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石杵穿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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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總歸還是要過下去,只是魔門近日動作頻頻,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這種焦灼感讓范歸的心情更加糟糕起來,就在上午,他還因為點心里多加了一勺糖而對侍奉的弟子破口大罵,甚至揚言要將她送到戒律院去。 當然這還是被葉孟覺勸阻了下來,他素來心軟,更何況那女弟子也是經(jīng)常在范歸身旁伺候的,他見得眼熟,便實在不忍出聲求饒。 “放過她?葉孟覺,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跟我說這句話的?嗯?”范歸正愁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發(fā)泄心中的怒火,恰好葉孟覺這個時候撞了上來。 “我只是認為,她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失誤,實在沒有嚴重到要被送去戒律院任人侮辱的程度。” “哦?”范歸陰冷地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戒律院沒有法度可言,只是憑我的個人喜惡隨意判處么?” 葉孟覺心尖一顫,但他對范歸的態(tài)度不滿已久,終于還是鼓起了勇氣說道:“沒錯,就是這樣。在我看來,紫微分壇與水鏡觀格格不入,反而更像是另一個專職獨斷的宗門?!彼f這話的時候,心臟一直劇烈地跳動著,同時葉孟覺又在內(nèi)心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掌門派來此地的,他有理由去勸誡范歸,就如同臣子勸誡皇帝一般。 “你說得不錯,”范歸有些出乎意料地放軟了語氣,“既然這樣,我決定改變對她的處罰?!?/br> 葉孟覺心中一喜,正想開口,卻聽男人繼續(xù)說道:“我本來只是想關(guān)她半個月的禁閉,多虧了你的勸誡,我現(xiàn)在決定讓戒律院里的弟子們好好享受她的滋味?!?/br> “范師叔!那樣她會死的!” 范歸饒有興趣地看著葉孟覺生氣的模樣,語氣淡淡:“是啊,她會死,可又有誰不會死呢?” 葉孟覺被他的無賴弄得沒有了脾氣,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心里也清楚,如果這次不能讓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做出稍許讓步,那就更加不要提什么以后了。 “范師叔,我……我是說……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了么?”葉孟覺咬著嘴唇的模樣看上去格外可憐,范歸眼神一暗,心里頭某些見不得人的想法又蠢蠢欲動起來,他凝神片刻,又說道:“自然是有的,比如你來代替他受罰?!?/br> 葉孟覺陡然緊縮,曾經(jīng)在吹雪閣時所經(jīng)歷的一切讓他對輪jian這個字眼充滿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厭惡,一旦聽到甚至會不自覺地干嘔起來。 范歸揚眉一笑:“我當然不會讓他們來強jian你,畢竟把你玩壞了我也不好跟掌門交待,咱們只是玩點新的東西罷了?!?/br> 葉孟覺的臉白得厲害,嘴唇都要發(fā)抖,如果不是扶著身旁的椅子,恐怕他都要站不穩(wěn)了:“您的意思是用針……” “當然不是,”范歸擺了擺手,“我對那種小玩意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咱們這回可以試試其他的東西,比如說這個……”他不知道按了哪里的機關(guān),書柜徐徐打開,露出一道暗門來。 范歸徐徐步入,葉孟覺卻還在外頭猶豫不決。他一旦踏入這里,就再沒有回頭路可言了,自己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弟子,送上身體任由范歸折磨嗎? “怎么,不敢進來了?我看你剛才不是好威風的派頭么,葉少俠?!?/br> 這個稱呼讓葉孟覺心中一激蕩,他深吸一口氣,終于邁開了腳步。 這間密室算不上大,但卻密密麻麻擺放著許多葉孟覺聞所未聞的yin具,他不敢多看,生怕自己又生出悔意來。但密室中間那個石頭制成的馬足足占據(jù)了三分之一的空間,很難讓他不分心去瞧。 那頭石馬雕刻得栩栩如生,馬背上直直地插著一根圓柱形物體,上面更是雕龍畫鳳,讓人覺得驚懼的同時又不得不贊嘆雕工的手藝非比尋常。但如果細看,葉孟覺還能發(fā)現(xiàn)那石制陽具之上甚至還有著道道深紅色的痕跡,宛若血淚。 范歸緩緩踱步,眼神掃過每一件yin具,最終還是停留在了這個石馬之上:“從水鏡觀來這里的每一位弟子,幾乎都受過石馬之罰。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都不是爐鼎,也沒有你這鳳巢之體的妙處,回去之后休養(yǎng)半個月也是常事,被這石馬毀了真元,以后再不能人道的也非罕見。葉師侄,來試試吧?!?/br> 葉孟覺白如紙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羞恥,他下意識退了幾步,已然抵在石門邊上:“范師叔,能不能……能不能換一個……” 范歸不由失笑,一邊在那馬背上倒了一圈滑膩的媚藥:“怕什么,等會有你爽的?!彼坏仄凵砩锨皩⑷~孟覺一把抱住,三兩下解開少年的腰帶露出那雪白的屁股,分開腿就往那石馬上送。 男人溫熱的手掌緊緊箍住膝蓋,rou唇隨著他的動作稍稍分開,一點點把那石頭做的jiba吞了下去。 葉孟覺雙眼瞪得老大,被撕裂的恐懼感甚至讓他忘記了疼痛,直到……嫩rou將整根jiba完全吞入! 那媚藥不知是何物制成,才觸碰到皮膚,便是火燒火燎般的灼熱,可那根石jiba又是說不出來的冰涼,這兩廂折磨之下,竟是在葉孟覺體內(nèi)形成了一陣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他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眼淚直直流下,卻讓范歸心中升起一陣凌辱的快感。他手中一用力,葉孟覺便徹徹底底地坐在了那石馬之上,硬物幾乎要貫穿zigong的劇痛讓他哭聲驟熄,嫣紅的嘴唇張張合合,卻是一絲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即便是鳳巢之體,也經(jīng)不起如此折磨,絲絲縷縷的鮮血順著jiba上所雕刻的紋路流下,很快蓋住了從前那些暗紅色的痕跡。 看著外翻的rou唇,鼻尖傳來少年所獨有的體香,范歸欲念更甚,竟是直接翻身也坐在了石馬之上,火熱的rou根頂在葉孟覺的菊xue處蓄勢待發(fā)。 “不……不要……”葉孟覺努力地轉(zhuǎn)過頭來,想在淚眼朦朧中看清范歸的面容,“這樣……范師叔是不是就會……就會放過她了……” 他為什么這種時候還在提那個女人?!范歸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不自覺地開始懷疑那名女弟子和葉孟覺之間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我說不呢?” 葉孟覺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他艱難地搖著頭,費力地說著:“你……你答應過我的……放了……放了她……” 少年的淚水讓范歸心底莫名地難受起來,自己每次見到葉孟覺時,后者似乎只有哭泣的份。他皺了皺眉,說出了一句自己也想不明白的話來:“那你笑給我看看?!?/br> 葉孟覺顯然也愣住了,但為了不讓男人再度違背自己說過的話,他忍著下身的劇痛,勉強彎了彎嘴角。 范歸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張臉笑起來比哭更好看,要知道,他從來只能從凌虐中獲得快感。他瞇著眼睛,突然湊過去在葉孟覺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后者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痛呼一聲。范歸輕輕地舔舐著那些血珠,幾近病態(tài)地夸贊道:“你可真是個蕩婦,連血都散發(fā)著這樣的香味……” 葉孟覺驚得呆住了,爾后發(fā)現(xiàn)范歸并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心思才放松下來,可他心神一旦松懈,下身的劇痛又再度襲來,讓他劇烈顫抖起來。 范歸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狀,他難得心軟地伸手到那女xue處細細摸索片刻,確認已經(jīng)不再流血后才放下心來笑道:“看來你比他們都厲害許多,這么快就能適應這玩意?!?/br> 他按撫xue口的同時還灌入了幾道極其微弱的氣勁,恰好打在了葉孟覺丹田之中,讓后者暫時舒緩了疼痛,也不覺得那么難受??缮倌隃喨徊恢€以為當真是自己太過yin蕩,葉孟覺咬著唇不肯出聲,卻不得不承認媚藥帶來的快感已經(jīng)逐漸將他包圍。 范歸將手伸入他的菊xue里去,粉紅色的roudong鑲嵌在渾圓的玉臀之中,顯得更加色澤如雪。 “這里很少被用吧?” 如他所言,無論是陸遠燈還是戴春寒似乎都對他的后xue沒有過多的興趣,偶爾淺淺插入一兩次已是難得,葉孟覺輕輕點了點頭,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溢出甜膩的呻吟。 “嘿,這些小子真是不懂享受?!狈稓w仔細地在葉孟覺的肛門里探索,然后猝不及防地一挺jiba,插入了少年干澀的菊xue里。 他的動作和方才的溫柔沾不上半點關(guān)系,原本就尺寸驚人的roubang在他的刻意之下更是硬生生將roubang擠成了薄薄的一片,幾乎要把雪臀分成兩半。 石制的冰冷器物和guntang灼熱的roubang隔著一層rou壁緊密相貼,讓葉孟覺手腳發(fā)顫,范歸的東西艱難地捅入了一半,見葉孟覺已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他旋即收斂不少,略施勁道將roubang模樣變化些許,此時再挺腰腹,那菊xue方才已被撐大,此刻毫無阻礙地順利滑入后庭。即便如此,卻還是緊緊卡在xue口,沒有一絲縫隙。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后,分泌yin水的媚rou早已習慣了硬物的進入,葉孟覺漸漸有些忍不住,紅唇中時不時泄出幾絲舒爽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