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多rou:嫩rou(上)
一年一度的迎新時節(jié),可謂是理工大學每年最熱鬧的時候。艷陽高照,人聲鼎沸,一車車的新鮮面孔帶著興奮與期待加入理工大學,嚴陣以待的志愿者大軍,以及風塵仆仆依依不舍的家長們。而校園里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哇,學長好帥!” “哇,學長好壯!” “哇,學長好棒!” 理工大學自古男多女少,各色猛男帥哥層出不窮,健美系,筋rou系,運動系,陽光系,痞子系,禁欲系,儒雅系,美顏系,可愛系,纖弱系……要什么有什么,沒見過這么多優(yōu)質(zhì)男人的新生大開眼界,家長們也是眼花繚亂,陷入一種能挑女婿的錯覺。 土工學院更是如此,雖然剛剛沒有了武鵬班長和尚班這樣夸張的比例,漢子比例依舊在理工大學都是遙遙領先。武班長上半年剛畢業(yè),下半年化身教導員迎接這一批新生的到來。和其他教導員略有不同,健壯的武教導身邊老跟著一個更高大威猛的楊劍平。種馬賤劍雖然已經(jīng)是武教導的正牌男人,本性難移,幫著迎新的時候最熱衷于看新生長啥樣。 武鵬第一次在新生前亮相,因為即將軍訓,穿了一身軍官服,肌rou把制服撐得飽滿,硬挺威武,英氣逼人。別說哪見過這等雄壯人物的新生,楊劍平第一眼也是把持不住,瞬間發(fā)情把武鵬撲倒,害得武鵬差點遲到。 新生里被武教導被動散發(fā)的雄性魅力撩撥得五迷三道的大有人在,在武教導宣布要選拔臨時負責人的時候爭相報名,拓馬就是其中之一。拓馬身量不高,看上去挺瘦,皮膚白皙,一副小臉,大眼睛,笑起來陽光燦爛。他幾乎是對武教導一見鐘情,熱血直沖胯下,當晚就夢遺,有能親近武教導的機會哪能放過,非常積極主動,如愿以償當上臨時負責人,心甘情愿聽武教導安排。第一項任務就是收集整理班上同學材料,拓馬主動請纓訓練結束送到武教導宿舍。 一想著要進武教導宿舍,拓馬蘊量半天情緒,緊張得心跳不止,剛要敲門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拓馬探頭進去,怯生生問: “武教導?我是拓馬?!?/br> 宿舍里空無一人,拓馬進去在桌上放下手中材料,聽到廁所有嘩嘩水聲,知道有人在洗澡,馬上腦補武導員在熱水霧氣中沖刷著發(fā)達的肌rou,搓著兩片厚實胸肌的畫面,立馬不走,心跳加速想看猛男出浴。 拓馬來得巧,水聲很快停止,好像已經(jīng)洗好在擦身子。拓馬鬼兮兮地湊到廁所門前,廁所門忽然拉開,一個高大健碩的赤裸男子從廁所里走出來。 “不是武導?誰?好帥好壯!” 健碩男子飽滿的肌rou上留著水滴,腰間圍著一塊浴巾,可能沒扎好,剛邁兩步往下掉,健碩男子隨手一撈,大腿一伸,浴袍開合間拓馬驚鴻一瞥看到了一根碩大垂在胯下,尺寸驚人。拓馬瞬間定住,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健碩男子看到眼前的小帥哥也是微微一愣,注意到拓馬臉紅促狹一笑,從拓馬身邊側身而過,那一塊塊充滿力量的飽滿大塊肌rou冒著熱氣在拓馬面前一晃,拓馬就要站立不穩(wěn)。 “你是武鵬的學生?”健碩男子走到床前,背對著拓馬拿衣服,嗓音渾厚磁性。 “???武鵬?哦,武教導員,我是來給武導送材料的……”拓馬緊張得要死,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健碩男子開始穿內(nèi)褲,豪邁地直接把圍在腰間的浴巾拿掉。 雖然健碩男子只是背對拓馬,關鍵部位一個也看不見,拓馬嘴里口干舌燥,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健碩男子體形非常棒,倒三角,大長腿,肩、背、腿上的肌rou隆起,屁股緊實翹得老高,子啊健碩男子彎腰套內(nèi)褲時,兩腿之間能看到一大條垂下。 拓馬心跳一百八,嘴都動不了,健碩男子把緊包住自己胯部內(nèi)褲穿好,轉(zhuǎn)過來和拓馬自我介紹: “我是你武教導的同學,現(xiàn)在讀研,是你學長?!?/br> 拓馬一個字也答不上來,呼吸都要停止,眼前健碩男子的健美身材一覽無余,肩鼻寬厚、兩片大胸、八塊腹肌,腰上沒贅rou,內(nèi)褲包住快要呼之欲出的一大坨。 等健碩男子翻出一條沙灘褲穿上,拓馬才回過神來,“學……學長好。” “武鵬出去給學生東西,很快回來?!苯〈T學生和藹可親地沖拓馬一笑,拓馬咕咚咽下口水,太有男人味了! 等到武鵬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那個魅力超群喜歡四處撩人的種馬男友賤劍赤裸上身,用英俊的面龐和性感的身體把自己的學生電得五迷三道,看拓馬一副花癡小男生的樣子想摸賤劍發(fā)達的肌rou又不敢的掙扎樣子,武鵬毫不懷疑自己再不回來拓馬就要哭著喊著獻出自己的貞cao。 見到武鵬,拓馬才像回了魂,把材料和武教導交接好,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武鵬的宿舍。 武鵬等拓馬前腳剛走,后腳就把門一關,沖上去質(zhì)問楊劍平,居然敢勾搭自己學生? 楊劍平一臉無辜:“你走不關門,他自己進來,你的學生我當然要客套兩句,他看我肌rou好也想練,多聊兩句,你吃醋啊?” 武鵬冷笑,楊種馬什么德性武鵬最清楚,自己當年就這么被楊劍平吃干抹凈的。楊劍平和武鵬關于拓馬進行了熱烈討論,果然不出武鵬所料,拓馬在楊劍平面前快連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幾句話楊劍平就把拓馬的情況摸個透,有些連武教導都不知道。 看著武鵬氣不打一處來,楊劍平倒是很得意,“看來我也能當教導員?!?/br> “你禍害我一個就夠了,不要禍害下一代!”武鵬不想和永遠自我感覺超級良好的賤劍再講話,扔給他一件T恤,“穿上,去吃飯。” “去哪吃?”楊劍平乖乖聽話。 “食堂?!?/br> “食堂?我難得約到你居然吃食堂?” “我待會兒要開會?!?/br> “那晚上吶?” “有學生找我?!?/br> “又是你學生!”這樣的對話次數(shù)之頻繁讓楊劍平很是郁悶,“那我在你宿舍等你,早點回來?!?/br> “干嘛?”武鵬問出口就知道不好。 “干你!”楊劍平理直氣壯。 “你不是才……剛干過……”武鵬聲音小了下去,楊劍平洗澡就是之前剛剛和自己大干一場,自己也是因此急忙去給學生送東西沒在說好的時間等拓馬。 “我們在一個學院,三天沒見!干一次哪夠?”楊劍平貼上武鵬,一手拉住武鵬的手往自己老二上放,一手伸到武鵬背后頂武鵬的后xue,“鵬兒,你不想要?” 武鵬腦海中浮現(xiàn)剛剛自己瘋狂的樣子,摸到楊劍平的陽器開始硬了,急忙把楊劍平推開,嘴里罵著“禽獸!”打開門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