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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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完了衣服跟陳洛一起坐電梯下樓,或許是得了第一名的緣故,他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開心,像個活力四射的小太陽。 我被他的熱情所感染,也跟著笑了起來。 然后電梯門緩緩打開,我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目光就與站在電梯門口的林逍對上了。 我一直以為,林逍只要不再纏著我,我們兩人就會重新變回平行線,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只是,我似乎忽略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林逍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方圓一米之內(nèi)的溫度似乎也因此下降了不少。 陳洛開口提醒我:“電梯到了,我們出去吧?!?/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任由他拉著我的手臂往電梯外面走去。 擦肩而過的瞬間,站在林逍身旁的少年問:“你認(rèn)識他嗎?怎么不打個招呼?” 我背對著他們,沒有聽到林逍的回答。 等出了酒店大門,陳洛才松開我的手,他說:“我知道你跟林逍之間并不如你所說的只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我也知道他喜歡你,我還知道自己無法勸你不要跟林逍來往,可是就在昨天,我聽說林逍有了個男朋友?!?/br>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的一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兒,我以為陳洛說的人是我,我擔(dān)心陳洛接受不了我和林逍之間的同性關(guān)系。 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猜錯了。 陳洛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林逍的男朋友就是剛才站在他身邊的那位少年,他有了別人之后應(yīng)該不會再纏著你了。” 林逍又跟別人在一起了,難怪說分手的時候如此的干脆利落。 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一下林逍身邊的那位?感謝他吸引住林逍的視線?不,我看著還是別再去招惹那些麻煩了。 突然,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在耳邊炸響,碎片夾雜著泥土散落一地,中間還有一株不知名的植物。 陳洛驚呆了,緊緊地抓著我的手。 我也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給弄懵了,如果這個花盆掉下來的地方再往右移一點(diǎn)點(diǎn),極有可能就落在陳洛頭頂上了。 我下意識的往樓上看去,就看到酒店的三層站了兩個人,正是林逍和先前的那個少年。 毫無疑問,這個花盆就是從林逍那一層扔下來的。 酒店經(jīng)理聞聲而來,連忙對我們道歉,陳洛難得的表現(xiàn)出了強(qiáng)硬的一面,對酒店經(jīng)理說:“你應(yīng)該讓那個扔花盆的人下來道歉?!?/br> 男人不說道歉的話了,開始轉(zhuǎn)換策略:“這位同學(xué),我看你也沒有受傷,不如這樣吧,我賠你一筆受驚費(fèi),就讓這事兒揭過去,你看怎么樣?” 陳洛狐疑的問:“你們賠錢給我?你們酒店跟林逍是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替他賠錢?” 酒店經(jīng)理露出了一抹苦笑:“他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我們不想失去這位客人……” 我毫不猶豫的戳穿男人的謊言:“他是你們老板的兒子吧?!?/br> 酒店經(jīng)理嘿嘿的笑了兩聲,算是默認(rèn)了。 “既然私了,就趕緊賠錢吧。” 酒店經(jīng)理見我松口了,連忙將錢包里所有錢都拿出來,遞給我,我收了錢之后,他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我將錢遞給陳洛:“我擅自替你做主,你應(yīng)該不會怪我吧?其實如果你非要追究林逍的責(zé)任的話,最后肯定討不了好。” 林逍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逃避自己的責(zé)任,順帶將告他的人一棍子打死,到最后倒霉的人一定不會是林逍。 “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林逍那個人,我們誰都惹不起?!?/br> “你說的對,”我低聲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問,“現(xiàn)在還有心情陪我吃飯嗎?” 陳洛又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當(dāng)然,有了這筆錢,咱們可以多吃點(diǎn)兒了?!?/br> 他選擇的是一家粵菜館,口味比較偏甜一些,而我則是比較嗜辣,因而吃的并不爽快,陳洛很細(xì)心,見我吃不慣就提議換地方,我正準(zhǔn)備推拒,他的電話就響了。 “我爸打過來的,我接一下。”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陳洛的眉頭皺了起來,掛掉電話之后,他對我說:“他沒帶鑰匙,讓我回家一趟,要不然你先吃著等我回來?” 我連忙拒絕:“你趕緊回去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到時候再約吧。” 陳洛雖然有些不大情愿,不過那邊催的比較急,他最后還是跟我揮了揮手,打了輛車就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把賬給付了。 他走了之后,我也沒有繼續(xù),實在是不符合我的口味,有些難以下咽。 才剛出粵菜館,我就看到了林逍的那輛蘭博基尼正停在路邊。 總不能還是偶遇吧。 我皺著眉頭朝著車子走去。 說放棄的是他,扔花盆的也是他,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樣。 我打開車門,卻并未上車,就站在外面問他:“林逍,你故意在這兒等我,到底想怎么樣?”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我一眼,反問:“兩天不見,臉皮倒是變厚了不少,誰說我一定就是在等你?” 我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死鴨子嘴硬說的大概就是林逍這種人吧,明明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嘴上就是死不承認(rèn)。 見我要走,他連忙從車上下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我就知道你有新歡了,否則就不會明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還故意挑我的刺,我才剛說再不找你,你就立馬跟他在一起了,你們剛才很親密嘛!你他媽不是說不喜歡男人的么?!” 我掰開他的手:“你以為是個男的就都跟你一樣喜歡男的嗎?我們是朋友你懂不懂?” “還有,你那種肆意妄為的性子能不能夠改一改,剛才那種情況,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br> 他冷著一張臉,哼了一聲:“改不了了,這輩子都改不了了,你就死心吧?!?/br> 這人神經(jīng)病吧,我懶得理他,轉(zhuǎn)身就走,沒想到被人自身后抱住。 “你都已經(jīng)跟我在一起了,為什么就不能遷就我一點(diǎn)?為什么總是想著讓我改?你真的很過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