作籌碼,跟齊佬談判。但現(xiàn)在看來齊佬恐怕早已看穿他的心思,才會故意不通知就突然過來,當著眾人面前宣布這件事,要自己繼續(xù)替他賣命。 既然已經(jīng)確定賀鋒人在西濱了,後續(xù)的安排也差不多了。會議很快就散了,大家紛紛往外頭走去。 阮冥只想要盡快離開這里,但偏偏事與愿違。齊佬好像就是特地來找他的,在會議結束之後喊了一句:“阮冥,你留下來?!?/br> 阮冥知道齊佬十分記恨,上次自己偷溜的事情恐怕對方到現(xiàn)在還記得,要找機會補償回來呢。阮冥先前總是會做足各種準備,但這次太突然了,他完全沒有準備。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阮冥才道:“齊佬,還有什麼事嗎?我得盡快去找人……” “這種事吩咐手下去做就行了。我特地來一趟,不陪我一會嗎?” 阮冥猶豫一會,還是走向齊佬。 齊佬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讓阮冥坐過來。 阮冥坐下後,齊佬的手就不客氣放在他的大腿上。阮冥忍住了撥開那只手的沖動,聽對方說話。 “小阮,你是個聰明的人,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你前幾次忤逆我,我都可以忍了,但我希望今後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我不喜歡?!饼R佬已經(jīng)快沒耐心了,索性把話給挑明,“跟著我,對你沒有壞處。否則,你知道的,兄弟們平常壓力大了,也需要個發(fā)泄對象……” 這話說到後頭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阮冥強忍著怒氣,說道:“齊佬,我可是你的手下?!?/br> “這樣不是正好,我還能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以後我這位置,說不定就讓你坐了?!?/br> 靠上床得來的勢力與地位,阮冥一點也不希罕。但他也知道不能得罪對方,想著能拖就拖:“齊佬,我需要考慮一下?!?/br> 齊佬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手,身旁的一名保鑣突然拔出槍來,對準阮冥的頭。 “齊佬,你這是……” “小阮,被你耍了這麼多次,我也該聰明一回了,這次讓你跑了,說不定就沒有下次了?!饼R佬伸手去碰阮冥的臉,在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摸來摸去。 阮冥感到一陣惡心,但被人用槍指著,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齊佬,我答應你了。讓其他人出去吧……” “這可不行。”齊佬露出色瞇瞇的笑容,“我畢竟不年輕了,行動不便,身邊得要有人跟著才能安心。同樣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在意的,我的保鑣什麼都不會說,看到了也會當作沒看見?!?/br> 阮冥的心里在掙扎,真的要在這個時候翻臉嗎?雖然有保鑣在比較麻煩,但也不是不能拼命一搏。 齊佬見阮冥不動了,以為他默許了,手指滑到脖子上,解開他的上衣扣子。 不行。被這老男人觸碰實在是太惡心了,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就在阮冥握緊拳頭要反擊時,突然有人從外頭開槍,子彈射穿窗戶上的玻璃。 屋內(nèi)的三人頓時警覺過來。齊佬是愛惜性命的,第一反應就覺得可能是哪個死對頭找上門來了,色心頓時就消散了。但在剛與阮冥挑明的情況下,他不放心讓保鑣離開自己,也只有差遣阮冥了:“小阮,你去看看?!?/br> 阮冥心里知道這是個脫身的好機會,立刻應道:“是?!?/br> 阮冥走到外頭,沒看見任何人。但他沒有掉以輕心,依舊小心地巡視各處,確認安全之後就立刻走人,他走到轉角處時,突然被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阮冥嚇了一跳,本能要出手反擊,但拉著他的那個人出聲了:“是我?!?/br> 阮冥頓了一下,這種沙啞的聲線,不是小狼狗又是誰呢。他瞬間放松身體,被扯得靠在對方的胸膛上,溫熱的體溫從背上傳來,不難令人回想起某一夜的瘋狂。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卻又被禁錮得更緊,低啞的聲線從後頭傳入耳中,很低很近:“我?guī)汶x開……” 阮冥聽見這句話就明白了,剛才開槍射擊窗戶的人是他。小狼狗是特地來解圍的。 他轉頭看著小狼狗,對方背著光的眼底又沉又亮,看著他的目光深情專注。阮冥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小狼狗果然看上他了。 小狼狗大概是確定阮冥不會再逃避他之後,才松了手:“我送你回去?!?/br> 阮冥的目光看向他受傷的左臂,雖然是他的杰作,但他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樣子:“你手這樣還能開車?” “不礙事。” 阮冥坐上副駕駛座,看小狼狗熟練地用右手轉著方向盤,果然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樣子。對方英俊的側臉如刀刻一般,在昏暗的夜色里顯得十分性感。阮冥突然想到,剛才他跟齊佬的對話,他是不是都聽到了? 小狼狗沒有問他要去哪,逕自開回自己現(xiàn)在的住處。阮冥沒說什麼,跟著下車進屋。他刻意避開小狼狗,沒想到一個月後還是回來了。 阮冥不談情愛,即便他知道小狼狗的心意了,也只會視而不見:“去放熱水吧,我想泡個澡?!?/br> 小狼狗在浴缸放完熱水之後,又貼心地準備浴袍與毛巾。 阮冥脫了衣服,將身子泡在熱水里。他知道齊佬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他得隨時都做好做壞的打算。如今唯一的辦法,還是只能先一步找到賀鋒,博一搏跟齊佬談判的機會。 他洗了澡出來,發(fā)現(xiàn)小狼狗就站在門口:“怎麼了?” “我?guī)湍恪?/br> “不用了?!比钰ず芸齑驍嗨脑?,并不看他,“以後都不用了。” 小狼狗愣了一下:“為什麼?” 阮冥挑明了話說:“因為我并不需要一個覬覦我的手下。你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還有,你越線了。再有下次,我會把你趕出去,或者轉賣給別人?!?/br> 他故意說狠話,即便不用看也知道小狼狗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他要的目的達到了,轉身就想回房。 小狼狗冷不防蹦出一句:“你害怕跟我上床,是嗎?” 阮冥腳步一頓,回頭瞪著對方:“你說什麼?” “你害怕沉淪,也害怕會愛上我……難道是,你其實能夠懷孕?” 阮冥忍無可忍了,一巴掌甩了過去:“你給我滾出去!” 這巴掌他沒有留情,小狼狗的半邊臉立即就腫了,唇角出了血。阮冥氣極了反而沒像上次那樣動手了,冷冷地看他一眼,走回房間摔上門。 一夜過去。 阮冥昨晚想了一夜,覺得不能再將人留在身邊了。他走出房門,發(fā)現(xiàn)小狼狗不在家,是真的滾出去了,還是…… 阮冥不管了,找人的事情至關重要。他打了一通電話叫手下來接,親自加入尋找賀鋒的行列。 他忙了一天回到住處,小狼狗還是沒有回來。他打了小狼狗的電話不通,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另一個手下,問他小狼狗去哪了?今天他們是分開行動的,他刻意不去關注對方的行蹤。 電話另一頭有些吵鬧,有男女嘻笑的聲音,像是在路邊攤。手下的聲音聽起來很訝異:“老大,小狼狗沒有告訴你嗎?他說他有個懷疑的地點,就自己過去了?!?/br> “你這蠢蛋?!比钰ね蝗淮蟀l(fā)雷霆,“這種事怎麼不先跟我說。你以為賀鋒是普通人嗎?要他命的人可多了。他要不是卷入了麻煩,怎麼會失蹤這麼久?” 手下被他罵懵了,確實是這樣沒錯。但賣命本來不就是手下的事嗎?老大到底為什麼發(fā)脾氣? 阮冥又罵:“還有,誰準你叫他小狼狗的?” 手下覺得無辜,因為老大跟著叫他才這樣叫的啊,但他肯定不能這樣說,否則不知道又會戳到老大哪一條神經(jīng)。 “算了。他去了哪里?” “往西濱公路的方向過去了?!笔窒陆K於能接上話了,“老大,要不要多派幾個人過去找找?” “不用了?!比钰ば睦锎蟾庞袀€譜了,西濱公路旁有一個廢棄的村落,這幾年來留下許多邪門的傳說,沒事的話不會有人靠近那里。以這種想法去考慮的話,倒是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最適合躲藏。雖然以賀鋒的身分應該是不會待在這種地方的,但誰知道呢? 阮冥是去找人的,而不是去廝殺的,帶了太多手下前往,恐怕只會引起反感。更何況,他見到賀鋒之後,還打算與對方私下協(xié)議,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到齊佬的耳中。所以他最好單獨行動。 阮冥開了車出去,一路開到偏僻的西濱村落。他下了車,朝陰暗的村內(nèi)張望。這里非常安靜,只有高架公路上頭的車輛呼嘯而過的聲音。 “小狼狗?”他也沒想到,最先喊出口的居然不是賀鋒的名字。 沒有人回應,但有腳步聲從某間屋後傳來。阮冥立即追了上去,手按在腰後的槍上:“小狼狗?是你嗎?” 他一追到巷口就頓住了,因為黑暗中有三、四個人舉槍對準他。這里是他的地盤,他也沒看過這些人,想必是外來的:“你們是……” 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只待驗證。 “是你一直要找的人?!笔煜さ纳硢÷晱纳磲醾鱽?。阮冥愣了一下,回頭看向小狼狗。 是小狼狗,但又不是小狼狗。小狼狗身上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不是他平??匆姷哪驹G蠢笨,面容沉靜,雙眼凌厲有神。這男人背著光,一步一步靠近他,用目光將他釘在原地:“阮冥,你真的來了?!?/br> “你究竟是……”阮冥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退了一步。他的腦中在這一瞬間想起當初買下小狼狗的過程,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從來沒有問過小狼狗的名字與出身:“賀鋒?” 小狼狗笑了笑:“是我?!?/br> 阮冥被賀鋒帶上了車,雙手雙腳被綑綁,嘴里被塞了一塊布。他瞪向坐在身旁的男人,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眼神很沉,但又好似有火焰在里頭熱烈燃燒:“別這麼看著我,會讓我忍不住想要吻你。” 阮冥怒火中燒,他總有一種被欺騙、被耍著玩的感覺。 跟在阮冥身邊一段時間了,賀鋒還是挺了解他的:“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是因為在你這里很安全,可以暫時躲避追殺。” 阮冥用眼神詢問:什麼意思? “賀家有人想要殺我,在我父親身邊的地位很高,我得裝死裝失蹤才有辦法查出對方的身分,隱藏身分待在你身邊是最不會讓人起疑的?!?/br> 阮冥不是不能理解,但又有說不出來的憤怒。他突然就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洋洋得意以為自己養(yǎng)了一條聽話的狗,到頭來原來還是別人利用的工具。 賀鋒靜靜看他一會,突然抬起手指敲了敲椅背。司機立刻就明白了,升起前座與後座中間的隔板。 阮冥不能說話,但目光的意思很明顯了:你做什麼? 賀鋒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啞又沉:“……我等不到回去了。” 阮冥聽出他語調(diào)中的情慾了,漂亮的雙眼閃過一絲詫異。緊接著他看見男人直接逼近過來,把他壓在車窗上。嘴里塞著的布被拿了出來,下巴被扣住,激烈的吻隨之而來。 阮冥掙扎起來,但沒有用,姑且不論他打不打得過眼前的男人,他的手腳都還被綁著,受限在這狹小的空間內(nèi)。 賀鋒的吻很急切,柔軟的舌頭闖進牙齒里,盡情地吸吮甜美的軟rou與津液。 敏感的上顎與牙根不斷被舔拭,讓阮冥頓時失了力氣,發(fā)出急促難耐的悶哼聲。他偏頭要閃,卻被吸吮得更用力:“嗚……放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賀鋒也算是非常了解他的身體了。阮冥的身體非常敏感,完全抵擋不了情慾的誘惑。他什麼都不必說,只要弄得他動情了,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困難了。 他沒有再去追阮冥的唇,而是偏頭含住他的耳朵舔弄,大手從腰身摸過,手指滑進大腿內(nèi)側,隔著褲子去觸摸他的xiaoxue。 阮冥猛然顫了一下,用手要去阻擋,被捆住的雙手卻被拉起抬高,扣在頭頂上。 賀鋒再次吻了上去,咬他脖子上細嫩的皮rou。阮冥縮了縮脖子,卻怎麼樣都躲不開,終於敏感地哼了出來:“啊──!” 阮冥的腳踝被綁著,賀鋒硬生生將膝蓋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手指隔著布料不斷揉壓他的xue口,直至指尖感覺到濕意。他覺得很奇怪,從前也不是沒有女人脫光了爬上他的床,但那時他完全無動於衷,現(xiàn)在卻反而被阮冥身下的女xue給吸引。阮冥的下體越濕,越動情,他就越加興奮。 “你放手……” 賀鋒非但不放,兩根手指甚至隔著褲子熟練地夾住那兩片yinchun,拇指往陰蒂上按。 隔著一層布料,敏感度雖然降低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阮冥的臉泛起粉紅,為那張冰冷的臉增添不少活色生香的艷色。 賀鋒目不轉睛地看著阮冥動情的模樣,待在阮冥身邊的時候,他就在期待著這一天了。手指揉壓的地方濕了,禁錮在身下的人在微微顫抖,咬著唇不肯吭聲。大概是因為雙手被壓在頭上的緣故,胸部不得不往前挺,隱約能看見兩顆rutou的形狀。 賀鋒低頭張嘴一含,準確無誤地吮住一顆,舌頭在薄薄的衣料上舔了一口。 “唔……”阮冥顫得更厲害了,但無論怎麼扭動都無法逃脫。 阮冥越是倔強掙扎,賀鋒就越想把他拉進情慾中墮落沉淪。他隔著衣物開始吮吸阮冥的rutou,十分變態(tài),又十足色情。但還不夠,拇指按著不斷脹大的rou珠越動越快,越揉越大力。阮冥突然叫了一聲,是在他手下高潮了。 貼著會陰的其他幾根手指都能感覺到泛濫的濕意。賀鋒終於松開了被他玩弄到激凸的rutou,去看那張帶著情慾與羞憤的臉:“都濕透了吧?!?/br> 狹小的空間里放不開,賀鋒也不打算在這里做。只是他的下身硬到疼痛起來,也需要紓解一下。 他從阮冥身上下來,坐回椅子上,而後把人抱到自己腿上,開始去脫他的褲子。 阮冥背對著賀鋒,這樣的姿勢根本無法施力。他越動只是越被賀鋒用力按在隔板上,根本動彈不得。褲子只被褪到膝蓋處,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直接插入腿根,摩擦他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阮冥的腳踝被綁著,雙腿無法張開,身體緊繃著,反而把身後的男人夾得更爽。 賀鋒肆意地在他腿間抽插,再也不需要偽裝及顧慮其他。他的手從衣服下擺往上摸了進去,去捏他敏感又色情的rutou。 阮冥難耐地叫了一聲,雙腿繃得更緊,只換來男人更加大力地進出,粗壯的guitou不斷磨蹭過xue口,擦撞他的性器。 阮冥的xiaoxue被磨出更多水來,連性器也被刺激到硬了,前端溢出水來。 賀鋒的手不斷揉捏他的乳珠,也玩弄周圍那一層薄薄的乳rou。他低頭吻住阮冥的後頸,落下一個又一個鮮明的吻痕,在更快更狠的沖撞下,把jingye射在他的雙腿之間。 車子抵達目的地,是賀鋒一棟私人別墅。司機與副駕駛座的人下了車,沒有開口催促後座的人,反而走到一旁去點菸抽了起來。車子一路上晃得那麼厲害,誰也不會傻到去干擾少爺?shù)暮檬隆?/br>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內(nèi)的震動停了下來。賀鋒從內(nèi)側開門,把衣衫不整的阮冥抱下車。 手下們誰都不敢把眼睛放在阮冥身上,頭壓得非常低。 賀鋒抱著阮冥進入客廳,走入臥房,關了門,又立刻把阮冥按在床上?,F(xiàn)在時機與地點都對了,他可以盡情做想做的事。在車上發(fā)泄一次過後,他也不那麼急了,有了更多調(diào)情的心思。 他依舊把阮冥的雙手扣在頭頂上,品嘗似的去吻他的唇。他想吻他很久了,得償所愿的時候更覺得那兩片薄薄的唇瓣非常甜美,跟他下面水流個不停的xiaoxue一樣。 阮冥在車上就被撫摸到全身顫抖,高潮的余韻都還沒過,現(xiàn)在更是被吻到呼吸困難,不停地呻吟。 賀鋒重新把他的褲子給脫下,xue口濕透一片,腿根還殘留著他射出的jingye。他解開阮冥腳踝上的繩子,方便他把褲子全脫下來。 阮冥一直在等待機會,見狀立刻伸腳要去踢他。但方才在車上的情事消耗掉他太多的力氣,輕而易舉地被男人用膝蓋頂開大腿,抓住腳踝,順勢往兩旁分開。腿根還有被磨紅的痕跡,xue口已經(jīng)yin水泛濫了,阮冥這模樣絕對能輕易地引起任何一個男人獸性大發(fā)。 賀鋒的眼神又暗下去了,胯間的巨物隱約又疼痛起來。他把綁在阮冥手腕上的繩子拉到上方,與床頭綁在一起,手指直接插入敞開的rouxue里,色情地攪弄、抽插。 阮冥哼了一聲,身子要往後退,又被賀鋒抓住小腿拉了回來。指腹不斷戳弄體內(nèi)敏感的地方,cao得阮冥發(fā)出破碎隱忍的叫聲。 賀鋒撕開他的衣服,低頭埋進胸前,用舌尖挑逗敏感嫣紅的rutou。 上下的敏感點同時被拿捏住,阮冥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喉間發(fā)出不像是他會發(fā)出的呻吟:“住手……” xue內(nèi)的潤滑絕對是足夠的,就是xiaoxue里太緊了。賀鋒可不想弄傷他,即便他的嗜虐欲已經(jīng)快要暴漲了,但這樣會失去很多樂趣,他更想看到的是阮冥的沉淪,全身心依附他,渴求他的模樣。最重要的是,他想要他。 他弄得阮冥又再一次高潮了,敞開的雙腿抖個不停,xuerou也一直緊咬他的手指,好像不肯讓他離開。 明明剛才在車內(nèi)在發(fā)泄過一次,現(xiàn)在竟然又要憋不住了。賀鋒抽出濕漉漉的手指,上頭沾滿透明的黏液,他單手解開褲子,把內(nèi)褲拉扯下來,又粗又長的東西彈跳出來,打在他的xue口上:“別急,現(xiàn)在就滿足你……” 阮冥腦中空白一瞬,急欲想逃:“別……不準……不準插進來……” 賀鋒不可能讓他逃走,雙手抓著他的兩條腿緊貼住自己的下身,大roubang興奮到不斷顫動,莖身全被他流出來的yin水給打濕了,紫紅色的guitou更顯得猙獰起來。他的嗓子已經(jīng)壞了,但沙啞的聲線飽含情慾時聽起來竟然更覺得性感:“賀鋒……叫我賀鋒……” “不要……”阮冥開始激烈掙扎起來,手腕被繩子磨出一圈紅痕,“放開我……” 賀鋒一手按住他的腰身,一手扶著自己的東西,擠開xue口,徹底干了進去。 “啊──!”下體傳來撕裂的疼痛,比他平常所受的傷可輕多了,但心理層面卻過不了關,迫使他拒絕接受。 賀鋒定定地看著他,知道阮冥疼痛卻還是沒有停下來。里頭的水真的太多了,才剛插入到底就響起噗哧的聲音,里頭又緊又熱,果真是yin蕩敏感的身體。賀鋒沒有等他適應就開始動了起來,這具身體的彈性與韌性比他所想的還要好。 異物侵入體內(nèi)的觸感太過清晰,guitou摩擦過xuerou的時候引起他一陣一陣地輕顫:“出去……你出去……” “阮冥,是你咬著我不放……”賀鋒扣住他的腿根,讓每一次的挺進都更加深入。 初時的疼痛很快就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不……不要……” 賀鋒能感覺到xiaoxue已經(jīng)cao開了,但xuerou還是不斷簇擁上來,緊吸著他的roubang。他微轉角度,抵上阮冥的敏感點,開始頂著那點突起cao弄。 “啊──賀鋒……我殺了你……” 賀鋒笑了起來,cao干得更狠更快,身下的巨物在他體內(nèi)全進全出,rou體撞擊的啪啪聲越來越響亮。就算是第一次真槍實彈地干他,賀鋒也早已熟知阮冥的敏感點。只是下身的東西比手指更粗更長,能頂?shù)綇奈从羞^的深度。 雙性人的身體異於常人,rouxue窄短,好像輕易就能頂?shù)綄m口。賀鋒覺得自己撞到了某個柔軟的小口,微微一碰那里就吸得更緊,阮冥的反應也更劇烈。他想到了某種猜測,眼神亮了一瞬:“你真的能懷孕?” 阮冥怎麼可能會告訴他:“你做夢吧……” “看來真的能了。”阮冥越是急著否認,那代表可能性越高。賀鋒在他身邊待了這麼一段時日,早就摸清他的脾氣了:“你是因為這樣才不肯跟我上床?” 阮冥拒絕回答。 “還是因為愛上我了?” 阮冥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可能……我只不過當你是一條狗……” 賀鋒定定地望著他,并沒有生氣。他要是真的那麼沉不住氣,早在阮冥打罵他的時候就憋不住了。他順著他的話道:“被狗日的感覺怎麼樣?阮冥?!?/br> “cao!啊──”阮冥的雙腿突然被反折起來,下體被進出的模樣呈現(xiàn)在眼前。阮冥氣得不行,卻又被干得渾身無力。 賀鋒順勢趴在他的身上,去咬他的脖子,手指捏住他的rutou玩弄。 “唔嗯……”阮冥不想,但身體總是比他快一步做出誠實的反應,xiaoxue越縮越緊,一副敏感得不行的樣子。 賀鋒就愛他這副沉淪於慾望的樣子:“你說……把你cao到懷孕怎麼樣……” 阮冥顫了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拒絕。但體內(nèi)那根東西越頂越深,觸碰到了連他都害怕的深度。 賀鋒隱約感覺到阮冥在顫抖,這樣的顫抖越來越明顯,是要高潮的前兆。他挺動下身越干越快,是打算跟著阮冥一起去了。 阮冥也感覺到體內(nèi)東西的變化,搖著頭道:“出去……別射進來……” 賀鋒充耳不聞,甚至用吻堵上了阮冥的唇,舌頭在他口里肆意掃蕩,把每一寸角落都舔了個遍。 身體本來就已經(jīng)快到極限,口中的敏感彷佛都被放大了。阮冥的雙唇都在輕顫,情慾潰堤的那一刻將要到來,他盡力克制自己不要高潮,但完全阻止不了。 “啊──!”他叫出來的時候,xiaoxue猛然縮緊,狠狠夾住侵犯自己的東西。 賀鋒一頓,而後悶哼一聲,順應著雄性天生的本能及慾望,cao進阮冥的體內(nèi)深處開始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