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甜度H (粘人求cao自己扒逼求打/扇rou逼cao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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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頑煜醒了收到了很多人的恭喜,他跟在鶴弋附近,忍不住詢問了對方不少小道消息。鶴弋已經(jīng)跟他分享了彼此很多的人生故事,只不過上下幾千年,哪有那么快就能完全了解。 封頑煜跟在娘家轉(zhuǎn)了轉(zhuǎn),這陰曹地府還逛不完。他以前身上散著厄運的時候沒人想碰他,現(xiàn)在誰都想來沾沾他的喜氣和善運。封頑煜也不在意,由著他們?nèi)ァ?/br> 他不是個喜歡計較得失的主。 鶴弋扯著他去跟閻王說話,封七仗著自己本就有交道,跟對方說的挺高興的。閻王是少有的那些不因為他身上厄運避開他的,畢竟公平公正,是鬼府閻王。 能拜的親戚朋友都看了一遍----實際上只有閻王一個,其他的都是些小鬼閻羅-----封七忍不住詢問鶴弋要不要跟他回家看看。 鶴弋瞥了他一眼,手上捧著的簽筒被他捏著輕輕地晃了晃,“還沒見過金碧輝煌的佛殿,那就陪你去瞧瞧。” 封七咧出一個笑容,扯著鶴弋的手臂,一個上竄就飛出去了幾千米遠,把他之前跪著膝行的那一片路全都飛躍了過去。 云巔之上是鍍了金色的宮殿長廊。這里的表面都被太陽光芒籠罩,到了夜晚鍍了月色的薄涼,又會透露出月白色的溫柔。 封七隨手推開虛虛掩住的大門,一邊轉(zhuǎn)頭向鶴弋解釋。“我家就我一個,我下去的時候懶得鎖門。雖然排行老七,但故事你都知道,前面六個他們不是經(jīng)歷了天罰隕落,就是飛升了。現(xiàn)在家里剩的,就這堆佛祖的雕像和我收藏的畫作?!?/br> 鶴弋瞧著宮殿側(cè)面的玻璃背后裝潢著的畫作,象征著不同年代人類的結(jié)晶作品,那些似乎遺留在歷史殘骸中的一切,那些被人類悲嘆痛嚎,感嘆錯失的文化遺寶,都在這里,都在這條走廊里。 封七的收藏癖還挺有趣的。 鶴弋慢慢地陪著封七度過這人世間幾千年的文化瑰寶,聽對方講一個又一個的傳奇故事,他是如何搶在毀滅之后把那些事物還原到了天上。 書法,畫作,雕塑,擺件,文明。甚至還有通出去的一道門,連接著后面整座花園的設(shè)計。天上什么都沒有,空空如也,有的就是地方。 鶴弋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時間精心設(shè)計出來這些宮殿和城堡,又是耗費多少的心血創(chuàng)造出來的。但是對方的生活,遠比傳說中的一句“他是災(zāi)星煞星,別靠近他,會沾上厄運” 更有深度。 鶴弋是審判多年的地府判官,嫉惡如仇,剛正不阿。他一向能分清任何人物身上帶著的善惡,因此沒有人能夠吸引他。此前覺得封七身上有磁力,他還不明白為什么,接觸了也只覺得對方的錯漏百出?,F(xiàn)在...他稍微明白了一些為什么。 他們走了很久。 天邊很遠。三界除了地府還有天宮。但封七所在的地方不一樣,他在的地方叫作云頂。云頂和天宮距離極近卻又相差甚遠。他想去天宮見旁人,可以被一腳踹下來踢回他自己所在的地方,也可以直接被踢到陰曹地府里去。 但這種與生俱來的排斥,使得封頑煜沒有遭受任何思想的灌輸和侵蝕,成為了獨特的他一個。他是夜星,本就在宇宙之間劃分開來自成一派,自然也和天宮里的神明不一樣融不到一起去。那幫神明沒了就是沒了,沒有可以自造宇宙星球的,只有封七有這樣的力量。 鶴弋和封七走到盡頭,看見了一尊佛像,一座宮殿。封七緩緩地邁上臺階,默默地跪下去祭拜。他虔誠地磕了三個頭,雙手合十,不知道在祈禱什么。 鶴弋默默地站在后面,冷眼旁觀。他是地府來的,不信奉神佛,更不祭拜其他人的崇拜。 等封七祭拜完,他慢慢地站起身轉(zhuǎn)過來,瞧著鶴弋?!拔页跎强唐?,這里空蕩蕩的沒有東西。佛像是我從人間奪去的第一件物品。那是個破廟,很久沒人祭拜沒了香火。我看廟倒于心不忍,把佛像帶了回來?!?/br> 鶴弋靜靜地注視著他,沒有說話,但封七聽得懂。他是在表達,‘我在聽’。 “萬年之前,我第一次跟佛像許了愿,我求,厄運散去,帶給人間善念。” 封頑煜苦笑,“不久之后我被天宮那幫人激著,沖下了人界。” “我聽過。你每一次在地府沖刷罪念,我在的時候,都去看了?!薄→Q弋望著封七,眼波流轉(zhuǎn)。封頑煜硬生生躺在地板上被刮去一層又一層的rou;被摁下油鍋浸泡刷洗,被推進火山里體會萬惡穿心。還有太多,是他沒有見過只是聽其他人提起的事。鶴弋時常不懂為什么他可以經(jīng)歷這么多的懲罰,后來越接觸越不明白,只覺著自己身體貼近心口的位置會逐漸疼起來。 封頑煜輕輕嘆口氣。有些時候為了那些他從人間帶回去的珍寶,他要帶著傷回來這里,把瑰藏收拾好,這才能去往生。 “你可曾想過,‘這不公平’?!柄Q弋輕輕地開口,望著封七的眼神里都帶著一些傷。 封頑煜嘴角帶上了一抹閑適的笑容,他輕輕地攤了攤手。“都過去了,計較得失本就不重要。帶你過來,是想...也算是見個家長。畢竟我都見過你的。” 鶴弋抿唇,“沒見過我母親。不過確實,也都沒關(guān)系?!薄∷呓忸B煜身邊,慢慢地陪著他跪了下去,虔誠祭奠。 磕下去的頭貼在地板上許久。 鶴弋抬頭的時候,隱約覺得佛像的眼角有淚。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甚至覺得對方捧著的手都變得有些金光閃閃。也許,虔誠的力量,才是真正能讓神佛擁有能力實現(xiàn)愿望的辦法吧。 破廟還是神廟,都一樣。 ------- 鶴弋等封頑煜收拾好,把最近一次他自己畫的那些畫作擺到宮殿里,就面紅耳赤地控訴他。“旁人看見怎么辦?!?/br> 封頑煜溫柔地俯身親了親他,“不會。只有你我看。” 他特意在走廊里創(chuàng)了一個新的房間,專門擺放這一世他畫的所有鶴弋。那些被他曾經(jīng)刪掉的畫作都只是刪了電子版,記憶里的畫作他可以立刻完善重繪。 封頑煜摟著鶴弋在房間里接吻交合,他抱著鶴弋貼到墻上,耳鬢廝磨?!皩氊?,你看看身后墻上你自己的模樣,敞開的腿,淌水的浪逼,sao嗎---” 鶴弋有些想咬牙,隨后又滿不在乎地摟住封七。他埋在對方懷里,慢慢地發(fā)出微弱的羞恥呻吟,隨后丟人地啼哭,咒罵封七cao得太狠,又嫌棄封七cao得不夠快。 封頑煜輕輕地伏下身親吻著鶴弋臉頰,肩膀,鎖骨,任何他曾經(jīng)暴力觸碰過的傷口?!安焕⑹切∠生Q,很美?!?/br> 鶴弋有些驕傲地昂起脖子,隨后因為羞澀憋住了臉,側(cè)過頭不想看著封七。他才不想這樣無端接受對方的追捧親吻。他瞧著橫在地上的一排簽子,從簽筒中散落出來灑了一地。距離封七最近的一根簽子指著封七的方向,寫著“善緣”。 封頑煜的動作倒和他原本的溫柔全不相似,惡狠狠地cao進去的roubang在里面狠狠地頂弄,每一下恨不能都插到宮口才肯罷休。他摟著鶴弋,親著對方唇角,一點一酌,下身卻是連綿不疊地敲打。 鶴弋弓起來身子,緩緩地靠近封頑煜的肩膀。他在間歇的空檔里回想著在人世間的封頑煜,隨后失神地又被封頑煜狠狠地頂?shù)搅烁叱薄?/br> 等兩個人做了一次后鶴弋食髓知味,和封頑煜對調(diào)了位置,他趴在對方身上,靜靜地凝視著封頑煜的眼神。對方柔情似水,比歲月綿長。 “現(xiàn)在這么好好情人,在人間怎么永遠能干壞事?!薄→Q弋的語氣有些輕微的埋汰,他受不了封頑煜那些凄慘的懲罰,也受不了去回憶封七在人世間做的任何事情。 “對不起?!薄》忸B煜語氣干干巴巴,有些可憐。他的眼神都變得像個無辜小綿羊一般了。 又不是他的錯,他還真會道歉。鶴弋又忍不住心疼起對方,伏下身在封頑煜的臉頰上輕輕地舔舐。這處肯定挨過不少的巴掌,真是小可憐。 封頑煜望著湊在自己臉頰上慢慢舔著的鶴弋,有些無奈地試圖開口。等對方滿足地歪到一邊后,封七才有機會說話?!拔也豢蓱z,別不是你覺得同情才..” “胡話?!?/br> 鶴弋和他好起來后,逐漸暴露出來別人都瞧不見的酸甜模樣。喜歡撒嬌的小可愛,在床上粘人又天天發(fā)情,下了床卻變成那副清冷薄情的判官仙鶴模樣。好像..很迷人。封頑煜輕輕地瞇起眼睛,像頭小獅子一般轉(zhuǎn)過身撲倒了仙鶴,準備在床上吃干抹凈。 封頑煜把鶴弋摁倒,伸出手揉揉他下面軟爛的rou逼,那處淌出來不少的yin水,封七就懲戒般地拍了幾巴掌,示意他撅高屁股。 鶴弋不滿意地哼了幾聲,撅高了屁股,扒開后面的rouxue,等著封頑煜cao自己屁眼。他的眼神有些迷離,沉溺性欲的時候哪兒有多少清明。 封頑煜狠狠地頂弄進去,插到前列腺的時候鶴弋喊叫著,最后干脆咬在封七肩膀上發(fā)泄。封七身體哆嗦一下,下身前后的狠狠抽插還不打住。 封頑煜等整根沒入后,好心情地拍打著鶴弋的rou逼,打得那處恨不能左右躲閃逃過責(zé)打,卻還是爽浪地淌出來不少水來。跟封頑煜做久了,輕度的挨打都變成調(diào)劑了。 封頑煜用手輕輕地揉弄安撫著rou逼,瞧著下面的小口已經(jīng)忍不住地張開了一張嘴央求他趕緊安撫頂弄。封七卻只是耐心地用手勾在rou蒂,打了個圈,就是遲遲不開始玩鶴弋的rou逼。直到對方情不自禁地央求。 “你再拖延,我就下去讓他們用油鍋巖漿再燙你一遍。” 鶴弋齜著牙輕輕地威脅,一向的好脾氣全磨沒了。 封七嘖了一聲,有些艱難地嘆了口氣,“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薄∷麖钠ㄑ劾锇瘟藃oubang出來,隨后用串珠緊緊堵住,只留一個勾環(huán)在外面。 鶴弋哼哼了幾聲,婦人,他待會兒會讓封七體會什么不是婦人能給他的。 封七捧著鶴弋的雙腿抬高,roubang就整根沒入了微張著的rou逼,狠狠地頂弄了進去幾乎插到了zigong。他cao在甬道里,橫沖直撞的力道反而有些兇猛舒爽,鶴弋閉上眼睛摟住他的肩膀,舒了口氣。隨后開始幸福地浪叫。 封七耳根都被他叫紅了。滿心想的都是鶴弋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會。 等到一股jingye射進zigong后,封七看鶴弋前面也釋放了,就輕輕揉揉他的roubang,后面也撤了出去。懶散地躺在地面上,封七有些好奇地開口詢問鶴弋,“那你現(xiàn)在還能受孕嗎?我的,小判官。” 鶴弋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子面沖著他,“怎么,想要個小夜星和仙鶴的孩子?種族不同不會有的?!?/br> 封七故作遺憾地嘆氣,隨后笑著去親吻鶴弋的嘴巴。他可不遺憾。他想要的是無盡人生有人陪,不是有個孩子讓他當(dāng)老爹。 鶴弋知道他意思。他自己本身對孩子是無所謂的,有就丟給閻王,讓他再養(yǎng)個繼承人。反正跟著封七,他也說不準未來。 封七在大約..半個小時之后為他的那句“最毒婦人心”付出了代價。 他不得不乖乖地跪下身子在鶴弋身前吞吐roubang,幫對方koujiao吞精。等做完,還要臉上迎來鶴弋安撫嘲弄的巴掌輕拍,暗示他做的不錯。 這種羞辱。封七在心里咂了句舌。雖然人世間相處的那一輩子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是原本他自己的心智,但錯還要歸結(jié)在他身上,他的小鶴也許不爽這種經(jīng)歷很久了。 他們兩個身份都算是矜貴的,這種羞辱的經(jīng)歷自不放在心上。就是有點丟面子。封頑煜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身體又蹭到鶴弋身旁,“陪我睡會兒吧,小鶴?!?/br> 鶴弋輕輕瞥了他一眼,點點頭。隨后又補充一句,“以后別嘗試鐵籠這種玩法。仙鶴可不喜歡關(guān)籠子。你這個..小夜星也不喜歡被塞在堵塞的空間里連碰撞墻壁都形成宇宙爆炸吧?!?/br> 封頑煜嗯了一聲,摟著鶴弋的手又輕輕地放松了一些。他是真的莫名的感謝,這個世界上他竟然可以找到屬于他的小鶴,兩個人相處默契又rou體契合。他能緩解自己的厄運體質(zhì),從此不帶給任何人傷害,也不會傷害他的小鶴。 這是幸福,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