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主上cao我(自己掌嘴 抽xue 失禁射尿 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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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一副龍顏甚悅樣子的龍霍,一眨眼的功夫便冷了眼色。 前一瞬還在指間轉著圈的細鞭狠狠抽落,刺耳的破風聲驚住了當下所有人,連蘇堂主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只是,這狠絕的一鞭,落點到底不是柳琴身上,鞭稍掣在春凳一腳,徑直將實木凳腳擊碎半邊,若是落在人身上,實在是不知要怎樣。 柳琴從春凳上跌下去,臀面剛挨上地面便痛得悶哼了一聲,xue里含的那朵木梨花被向深處頂入了一大截,他才剛勉強跪起來,已被龍霍扯住了發(fā)梢。 龍霍反手在他側臉抽了一耳光,牙齒嗑破了口腔內側,柳琴只覺得口中的血腥氣更濃了,他知曉龍霍此刻為了什么發(fā)怒,更是不敢張口,龍霍卻將這視為無聲的反抗,扣住柳琴下頜將他拉近,“柳琴,在孤面前叫出聲就讓你如此抗拒嗎,孤有沒有說過,再敢咬破了唇,孤就抽爛你的嘴,讓你再也不必叫了。” 柳琴眸中神色晃了下,他剛一張口,一絲血痕便順著唇角流下來。 龍霍大拇指擦過他唇角,冷笑了聲,他松開扣著柳琴下頜的手,丟開人的動作仿似丟掉一個玩壞了的布娃娃,“蘇堂主,掌他的嘴?!?/br> 蘇堂主頭皮發(fā)麻,帝王之怒,不是誰都擔得起的,這掌嘴二字龍霍說得隨隨便便,難為的卻還是他。后宮小主子,打傷了臉是大事,可現(xiàn)下他又不敢當著震怒的龍霍面前裝模作樣。 柳琴安安靜靜地垂首跪著,如果不是腰臀間一片傷痕,他安靜地就像是此刻龍霍的震怒全然與他無關般。 蘇堂主硬著頭皮走到柳琴跟前,按理說,柳琴才不過是個選侍,這個位子的小主子,不得寵時陛下貼身得用的下人都不如,然而蘇堂主卻對就這么安靜順服跪著的柳琴生了不該有的忌憚。 “柳選侍,得罪了。” 蘇堂主話落,還未及動手,一直垂首跪著的柳琴突然抬了頭,蘇堂主只被他淡淡看了一眼,卻莫名從頭頂冷到腳下,一時定在原地。 “主上,柳琴惹您動怒,不勞他人動手?!?/br> 雖然語聲啞得似砂紙磨過,還帶著明顯的顫,可是柳琴抽在自己側臉的手,卻全然不似他的話一般虛弱。 這是比龍霍給他的那一下更狠的一耳光,過于響亮的著rou聲驚住了滿庭的人,只這一下就生生抽破了唇角。 蘇堂主今日第二次被驚得小退了一步,任誰也想不到,柳琴對自己竟如此狠。 龍霍原本背對柳琴正走回上首座位上,聽得這一聲也頓在原地,他轉身的同時,柳琴已又是一耳光掣在另一邊側臉,白瓷似的臉龐指印分明地隆起來。 龍霍冷冷地盯著他瞧,柳琴和他對視一瞬,又垂眼躲開了那冰冷的目光。 “啪?!备莸囊幌侣湓趥饶槨?/br> 第四下。第五下。 龍霍隔著數(shù)米的距離,只是看著??粗菑堅颈渚碌哪?,在主人自己的蹂躪下,染上嫣紅,指印重疊處顯出懾人的僵痕。 在場的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低頭望自己的腳尖,默默隨著柳琴自抽耳光的聲音計數(shù)。 十一。 這一下沒有落下去。龍霍扣住了柳琴的手腕。 柳琴臉側腫得幾乎張不開口,然而對上龍霍的眸子卻亮得嚇人,只有龍霍聽到了他低聲婉轉地問,“主上可息怒了?” 龍霍狠狠揚手,巴掌兜風而下,柳琴閉上了眼,甚至抬起臉,讓龍霍抽得更順手些。 然而,這一下也沒有落下去。 巴掌帶著可怖的勁風停留在距離紅腫的臉側不到一指處。 柳琴睜眼,余光瞧了瞧穩(wěn)穩(wěn)定在他臉側的巴掌,輕輕笑了下,這簡單的動作扯動撕裂的唇角,讓唇側那道蜿蜒的血跡越濃了一分。 龍霍無聲地罵了句什么,將柳琴從地上扯起來,打橫抱進里屋,只丟給蘇堂主一句,“帶著你的人滾?!?/br> 蘇堂主麻利地收拾了一院子凌亂滾得干脆利落。倒是來看熱鬧的燕側君最后一個才走,盯著二人背影的目光,沉得似冰。 好好一場傳刑示眾的大戲。不了了之。柳選侍沒有被貶,反倒復寵了。消息轉眼長了翅膀般傳遍四宮。而這些柳琴都并沒有放在心上。 此刻的他被龍霍按死在床沿,這一日挨盡了錘杵的屁股高高撅在床沿,xue內的木梨花被抽出丟在床角,龍霍并攏了雙指,一下下抽在柳琴腫起老高的xue口上。 “柳琴啊柳琴,了不得,這才月余不見,已經學會算計孤了?!?/br> “主上……”柳琴被龍霍的話嚇了一跳,然而解釋的話未及出口,整個人已被翻了個個。龍霍不容分說地吻了上來,將所有未出口的話全數(shù)堵在交纏的唇舌間。 青紫相間的臀rou壓在床沿,被龍霍強行入侵的唇齒鎖不住低啞的呻吟,滿口的腥銹氣在兩人口間交換,柳琴知道龍霍最厭血氣,下意識推據了下,卻被龍霍懲罰地咬在舌尖,柳琴吃痛微微哼出聲。 龍霍的手向下環(huán)住了柳琴的腰,將人半拖著帶進了床幔里頭,將飽受蹂躪的臀rou從床沿解脫出來。 漫長的吻榨干了肺里所有的空氣,直到柳琴快要感覺缺氧窒息時,龍霍才放開了他。 雙唇間拉出涎水的銀絲,柳琴被堵得七葷八素,身體內壓制許久的欲望重又熊熊燒起來,燒得整個人身子火燙火燙,然而那雙迷離的眸子對上龍霍時,僅存的理智盡職盡責固守著即將被欲望沖垮崩潰的圍墻,“主上……” 龍霍的手指就在此時闖入了紅腫的屁眼內,空虛的rouxue被修長的手指破開,身體的本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龍霍俯身,嘴唇抵在柳琴被吻得水潤的唇上,熟悉的氣息吹進柳琴齒間,“噓——小琴兒,說點兒孤愛聽的?!?/br> xue內極富經驗地在他最敏感處勾搔磨蹭的手指和過于熟悉的guntang著交纏在一起的呼吸,打破了柳琴最后一絲理智的弦。 “主上……cao我……” 龍霍笑起來,毫不猶豫,挺腰長驅直入。 被填滿的充實感讓柳琴舒服地拔高了呻吟,太陽才剛剛升起來,燦爛而溫暖的陽光透過大敞的窗欞打在窗前,柳琴恍惚地用雙腿環(huán)在龍霍腰上,承受男人疾風暴雨的cao弄。 被抽腫的屁眼帶給了雙方都更加刺激的感受,緊致,溫暖,充實。 小腹貼上柳琴屁股的聲響伴隨著粘膩的水聲和諧共奏。 龍霍在柳琴xue內射過一回,卻不饗足,將人從床上架到桌前,正對著敞開的窗。站著后入的姿勢讓先前射進xue里的jingye緩緩流下,龍霍也不在乎,就著yin水和jingye的潤滑,重又cao了進去。 那一日龍霍直在柳琴xue內射了三回,直cao得柳琴尿在床上還要咬著耳朵笑他,“琴兒弄臟了床榻,叫小丫頭看見,羞也不羞?!?/br> 柳琴每次被龍霍cao,都要折騰到累得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才能被放過,柳琴渾身酸軟,眼皮都抬不起來,抽掉了全身骨頭似的縮在床邊,囁喏著,“屬下被主上cao尿,有什么可羞?!?/br> 龍霍大笑著將幾乎縮下床邊的柳琴攏進懷里,“孤的小琴兒,不說話時要人命,說話時更要人命。叫孤拿你如何是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