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 高臺曲(腿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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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一曲,箏聲穿透千古蒼涼。凜凜帶有肅殺之氣。顫音一轉(zhuǎn),又是哀婉纏綿的怨調(diào)。重樓之上,她憑欄遠望,遠方連山掩映,目光所及之處僅有一座孤塔,塔頂高聳入云,只影佇立孤峰之上。那便是布下九層劍陣,更有數(shù)名大內(nèi)高手,重重守衛(wèi)的天字詔獄。 一入此塔,將永不得重見天日。本該用來關(guān)押窮兇極惡,十惡不赦之人間梟首。當今天子為泄私恨,把所有不從的皇室宗親、先朝舊臣盡數(shù)打入詔獄,每日折磨待死。 曾經(jīng)的公主府,也有一個極善音律之人。那一日,衣著單薄的寒微書生俯在地上,向她大禮跪拜。額頭一次次嗑在地上冰冷的青石板,流下血痕,仍倔強叩求。"小生一介寒微,自不敢對朝中重臣妄語報仇。只求公主施恩,讓在下得收斂我兄長尸身。" 宋昭,淮西邊將,他的兄長。據(jù)他所言,因朝臣結(jié)黨營私,黨同伐異,宋將軍因鄉(xiāng)黨而無辜受牽連,被誣謀反。在詔獄名曰待審,實則每日受刑,但卻執(zhí)意不肯認罪。因得某位高臣允諾,可顧念其軍功,只斬首,不抄家,也不牽連親族。他不要命,還有家中苦等的妻兒,還有一個即將參加科舉的小弟。鐵骨錚錚也長嘆一聲,無奈畫押。 宋家高堂已逝,宋昭而立之年,才剛剛?cè)⑵?,得一歲幼子。父母早逝,他們好不容易長大至今,全靠兄長的支撐照顧。宋青歌苦讀詩書多年,只為一日得考功名,早日回報兄長的恩情。 "當下朝堂黨爭之事,非在本宮可作為之內(nèi)……"她自大婚后,漸漸不再與皇弟并列同堂協(xié)理朝政。父皇母后都希望她能體味尋常女子的幸福,而不必承擔身為男子才需要勞心費力的事,比如頂天立地,治國安邦。仿佛出嫁就是女子的歸宿,若不得人憐惜疼寵,便是終身敗局,她少時桀驁不馴,一心只覺荒唐無稽,但也體諒父母的心意,乖順地遂了他們的愿景。 少不得要去求問那人,她心下原本不愿,只當袖手不聞,任他離去便是。眼前那瘦弱凜然的脊背深深伏地,心下終是做了決定。 "也罷,本宮當為你盡力一試。" 她即應承,當下便回到那邊府中。穿過花廊,盡頭處有一人負手遠眺。她面色凝重,緩緩上前,"今日回府,我有事相問。" "你問。" "宋昭可是冤枉的?" 聽言他頗為意外,也如實回答,"是……,無論如何,宋昭絕不是有心謀反之徒。" 她把宋青歌的要求告訴他,"宋昭是武將,即使有罪,尸身還要兵部親自收斂。若私下還予親人收葬,也不難……","兵部呂尚書小心謹慎,怕是不敢稍有逾法,此事我去找他說一說,即使他不聽我的,憑楊家在軍中的威望,也好商量。" "哦,那多謝你。" "……不必說謝。宋昭之事,軍中大多數(shù)將領(lǐng)也深感遺憾。" 經(jīng)過時,不料手腕卻被拉住。她冷靜地回望,他仍目視前方,面色坦然,她先是驚詫,皺眉不言,最終望向別處。 自那一天午時,直到夕陽落幕,他們寥寥無幾與對方共枕眠的經(jīng)歷,彼此醒來的第一眼都是陌生不慣,卻倒也沒有往常的冰冷和疏離。他忽然想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卻被冷冷避開。他默然收回手,嘆了一口氣,“你的身子這么暖,為何心卻永遠是冷的?” 她面上紅暈未減,眉間凝雪,冷清一挑,“明明心有所愛,也能再與他人同床共枕?還是說,天下男子皆可都如此薄幸,故作情深,實為色欲。孤不喜歡?!彼嘣贌o心,話音淡淡,不帶感情,“是啊,殿下萬人之上,權(quán)勢通天,風花雪月常相伴,又何求喜歡?!彼嫔涞?,心下驟涼。喜歡,怎樣的喜歡?你楊惜云對孟晚姑娘如何喜歡,山盟海誓誓死不離,方知也不過爾爾。父皇對寵妃張貴妃又是如何地喜歡,千依百順,愛屋及烏,一家父子兄弟,封官送爵,引六宮嫉恨。自先后病逝,民間宮內(nèi)都相傳張貴妃是最有可能成為繼任皇后的女人。表面帝妃相諧,恩寵如初,又有誰可知,縱是萬千憐愛又如何,為了江山穩(wěn)固,他便絕不可能讓張貴妃生下自己的孩子。 而自己身邊來來往往的人,聲色皮rou之下,銷魂杯酒之中,溫言巧語背后,皆為利來,又逐利往。循環(huán)往復,朝來暮去,萬相莫如一面。 兩人沉默,背對無話。他們新婚燕爾,也曾得溫存半日,終再度回轉(zhuǎn)于陌路。 靜默良久,他才起身整衣,神清氣爽,離開房內(nèi)。她眼眉深倦,全身無力,蓋著薄被,神情淡漠,直到他出去,也沒有望向一眼。 過后,她回到府中,收留了宋青歌。"我府內(nèi)尚缺一名管事,先生知書達理,算術(shù)運籌也通曉,可愿屈就?" 案前人謙卑俯首,絲毫不敢逾禮注目那白皙玉頸上點點紅痕。"公主言重,那jian相因我兄長之事,出言反爾,令禮部撤下我的考生名碟。如今青歌前途已廢,有一差值,得奉養(yǎng)我那苦命的寡嫂侄兒,便已知足。" 宋青歌便留下了。他成了這府中一人之下的管家,雖是主仆,又像半個知己。即使眾面首侍女起初對他二人懷有猜測,只以為也不過是普通面首。他們確然清清白白,無可隱昧,且宋清歌為人公道,理事嚴謹,不出一月便已服眾。以后,是她舒心愜意,萬事不愁的幾年時光?;叵肽悄觋H府中秋賞月的盛景,一如隔世。 幾月前圣旨臨門,便在更早前,他們已經(jīng)理清賬面,算好府中積蓄,分發(fā)遣散眾人。宋清歌沒有走,除去已散出的一半,他本可以得到她靖陽公主名下所有的一切身家。已足夠安享此生,蔭庇世代。他只是深深伏跪在地,叩首相勸,“殿下三思。”如同他們初見時。有所不同的是,那時朝來薄霧,晨光似霞,而今斜陽西照,暮云深圍。 她進宮時,才是夏末,而今已是深秋。天光暗淡,涼風呼嘯,她只著中衣,素面清顏,不作梳妝,亦是天姿國色,眉宇淡然,披著繡著龍紋的大氅。此一身莫說一般寵妃,即使是正宮皇后也定要推拒不受的。原因無他,無論如何深得帝心,最基本的皇權(quán)禮制不可犯,無人膽敢僭越。 不防間被人從后摟住,“天氣冷了?!被实凵畈匚涔Γ雭碚撦p功也不輸與人,走路一貫沒有聲響。 “不知道云弟如何了?”他狀似無意地提到,一直關(guān)注她的神態(tài),一絲一毫,都清清楚楚。懷云,是她的親弟,廢太子的名字, “云兒雖然自幼體弱,心性堅韌??v然沒了皇權(quán)富貴,一身學識還在,也應當活得很好?!彼齻?cè)頭靠在他的肩上,整個人被攬在懷里。他收力抱緊懷中的人,啞聲言道:“太子被廢,你必當是有怨的?!彼p拍他的肩,柔聲安慰,“皇兄不易,臣妹……能理解?!?/br> 他笑了,替她攏一攏她頸邊亂發(fā),“要不是風大,真想在外面做一次。” “你……”被他大膽的直言惱紅了臉,那原先被風吹著蒼白的面容,平添幾絲粉嫩,嬌俏可人。 “總想著你?!彼沁^,她初時還有些推拒,受不住攻勢,唇瓣漸漸被打開。他摟得更近,動情地唇舌交纏。她輕笑一聲,將手環(huán)在男人脖子上,認真回吻,當作默許他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卻分開,“皇妹臉色真紅,是想到了什么好事,說與朕如何?”“呵……皇兄何必明知故問?”“朕只要聽你說。”“嗯……在這里,做一次?!?/br> 他看著皇妹溫柔笑意,情動不已。直接將人抱起,走進內(nèi)室。四面窗臺掛有風簾,鋪著厚厚的地毯。他們摟得貼緊,難舍難分,就勢滾在一起。 層層高樓之上,正上演著宮闈禁密,香艷撩人的一幕。一對男女相擁在地上糾纏,互相拉扯彼此的衣物。他欺身在上,被騎在身下女子秀發(fā)盡散,衣衫凌亂,抹胸領(lǐng)口處開得極低,大片雪白的肌膚外露,幾處紅痕醒目,艷若桃瓣。被男人壓在身下恣意地欺負。 “嗯……嗯……別……啊……”他拉低肚兜,忘情地舔咬著半裸的酥乳。女子攬抱著在胸前賣力耕耘的人,瑩滑如玉的指尖,輕輕撫弄他的發(fā)。裙擺微微往上撩開,光潔的腳踝輕輕搭在男人腰側(cè)。腿間私處被男子狠狠地以手蹂躪,吟聲連連,白皙雙頰粉如桃瓣,更是嬌艷。 “皇兄,……啊……輕些……啊……哈……” 佳人衣群半敞,腰身盈盈在握,誘惑軀體若隱若現(xiàn),柔媚的呻吟聲聽得人氣血上涌,怕是最禁欲的和尚,也恨不得就地還俗。 “呵,叫得這么賤,不就是想被cao嗎?”“嗯……皇兄……啊……” 他一手流連著她雪白的雙肩,鎖骨,胸口。她半推半迎地回應,香唇落在他的臉側(cè),頸邊。 他強吻一陣,索取不斷,胯下龍根堅挺,硬如烙鐵,因忍耐克制情欲叫囂直接進入的沖動,前額滲出了薄汗。他不緊不慢,尋著女人幽香,掀開那裙底,玉腿修長,裙下光裸,不著寸縷。不安分的手掌一路撫至腿間花叢,微微試探,已是觸手滑膩。指尖在半綻的花瓣處摩挲開拓,便長驅(qū)直入,開始大力進出。 “啊……嗯……嗯……” 她夾緊雙腿,感受著男根的摩擦。花xue也燙得不行,內(nèi)壁傳來難言的酥癢,花心顫動,更是濕透。 “嗯,嗯……啊……不……不要……嗯……”感受到下身水意和空虛,她吟聲放大,媚叫不止,又因高樓之上,四野空曠,隔著輕薄的一層屏風,阻擋不住山風襲來的涼意,為此時仿佛幕天席地的交歡而羞恥。 “呵……不要,不要我嗎?” 他的手指探進花戶,來回玩弄,“皇妹說不要,下面又流著那么多水?!?/br> “勾引皇兄cao你是不是,嗯?” “……皇兄……”耳鬢廝磨間,她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的雪頸送近,聲調(diào)輕柔,在他耳邊求饒不止。她輕輕說了句什么,他微一愣神,竟有片刻的分心和遲疑。 她笑言,從這,可以看到觀星臺。臣妹想起,欽天監(jiān)的嚴大人年事已高,是時候允他還鄉(xiāng),同其子孫一敘天倫,您說可好? 他對嚴池印象到不壞,此人雖是花甲老臣,難得沒有那些老文官的通病,周身都是令人厭憎的頑固和迂腐。但,也不過是一個二品的欽天監(jiān)博士,只管天象和歷法,去留更不影響他所焦心的軍國大事。他僅僅分神頃刻,并不放在心上。認真地落吻道,朕,都依你。 她勾唇一笑,眉目脈脈,攝人魂魄?!盎市?,輕些……啊……不要……插壞我……嗯……” 近日前線戰(zhàn)報并不樂觀,百姓縱然無憂,尚可安居。而明眼人都知道,他這個皇帝當?shù)牟⒉惶?。連日的奏章令他身心俱乏,連著對朝堂俗事也始生厭倦。他仍頗有興致高臺宣yin,沉湎于溫柔聲色中,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暫將擾人的紅塵拋諸身后。 他急忙扯弄那擾人的裙帶,甚至不顧一切地撕開。佳人嬌笑如鈴,兩人顛鸞倒鳳間,情意切切,熱息相纏,不知天地。 只見公主下身赤裸,被扣住玉腿,深色碩大的男物在大腿內(nèi)側(cè)進出不停。又故意摩擦過xue口,挑逗出女子在床笫間因歡愉而酥麻的癢意,遍及全身。惹得她xue心發(fā)顫,卻不得填滿。那帶著交歡味道的yin液順著雪白的腿根處流下,點點滴濕了兩人身下雪白的毯子。 他壓在她身上喘,手緩緩愛撫著女人的眉眼、腰身。她玉臂微伸,虛虛圈攬住身上律動的背脊,呻吟低低,腰肢難耐地擺動,魅惑地喘息。片刻后,他俯低身子,唇舌伸進了潮濕的花xue中。 “嗯……別……啊……”她無力地張開雙腿,輕輕夾住皇兄的頭?!班?,嗯…..啊……嗯……”他舔吻花縫、yinhe,賣力品嘗那一陣陣流出的蜜液。 “給我,好嗎?”嗓音低啞,已是忍耐至極。 “嗯……嗯……啊……”冷面冷情的駙馬,小心討好的面首,從來沒有人為她至此。 “小妹。”“……嗯……嗯……”回應他的是女人的千回百轉(zhuǎn)的淺吟,絲絲甜甜,酥入骨髓,柔情萬分。 最后,她被舔得盡情盡興,玉腿翹起,高潮來至。腿心噴出大量的蜜液,媚聲纏綿,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柔水。眸如桃花,眼角卻無聲流下一行清淚。 “你,怎么哭了?” 三日后。 欽天監(jiān)博士,三朝老臣,平時為官淡泊無爭,在一眾心思各異的前臣中難得對他忠心耿耿。那一日面圣,他在旁垂手恭侍,聽懂上意遣歸后,長嘆一聲,巍巍下跪,叩首勸王,出語驚人,“陛下,血親逆?zhèn)悾钟|天譴啊。” 再一叩首,脊背沉穩(wěn)如山,“臣自知狂言,甘愿領(lǐng)死。” 他略感意外,正視了他一眼,這位不名不揚嚴卿家,倒是不輸于任何人的聰明。而更出乎嚴大人意料的事,面對下臣如此大膽甚至犯上忤逆的建言,皇帝竟未雷霆震怒,也沒有即刻否認,負手遠望,風輕云淡道:“孤不信蒼天?!?/br> “殿下,四路勤王軍均來信響應,枕戈待旦,誓言北上還京,誅賊逆。” “好,傳令眾將整兵,出兵良機,指日可待。”青年太子自從被貶后一路吃盡苦頭,好在經(jīng)過此關(guān),短短數(shù)日穩(wěn)重成熟了不少。舉手投足,發(fā)號施令,都可見帝王之風。 焚燒的爐中,是今日從京中新傳來的信件,落款尾部,蓋著靖陽公主的印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