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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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秦歌不打算認(rèn),本來就不是,“不是”,語氣依舊堅定。 “欠多少錢”,邢棄聽了那個數(shù)字,斜眼看秦歌。 秦歌的瞳孔微不可察的透露出震驚,超出她預(yù)料的范圍了。 “姐!姐!你再給我一筆錢,我一定能翻盤”,秦聲爬過來,骯臟的手抓在秦歌的腳腕上。 邢棄不管,他們彼此是雇主的關(guān)系。 秦歌問蓉姐,“除了賠錢還有什么別的辦法?” 蓉姐說得輕描淡寫,“很多,剁手、剁腿,身上能換錢的地方拿去換錢,腎、眼角膜?!?/br> 觀察到秦歌聽見這些沒有任何震驚,也沒什么感情看了一眼秦聲,“那就按賭場的規(guī)矩辦吧?!?/br> 邢棄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了,蓉姐把秦聲交給手下的人處理,繼續(xù)帶著邢棄和秦歌去二樓。 邢棄隨便找了一個桌,最簡單的21點,沒急著讓秦歌進(jìn)去,先觀摩邢棄玩了幾局。 開始幾局有輸有贏,輸贏幾乎扯平,因為底注大,秦歌在輸了的時候心里還是發(fā)顫。 坐在椅子上的邢棄不茍言笑,無論輸贏都與他無關(guān),看運氣的游戲也沒有這么玩的,邢棄這幾局像是故意灑錢。 “會了嗎”,邢棄繼續(xù)拿牌,莊家的明牌已經(jīng)是黑桃A了,顯然讓邢棄的甜頭已經(jīng)吃夠了,邢棄已經(jīng)連輸三局了。 秦歌點頭,看著邢棄要輸?shù)暨@一局。 “這樣都是小錢”,邢棄換了一條腿繼續(xù)翹著,身體向秦歌靠近了一點,“但是當(dāng)里面有一方輸?shù)竭@個數(shù)字的時候,你還沒有完成,就按你手包旁邊那個黑色的鉆。” 秦歌低頭去看,手包的側(cè)面果然有一顆黑鉆,“明白”,就在蓉姐的引領(lǐng)下帶進(jìn)里廳。 “孫總,我給您帶來了一個新人”,蓉姐沒有在屋里多留,把秦歌送到孫志身邊就出去了。 秦歌進(jìn)門打量了一圈,孫志旁邊站著一個身著短裙的兔女郎,見到秦歌進(jìn)來孫志讓兔女郎閃到一邊去,“過來?!?/br> 秦歌緩步走過去,順著一條直線走,胯部扭出來好看的曲線,順勢半坐在孫志椅子的扶手上。 秦歌讓自己開叉的那一步朝向?qū)O志,又刻意拉了一下大腿裙子遮擋。 孫志手里夾著一根雪茄,沒有朱新之的急躁,也沒有邢棄的不為所動,秦歌剛剛坐下,孫志的手就環(huán)住秦歌的腰。 這個動作讓秦歌覺得事情好辦很多,起碼比和邢棄套話簡單。 孫志摸到她的衣服,才丟出去手里的籌碼,“不是這里的人?” 這里服務(wù)的人有著自己的衣服,秦歌這衣服顯然不是這里的人。 “嗯。” 孫志把雪茄叼在嘴里,去看發(fā)到手里的牌,“哪的?” “金玉”,秦歌如實回答,她沒說她是邢棄帶過來的。 孫志稍稍仰頭看了一下秦歌,著實好看,金玉還有這樣的? 身上的紅裙子穿著也沒有極盡妖媚,反而是給人了一點遐想的空間,細(xì)細(xì)的肩帶里勾住的景色似乎毋庸置疑。 美色可以削弱孫志的思維,但不會全然阻礙,“金玉的來著干什么,這么遠(yuǎn),也想來這賭一把?” 感覺孫志沒有任何拒絕,又往孫志這邊靠了一點,“想著這里能撈個金主?!?/br> 孫志離婚后就沒結(jié)婚,孩子在海外留學(xué),身邊情人不斷,倒是不缺往上撲的女人。 “你憑什么以為我會養(yǎng)一個妓女”,孫志贏了,秦歌看了一下籌碼,里廳玩得更大,不出三局就能到剛剛邢棄輸?shù)牧俊?/br> 秦歌的手搭在孫志環(huán)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您沒試過我的活,您怎么知道……”,秦歌稍微伏下來一點身子,離孫志的耳邊近了一點,“我不值得那些錢呢?!?/br> 孫志覺得這女人厲害,擺明了就是金錢交易,根本沒有多惦記,“差錢了?” “孫總很有錢嗎?”加上秦歌剛剛說得好其實有點明知故問,但是給孫志了一個猛擊。 賭這東西太上癮了,一局翻盤完全有可能做到,但這幾天他的贏得越來越少,今天就贏了剛剛秦歌進(jìn)來那么一局。 “有,你不知道我是誰?有地就是有錢”,手頭又有富余了,孫志又開了一局,贏一把,就拿著錢去磨手上摟的這個妖精。 孫志的手從秦歌的背摸到她的腰,摸了幾個來回,秦歌已經(jīng)發(fā)惡心了,倒是不難忍。 搶在孫志拿起來雪茄之前,把雪茄拿在自己手里,“銀安市哪還有地,別以為我不知道孫總您現(xiàn)在就是吃老本?!?/br> 秦歌說得時候心里是懸著的,因為他要輸了,贏了賭注就翻倍,上一局贏得多,這一局輸?shù)囊捕唷?/br> 孫志看著秦歌手里拿著雪茄看面前的牌桌,嘴上說著他身邊大半的女人跑的時候都不敢說的話,就他媽的嫌他要沒錢了,完事從賭場回去還要拿她們發(fā)泄。 “有,怎么沒有”,孫志的手攀上去把她一邊的肩帶剝落下來,本來只是一根細(xì)線勾住的裙子,被這么一弄,露出來了一半的圓潤。 桌上一局輸了,沒有開新的一盤,等著孫志發(fā)話的同時,也等著孫志拿出新的籌碼。 秦歌看著手里價值不菲的雪茄,“那孫總還有地,就還有錢,繼續(xù)玩吧”,又順手把肩帶拉上來,現(xiàn)在沒錢憑什么拉她的肩帶。 “地沒人買啊,錢沒了,玩什么”,孫志干脆也不開了,另一只手扶在秦歌露出來一大半的腿上,說著還想往兩腿之間更隱秘的地方伸。 秦歌沒讓,直接翹起來腿,孫志的手就滑下去了,真他媽嫩,現(xiàn)在就得干她,但是這金玉的女人不就看錢,他坐得再穩(wěn),也藏不住他沒錢的事實。 “那還不是孫總出價高?”秦歌雖然沒讓孫志摸她腿,但是身子往他這邊傾,吊帶里面沒穿內(nèi)衣,柔軟的胸部隨著重心也像孫志這邊倒過來。 秦歌的景色讓孫志開始失去思考了,沒想到秦歌怎么說了出價的事,與此同時旁邊有人遞過來一張紙,好,今天任他孫志再有手段,起碼現(xiàn)在沒錢他出不去了。 孫志沒任由秦歌無限的往他肩膀上倚,手臂伸過去用力一帶,秦歌坐在他的腿上,襠上凸起的那一塊就頂在秦歌兩腿之間,“那我降價,有錢就把你睡了,當(dāng)你的金主,跟不跟我?!?/br> 秦歌忽地坐在孫志腿間,說實在的,和朱新之比,孫志狀況好多了,手臂順著攬著孫志的脖子,“你覺得你口頭說一句我就跟你?”說著挺起胸往孫志的下巴上靠。 “小妮子,你真磨人”,說著孫志的臉就要埋上去,秦歌轉(zhuǎn)過身子把背留給了孫志。 “行行行,那塊地在我手上太久了,也該發(fā)揮它的價值了,低點就低點,該回充資金了”,孫志的手上去就摸她的背,把那兩根肩帶往下帶。 秦歌聽見能降低就按了手包旁邊的黑鉆,沒出五秒,邢棄就進(jìn)來了。 孫志聽見大門響起來,手上的動作霎時就停止了,“誰!他媽的!” 邢棄不以為然,嘴角掛著笑走進(jìn)來,秦歌回頭看,是第一次看邢棄笑,單邊勾一點點嘴角,手上還擺弄那枚戒指,走得慢,整個屋都安靜了。 “我,孫總,和賭場對賭太沒勁了,我來陪您玩”,邢棄坐在孫志對面。 孫志推著秦歌的屁股讓她坐回原來的扶手上。 邢棄讓人發(fā)牌,明牌是一張黑桃A,孫志會輸,但是這在于賭場拿到這張牌,邢棄拿到就不一定了。 “寧陽市的小軒總最近風(fēng)生水起,要往銀安市進(jìn)攻,這塊地皮他看重了,給的價錢比邢總要誘人的多”,都是生意人,邢棄這會兒進(jìn)來目的了然。 邢棄不緊不慢拿張牌,“可是現(xiàn)在等不了孫總這么多了,剛剛?cè)亟愣急晃覕r下來了,不知道今天孫總走的走不了?!?/br> 這是秦歌認(rèn)知邢棄以來聽見邢棄語氣最輕松的一次,也沒在椅子上繼續(xù)坐著,整理了裙子站了起來。 看著賭局一直沒有輸贏,邢棄身邊的人遞過來一份合同,“小軒總我不清楚,但他的目的在于制衡,我的目的在于共贏。” 一句話讓孫志把先前的思路推翻重來,他知道自己的錢現(xiàn)在快被榨干了,但是不動產(chǎn)還能讓他活下去,跟小軒總合作能讓他的資金快速回充,跟邢棄合作能讓他有長時間的利益。 “今天的賭局我玩得不太好”,孫志翻合同,比小軒總的差很多,但是又沒把那根線繃緊,不是買斷,是共贏的合同。 “孫總今天的賭局,在于手里的合同,不是手里的牌。” 現(xiàn)在再不簽,孫志就太裝了。 簽完合同孫志摟著秦歌的腰往門外走,彼時已經(jīng)凌晨3點。 “邢總慢走”,孫志等著邢棄先走。 邢棄的腳沒動,“還不行?!?/br> 孫志的司機(jī)開車來了,準(zhǔn)備把秦歌塞到車?yán)?,他沒打算在賭場辦她,就要在車?yán)镛k她了,秦歌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孫志打開車門,前腳自己進(jìn)去,剛要把秦歌拉進(jìn)來,后腳秦歌的手臂被人一帶就沒被拉進(jìn)車?yán)铩?/br> 邢棄把門撞上,“孫總走好”,拽著秦歌上了自己的車。 邢棄的動作實在粗魯,上車之前肩膀還撞在門上,那她也沒吭一聲。 秦歌進(jìn)來就把高跟鞋脫了,這是她的習(xí)慣,“邢總,我的錢?!?/br> 邢棄沒說話,把西服的外套脫下來,松了松褲腰,“工作沒結(jié)束。” 沒結(jié)束?還有什么?秦歌把高跟鞋又穿上了。 “讓你進(jìn)去跟孫總聊價錢,你進(jìn)去坐他腿上?怎么,老本行不做別扭?下面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