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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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曾經(jīng)懂得害羞也會臉紅的大男孩,竟然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冷漠又不近人情,除了一點(diǎn)點(diǎn)對他們女兒的溫情,幾乎喪失了作為丈夫的溫度。 她咽下鼻尖泛起的酸意,收回手,指尖放在圍裙的邊緣搓了搓,勉強(qiáng)勾起嘴唇,等待著男人的下一句。 任澤卻不再看她,換過鞋子就邁步走進(jìn)了客廳,和她錯身而過的時候,一句話裹挾著身上的寒意傳入她的耳膜,令她渾身僵硬。 “明天早上九點(diǎn),南城民政局?!?/br> 劉妍望著男人輕描淡寫的神情,覺得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冷,她走到玄關(guān)的暖氣口緊了緊圍巾,眼底濕潤。 真冷??!冷到連暖氣片都不能驅(qū)散她心頭的冰寒……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了吧? 劉妍真的想剖開任澤的心看一看,看看是紅還是黑,怎么能夠這么沒有良心,七年的夫妻之情都能視若無物,自己陪伴多年,竟然還敵不過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年輕女人。 劉妍不是沒有調(diào)查過那個女人,但她真的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初入社會的女大學(xué)生,丈夫竟然情愿連家都拋棄。 “抱歉,妍妍,我愛她,不要再查了?!?/br> 呵呵,愛?現(xiàn)在說愛,那他們七年的婚姻又算是什么?結(jié)婚那時的海誓山盟,都是在演戲嗎? 劉妍一直都是知道的,自己的丈夫和那些喜歡在外花天酒地的老總不一樣,作風(fēng)也比他們正派,但她實(shí)在是想不到,丈夫也會有出軌的一天。 這讓她怎么甘心?她怎么可能同意? 這個和她一起工作過,一起生活過,陪伴她七個春秋,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妮妮的爸比,明天過后就要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占據(jù)身體,甚至是愛,獨(dú)留下她獨(dú)身一人,這叫她如何忍受? 廚房里,任雪還未知未覺,小貓一樣一口一口咬著面包,“咕?!币宦?,吃完面包片,小丫頭又喝了杯果汁,臉上還殘留著橘子醬,像只花貓。 看得男人薄唇微勾,表情略有松動,蹲下身,朝著小丫頭拍了拍手,“妮妮過來……” 任雪很喜歡爸比,一聽見爸比的聲音,瞬間蹬蹬蹬跑了過去,咧開了小嘴,“爸比!” 任澤抱著小丫頭的胳肢窩把她撈起,原本有些嚴(yán)肅的眉眼舒展開來,多了幾分溫情,他把小丫頭舉到眼前和自己近距離對視,眼神寵溺,“怎么又忘記擦嘴了?” 多么和諧的一幕,仿佛男人從來沒有提過離婚,林巧巧這個女人,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br> 但怎么可能呢?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還有什么改變的余地? 劉妍心想。她抓著圍裙,指節(jié)緊繃,用力得快要把厚實(shí)的棉布戳出洞來,卻也不能緩解心頭的怨恨之意,原本美麗端莊的臉,也無端透出了幾分猙獰。 男人和女孩和她所處的空間相同,卻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隔了一堵她完全看不到的墻,不知不覺,彼此之間就失去了最親密的聯(lián)系,曾經(jīng)相濡以沫的夫妻,疏離得像是過路人。 到底為什么呢?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劉妍忽然想起兩個月前的某一天,任澤的衣袖上,也是這樣夾了絲咖啡味。 那時候任澤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冷漠,他們兩個人,也還沒有到每天話不超過十句的境地。 更不會像剛才那么絕情,一開口,就說要離婚。 劉妍隱隱約約記得,那天任澤脫掉西裝,平日里一絲不茍的袖口,似乎多了塊棕褐色的污漬,這對自己潔癖的丈夫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平時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打電話叫人送新的過去。不換掉臟衣服就直接回家,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作風(fēng)! 任澤那時候是怎么說的呢? “沒事,袖子擋得住。” 之前沒有細(xì)想,劉妍以為丈夫工作忙,沒時間,就沒有去理會,所以錯過了丈夫的異樣。 而任澤做事向來注重細(xì)節(jié),并且在意形象,從來沒有邋遢的時候,怎么可能再穿那件衣服? 她早該發(fā)現(xiàn)的,怎么就沒有意識到,那個叫林巧巧的新助理,對丈夫圖謀不軌?怎么就能夠那么粗神經(jīng),任由自家男人被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