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男特工被cao記(淪為性奴/鐵項圈/紅酒淋傷口/酒瓶caoxue/拳交/掐脖子窒息/吹簫/口舌侍奉/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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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墨綠色軍裝的少校安東尼走進監(jiān)獄,不出意外地聽到一聲男人壓抑著的微弱的誘人呻吟聲,他愉悅地挑了挑眉,推開了鐵門。鐵門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不小,呻吟聲一下子止住了,發(fā)出聲音的那男人霎時間身子一僵,慘白的小臉。 “晚上好啊,小特工西蒙,不過現(xiàn)在應該稱呼你為性奴西蒙——我的性奴?!卑矕|尼少校將地上一個亂七八糟歪倒在地的椅子放好,擦了擦椅子上的灰塵,他一屁股坐下又翹起二郎腿,一副悠閑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yin蕩的微笑,他直勾勾的盯著面前曾經的特工,現(xiàn)在獨屬于他的性奴,西蒙。 西蒙此時赤身裸體,雙眼被黑色布條蒙住,胸膛由于略微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雙腿大開著,小腿緊壓著大腿根部被兩根麻繩捆綁成M字開腳的羞恥姿勢,勃起卻無法發(fā)泄的分身被人一覽無遺,粉嫩的xiaoxue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xue口還流出了蜜液,仿佛是在邀請別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西蒙渾身上下布滿了血色的鞭痕,手腕上被扣上了沉重的鐐銬,脖子上戴著一個鐵項圈,使得他的呼吸有些受到了阻礙。 西蒙原本白皙的臉因為媚藥的作用下而變得潮紅,一頭原本高高扎起的金色長發(fā)散落在臉上和肩上,被鐵銬束縛住的雙手不安地扭動。幾乎要燒著的赤裸著的身體與冷冰冰的地面之間的摩擦著,只會讓他陷入更深的情欲之中無法自拔。 若西蒙是一個普通人,也許此時早已哭著跪在安東尼的腳下舔他的鞋,向他求饒了——求他用roubang狠狠地cao他,cao爛他饑渴的xiaoxue。 但西蒙竭力忍耐著不向他求饒,安東尼也知道,眼前的特工西蒙是那么高傲的一個男人,那是一個自信到幾乎自負的人,他那么傲慢,追求完美,偷取諜報從未有過敗記,卻最終栽在了安東尼少校的手上。 看見西蒙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幾乎流血,安東尼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右手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看來今天早上給你灌的媚藥的劑量過多了,抱歉,我不小心灌多了,下次我會少灌一點兒?!?/br> 西蒙張開嘴喘息著,嘴里忍不住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他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身體的性欲積累的感受越發(fā)的清晰,他知道此時他十分想要低頭去懇求德魯cao他,安東尼一定會答應的,會做他所渴望的事情。 西蒙的眼神迷離,媚眼如絲的盯著安東尼,聲音里帶著情欲的味道:“cao我吧,我就是個欲求不滿的的蕩婦?!?/br> 安東尼略帶鄙夷的笑了笑,嘴里吐出嘲諷的話語來:“看起來你很希望我cao你嘛,不過我暫時不想cao你呢——我最討厭大張著雙腿求男人cao的婊子了,都是些下賤貨色……”不過你除外,你在我心中是特別的,安東尼只在心中說出了這句話的后半句。 被安東尼用語言無情羞辱的西蒙心底涌起一陣怒火,可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他的xiaoxue滴滴答答的流出了yin靡的腸液來,前面的分身也勃起了,分身微微的翹起,頂端馬眼處分泌出半透明的yin水來,顯示出他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被面前的這個男人改造得如此的yin蕩,明明是被羞辱,身體卻不爭氣的起了渴望情欲的反應。 “我?guī)Я它c酒,喝點吧?!卑矕|尼自顧自地拿起一瓶紅酒,手法熟練的打開了酒瓶蓋,將整個褐色的酒瓶遞到西蒙面前:“我特意珍藏的,嘗嘗?!?/br> 說完,安東尼似乎才意識到西蒙目前的境地,他的雙手被鐐銬禁錮,雙腿分開M字開腳大張著,脖子上的鐵項圈連接在牢房的墻壁上,他無法做出大的動作來。 安東尼微微一笑,表情十分的無辜帶著孩童才有的天真,他歪了歪脖子,說道:“抱歉,我忘了你現(xiàn)在不方便動彈,那我喂喝你好了?!?/br> 酒瓶在西蒙的腦袋上方停住,安東尼半彎腰地將酒緩緩倒下,冰冷的紅酒打濕了西蒙金色的頭發(fā),又玷污了他的臉龐,潤濕了他長時間沒喝水而干裂的嘴唇,有不少紅酒液體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流經鎖骨,流到他的胸膛上,流到他胸前的兩顆紅櫻上,然后又滴到他的小腹上。 西蒙那因情欲遍布渾身的火熱身軀接觸到冰鎮(zhèn)過的冰涼的紅酒時立馬打了個哆嗦,身子微微顫抖著。 安東尼又將更多的紅酒倒在西蒙的全身各處,紅酒流經他身上層層疊疊流血破皮的鞭痕,滲進血rou里,讓他感覺到了被鞭打時更加劇烈的疼痛,大腦被痛楚所占據無法思考,讓人難以忍受。 “唔,求你……停下,別再折磨我……”西蒙很沒有骨氣的朝安東尼求饒。 西蒙覺得自己也許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如果只是被cao就能停止目前渾身蔓延著的疼痛,他覺得他愿意,他一百個愿意。 “這紅酒很好喝吧?真對不起,將你如此美麗的胴體玷污了這么一大片,不過你的身子已經臟了,那么不介意我再弄臟些吧?” 安東尼勾起嘴角輕笑,將酒瓶里的紅色液體緩緩地倒在西蒙小腹的恥毛上,紅酒順著恥毛蔓延到他的分身,他的囊袋,又到他的xiaoxue入口,身下冰冰涼涼的感覺反而讓他身體里的yuhuo更加旺盛,xiaoxue腸液橫流,分身高高的翹起,嘴里也忍不住吟溢出誘人的呻吟聲。 西蒙緊咬著嘴唇,試圖壓抑著自己如同野貓發(fā)情時的呻吟聲,好讓自己不那么難堪:“安東尼你既然給我灌了媚藥,想必是很想cao我吧,要cao就cao,不要這么折辱我踐踏我?!?/br> “這樣就覺得是折辱了?虧你還是一個特工,干這一行是你就應該料到有今天這樣的境況出現(xiàn),我看你還真是個小少爺呢?!卑矕|尼鄙夷不屑的嘲諷著,“既然你那么饑渴,那么想被人cao,那我用酒瓶來給你的xiaoxue止止癢?!?/br> 安東尼說著又將整個酒瓶的三分之二殘忍的塞進西蒙的xiaoxue里,酒瓶口甚至是捅到了他的前列腺,連續(xù)不斷的抽插著,冰涼的紅酒進入他的xiaoxue深處,xiaoxuerou壁被這冰冷的液體所刺激忍不住抽搐著。 “唔……嗯啊……”西蒙感覺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可疼痛之中還是夾雜著一些快感的,在酒瓶不斷的抽插下,他浪叫著達到了高潮,分身噴射出白濁的jingye,痛苦又愉悅的感覺令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起來。 安東尼蹲下,將唇緊緊貼在西蒙耳邊,呼出的熱氣噴吐在西蒙的頸側,他在他的耳邊說道:“你現(xiàn)在搞清楚了情況嗎?現(xiàn)在你作為一個俘虜落在了我的手里,成為了我的私人專屬性奴,我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想用什么cao你就用什么cao你。” 安東尼將右手握成拳頭,惡意地伸進西蒙的xiaoxue里,被酒瓶擴張過的xiaoxue很輕易的容納了他的整個拳頭。安東尼用拳頭在西蒙的xiaoxue內殘暴的來回抽插著,拳頭又在他的xue壁內伸出食指,探尋著他xiaoxue內的那一敏感點。 “唔,嗯呀……”西蒙感受到他xiaoxue深處的前列腺被手指按壓,感到身子骨一陣酥爽,嘴里忍不住吟溢出浪叫的呻吟聲,已經射過一次的分身又射了出來,白濁的jingye噴射到地上。 西蒙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如此的下賤,居然被酒瓶給cao到高潮一次,又被安德蒙的拳頭cao到高潮一次,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眼眶通紅,眼睛里不由得流下屈辱的淚水。 看著西蒙沾染淚痕的眼角,一身軍裝筆挺的安東尼又坐回了椅子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西蒙的好辦法,輕輕的笑了一下,“你來替我吹簫吧。” 安東尼扯開蒙住西蒙的雙眼的黑色布條,又解開西蒙的雙手鐐銬的桎梏,解開他脖子上連接著墻壁的鐵項圈。然后將捆綁著他的大腿,將使他不得不以M字開腳這樣羞恥的姿勢示人的兩根麻繩分別解開。西蒙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可他的身子實在是太疼了,xiaoxue也隱隱作痛,只能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 安東尼又命令他跪起來用嘴伺候他的roubang。西蒙虛弱的滿是血痕的身體難以站直,他忍耐著身上的種種痛楚,用盡全力的爬了起來,朝安東尼的方向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無力的跪在他的腳下。 安東尼仍一身軍裝衣冠楚楚的坐著,那把破舊的椅子被他坐出了王座的架勢,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又扯開內褲,一根筋脈凸起的大roubang立刻彈了出來,彈到了西蒙沾滿酒污與淚痕的臉上。安東尼抓住西蒙的小手往自己的roubang上觸碰,“快點用嘴伺候好它吧?!?/br> 西蒙用小手握住安東尼的roubang,覺得十分的恥辱,他羞紅了臉,臉色漲紅,怎么也也不肯張開嘴替他koujiao。安東尼也不急,不緊不慢地用手指敲著那把被他坐成了王座的破舊椅子上的扶手,一下又一下。 過了一會兒,安東尼似乎很苦惱地開了口:“看來你還是適應不了自己新的身份啊,作為一個俘虜,準確的說是我未來的性奴,這會讓我感到很掃興的?!?/br> 安東尼將西蒙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緊貼著自己的性器,他輕聲開口道:“我的性奴西蒙,請你含住它,如果你不想再多受些皮rou之苦的話?!?/br> 安東尼按住西蒙頭的手又落在西蒙的后頸上,用力的掐著他的脖頸,令他缺氧窒息,眼前發(fā)黑,大腦一片空白,臉色漲得通紅,感覺快要被掐死。 西蒙破敗不堪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心里有些害怕被真的掐死,他艱難地張開了嘴,用力去觸碰安東尼那早已勃起的欲望,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安東尼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滿足的笑意,他愉悅的說道:“就是這樣,你在這方面的事上還挺有天分的嘛。” “現(xiàn)在,快點含住它?!?/br> 西蒙微微傾身,盡力將安東尼的roubang含進口中,奈何那東西太大,頂?shù)搅怂暮韲瞪钐帲瑪D得他不知將舌頭往哪放,就試著將舌頭瑟縮了一下,摩擦過口中的roubang。 安東尼舒服的輕哼一聲,手按住西蒙的后腦勺:“不錯,繼續(xù)?!?/br> 西蒙努力用舌描繪安東尼roubang的形狀,感受到他的roubang在他的嘴里漲大,他舔得更加賣力不停地舔弄著試圖討好它。 安東尼下腹一緊,他悶哼一聲,roubang退出西蒙的嘴里,他將濁熱的jingye射在西蒙的臉上,現(xiàn)在西蒙的臉上有紅色的酒污,有無色的淚痕,還有白濁的jingye——真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啊。 安東尼的手愛撫過西蒙臉頰上染紅的肌膚與yin靡的各種水漬,這使得他身下的欲望只增不減。 安東尼看著西蒙的臉蛋,想到他曾經那么傲慢那么不可觸碰的一個男人,如今成為俘虜,淪為他的性奴,為了躲避疼痛逃避痛苦,主動求他cao他。安東尼又想到接下來西蒙在他身下被他cao到哭泣的可憐樣子,他身下的那根roubang又是一硬,roubang頂端馬眼處也分泌出半透明的汁液來。 安東尼輕輕拭去了西蒙眼角的淚跡,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心滿意足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西蒙,這個能勾起他心底的強烈的欲望的男人,他覺得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安東尼蠻橫地掰開西蒙修長白嫩的大腿,用手指伸進他紅腫不堪的xiaoxue里,西蒙輕聲嬌喘著,xiaoxue內早已分泌出的yin水因為安東尼手指的攪動發(fā)出yin靡的水聲,令他羞恥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起來。 安東尼低頭看了眼將羞憤和情欲表現(xiàn)在臉上的西蒙,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動作,玩味地笑了笑:“性奴西蒙,請你說你想讓我接下來怎么對你?!?/br> 西蒙沉默不語。 “不好好說出口的話我怎么知道我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呢?”安東尼惡作劇般的笑了笑:“請說「我想要主人用大roubang狠狠地貫穿我饑渴的xiaoxue」吧。” 西蒙咬了咬牙,正打算拒絕這恥辱的要求,安東尼的手指卻惡意地按了按西蒙xiaoxue內的那一敏感點,原本拒絕的話語沒能說出口,變成了毫無抵抗力的媚叫的呻吟聲。 “唔……!安東尼......” “怎么了?” “我想要......” “想要什么?”安東尼的手指反復摳挖著西蒙體內那一敏感點。 “我想要......主人的roubang狠狠地貫穿我……貫穿我饑渴的xiaoxue!”西蒙感到羞憤欲絕,幾乎是哭泣著喊出這話的。 安東尼將手指拿出,將熾熱的roubang頂在西蒙紅腫的xiaoxuexue口,一桿進洞,每一次都是頂入最里面后再拔出至xue口,然后又是一次要命的深入,每次的動作必定會抵到西蒙的敏感點。 安東尼壓在西蒙的xiaoxue內射了一次又一次,guntang的jingye填滿了他的xiaoxue,西蒙在安東尼一次次的抽插下終于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在西蒙昏過去前,他迷迷糊糊的聽到安東尼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西蒙,現(xiàn)在這樣實在是太好了,你不再是那個散發(fā)著光芒的男特工,你是我的私人專屬性奴,你是我一個人的,從今以后都只是我一個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