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面舊情人/威脅/下藥/小樹林野戰(zhàn)/火車便當(dāng)play/乾到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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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是在醫(yī)院里的病房里醒來的。跟上次一樣,身後被清理過了,還換了一套新衣服。 那個男人沒有把他丟在花街的破舊公寓里,也沒有讓自己的手下知道這件事,甚至還拍了照……明明什麼過分的事都做過了,卻還是顧及他的顏面。他感覺不出來這是報復(fù),對方到底意欲為何?他始終想不透。 阮冥掀開棉被下了床,雙腿觸地的一瞬間有些搖晃,但他很快就站穩(wěn)了。除了身後有些不舒服之外,其他沒什麼大礙。 他發(fā)現(xiàn)這里依舊是自己復(fù)診的醫(yī)院,連忙走了出去。 保鑣們早就找他找瘋了,差點把整間醫(yī)院都給翻了過來,見到他時立刻喊了出來:“老大?!?/br> 阮冥沒給這些保鑣什麼好臉色,甚至動手打了人。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回頭去找自己的主治醫(yī)生,問那個男人的長相。 醫(yī)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因為醫(yī)生確實也沒看見,那個男人的臉部遮得嚴密,還戴上了口罩,穿著寬松的護工服,一進來立刻就拿槍對準他,要他配合演戲。阮冥讓人調(diào)來了醫(yī)院的監(jiān)視器,發(fā)現(xiàn)攝影的角度都被巧妙地避開了,就算錄到男人,也只是側(cè)面與衣角而已。這一切都是精心策畫好的。 阮冥不得已只能試著去回想他的雙腳勾在男人肩上與腰上的觸感,那人的上身結(jié)實有力,肌rou精悍但并不夸張,蘊含著爆發(fā)力,身材顯然是極好的。他在一票仇人之中去比對哪個人符合條件的,卻發(fā)現(xiàn)一個也沒有。這個男人就像一團迷霧一樣,讓他看不清,摸不著。 這件事被阮冥按下了,保鑣們?nèi)急幌铝朔饪诹?,誰要是提起今天的事,就得割舌頭。 三番四次被這個男人得逞,對方不只了解他的行蹤,好像還很了解他一樣。他還記得上次抓捕失敗的行動,到底要怎麼樣對方才會上鉤?如果賀佐臣還在的話,說不定早就能反向狙擊回去了。 等等……從前是他身邊沒有這樣的人才,但他突然想到那個在爆炸中把他救出來的手下,賀鋒。 賀鋒被阮冥叫了過去。 “我記得你的射擊成績不錯,遠程也行嗎?”阮冥一句話直接進入重點。 “可以?!辟R鋒聽見這句開場白,就大概猜到阮冥想做什麼了,“五百米內(nèi)我有把握,超出這個范圍之外機率就剩下七八成。” “這些日子跟在我身邊,我要你在暗處替我狙擊一個人?!?/br> 賀鋒假裝訝異:“有人的目標是您?” 雖然賀鋒救過自己,但阮冥還不完全相信他:“不需要多問,照辦就是了?!?/br> “是?!?/br> 賀鋒當(dāng)然是不可能自己狙擊自己的,但他早就猜到阮冥可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他這次回到阮冥身邊,動了相貌,改了性格,卻特意留下了一點賀佐臣的影子,的確是有私心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存在在對方心中完全消滅,他心底始終希望阮冥能記得自己,哪怕只有一點點,但沒想到阮冥做出了與當(dāng)初一模一樣的選擇,讓賀鋒接替賀佐臣的位置。這分明是有些諷刺意味的,賀鋒卻更相信這是命運。 每當(dāng)阮冥外出,賀鋒便按照阮冥的吩咐潛伏在高處。 幾次下來都相安無事。直至這夜,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夜空。 阮冥的保鑣突然中彈倒下,阮冥循著子彈來源望去,在通話器內(nèi)大喊:“賀鋒!” 賀鋒收到指令,立即狙擊回去。 他賀鋒雇了殺手來假冒自己,當(dāng)然殺手的目標不是阮冥,而是阮冥身旁的保鑣。他的子彈穿透對方的肩膀,殺手沒想到還有人埋伏,受傷後還不忘回以幾槍,并趁機逃走。 兩人在幾百公尺上的高空交火,槍響及玻璃破裂聲接連響起。阮冥無心去想賀鋒是否受傷了,他一心只想抓到那個男人,立刻派人從各個方向圍捕。 賀鋒當(dāng)然不可能讓阮冥抓到殺手,那樣他自導(dǎo)自演的事蹟就敗露了。趁著阮冥的注意力在對方身上時,他暗中解決掉幾個阮冥的手下。 殺手順利逃走了,沿途留下一些血跡。 阮冥抵達現(xiàn)場之後,看著地上的血跡皺了眉頭,隨後才問通話器里的人:“賀鋒,你怎麼樣?” “唔……沒什麼事。我應(yīng)該是打中了他的肩膀?!?/br> “你傷到哪里?” “手臂,擦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阮冥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響起:“你做得很好。” 這次雖然沒有抓到那個男人,但也足以讓阮冥信任賀鋒了,至少不會把他跟那個男人聯(lián)想是同一個人。賀鋒既然要作戲,那就乾脆逼真一點,他調(diào)轉(zhuǎn)槍口,裝上消音器,朝自己的右手臂上射了一槍,制造出是被殺手射傷的跡象。 賀鋒按著受傷的右手臂出現(xiàn)在阮冥面前時,阮冥立即對身旁的人道:“快送他去醫(yī)院?!?/br> 賀鋒開槍的角度是計算好的,只是皮rou傷而已,沒有傷到神經(jīng)。而阮冥信了賀鋒的話,相信那人的肩膀受傷了,所以這陣子才沒有再來找他。雖然沒有抓到對方,但阮冥的怒氣總算消了一點。 這件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阮冥左腿受傷時休養(yǎng)了一個月,累積的事務(wù)堆得像山一樣高。 爆炸案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幕後黑手果然是韓安海,他在國外花天酒地只是個幌子,私下結(jié)交了軍火商,一直想著為自己的老爸報仇,才策劃了這次的事情。但他現(xiàn)在仍待在國外,是阮冥觸及不到的地方,而老家伙的舊部勢力也早就撤離B區(qū)了,阮冥就算想尋仇暫時也無處可找,但他也不急躁,他知道韓安海沒炸死自己不能甘心,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目前最緊急的狀況是,羅炎風(fēng)又不太安分了。他在這幾年間壯大得很快,背後又有國會議員的兒子撐腰,并吞A市的地盤不成,就把主意打到隔壁的F市。根據(jù)線人的說法,羅炎風(fēng)想娶F市老大宋隼的獨生女宋梅,再趁機一點一點吞噬F市的地盤。 阮冥在幫內(nèi)會議上提起自己的老情人時,表情含笑,語氣卻十分冷淡:“羅炎峰不會這麼安分的,他從沒放棄過并吞A市,他娶了宋梅之後,下一步就是接近宋隼的勢力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不出兩年,他就會把F市蠶食鯨吞乾凈。而後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A市了?!?/br> 想當(dāng)初阮冥與羅炎風(fēng)在一起時,也是利益驅(qū)使。但阮冥後來發(fā)現(xiàn),羅炎風(fēng)的野心比自己想像中更大,竟然三番兩次覬覦自己的地盤。他們維持著表面上的恩愛,私下里不知道早就斗過幾次了。 賀鋒現(xiàn)在被阮冥放在身邊的位置,寸步不離地保護他,自然也很容易接觸到內(nèi)部核心。他只是沒想到,事隔多年之後再聽見這個名字,已經(jīng)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了。這麼說也不對,他從頭到尾在意的,就只是阮冥的態(tài)度。他氣憤的是阮冥廢他的手,但更多的是對羅炎風(fēng)的嫉妒。回想起那時候的情景,賀鋒的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阮冥正視前方,向長老們問道:“你們有什麼想法?!?/br> 長老們等同於阮冥的幕僚,平時滲透到各行各業(yè)里,做乾凈的生意,打聽情報,有重要的事情就會過來商議。幾個長老討論之後,得出以下的結(jié)論:“一不作二不休,不如殺了宋梅,嫁禍給羅炎風(fēng)。讓他們的婚事徹底涼了。” 阮冥點點頭,這也是他的想法。但問題是由誰來做這件事? 這件事的危險性太高,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恐怕羅炎風(fēng)所在的E市會與F市聯(lián)合起來,一起對付他們。 阮冥的目光掃過自己的保鑣,能待在他身邊的人,絕對都是幫內(nèi)的頂尖菁英。他的目光對上了賀鋒,賀鋒沒有回避。但阮冥卻叫了另外一個名字:“阿祥,你去吧?!?/br> 阿祥走了出來:“是。” 等到散會之後,阮冥私下把賀鋒叫了過來,只對他說了一句話:“跟著阿祥,要是他暴露了,立即殺了他?!?/br> 賀鋒略微訝異了一會,隨後說道:“是?!?/br> 阮冥問他:“如果連你也被發(fā)現(xiàn)了,你會自殺嗎?” “我會。”賀鋒迎上阮冥近乎逼視的目光,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但我不會失敗的。” 阮冥看了他一會,才道:“去吧?!?/br> 賀鋒知道自己得到了阮冥的信任,才會被派去做這樣的事。阮冥要他賣命,他就會替他賣命,但無論再艱險困難的事情,他都一定要回來。 阿祥與賀鋒各自被安排了假身分。而阿祥并不知道自己身後還有人跟著,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羅炎風(fēng)既然要娶宋梅,自然得要有像樣的約會。一邊是E市老大,另一邊是F市老大的女兒,無論是排場還是保鑣都十分浩大,戒備森嚴。 賀鋒不但要盯著阿祥,也同時得盯著羅炎風(fēng)與宋梅的舉動。 阿祥并沒有急著出手,而是等到某日的晚宴上。他架起狙擊槍,瞄準了宋梅的心臟。賀鋒知道他今晚就會行動,也同時舉起槍枝,瞄準了…… 阿祥開槍的那一刻,宋梅倒了下去,但似乎沒有命中,他又補了一槍。 這時候的保鑣已經(jīng)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阿祥轉(zhuǎn)身奔跑。但他心里似乎擔(dān)心任務(wù)未完成,沒能逃出保鑣們的包圍。 就在這時候,賀鋒開槍了。他準確射中阿祥的心臟,為了不讓羅炎風(fēng)有追究身分的機會,他在地底下埋伏了炸彈,他用狙擊鏡瞄準炸彈的位置,將所有人都炸得面目全非。 阿祥是個親切的人,曾經(jīng)提點過賀鋒當(dāng)阮冥保鑣的注意事項。但為了阮冥,賀鋒還是殺了他。 他殺了阿祥之後,很快就抽身而退。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因為阿祥失敗了,宋梅沒有死,他打算接替阿祥的任務(wù)。 宋梅被送進了醫(yī)院,羅炎風(fēng)守在手術(shù)室外頭,宋隼也趕來了。 賀鋒躲在醫(yī)院對面的大樓天臺上,透過狙擊鏡,他看見宋隼對著羅炎風(fēng)發(fā)脾氣,羅炎風(fēng)全都承受下來了。 手術(shù)進行了十五個小時,像是成功了,病人安然無恙。 而就在宋梅被推出手術(shù)室,眾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賀鋒驀然開槍,子彈穿透玻璃,正中宋梅的心臟,他等了十幾個小時就是為了這一刻。心電圖上發(fā)出嗶嗶嗶的長聲響,病人的心臟停跳了。 誰都沒想到有人膽敢在醫(yī)院附近伏擊,甚至沒有人想到這是雙重暗殺。宋隼與羅炎風(fēng)先是錯愕,而後才反應(yīng)過來。 賀鋒達成目的之後,即刻轉(zhuǎn)身就跑。他連夜不停地趕回A市,完全沒有休息,只抽空給阮冥發(fā)一條信息:“任務(wù)成了,阿祥已死。” 阮冥回了他一句:“做的好,好好休息?!?/br> 賀鋒立即刪了訊息,回到自己的住處,睡得昏天暗地。 宋梅死了。羅炎風(fēng)與宋梅的婚事自然辦不成。宋隼甚至怪到了羅炎風(fēng)身上,羅炎風(fēng)想吞下F市的算盤自然就黃了。 幾日後,阮冥外出赴宴,沒想到中途被人給攔了。幾輛武裝車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A市的大街上,請阮冥過去與他們的老大一敘。黑道上還沒人敢這樣攔阮冥的車,簡直囂張至極。 賀鋒當(dāng)時就坐在副駕駛座,拔了後腰上的槍,大概是想與他們一拚。 阮冥攔住他:“這是羅炎風(fēng)的人,別輕舉妄動。” “可是……” “他沒有證據(jù),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貿(mào)然行動,不就證明了我們心里有鬼,那才正中羅炎風(fēng)的下懷。” 賀鋒一聽,立刻就收回槍了。 阮冥被請到了A市與E市的交界地帶,羅炎風(fēng)的某棟豪宅里。 阮冥看見羅炎風(fēng)時,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卻有些埋怨與不客氣:“羅炎風(fēng),你這是做什麼?” 羅炎風(fēng)依然帥氣,目光掃過阮冥身上,又掃過幾名他的保鑣。 羅炎風(fēng)似真似假的道:“阮冥,我想你了?!?/br> 賀鋒攥緊手指。阮冥只是微微笑道:“我聽說你跟宋梅的婚事了,雖然十分可惜。但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 “我確實以為是你做的?!?/br> 阮冥的笑容變得冰冷起來:“那你就應(yīng)該拿出證據(jù),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威脅我過來?!?/br> “喝一杯吧。”羅炎風(fēng)揮手讓人送來一杯紅酒,送到阮冥面前,“我聽說你死了一個保鑣。這麼湊巧,襲擊宋梅的人也死了,雖然有一個逃了?!?/br> 阮冥沉默著接過紅酒:“所以呢?你也知道干這一行的,每天都在死人。” “我沒有證據(jù)。但我知道是你,阮冥。”羅炎風(fēng)也笑了,笑容之中帶著冷意,“我一直顧念著我們之間那點情分,否則你以為游邑能讓你這麼好過?” 游邑便是國會議員的兒子,就是當(dāng)初賀佐臣在飯館見到的富家少爺,羅炎風(fēng)的小情人。 游邑是幫著羅炎風(fēng)的,這很大一部分確實形成對阮冥的牽制。但阮冥的態(tài)度卻軟下來了:“空口無憑,我是不會認的。至於你想唆使你的小情人做什麼,我管不了?!?/br> 羅炎風(fēng)上下掃了他一眼:“你陪我一夜,如何?” “不了,我還有事。你的小情人吃起醋來,我可吃不消。”阮冥不會眷戀任何人事物,他的冰冷也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那就給我一個面子,喝完這杯再走?!?/br> 阮冥看了他一眼,搖晃手中的酒杯,最後仰頭一飲而下,將杯口朝下:“我希望下一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阮冥帶著保鑣走了,走得飛快。 賀鋒敏銳地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老大?” 阮冥的臉色發(fā)紅,情慾染上他的眉眼,像在冰冷的雪里開出妖艷的花,美得驚心動魄。 賀鋒有一瞬間看失神了,但他立即明白過來,那杯酒有問題。而阮冥明明知道,卻還是不得不喝,否則羅炎風(fēng)今晚不會罷休。阮冥壞了他的計畫,羅炎風(fēng)找不到證據(jù),討不回來,就只能用這些小手段了。 既然賀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再裝也沒意思,但他可不想自己這個模樣被更多人看見:“讓其他人去車上,你留下來開車。” “是。” 阮冥迅速地坐進後座里,賀鋒向其他人交代了阮冥的意思,坐上了駕駛座?,F(xiàn)在還不是松懈的時候,他們得先離開羅炎風(fēng)的地盤。 賀鋒將車開得飛快,與其他保鑣分了好幾路離開。 “去市區(qū)……”阮冥閉著眼睛說話,眉頭緊緊皺著,汗都留下來了,好像真的非常難受。 這是強烈春藥。看來羅炎風(fēng)打定主意讓阮冥不好過。他肯定也知道阮冥不喜歡被壓,卻偏偏用這樣的法子報復(fù)他。 這個地方偏僻得很,進市區(qū)要花三十分鐘以上的路程。 阮冥卻忍不了這麼久了,余光瞥見窗外有幾棟亮著燈的屋子:“停下,去找人來?!?/br> “老大,等我回來……”賀鋒回頭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羅炎風(fēng),我非殺了你不可……”阮冥急促地喘息著,手已經(jīng)忍不住摸進自己的褲子底下。只不過他沒等到賀鋒回來,卻又先遇上“那個男人”。 後車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只手摀著他的嘴巴,將他拖了出來:“阮冥,你是不是想我了?!?/br> 阮冥一聽見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他轉(zhuǎn)頭想看對方的長相,只看見一張遮臉的面具。 “你……不是……” 男人知道他想說什麼,把戲給演了下去:“中了一槍而已,我可還沒死呢。趁我不在的時候就到處拈花惹草,我說過只有我能上你而已……” 賀鋒去而復(fù)返,只不過這次他換了個身分。 阮冥現(xiàn)在渾身軟弱無力,怎麼也不可能打得過男人。他被男人抱離車子,遠離燈光明亮的道路,被帶進一處小樹林里。 陰暗的林子里視線不明,勉強能看見一些光線。 賀鋒把阮冥放在一顆大石上,就著黯淡的月光看清他的樣子,阮冥的衣服被自己扯亂了,褲鏈也被拉下一半,他的胸膛急遽地起伏著,被藥性折磨得難受。賀鋒自然是接續(xù)接下來要做的事,他解開阮冥的上衣扣子,抬起他的屁股,扒掉他的褲子與內(nèi)褲。他的手心撫慰上阮冥的脆弱時,阮冥低低地悶哼出聲。 賀鋒第一次能清楚看見他沉浸在情慾中的臉,眼角瞇起的媚態(tài),在舒服的時候露出如此誘人的表情,像是意亂情迷。 平常的阮冥是不可能這麼順從的,但他現(xiàn)在似乎顧不了這麼多了。男人撫摸他的力道恰到好處,激得他眼前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了。 賀鋒注意到阮冥的狀態(tài),也無所畏懼地脫下橡皮面具。他低下頭來從阮冥的耳朵開始吻起,聽見阮冥的喘息更重,沿著臉頰滑落,含住他的雙唇。 “唔……”阮冥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男人的吻以及被撫慰的下身。他甚至沒有想到要推拒,大概因為缺氧,嘴唇微微張開。 這無異於是邀請。 賀鋒重重吮過他的唇,將舌頭探了進去,變換角度不斷地深吻他,舔他的上顎,舔他的牙根,吸著他的軟舌不放,極盡所能地占有他的感官。 阮冥急欲發(fā)泄,嗚了一聲在他手中射了出來,後xue卻更加空虛起來。 賀鋒把手中的jingye抹在他的後xue上,壓開他的雙腿,將手指插了進去,按壓著火熱的腸壁抽插起來。 “嗯……”阮冥的意識被欲望刺激得更加不清楚了,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想要。這大概是他最配合的一次性愛,後xue陣陣收縮,口中也溢出舒服的呻吟。 賀鋒被他叫得幾乎失去理智,他把頭埋在阮冥的胸前,使勁地吸吮rutou,同時解開自己的褲子,將勃起的硬物重重地cao了進去。 “哈、啊──”擴張并不完全,阮冥疼得皺起眉頭,開始掙扎起來。 但賀鋒就像野獸一樣,急著擴張自己的領(lǐng)地。他扣著阮冥的腰頂進更深,完全是不容拒絕的力道,侵犯到最深的地方。 阮冥緊皺的眉頭漸漸松緩,賀鋒彎曲他的雙腿,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插。 “唔……啊……”阮冥被撞到了敏感點,很快就開始享受起來。 賀鋒直起上身看著他的樣子。除了阮冥誘惑他的那一次,這幾乎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zuoai。他的目光從他的臉上巡視到他們交合的地方。因為受到藥性的關(guān)系,xue口在蠕動,貪婪地吸咬他的東西。賀鋒退出一點,又干了進去,阮冥呻吟的語調(diào)有些變了,變得更加勾人。他忍不住越cao越快,越是粗暴對待他,xue口就咬得越緊,簡直要爽瘋了。賀鋒最後全部退出,又狠狠的全塞進去,大開大合地猛力cao干,rou體拍打的聲響與yin靡的水聲回蕩在小樹林里。 “嗚……”阮冥直接被他干射了,身體猛然顫抖一下,又軟了下去。 賀鋒也憋不住,直接射進他的體內(nèi)。賀鋒沒有退出來,趴在阮冥的身上喘氣。射精過後他的yinjing依然跳動得厲害,每動一下,就能感覺到腸壁也跟著收縮絞纏。 阮冥依然沒有恢復(fù)神智,雙腿夾在男人的腰上,欲求不滿似的蹭動著。 賀鋒在他體內(nèi)磨了幾下,rou柱立即就硬了起來,他知道現(xiàn)在的阮冥什麼都聽不進去,清醒過後大概也沒有記憶了。但他還是想講:“你咬得這麼緊……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干你……” 阮冥輕聲哼哼著,不知道是在回應(yīng)男人的話,還是藥效又發(fā)作起來。 賀鋒已經(jīng)習(xí)慣得不到回應(yīng)了,他把阮冥的雙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托著他的腰與屁股,把他從石頭上抱了起來。 阮冥的重心整個往下,幾乎要被粗大的roubang給徹底:“嗚──” 阮冥受不了這樣的深度,脖子往後仰起。 賀鋒支撐他的體重卻不覺得費力,他著迷地看著阮冥細白優(yōu)美的頸項,按捺不住沖動上前咬了一口。 “啊……不……” 有一瞬間賀鋒以為自己聽錯了,阮冥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近似求饒的話。但毫無疑問地,他變得更興奮了,埋在體內(nèi)的東西又脹了一圈,瘋狂地cao弄緊窄的後xue。他射進去的東西變成了潤滑劑,在xue口擠壓出一圈一圈的白沫。 “啊、嗯……”阮冥仍是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幾乎軟倒在男人懷里。 賀鋒肆意地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大手揉捏他具有彈性的屁股,下身動得又狠又快。阮冥的雙腿幾乎要夾不住男人的腰,幾次從他身上滑落下來,卻又一次被一次地托高,狠狠再干。後xue被搗弄到麻木的程度,偏偏快感一點也沒有減輕,又麻又敏感。 賀鋒完全停不下來,他就像想要狠狠干死阮冥一樣兇狠。 “啊──!”阮冥第三次被cao射出來,已經(jīng)射到?jīng)]東西了,腿根還在顫抖,意識是清醒了點,但眼前依舊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他被快感逼出生理淚水來了,渾身克制不住地輕顫,是輕微虛脫,也是被情慾逼到極致了。他似乎是想轉(zhuǎn)頭看男人的臉,卻怎麼也做不到,只能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 肩上突然傳來刺痛感,賀鋒頓了一下,隨即笑道:“射了三次還沒有暈倒,你的體力也很不錯了。” 阮冥沒有回他的話,因為男人還在他體內(nèi)動作著:“放我下來……” “你知道你剛才一直纏著我不放嗎?清醒就想賴帳。阮冥,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 阮冥氣得要命,但偏偏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你今晚太乖太誘人了,我實在是停不下來……”賀鋒抱著他一邊走一邊cao,幾度要逼出阮冥的嗚咽,但最後還是被他死死壓抑下來。 “別把我……當(dāng)女人……” 賀鋒啞著聲音道:“當(dāng)然,我很清楚你是男人。我喜歡你跟性別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