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G主角是性奴(不喜誤入,重口,身體變形,傷害,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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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倫是個奴隸。在大陸節(jié)節(jié)敗退的危難存亡之際,費倫忽然被大預(yù)言家選中成了救世主。不過他的主人拜德爾領(lǐng)主是個只求私利的人,盡管連教廷都求情要他還救世主一個自由之身,但明眼人拜德爾知道這是外界怕他挾費倫以搜攬政治利益。拜德爾當(dāng)然不會讓步,連年征戰(zhàn),兵權(quán)分裂,王室孱弱,大領(lǐng)主們紛爭不斷。這不正是自己一步登天的好時機嗎?必須讓所有人看清楚,救世主費倫不過是自己階下賤奴。奴隸救的天下,當(dāng)然是屬于他這個主人的。 征討巨人歸來的費倫低頭跪在拜德爾座前。這是奴隸的跪姿,這樣人們能清楚的看到他脖子上的項圈。后面,幾個騎士和法師微微頷首向拜德爾行禮。他們從各地趕來支援的。拜德爾按禮要設(shè)宴招待他們。有從稍遠(yuǎn)地方來的法師騎士看到費倫跪拜拜德爾的樣子,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打仗的時候,他們都是站在救世主后面的。 “去換你該穿的衣服?!卑莸聽栯S意的拜拜手,費倫下去了。 拜德爾聽了征討的報告,進(jìn)行了一番封賞。 之后一個穿著仿佛破布條或者麻袋的人屈身小步來到拜德爾座側(cè),并面向大廳跪了下去,頭低低的垂向地板。他的脖子上是奴隸的項圈,四肢上都上有手環(huán)腳環(huán)。一個仆役把座旁柱子上的鐵鏈掛在了奴隸的項圈上。除了拜德爾和他的仆役家臣,所有人都不禁去注意那個奴隸。因為那就是救世主費倫??粗@樣的他沒人能聯(lián)系起那個身披鎧甲大殺四方的救世主。這個跪著的人怎么看都是一個營養(yǎng)不良的青年奴隸,渾身訴說著服從。另外從衣襟的敞口里,能隱約看到他乳首上著乳環(huán)。 在接下來拜德爾與賓客交談的幾個小時里,費倫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跪在那里。直到眾人退下休息,準(zhǔn)備迎接盛大的慶功宴。 “圣騎士安德魯居功至偉,帶我的賤奴去服侍他更衣?!卑莸聽枌ψ约旱钠鸵鄯愿赖?。 于是仆役牽著鎖鏈,帶費倫隨安德魯回到客房。費倫跟著安德魯進(jìn)了房間,仆役說了聲有事叫我,就關(guān)上了房門。費倫按命令幫安德魯卸去了盔甲和里面的衣物。房里已經(jīng)備好洗澡水,費倫服侍安德魯沐浴。 “和我在一起你不用這樣?!卑驳卖斦f。 “我是奴隸,這才是我?!辟M倫面無表情的說道。 費倫起身時,安德魯一把抓住他。他看到費倫腿內(nèi)側(cè)仿佛有什么痕跡。 “這是什么?” “換衣服的時候城堡的守衛(wèi)用了一下。沒有時間擦干凈?!?/br> 安德魯深深的明白了費倫在這里算是什么。 “如果您需要使用的話我立刻清理一下?!辟M倫說這話的時候毫無情感波瀾。 “真的假的?你這不會是揣著一肚子氣準(zhǔn)備回到戰(zhàn)場上跟我們?nèi)霭桑俊卑驳卖攺脑∨枥镎酒饋?,正對著費倫。兩相對比之下,不論是肌rou還是那里,安德魯都受到了上天的眷顧,宛如天神一般偉岸,在水珠的點綴下更是閃耀。 “只要主人允許,戰(zhàn)場上我也可以供您使用?!?/br> 安德魯思考了一下?!澳銓ζ渌艘策@么說過嗎?” “只要主人允許誰都可以。” “你屁股受得了嗎?”安德魯笑著一把摟過費倫。不穿盔甲的費倫太好抱了,安德魯上下其手把費倫的衣物除掉了。 他好奇的扯了扯費倫的乳環(huán),費倫差點叫出聲。被調(diào)教的這么敏感呀?安德魯還以為費倫是那種已經(jīng)麻木掉的性奴呢。看來拜德爾還挺注意保養(yǎng)他的。 安德魯看了看費倫的嘴,又看了看他的下體,一時不知道先插哪里好。 “如果你喜歡乳環(huán)的話可以把他們吊起來。主人總是這樣?!辟M倫說著走到一處墻邊。安德魯這才注意到墻上垂下的兩條細(xì)細(xì)的鐵鏈。費倫把鐵鏈的尾端勾在自己的乳環(huán)上。鐵鏈沒有多少冗余,費倫幾乎只能貼墻直立。 “動作太大的話不會受傷嗎?”對于費倫的提議安德魯有點驚訝。 “主人讓我服侍您想必愿意承擔(dān)這樣的損失?!?/br> 看著費倫的翹臀,安德魯跨出浴盆,幾歩走到墻邊把費倫壓在墻上。費倫正面緊緊貼著強體,被墻體冰出了幾聲喘息。 安德魯掰開費倫的屁股,只見里面斑斑綽綽盡是jingye的痕跡。他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不去清潔。對飽受蹂躪、毫無尊嚴(yán)的救世主施暴,這種興奮感正是他想要的。 他試探著進(jìn)入。但自己的確實有點大,必須得讓費倫的腿分開一下。于是他讓費倫稍稍打開點腿。 費倫立刻照做了。由于身形矮下了一截,鐵鏈完全收緊,甚至把rutou提拉了起來。費倫吃了痛,但似乎很快完成了適應(yīng)。 安德魯再次試著進(jìn)入。他用手指協(xié)助把xiaoxue擴張開,將鬼頭塞了進(jìn)去。剩下的部分邊動邊進(jìn)吧,安德魯這樣考慮。他扶住費倫的腰,用力一挺。費倫幾乎要跌倒,然而rutou抻拉的痛馬上讓他集中注意力找回重心。安德魯聽到了費倫極力克制的慘叫,心里有點慌。如果決心一股腦做下去,肯定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請把我弄壞?!辟M倫的語氣輕描淡寫,甚至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 不過對于箭在弦上的安德魯,這一句話無異于發(fā)射指令?,F(xiàn)在的費倫不是救世主,而是一個物件,是一個不應(yīng)得到憐惜的沒有思想的物件。 安德魯一使力,把整個巨大的陽具都通了進(jìn)去。但是太擠了,他又讓費倫把腿分開了一些。這回費倫的rutou連頭下面的皮膚像床單被拎起的部分,整個變得緊致向上。 安德魯輕輕晃了晃。費倫立刻痛得呼吸錯亂。 待費倫終于找到了平衡,安德魯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因為太緊,每一次抽出費倫的屁股都會被帶出一段距離,使得重心下降,連接rutou的鐵鏈“嗡”地繃住,并伴隨著慘叫。 xiaoxue漸漸分泌出粘液,接納了粗壯的分身??磥砬懊骐m然異常疼痛,費倫卻依然可以興奮起來。 有了些許潤滑,安德魯加快了速度。這種征服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費倫的后xue比他平日幻想的還要美味,而且能感覺到xiaoxue在努力服侍rou棍。 “喂,說點什么聽聽,‘弄壞’之類的?!卑驳卖攭膲牡膶M倫施令。 費倫吃力的從疼痛和后xue的快感中擠出話語。“請把您的roubang捅到我的內(nèi)臟里。”“求您讓我更痛一些。”“就這樣把我從鐵鏈上扯下來吧?!?/br> 聽著這些話,安德魯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也顧不得什么鎖鏈了。此時房間里,水蒸氣的氤氳下,充斥著交合的yin靡撞擊聲,還混合著費倫的尖叫,以及已經(jīng)不成句的話語。 此時費倫的rutou已經(jīng)被拉伸到不正常的長度。每一次劇烈的拉扯都能看到打孔處被拉出不得了的間隙。 即將高潮的安德魯,適應(yīng)了慘烈的呼叫聲,肆意侵害起來。墻角下一滴一滴的落下了點點血跡。 隨著最后幾下猛烈的抽插,“啪”“啪”兩聲,兩條鐵鏈如同騰空的小蛇,自由的甩蕩了幾下,脫開了舒服。費倫發(fā)出一聲尖叫,跌倒在地。安德魯?shù)膉ingye同時噴灑在了費倫身上。 射完的安德魯恍惚了一陣,他看到地費倫在地上抽搐。墻上已經(jīng)回歸沉寂的鐵鏈,各懸著一只金色的小環(huán)。 安德魯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趕緊把費倫翻過了檢查情況,只見費倫胸前已經(jīng)滿是血跡,rutou已經(jīng)被抻爛了。 安德魯拍門叫仆從把圣法師佩奇叫來。 佩奇抱怨著到了門口,被安德魯一拽了進(jìn)去。佩奇看著一絲不掛的安德魯,看著地上攤在jingye和血液中的費倫,看著墻上的鐵鏈和噴濺的血跡,根本不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安德魯把一切一五一十的用語言鑿在了他腦子里。 “你在圣堂亂搞的時候真沒看出來你有這種愛好?!笔シ◣熍迤嬉贿吺┓ㄐ迯?fù)費倫的傷口一邊嘲諷安德魯。 “不是,我,可是,”一向氣場很足的安德魯接不上話來,“你聽我說,真的,和他做的時候感覺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br> “聽起來像精神系法術(shù)呢。” “對了,就是那種感覺!” “你就不能乖乖承認(rèn)自己是禽獸?把救世主亂搞成這樣你完蛋了你知道嗎?” 安德魯仿佛看到教皇一擺手,自己被拖出去燒死的樣子。 “……能治好吧?” “嗯……”佩奇皺起眉頭,“好了?!?/br> 佩奇站起身。安德魯拿起浴巾給費倫擦拭。不愧是天才圣法師佩奇,費倫那對可人的小rutou完好如初,只是少了一雙金環(huán)。 費倫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眨了眨眼,淡色的睫毛無比嫵媚。安德魯把他報到床上休息。 “真是的,為什么非要玩這么危險的?” “我想被……破壞……”費倫有氣無力的回應(yīng)。話語傳到安德魯耳朵里,像一只棉棒觸在了恰到好處的及其危險的位置,刺激的感覺一路傳達(dá)到下體,結(jié)果那里又抬起了頭。 佩奇意外的沒有說什么讓人難堪的話,而是很嚴(yán)肅的思考了一下。 “安德魯你說得對,真的是精神控制。而且是非常罕見的天生的誘惑系。一般有這種能力的人,我們稱之為‘魔女’。” “魔女?那不是以男人的jingye為生的生物嗎?” “沒錯,而且她們一旦獲得別人的jingye,就能立即習(xí)得那人的能力。這種技能和天生的誘惑技能是伴生的。不過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男性的案例。難道……難道這就是成為救世主的理由?” 圣騎士安德魯和圣法師佩奇討論了一會兒,覺得這個說法成立,而且兩人確實察覺到費倫增添了一股圣系力量。 “那么,救世主費倫大人,”佩奇微微一笑,“接下來開始學(xué)習(xí)法術(shù)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