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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T教J大佬在線閱讀 - 自由/失聯(lián)/恩人的遺愿/車震/坐上來自己動/被灌精後穿上內(nèi)褲,椅子都濕透了

自由/失聯(lián)/恩人的遺愿/車震/坐上來自己動/被灌精後穿上內(nèi)褲,椅子都濕透了

    一通電話結(jié)束了這樣平靜的生活。

    某天,賀鋒講完電話從陽臺走回來時,告訴阮冥:“我送你回A市?!?/br>
    阮冥愣了一下,他自由了,應(yīng)該是要感到高興的,但他居然一點也不開心:“發(fā)生什麼事了?”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賀鋒因為這句問話而感到心情很好,唇角勾了勾,在阮冥開口嘲諷之前又道,“只是到了該放你回去的時候了。我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真的把你雪藏一輩子。”

    阮冥挑了挑眉,居然聽出賀鋒的語氣中有些遺憾的意味。而他竟然沒有因為對方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感到生氣,相反的,他倒是有些松了口氣。因為賀鋒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才要放走他。在他驚覺自己居然這樣想時,又皺起了眉頭,他怎麼可能會擔(dān)心這個男人。

    賀鋒沒有注意到阮冥奇怪的神色,又提醒道:“韓安?;貒?,你得防范一點。”

    “不勞費心。”阮冥還在為自己剛才產(chǎn)生的想法生氣,語氣有點沖,沒有留意賀鋒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阮冥被囚禁了十天,終於回到自己的地盤。他的手下們見到他回來了,各個都喜出望外,完全不知道這段期間發(fā)生了什麼事,只聽說阮冥受傷了,在隱密的地方休養(yǎng)。

    賀鋒沒有騙他,A市的權(quán)力依舊在他手上,甚至連E市的地盤也拱手相讓。阮冥回來後,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需要整頓勢力,暫時也沒有多余時間去關(guān)心其他事。

    後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手底下的一些精銳被賀鋒給挖走了,氣得摔了東西。

    再後來,他發(fā)現(xiàn)賀鋒失聯(lián)時已經(jīng)過了兩周。

    他想起兩人臨別之前的對話,賀鋒要他小心韓安海,表示他這段期間都不在三市,甚至很有可能是去了遠方。否則以男人的性格,大概不會告訴他,而是私底下解決這些事。就像當(dāng)初賀鋒跟林兵暗中把老家伙的殘余勢力給殲滅一樣。阮冥回來後重查了許多事,知道這些小細節(jié)一點也不困難。

    至於賀鋒離開的原因,阮冥只能想到楚程。能讓賀鋒暫時丟下他,丟下F市,那很有可能是楚家有了什麼動作。

    阮冥想了想,讓人去調(diào)查南區(qū)最近有什麼大消息。

    賀鋒送阮冥回A市之後,整頓安排好F市及Z市的人手,立即連夜趕回北區(qū)與南區(qū)的交界城市Y市,去見楚鵬最後一面。楚鵬年事已高,再加上身殘的關(guān)系,身體每況愈下,賀鋒是他報仇的最後希望。他一直支撐到賀鋒來了,被對方握住手的那一刻才斷氣,連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

    賀鋒在楚鵬的面前跪下,對著永遠安眠的老人承諾道:“楚叔,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br>
    楚鵬是他的再生父母,是讓他重獲新生的人。

    江泓早他幾個小時前就趕到了,還能與楚鵬說上幾句話。他把手搭在賀鋒的肩膀說:“舅舅他相信你?!?/br>
    “我知道?!辟R鋒閉上眼睛,把自己的額頭貼在楚鵬逐漸變得冰冷的手背上。

    楚鵬心懷仇恨十幾年,卻從沒有催促過他。甚至在知道他跟阮冥的糾葛之後,也讓賀鋒優(yōu)先處理自己的事。

    “一個人的心定不下來,是成不了大事的。先去做你想做的事?!碑?dāng)時的楚鵬這麼說著,眼中是包容與理解。這表示他不是把賀鋒當(dāng)作報仇的工具,而是真正地為他著想。

    江泓低垂著眉眼,繼續(xù)說道:“他斷氣前只有一個愿望,他這一生沒有子嗣,希望能認你做乾兒子?!?/br>
    賀鋒的背猛然一顫,抬起頭來看著楚鵬沉眠的臉。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舅舅屬意你當(dāng)楚家的繼承人,這表示你替他報仇之後,可以接手楚程的位置。你愿意嗎?”

    “我與楚叔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才是最有資格繼承楚家的人。況且……楚叔知道我……我注定會斷後……”

    江泓搖了搖頭,笑道:“我知道我沒有那樣的本事,也沒有這種野心。我只能當(dāng)你的見證人,真到了那一刻,我會用與楚鵬的親戚關(guān)系,保你上位。至於你會不會斷後,這不在舅舅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他也是選擇了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你呀?!?/br>
    賀鋒還是沉默。

    江泓沒辦法了,只好把賀鋒的軟肋給搬出來:“賀鋒,楚程的勢力遲早會延伸到北區(qū)來的,你答應(yīng)了,也等於是在保護阮冥?!?/br>
    萬一楚程對北區(qū)真的有想法了,必會先對精華地段的A市下手,阮冥會戰(zhàn),可能會敗,但就是不會認輸。如果賀鋒的能力不夠,不足以跟楚程對抗的話,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阮冥去送死。

    這一點真的戳中了賀鋒的痛處了。他可以為了回到阮冥身邊經(jīng)歷無數(shù)次痛苦的手術(shù),也可以為阮冥做任何事,但無論如何,阮冥就是不能死。賀鋒握緊了拳頭,終於松口:“好,我答應(yīng)?!?/br>
    賀鋒退出房間後,已經(jīng)把臉上的悲痛都掩飾起來了。他無端想到自己的親生父母死時的情景,在他最軟弱的時候,阮冥安慰他,替他cao辦父母的喪事,徹底在他心底紮根了。只不過紮進他心里的東西有毒,讓他拔不出來也戒不掉,與那東西同生共死,無法獨活。

    隔日,靈堂搭建起來了。賀鋒遵從楚鵬的遺愿,以養(yǎng)子的身分cao辦喪事。

    但他與江泓沒有太多悲傷的時間,這一趟回來,他們也不僅僅是為了處理賀鵬的後事。江泓查到,楚程的兒子楚英這幾日會在鄰近Y市的市旅游,這個游手好閑不學(xué)無術(shù)的楚家少爺,總是讓楚程cao碎了心。

    藉著這樣一個機會,賀鋒想送楚程一份大禮,以慰楚鵬在天之靈。

    “你想對楚英下手?”江泓覺得有點不妥,楚英一旦死了,只怕會引來楚程的瘋狂報復(fù),況且他們還沒有萬全準(zhǔn)備。

    “不是?!辟R鋒說道,“楚英不成氣候,他還沒有死的價值。你知道跟著楚英一起來市的都有誰嗎?”

    江泓想了想,說道:“毒品大王的兒子劉鈞,以及東亞軍火制造商的小兒子林蘇瑞。你是想……”

    賀鋒點了點頭:“制造一場意外,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楚英殺了劉鈞或是林蘇瑞的樣子?!?/br>
    江泓恍然大悟。劉家與林家長期與楚家交好,賀鋒這是想破壞他們的交情,一點一點剪除楚家的羽翼。就算再好的關(guān)系也抵不過殺子之仇,讓他們反目成仇才能取得最大的勝利。江泓立刻調(diào)查楚英這幾天來的行蹤,吃飯、玩樂、住宿地點無一遺漏。

    賀鋒看了看他們的行程,決定要親自動手,日子就選在楚鵬的頭七。

    楚家勢力大,仇人也多,安排玩樂的地方都不會是寬敞的戶外,而是在酒店、高級俱樂部這種隱密的場合,所到之處都有保鑣護著。

    賀鋒事先要混進去是不太現(xiàn)實的,於是他只能用假名偽裝成客人,提前潛入他們的包廂安裝竊聽器與針孔攝影器,再回到預(yù)先訂好的隔壁間包廂。

    晚上九點,楚英等三人來了,後頭跟著幾個漂亮的男男女女。

    江泓不會打架,也不會用槍,他人不在現(xiàn)場,而是在附近的飯店里透過針孔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賀鋒則是一邊聽江泓告訴他的消息,一邊竊聽三人的對話,等待時機到來。

    楚英是個大少爺脾氣,平常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喝了酒之後更是目中無人。劉鈞其實不太喜歡他,但陪楚英出來玩是他父親的交代,為了長久的合作,他也只好忍了。

    這晚楚英喝得有點多,開始發(fā)酒瘋了,覺得坐在劉鈞身邊的一個男孩更加漂亮,強行要把人給換過來。劉鈞依他了,但不久後,楚英又不滿意了,接二連三的挑剔東挑剔西,弄得劉鈞也有些不耐煩了。劉鈞與林蘇瑞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平時都是別人照顧他們的情緒,很少有人在他們面前發(fā)脾氣。林蘇瑞臉色有點難看,但沒說什麼,倒是劉鈞忍不住朝楚英吼了一句難聽的話,惹得楚英不快了。

    楚英當(dāng)場就翻了桌子,氣勢凌人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劉鈞自知失言,只覺得有些奇怪,他跟楚英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多了,怎麼今天就覺得煩躁到不行。他想去洗手間洗洗臉,冷靜一下。楚英卻不依不撓地跟上去了,一路罵到洗手間里頭,保鑣想上前勸架,都被楚英給趕出來了。

    劉鈞酒意上頭了,也開始與楚英互相對罵,雙方越說越難聽。

    “你竟然敢──”楚英被氣到不行了,拿出槍來想嚇嚇?biāo)?,沒想到忽然聽見碰的一聲,就看見劉鈞的胸前開了一個洞。

    “不是我……不是我……”楚英頓時慌了,上去要看劉鈞的傷勢如何,結(jié)果被劉鈞吐了一身血。他嚇得沖出洗手間外求救,手里還拿著槍。保鑣一看不對勁了,立即沖了進去,但劉鈞已經(jīng)倒在地上死了。

    楚英沒有開槍,是賀鋒動的手。他躲在廁所隔間里,將槍管從門縫中伸出來,算準(zhǔn)了角度開槍的。

    楚英太慌了,根本就沒注意到廁所隔間里有人。趁著楚英沖出去求救的時候,賀鋒才趕快離開現(xiàn)場。洗手間門口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連林蘇瑞都聽見消息趕過去了,包廂里空無一人。賀鋒便趁機回收竊聽器與針孔,再把有問題的酒水給處理掉,趁亂離開。

    江泓則忙著處理善後,修改這間俱樂部的監(jiān)視錄影,以及賀鋒的進出場時間。

    他們不需要去關(guān)心後續(xù)如何了,劉家與楚家翻臉只是遲早的事,就算楚英的槍沒有硝煙反應(yīng)又怎麼樣。只要楚家給不出證據(jù),這個黑鍋就只能扣在楚英頭上。

    幾天後,兩人處理好楚鵬的後事,也得到劉家暫停與楚家合作的消息了。劉鈞是獨生子,賀鋒一開始的目標(biāo)就偏向他,這次能這麼順利,也是出乎意料。雖然他不信鬼神,倒是寧愿相信是楚鵬在幫助他。他在Y市停留兩周了,不知道阮冥現(xiàn)在怎麼樣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江泓大概也打算離開了,他們目前能做到的程度也只是這樣,還無法對楚家做什麼致命打擊。

    “明天吧?!彼肴钰ち?。

    “你就不擔(dān)心阮冥趁你不在的時候把F市給吞了?!?/br>
    “他想要什麼東西,我都會給他?!辟R鋒什麼都可以給,就怕阮冥不要。

    江泓與賀鋒聯(lián)手?jǐn)[了楚家一道,這幾天心情都很好:“有兩個消息。好消息是,你的F市還在。壞消息是,韓安海有動作了?!?/br>
    阮冥有自保的能力,賀鋒一點也不擔(dān)心,但還是問:“什麼動作?”

    “韓安海目前在G市,大概是打算聯(lián)合北區(qū)幾個小勢力卷土重來。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A市,而是F市。”

    賀鋒頓了一下,搞了半天,原來韓安海不是要對付阮冥,是打算拉攏自己?還是對付自己?賀鋒道:“這樣的話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F市有林兵在,他會處理好的。韓安海不知道我跟阮冥的事,大概也是想要試探一下我的態(tài)度吧,大概是想要拉攏我?!?/br>
    “但是阮冥沉不住氣了。”

    “什麼意思?”

    江泓說:“阮冥這幾日經(jīng)常出入F市,大概是想替你表明F市與他是同一戰(zhàn)線。讓韓安海不要妄想了?!?/br>
    “他真的這麼做了?”賀鋒瞬間坐直了,臉上寫滿不可思議。就他對阮冥的了解,阮冥獨來獨往慣了,從不會這麼明顯地表示與某人交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跟韓安?;煸谝黄鸬?,雖然這可能也有算計韓安海的成分在,但賀鋒不禁這麼想,這表示他在阮冥心中還是有一點存在感的嗎?

    “真的?!?/br>
    賀鋒坐不住了:“我現(xiàn)在就想回去了?!?/br>
    江泓就知道會是這樣。除了楚鵬之外,他是第二個明白兩人之間糾纏的人,對於賀鋒這種被阮冥虐狠了再給一點甜頭吃就開心的被虐狂,他實在無法理解。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就走吧?!?/br>
    劉家與楚家的合作暫時中止了。阮冥派人查出的結(jié)果就是這樣。這件事鬧得很大,就算不刻意調(diào)查也能傳到北區(qū)。如果不是賀鋒主動告訴他要找楚程報仇,阮冥或許到現(xiàn)在還無法把兩件事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而這次劉家跟楚家的矛盾,他總覺得是賀鋒的手筆。

    阮冥就不明白了,這麼重要的秘密,賀鋒居然這麼輕易就告訴他了。如果他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的話,即便沒有證據(jù),也足夠讓楚程懷疑到賀鋒身上。但阮冥沒有這麼做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同樣不想楚家把勢力擴張到北區(qū)來,他說不上來,就是單純不想這樣做罷了。

    而此刻他就坐在F市的據(jù)點喝茶,左邊一排是自己的手下,右邊一排是賀鋒的手下,是奇異又和諧的場面。林兵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問什麼話都會說,就是堅決不透露賀鋒的行蹤,非常忠心。

    阮冥的心情很復(fù)雜,照理說林兵背叛他了,他應(yīng)該會想要弄死他才對,但他卻又不太想做這種無聊的事了。他今天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打算要走了。他站了起來,林兵沒有阻攔,還恭恭敬敬地送他出去,好像賀鋒不是F市老大,他才是一樣。大概就是這一點原因讓他打消了殺林兵的念頭。

    在回到A市的路上,突然有一輛車橫著擋在他們的面前。阮冥身後還有保鑣,也不怕,便叫司機下去看看。

    就在司機解開車鎖,要開門出去的同時,突然被人從座位上扯了出去。而阮冥旁邊的車門也被人拉開,他想掏出槍來,對方的動作卻比他更快,高大的身軀擠了進來,把阮冥的雙手按在椅背上,對準(zhǔn)他的唇吻了下去。

    阮冥定睛一看,是賀鋒。

    “你──”他什麼都還來不及說,又被男人激烈的吻給堵住。

    賀鋒像是想要把他親死一樣,利用體重的優(yōu)勢把他整個人禁錮在座位上,動彈不得。他的手扣著阮冥的下巴,不斷變換角度親吻,甚至纏著他的軟舌吸吮,發(fā)出一陣又一陣黏膩曖昧的聲響。終於在他親夠的時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他的唇:“阮冥,我想你了?!?/br>
    阮冥本來氣死了,聽到他這樣的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道:“從我身上下來?!?/br>
    賀鋒親了他的唇角,翻身到另一邊的座位上,按下車窗,賀鋒的司機立刻就坐上來了。賀鋒轉(zhuǎn)頭對阮冥說道:“我送你回A市?!?/br>
    阮冥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像是在平復(fù)心情,片刻後道:“你再不回來,我就打算接手F市了?!?/br>
    “你想要的話就給你,我的東西都是你的?!辟R鋒說得很認真,一點也沒有在開玩笑,“只是暫時還不行,還有點事要做……”

    賀鋒在阮冥面前沒有任何避諱,幾乎等於是承認劉鈞的死是他做的。而司機早就識相地升起中間的隔板,讓兩位老大盡情談話。

    阮冥轉(zhuǎn)頭盯著他看,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他知道賀鋒說要對付楚程是認真的,這次的事之後他更確信了。

    賀鋒也回望著他,目光一如以往,虔誠專注:“怎麼了?”

    阮冥還是忍不住問:“這次的事是你做的?”

    “是我?!苯稚系臒艄庠谫R鋒眼中快速閃過,劃出美麗的流光。他湊近了些:“阮冥,你這麼問……是在為我擔(dān)心嗎?”

    阮冥頓了一下,沉下臉色道:“你想太多了?!?/br>
    賀鋒笑了笑:“那你為什麼要來F市呢?你明明知道我會幫你的。把韓安海蒙在鼓里不是更好,我可以假裝跟他合作,再替你殺了他。你一向喜歡用最小的犧牲獲取最大的利益。但你卻沒有這麼做,為什麼?這只能表示……”

    “你在等我回來?!?/br>
    阮冥睜大了眼,還沒來得及發(fā)怒,又再一次被賀鋒堵住唇,激烈地含吻起來。

    “唔……”阮冥所有的反抗都被壓下了。賀鋒迅速跨坐在他身上,按住他的雙手,掠奪他口中的一切,早已有反應(yīng)的下身抵在他的胯骨上磨蹭。阮冥感覺得到賀鋒是認真的,要在這里上了他,他勉強偏過頭去,吼道:“你他媽知道這是在外面嗎?”

    “到A市還有四十分鐘,雖然有點短。但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賀鋒沒有去追他的唇,而是順著耳朵一路往下親吻。他太久沒有碰阮冥了,情慾一上來就按捺不住,迫不急待地扯開他的上衣,在他敏感的脖頸上重重地舔吻。一顆扣子彈在車窗玻璃上,發(fā)出咚的一聲,而後掉落到兩人腳下。

    阮冥的身體完全被壓制住了,連躲都躲不掉。在賀鋒不在的期間,他明明是自由的,竟然也沒有想到要找人泄慾,身體一被碰觸就起了熟悉的反應(yīng)。

    賀鋒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阮冥下身的變化,他怎麼能夠不激動:“你也很想要的,對吧?”

    “閉嘴……”阮冥的怒氣全都轉(zhuǎn)化為久未宣泄的慾望了,語調(diào)因為喘氣而顯得有點軟,也不是那麼想要掙扎了。

    賀鋒伸手去摸他的腰身,又解開他的皮帶,將內(nèi)褲底下的東西掏出來撫慰時,他聽見阮冥的呻吟。這是最自然的催情劑。賀鋒自己也硬到疼痛,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褲子,將兩人的慾望握在手中taonong。阮冥的性器被更仔細地對待,男人手指上的硬繭搓揉他敏感的皮rou,指尖輕輕劃過冠狀溝槽底下的凹縫,拇指按壓在濕潤的馬眼上,把透明的黏液在guitou上平均涂抹。他知道在哪個地方施力,阮冥會覺得爽,性器會一顫一顫地跳動著,如果把手指插進他的後xue里,會發(fā)現(xiàn)他咬得很緊。

    賀鋒越想越受不了,恨不得就這樣扒開他的雙腿狠狠地干進去,yinjing又大了一圈。

    男人壓制的力道太強,阮冥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不喜歡這樣,卻一再任由賀鋒對自己為所欲為。他不想去思考那些太虛無飄渺的東西,一切只按著本能行動:“讓我在上面?!?/br>
    賀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看著阮冥的表情又不像作假。他抱著阮冥在狹窄的車內(nèi)翻了身,兩人姿勢對調(diào),換成阮冥張腿坐在他的身上。

    就算動作已經(jīng)放輕了,車子仍不可避免地大力震了一下。賀鋒帶來的司機連問都沒有問,依然盡責(zé)地開車,完全無視隔板後方兩人發(fā)生了什麼事。

    阮冥的頭幾乎要撞到車頂了,他只能微低著頭,看著賀鋒的目光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樣子。

    賀鋒就愛這樣子的阮冥,而這樣的體位能把他動情的模樣看得更清楚。

    男人的目光灼熱得像是要在他身上燒出一個洞來,竟然也讓他渾身發(fā)熱。阮冥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到底要不要做……”

    賀鋒一手扣著他的腰,讓兩人的下體貼在一起磨蹭,另一手則是揉捏他的臀rou,時不時在他的後xue上按壓。

    阮冥輕哼一聲閉起眼來,完全就是享受了。

    在賀鋒把阮冥關(guān)在自己的屋子里時,阮冥雖然也很配合,說是情勢所迫也能說得過去。但現(xiàn)下的情形完全不一樣,阮冥這樣的反應(yīng)會讓賀鋒以為他接受自己了。長年壓抑的感情幾乎要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

    賀鋒突然發(fā)狠地咬上阮冥的唇,像是要把他的一切都占有一樣。他把自己的東西塞到阮冥雙腿之間,挺胯在他的股縫上來回磨動,同時伸手握住他的性器,要讓他打一次出來當(dāng)作潤滑。

    “嗚……”嘴唇被吮有些疼痛,但下面被握住的地方又很爽。阮冥忍不住扭了扭腰去cao男人的手心,同時也感覺到男人的東西蓄勢待發(fā)地抵在後xue上,好像隨時都要cao進來一樣。這讓他產(chǎn)生強烈的危機感,然而身體卻興奮不已。他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射了出來,射了賀鋒滿滿一手。

    賀鋒用手搓了搓他的jingye,十分滿意阮冥這兩周的安分:“這麼濃,沒有自己玩過嗎?”

    賀鋒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把jingye抹在阮冥的xue口上,將手指伸進去擴張。

    阮冥嗚了一聲,沒有回話。

    手指才剛進去就立刻被夾住了。賀鋒的眼神暗了暗:“真緊,果然是太久沒碰你了……”

    “少廢話……快一點……唔……”

    賀鋒熟門熟路地按上他前列腺的位置,成功逼出阮冥的呻吟。他又耐心地擴張一會,直到實在忍不住了才抽出手指:“阮冥,坐上來。”

    阮冥瞪了他一眼,不滿意對方這種命令的語氣。但他倒是沒有拒絕,剛才被手指cao了一會,又有感覺了,性器半硬起來。他本來就不是在性愛上扭捏的人,該享受的時候他就會好好享受。他在賀鋒的目光下抬起腰身,握著底下那根大東西,用後xue慢慢吃坐進去。擴張不算完全,只進了一半就卡住了,但阮冥不在意這個,雙手按著賀鋒的肩膀,按照自己的心意上下動作著,完全只顧著自己爽。

    要是期待阮冥能夠考慮一下別人那就真的太傻了。賀鋒突然笑了起來,笑自己犯傻了。

    男人胸腹腔的微微震動以及車子行進間的顛簸,好像都能帶動兩人交合之處的感覺。進入得雖然不深,但好像更有感覺了。

    賀鋒是不滿意這樣的深度的,但他卻很樂於看阮冥自己動。阮冥的脖子微微仰起,露出白皙優(yōu)美的頸項,他的上衣掛在肩頭上,胸腹裸了一大片,就連褲子也只脫了其中一邊,性器高高翹起,頂端還吐著歡快的水珠。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更令人產(chǎn)生蹂躪的沖動。

    賀鋒扣著他的腰身猛往下拉,同時挺胯徹底cao進他的後xue里。

    “啊──!”阮冥叫了一聲,軟在男人身上,隨後被又深又快的猛烈頂弄給撞得罵了出來,“媽的……你慢點……”

    賀鋒平時什麼都可以聽他的,但在床上不行。他只想要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在他身上留下只屬於自己的標(biāo)記,讓別人不能覬覦。

    阮冥被cao得雙腿發(fā)軟,徹底坐了下去。這個體位用的次數(shù)很多,但每一次都能讓阮冥招架不住。如果不是車內(nèi)空間狹小,用這個姿勢比較方便做的話,他也不想這樣。但空間受限反而讓他更加逃不了,被按在男人的胯上狠狠cao干。無法像在床上那樣大開大合地cao,但進得卻足夠深,小幅度地快速cao弄就足以將他逼瘋。

    “賀鋒……放開我……”

    “不可能。”明明知道阮冥不是那個意思,賀鋒卻只想按自己的心意回答。他突然將人摁在前後座之間的隔板上,將阮冥的雙腿反折上去,cao進去的大roubang完全成為支撐他身體的重量,干得阮冥再次嗚咽出來。

    車外是流動的街景,來來往往的車輛有的與他們并排行駛,或者反向而過,但漆黑的車窗遮蓋了所有外來的視線,誰也看不見里頭的情景。

    司機開到A市,停在阮冥的別墅前時,後座的動靜還沒停下。

    司機下了車,耐心地站在外頭等候。

    而車內(nèi)的兩人已經(jīng)換了體位,阮冥趴在座椅上,一腳抬高到座墊上,另一腳垂落在腳踏墊間。賀鋒的身體卡在他敞開的雙腿之間,雙手抬高他的腰胯,粗大猙獰的東西快速地捅進徹底被cao開地後xue里,全根進入,全部拔出,過多的jingye從xue口被擠壓出來,滴在黑色的真皮椅套上,yin靡而色情。

    阮冥的背猛然弓了起來,是再一次被cao射了,jingye混著前列腺液從馬眼流出,椅子上全是黏膩的體液。

    賀鋒低頭在他後頸上落下一吻,在xuerou痙攣著高潮的時候,他猛干了數(shù)十下,才全部射了進去。

    阮冥的衣服已經(jīng)被弄皺了,根本不能見人,幸好已經(jīng)在家門前了。

    賀鋒給他穿上內(nèi)褲,又穿上褲子,在車內(nèi)不能清理,剛才擦拭過的股間很快又有jingye從後xue倒流出來。

    阮冥簡直懷疑他是故意的,臉色十分難看。

    賀鋒偏偏故意問了一句:“還能走嗎?”

    阮冥瞪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就要下車,雙腿長時間呈現(xiàn)彎曲的姿勢,血液瞬間下涌的時候,他的雙腿一軟。

    賀鋒沒有讓他跌倒,扶著他的腰讓他站穩(wěn)了,從同一側(cè)走了出來。他理所當(dāng)然地攙扶著阮冥走進屋內(nèi),這里的每一個角落他都非常熟悉。

    屋內(nèi)的保鑣看見賀鋒時皆是一頓,而後齊齊拿起槍對準(zhǔn)他,對準(zhǔn)昔日的同僚。

    賀鋒叛變了,現(xiàn)在成為F市的老大。這句話在阮冥被囚禁回來之後,開始私下流傳。

    阮冥掃了自己的保鑣一眼,只說:“退下?!?/br>
    保鑣們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大跟賀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們還是聽令的,全都放下手槍。賀鋒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不同了,他沒有再跟昔日的同事寒暄陪笑,他身上透出來的氣勢也判若兩人,好像擁有了站在阮冥身邊的資格。

    在眾人迥異的心思與目光下,他帶著阮冥踏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