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村婦與小叔子在草叢野合,驚動村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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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韓霜被自家漢子羅貴壽喚成媳婦兒,或是韓霜。 村子里多少都沾些親的村民稱呼凌韓霜為嫂子,她是村里最年輕的女人,所以嫂子前面就加了一個小,故稱小嫂子。 羅貴?;卮瀹?dāng)天,就吃上了自家這小嫂子做的飯菜,一盤風(fēng)干豬耳,一盤油炸花生米,拿給他們兄弟倆當(dāng)下酒菜的。 下飯的菜有炒空心菜,還有一盆油渣湯。 這已經(jīng)是有客來家里最好的招待了,換成是以前,懸掛在屋內(nèi)的大豬頭都是沒有的,何提風(fēng)干豬耳。 “鄉(xiāng)下的菜比不上你們城里豐富,招待不周啊。”凌韓霜寒暄著,往羅貴福的小盅里倒上白酒。 近在遲尺,羅貴福聞不到酒香,只聞得到凌韓霜身上的香味。 一種剛洗完澡,混合著劣質(zhì)香皂的氣味。 高級的氣味羅貴福聞了,他還覺得自己高攀不上。 他很多次跑外賣去商場取餐時,路過那片賣香水的專柜,聞到動輒價值上千元一瓶的香水就沒來由的自卑。 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自卑讓羅貴福挺不起腰桿,現(xiàn)在回到貧瘠窮困的家鄉(xiāng),聞到凌韓霜身上低檔的氣息,羅貴福找到了歸屬感。 “嫂子哪兒的話,有吃的就不錯了,小時候家里沒吃的,我和我哥跑去山里摘野果充饑,是吧,哥。” 羅貴??聪蜃趯γ娴牧_貴壽。 “是啊,那時候沒錢沒米,地里種的番薯都是拿來賣的,餓到?jīng)]法了就摘野果吃,吃多了嘴里總冒酸水?!?/br> 羅貴壽喝著小酒,黝黑的臉蛋子在燈下晃啊晃。 “還好有你嫂子,不然這日子做不到每頓飯都有rou吃?!绷_貴壽放下酒杯,不光明正大地看凌韓霜,反倒是心虛地偷看凌韓霜。 凌韓霜抱著晴晴坐在一邊,用油渣湯泡了一碗飯,讓晴晴自己拿勺子舀著吃。 小女兒晴晴安靜地吃,大兒子陽陽雙腳踩在椅子上,吵鬧地拿著筷子去戳盤里的豬耳朵吃。 盤里的豬耳朵都被他戳出了幾片,落在桌上。 “吃個飯邋遢的很,讓你幺伯笑話?!绷_貴壽寵溺地夾了一片豬耳朵,喂進(jìn)了陽陽的嘴里。 帶脆骨有嚼勁的豬耳朵在陽陽的嘴里嚼啊嚼,嚼的滿嘴都是油。 羅貴福對羅貴壽端來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都是自家人,談什么笑話不笑話的?!?/br> 余光往旁瞄去,看見凌韓霜坐在晴晴身邊,拿了根繡花針縫著手中衣。 兩母女都很安靜,聽不見她們的聲音。 幾杯酒下肚,羅貴福的胃里燒得慌,多次瞄向凌韓霜的眼睛有了醉意。 那纖細(xì)的腰段根本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 豐滿的上圍和翹挺的美臀,熟齡婦女風(fēng)韻十足。 這樣一個女人,放在這落后貧窮的村子里是可惜了。 聽說還是大學(xué)生。 晴晴吃完飯,凌韓霜就帶著晴晴去洗漱,哄娃睡覺了,借著她離開的空檔,羅貴福拈了一筷子的花生米,偷偷地問道:“哥,嫂子真是大學(xué)生?” “可不是,貨真價實的?!背粤藥妆疲_貴壽的聲音格外高。 羅貴福擔(dān)心被屋外的凌韓霜聽見,讓羅貴壽聲音小點。 羅貴壽沒了清醒時的唯唯諾諾,氣焰囂張,不怕被凌韓霜聽見。 “怕什么,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大聲就大聲,她只是老子花三萬元買來的婆娘,老子想日她就日,就打就打,大學(xué)生頂個屁用,還不是一個飯桶豬頭,被賣到了這窮咔咔的山里。” “哥,你醉了,咱別喝了,會惹嫂子生氣的?!绷_貴福去擋羅貴壽的酒杯。 羅貴壽說道:“沒事,高興嘛,我們兄弟倆多久沒見面了,喝點酒咋地了,她敢說什么,牙給她打掉!” 逞威風(fēng)的話傳到了隔壁房間,躺在床上的晴晴睜著不肯睡覺的眼,說道:“媽,爸說會把牙給你打掉?!?/br> “他那是在耍酒瘋,他有那能耐把牙給我打掉,還能活成這慫樣?乖,閉著眼睛快睡覺?!?/br> 凌韓霜掩了掩被子,哄著晴晴睡覺。 在凌韓霜輕輕地拍打下,晴晴閉上眼快要入睡時,就被隔壁房間羅家兩兄弟爆發(fā)出的笑聲給驚醒了。 那雙閉上的眼睛睜開。 “媽,我睡不著?!?/br> “先閉著眼,我去給你爸和你幺伯說說,很快就回來。” 凌韓霜離開床邊,出門拐去了隔壁房間。 屋里的兩老爺們都喝高了,臉喝紅了,形象也不顧了,敞著肚子談些下流的話,爆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猥瑣笑聲。 陽陽支著腦袋去聽,不管是聽得懂還是聽不懂,他都傻樂著和他們一起笑。 “陽陽,去睡覺了?!?/br> 凌韓霜喊了一遍,陽陽沒理。 凌韓霜又喊了一聲,陽陽還是沒有下桌的意思,她走到了陽陽跟前,擰上他耳朵:“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叫你去睡覺了,大人們聊天,你一個小孩聽什么聽?!?/br> 那一擰,惹得他哇吱亂叫,向羅貴壽求救:“爸,媽打我,她打我——” 凌韓霜的手還沒從陽陽的耳朵上松開,羅貴壽借著酒膽,一耳光扇在了凌韓霜的臉上。 啪—— “你個婊子,敢打我兒子了!” 這一耳光好不威風(fēng)。 打的陽陽拍掌高興,有人為他撐腰出頭了。 也打的羅貴福傻了眼,安靜了幾秒,勸開了羅貴壽:“哥,莫沖動,嫂子這是教育孩子,沒打他,沒打。” 凌韓霜吁出了一口氣,看向被羅貴福擋住的羅貴壽。 羅貴壽看她那眼神還不服氣,拿手指著她說道:“瞪!還瞪我!信不信我拿飯勺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哥,冷靜些,冷靜,有話好好說?!绷_貴福攔著耍酒瘋的羅貴壽,回頭去看凌韓霜。 只見她什么話都沒有說,低下了頭,摸了摸被打的那面臉,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羅貴福放開了羅貴壽。 “不要去管她,一個女人,不信還要爬到男人的頭上來了。”羅貴壽拉著羅貴福坐下,要他繼續(xù)喝酒。 這酒一直喝到羅貴壽把他自己給喝趴下為止。 羅貴壽醉倒在桌上,打起了鼾。 “哥,哥?!绷_貴福推了推臉滾在桌上的羅貴壽。 羅貴壽沒個反應(yīng),醉到叫不醒。 羅貴福借機起身去外面吹風(fēng),醒一醒酒。 一走出去,他就看見凌韓霜蹲在院里搓洗孩子們換下的衣服。 看見羅貴福走出來,凌韓霜的手搓在搓衣板上,客氣問道:“吃好了嗎?” “吃好了,謝謝嫂子招待?!?/br> 羅貴福向凌韓霜走去。 村里女人們穿的衣服都差不多,土氣落后了十幾年的衣裳。 凌韓霜也不例外,長得再漂亮,還是會被身上那件粉色熒光帶亮片的短袖拖累了美貌。 但也有好處。 羅貴福站在坐著洗衣服的凌韓霜身邊,從上窺見她過于大的領(lǐng)口里,那對擠壓成堆的胸。 隨著她搓洗衣服的動作,那對雪色白乳在胸罩內(nèi)蕩漾,看得酒后的羅貴福性欲高漲。 “城里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凌韓霜向直勾勾看著她胸的羅貴福攀談道,“車多嗎?人多嗎?” 城市還不就是那個樣子,高樓大廈,鋼筋水泥,冬天遇到霧霾天,擤出的鼻涕都是黑的。 不比這里天高地遠(yuǎn),空氣清新。 “我住的那個地方每年都要伐木修路,一修路就吃灰塵,周圍密集地建起了好幾個樓盤,前幾年樓市都是六、七千元一平米,現(xiàn)在均價都是兩萬五一平米了,車和人多到不行,早上地鐵、公交都擠爆了,遇到大路口,那些車堵個二十來分鐘的車都是常見的?!?/br> 凌韓霜咂舌,這么嚇人。 想當(dāng)初她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時候,城里的房價最高不過四、五千元左右,現(xiàn)在竟是兩萬五一平米了。 真的有人買嗎? “嫂子,剛才哥打你,一定很疼?!绷_貴福蹲下來,伸手就摸上凌韓霜還留有指印的臉。 被羅貴福一摸,凌韓霜的頭向后仰,離開了羅貴福的手。 她像頭受驚的小鹿,慌張地眨眼,懵懂,還帶有少女的嬌羞。 “還……還好,已經(jīng)不疼了。” 她越這樣,就越讓羅貴福憐惜。 這樣一個貌美的女人,配他那粗漢子哥哥羅貴壽是浪費了,白糟蹋了。 這樣的女人,就該拿來給他當(dāng)女朋友,當(dāng)老婆,抱在被窩里一起睡覺。 “嫂子,你真好看?!绷_貴福手背撫著凌韓霜的臉頰。 凌韓霜羞怯地低下頭,搓著盆里衣服的動作都變慢了。 “弟,你喝醉了,我一個鄉(xiāng)下女人,哪兒好看了?!?/br> “就是好看,哪里都好看?!?/br>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情愫在這個寂寞的時間點發(fā)酵著。 羅貴福湊近凌韓霜,凌韓霜也沒躲,在兩人快要吻上時,屋內(nèi)乒乒乓乓,像是有什么東西打翻的聲音。 發(fā)出聲音的屋子是羅貴壽呆的。 偷情不成的二人火速分開,羅貴福撓撓頭,眼神不知道看向哪兒。 “我進(jìn)屋看看哥。” “嗯?!绷桧n霜埋頭,使勁搓著手里的衣物。 皂沫混合著污水在階梯狀的搓衣板流下。 趴在桌上睡覺的羅貴壽中途翻了個身,摔在了地上,人爬不起來,頭還磕碰著,流起了血。 羅貴福進(jìn)屋一看那情形,驚慌地喚起了在院里洗衣服的凌韓霜。 “嫂子,嫂子,快來……” 凌韓霜把帶水的手往圍兜一擦,跑進(jìn)了屋。 上藥,貼布,安頓酒后不安分的羅貴壽上床睡覺…… 一個手忙腳亂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次日睡醒的羅貴壽裝作自己喝斷片了,故意不去想掌摑凌韓霜的事。 喊了幾聲媳婦兒沒有回應(yīng),他改成喊名字。 “韓霜,韓霜……” 凌韓霜一進(jìn)來,他的臉上就露出了討好卑微的笑容:“媳婦兒?!?/br> “今天是趕集日,找輛車帶陽陽和晴晴去鎮(zhèn)上逛一逛,買點好吃的給孩子?!绷桧n霜解下身上的圍兜,往羅貴壽手里塞了一疊五元、二十元不等的鈔票。 羅貴壽歡喜地捏著那些錢,問道:“媳婦兒,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我去不了,我還有事,你帶著孩子們一起去?!?/br> 羅貴壽心照不宣,沒問凌韓霜是什么事。 他杵著拐杖,去找羅貴福,讓他一起去鎮(zhèn)上趕集。 羅貴福一早就趴在屋頂,幫著把爛瓦片揭下來,補起了屋頂。 “哥,我就不去了,你帶著陽陽和晴晴去,我把咱家這屋頂補好,不然遇到下雨天,你們住在漏雨的屋子也不舒坦。” 羅貴壽欣慰,自己是個殘廢,做不成家里男人該做的事,有他這個聰明能干的弟弟,那就萬事足矣了。 聽羅貴福說他在城里送外賣,一個月都能掙到八千塊。 那是出息了! 羅貴壽為羅貴福感到驕傲,這村里的人一年種莊稼,都掙不了三千元,他這弟弟一個月的工資就快抵得上人家三年的收入了。 了不起,了不起啊。 羅貴壽牽著陽陽和晴晴,看上去好像是爺爺牽著孫子和孫女。 他對凌韓霜說道:“媳婦兒,你幫著在家里做個飯,別讓我弟餓著了。” “曉得了。”凌韓霜坐在門邊,正擇著一筐菜。 逢趕集的日子,村里大半多的人都要去鎮(zhèn)上湊熱鬧,羅貴壽帶著一雙兒女,搭上村里某家遠(yuǎn)親表哥的牛車就離開了。 他們一走,凌韓霜感覺世界都安靜了。 她菜也不擇了,拍拍沾上了灰塵的褲子,對趴在屋頂上心不在焉的羅貴福說道:“弟,我去村里轉(zhuǎn)一圈,你要不要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順便看看村里這些年的變化。” 在回來的時候,羅貴福就把這個村子看完了,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村里還是老樣子,一樣的窮。 可是能與凌韓霜一起轉(zhuǎn)村子散步,羅貴福高興到不行,忙從屋頂爬下來。 “好啊,嫂子,等等我,我這就下來?!?/br> 剛開始時,兩人還有所顧忌,一前一后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免得招人口實。 但一路走去,都沒碰見村里的人,他們大多都去鎮(zhèn)上趕集了,賣東西或純屬瞎逛湊熱鬧。 兩人的距離就從兩、三步,縮小變成了一步,最后成了并肩行走。 走到了一片比人還高的玉米田旁,羅貴福終于按捺不住了,一把抱住了他那渾身散發(fā)sao氣的嫂子,親起了她的臉蛋。 “弟,你這是干什么,不要這樣,我是你嫂子。” 凌韓霜輕推著抱著自己的羅貴福,但沒有認(rèn)真的把他推開,手放在他胸膛上撓著,更讓他激烈地回應(yīng)著。 “我哥不配你,嫂子,我掙的錢比我哥多,我比我哥年輕力壯,我還不是殘疾,我?guī)闳コ抢镞^好日子,不要跟著我哥過這種窮日子受罪了?!?/br> 羅貴福吻著凌韓霜,把她抱進(jìn)了那片玉米地里。 玉米地里的葉子晃動的厲害,刷刷作響。 在自家玉米地里檢查收成的代明壯聽到人說話的聲音,還以為有賊大白天鉆進(jìn)地里偷玉米了。 他握著鐮刀,尋著聲音悄悄走了過來。 撥開葉桿一看,看見不遠(yuǎn)處,竟是羅貴壽那漂亮的媳婦兒與羅貴壽才回來的弟弟羅貴福抱在一起親,啃咬著嘴唇。 羅貴壽在他那嫂子身上亂摸著,摸進(jìn)了衣服里,捏著豐滿的胸說著yin話。 代明壯作為夜朗村的村支書,這樣有違倫理、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在他眼前發(fā)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干預(yù)。 往前邁了一步,代明壯又把步子收了回來,將自己好好掩藏于玉米桿葉中,靜靜地看著那對偷情的男女。 村里能消遣的東西少,黑白電視機放不出幾個頻道,能看一出活色生香的真人zuoai實錄,代明壯覺得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