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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了幾下,覺得舒服多了,甚至還有些快感,美婦人舍不得抽出手來,在裙擺里輕輕摸索著。 也許是徐源來得正是時候,隔著玻璃門,她看到梁紅鈺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一手伸進(jìn)了裙擺。徐源見了心里一陣暗喜,美婦人心里在想誰呢?是在想他嗎?讓徐源有些失望的是,梁紅鈺并沒有做出什么更yin蕩的動作,只是把手伸進(jìn)裙子輕撫私處罷了。過了兩三分鐘,徐源便打開陽臺上的玻璃門走了進(jìn)去。 徐源的動作很輕,幾乎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但梁紅鈺卻感受到了開門吹進(jìn)的夜風(fēng)帶來的涼意。美婦人本能地睜開了眼睛,手也從裙子里抽了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梁紅鈺驚慌得心一直吊到嗓子眼上。究竟是驚慌還是驚喜,梁紅鈺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進(jìn)來的,剛才的動作他都看到了嗎? 看到陽臺上的門開著,梁紅鈺的心里暗罵自己粗心,只想到鎖上包廂的門,陽臺上的門忘鎖了,這傢伙怎么會想到從陽臺上爬過來呢? “你……你想干什么?”梁紅鈺本能地做出防衛(wèi)的姿態(tài),說出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這個色膽包天,貪得無厭的傢伙爬陽臺過來難道會是過來跟她說聲阿姨好嗎? 徐源沒有說話,坐到梁紅鈺身邊抓著她的手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彷佛一個鴉片鬼聞到了鴉片的味道。 梁紅鈺臉?biāo)苹馃?,紅得似要滴下血來。男人沒說話,卻用行動表明了他剛才看到了她的小動作。雖然兩人以前在視頻上裸聊手yin好多回了,可那時候美婦人還不知道對方就是徐源,又隔著網(wǎng)絡(luò),如今面對著面,雖有裙子擋著,任誰都知道她的手在摸什么地方,美婦人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了。 梁紅鈺用力抽了下手指,想掙開徐源的手掌卻沒能成功。徐源依然把她的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著,美婦人是隔著褲襪摸的,手指上面并沒什么東西,但徐源這個動作做得很猥瑣,就像她手指上沾著她的yin水一般。 “徐源……別這樣,我只是……”梁紅鈺想說她只是感到那里有些癢,不舒服想去撓幾下,并不是想手yin??蛇@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窘迫得不知說什么好,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低下了頭,忘了向后退,忘了趕徐源走。徐源一手輕抬起梁紅鈺的下巴,手指輕撫著美婦人的紅唇說道:“叫我阿源?!?/br> “阿源……”腦子一片混沌的梁紅鈺暫時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嘴里輕輕叫了聲。 等聽到自己的聲音,美婦人又覺得不妥當(dāng),想推開徐源,卻被徐源緊緊的抱住,帶著男人氣息的嘴巴合到了她的嘴上,徐源肆無忌憚地吻了起來。 梁紅鈺彷佛知道這一切會發(fā)聲,心里既害怕,又渴望,被徐源擁吻著不知所措,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 “嗯……”梁紅鈺想抗拒,卻被徐源趁機鉆進(jìn)了她的嘴里。強有力的擁抱,帶著野蠻的親吻,梁紅鈺根本沒辦法和眼前的男人對抗,雙手在徐源后背拍了幾下便不動了。任他去吧,反正自己都被他睡過了,讓他親親抱抱又有什么關(guān)系。梁紅鈺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抵抗過了,只是沒有成功,誰叫她沒男人力氣大呢? 男人吮得太用力了,弄得梁紅鈺舌根發(fā)痛,卻又無可奈何,出不了聲也推不開徐源,只得盡量忍受。還好,徐源并沒有咬著她的舌頭不放,吮了兩三分鐘就把她放開了。 梁紅鈺深吸了口氣,舌頭在嘴里動了幾下,還沒等她責(zé)怪徐源,徐源就先說話了?!澳忝撨€是我脫?”男人說話的樣子好像個她的主人一樣,根本不容她拒絕。你脫還是我脫?短暫的錯愕之后,梁紅鈺明白了徐源的意思,這傢伙果然不是來跟她問好的。 “徐源,別這樣,我是莉莉的mama,你別……”美婦人邊說邊站了起來,但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徐源抱住了。“叫我阿源!”男人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氣,雙手抓著美婦人豐滿挺翹的屁股用力搓揉著。 “你瘋了!快停手,他隨時會下來找我的?!绷杭t鈺現(xiàn)在擔(dān)心得不是徐源要胡來,那反而是她心理得期待,她擔(dān)心的是馬國運突然來找她?!皝砭蛠砹?,死就死了,為了你,死又算得了什么?!毙煸创謿?,雙手已經(jīng)插進(jìn)了美婦人的內(nèi)褲里。 “你混蛋,那樣會害了我們,害了莉莉的,你放手阿。以后我們再……”梁紅鈺伸手抓住了徐源得手臂,想把男人的手掌從內(nèi)褲里抽出來,她想用個緩兵之計,讓徐源先放了她?!盀槭裁匆纫院螅侩y道你不想嗎?” 徐源看破了梁紅鈺的心思,并沒有停下來,手反而伸得更進(jìn)了?!拔业膕ao岳母,你的屄都出水了?!蹦腥说氖种敢慌龅矫缷D人的yinchun,就感到那里濕濕的。 聽到徐源下流的言語,梁紅鈺羞的無地自容。怎么偏偏自己那兒癢的時候就被徐源給撞見了呢?剛才她自摸的時候還隔著褲襪和內(nèi)褲,現(xiàn)在徐源可是把手伸了進(jìn)去,手指就壓著她的yinchun,只要輕輕一勾,手指就能擠進(jìn)她的yindao。 “阿源,求你了,別這樣,他真會下來的。我真答應(yīng)你,明天好嗎?” “我知道你想要,你害怕什么呢,你忘了你都把門鎖上了。簫妃,給我?!毙煸丛诹杭t鈺耳邊輕語,雙手抓著梁紅鈺的內(nèi)褲拉了下去。梁紅鈺愣住了,她鎖上門防止徐源進(jìn)來的舉動反到成了徐源侵佔她的理由。簫妃?梁紅鈺想起了C市那個瘋狂的夜晚,給他嗎?讓自己也痛快一下?屁股上傳來絲絲的涼意,梁紅鈺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徐源扒下了。 梁紅鈺知道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上徐源,她捧起徐源的頭,盯著徐源的眼睛搖了搖頭,這是她最后的努力,希望能用她的眼神阻止徐源的沖動。徐源確實猶豫了一下,但瞬間又被膨脹的欲望吞沒了。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退縮呢,如果現(xiàn)在退縮,那不就是告訴梁紅鈺,他心里害怕馬國運嗎。徐源自然不會讓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想法,尤其是一個他想征服的女人。 兩人又坐到了沙發(fā)上,不過這一次是徐源把梁紅鈺壓在了身下,他一手壓著美婦人的陰阜,用手指揉著她的陰蒂。梁紅鈺有些吃痛,拍了拍徐源的胳膊,讓他輕一點。 “痛嗎?”徐源停了下來,雙手抬起梁紅鈺的雙腿,把美婦人的高跟鞋脫了下來。 “女人的痛感神經(jīng)比男人敏感,你只知道粗魯,當(dāng)然不知道女人的感受?!绷杭t鈺雙手蒙著臉,根本不敢和徐源對視,她那貴婦人的面具被徐源扯得七零八落。 徐源呵呵地說了聲對不起,雙手卷起梁紅鈺的褲襪,眼睛卻緊緊盯著她的陰部。美婦人經(jīng)常練瑜珈,不說是個肌rou女,那身材卻是極棒的。 即使半屈著身子,小腿上也沒什么多余的贅rou,緊致的小腹怎么也無法讓人相信她已經(jīng)是個年近四旬的婦人。大腿的曲線更是玲瓏有致,雙腿間夾著一塊豐腴的嫩rou,比之小腹大腿更顯白嫩。低部自然隆起,形成恥丘,上面芳草茂密,被yin水染濕,緊貼在陰阜上,烏黑柔亮。 順著恥丘再往下就是一道rou縫,猶如熟透飽裂的花房,蕊邊突起一顆紅珍珠般的rou芽,便是婦人的陰蒂,也不知是不是剛才被徐源捏的,婦人的小rou芽勃起了,便如男人的yinjing一般。 rou芽底下兩瓣蚌rou似的小rou褶,通體酥潤,剔透晶瑩,呈現(xiàn)出鮮亮的粉紅色澤,宛如四月盛開的櫻花。 與修長的身子相比,梁紅鈺的私處可說是異常的窄小,看上去就很精緻。雖說徐源見過好多回了,可都是在鏡頭里,上次在C市,徐源只顧著佔有美婦人的身體,并未仔細(xì)觀賞她的陰戶,如今這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梁紅鈺感到徐源放慢了動作,便透過指縫偷看。 看到徐源正盯著自己的陰戶,心里忍不住地嬌嗔,小色鬼,你都看不知多少回了,玩都玩過了,還像初見女人的小鬼一樣。還不快些上來,也好早些結(jié)束,萬一他下來找我,你真以為好玩嗎? 這些話梁紅鈺自然說不出口,但她會用行動暗示。誰知道她身體動作的意思呢,反正她沒同意,是徐源強來的,不是嗎? 徐源見美婦人輕扭雙腿,不是抗絕,便是招喚,心里便明白了幾分。他卷著美婦人的褲襪連同黑色的內(nèi)褲一起脫了下去,徐源沿著美婦人修長得美腿,一點一點的往小腹上親。梁紅鈺早忘了起先不能讓徐源在這里cao他的信念,看到徐源的頭越來越低,心里叫道,他不會要親我那里吧?想著想著,美婦人就覺得密xue里有東西不聽使喚地溢了出來,那感覺又來了,又來了! 自從C市回來之后,梁紅鈺也曾獨自手yin過幾次,只是再也沒那種興奮的感覺,之后就乾脆不手yin了。其間有一次興奮的,還是過年的時后“偷聽”女兒和徐源zuoai才有的,沒想到現(xiàn)在被徐源親著大腿,親著小腹,就有那種感覺,很想zuoai,很想有東西塞滿她的yindao。 難道他就是我命里的男人?為什么我一碰到他就有那種欲望呢?可他是女兒的男朋友,雖然無恥了些,可他對女兒是很好的。梁紅鈺糾結(jié)著,興奮著,難過著。 徐源雙手伸進(jìn)了美婦人的連衣裙里,記得次遇見梁紅鈺的時后,她就穿著黑色的連衣裙,那豐滿的胸部想起來至今仍讓徐源情緒興奮。徐源雙手在裙子里摸著美婦人的rufang,嘴巴隔著裙子和rufang罩咬著被他雙手?jǐn)D得突起的乳rou。梁紅鈺的腦子里還再進(jìn)行著一場對抗,順從還是抵抗?沒有結(jié)果的結(jié)果就是徐源已經(jīng)佔領(lǐng)了她的大半個身子。 “哦……”梁紅鈺發(fā)出一聲帶著痛苦得呻吟,徐源用力捏著她的rufang,嘴巴已經(jīng)親到她的臉上,她發(fā)出的呻吟聲又被男人吞沒了。不知什么時候,男人已經(jīng)拉開了褲子的拉煉,堅硬的guitou正頂在她的蜜xue上,梁紅鈺拍打著徐源后背的手掌停了下來,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yindao深處的酥癢之意讓她無可忍耐,彎起雙腿勾住了徐源的后腰。那豐滿柔嫩的玉乳在男人的撫摸揉捏之下變得有些僵硬,兩個rutou更是挺立起來,徐源摸著便如成熟的白棗,似軟非軟,似硬非硬。 徐源松開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也不在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喘息聲。徐源微微松開了美婦人,挺了挺屁股,那碩大的guitou在婦人的yinchun上刮了幾下,沾著yin水頂開了婦人的yinchun。 然后便是用力一挺,快速地插到了婦人的yindao深處。 空虛的身體突然被填滿,梁紅鈺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徐源的jiba一插到底,便覺美婦人的yindao柔軟而緊致,滑膩而火熱。徐源抱著美婦人的身體停頓了幾秒鐘,才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那jiba才抽動了幾下,徐源便覺得美婦人的yindao似張著嘴在咬他的roubang,好不爽快?!凹t鈺,舒服嗎?我可shuangsi了,你的屄在咬我的jiba呢,我想你一定想我很久了?!?/br> 梁紅鈺也不知到徐源一插進(jìn)去,她就有高潮的感覺,可能就如徐源所說的,她壓抑的太久了吧。但男人的話太露骨,把她說得好似yin婦蕩娃一樣,教她如何肯接受,大罵徐源無恥,還說被強jian了會舒服嗎。 徐源嘿嘿笑了笑,知道梁紅鈺不會主動跟他求歡,但若這個樣子了,她也不會拼命反抗,說穿了就是心里想但不會說出來。 “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強jian你了,你不是自愿的,以后你就多讓我強jian幾次好不好?”梁紅鈺又羞又氣,想去掐徐源,可被徐源一沖,哪還使得出力來。 “來這里的,哪個不是來尋歡找刺激的,難道還到這里來當(dāng)衛(wèi)道士不成?”徐源真不知道梁紅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會所里,雖然知道梁紅鈺不可能是到這里來找男人,但徐源卻可以拿這個當(dāng)藉口,反正在會所里,她故意誤會梁紅鈺也拿她沒辦法。 “誰要來了,我是被他騙來的。”梁紅鈺瞪了徐源一眼,其實她也知道徐源是故意這么說的,本不想跟徐源說話,但又怕自己不說,徐源真會這么認(rèn)為。 這話倒讓徐源很感意外,問梁紅鈺她以前來過幾回。梁紅鈺說她只知道有這個會所,她以前沒來過。 “你以前沒來過?那今晚上他叫你過來干什么?”徐源這就想不明白了,梁紅鈺說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呢。徐源又問梁紅鈺,三樓的貴賓都有些誰,梁紅鈺說她都沒上去過,又怎么會知道。不過梁紅鈺告訴徐源,三樓的貴賓除了那個周公子之外,都是省城的重要人物。開這個會所還是那周公子的意思,S省是周某人的發(fā)達(dá)之地,他在省里的關(guān)系錯綜複雜,馬國運幫姓周的看這個會所,一來可以滿足他的yin欲,二來可以拍那周公子的馬屁,那周公子每回來S省,他都會找個人去陪那周公子。 而開會所最重要的就是幫姓馬得攏絡(luò)官員。那些官員里,有幾個不貪財好色的,馬國運就給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的縱欲場所,有些有前途的官員,本來不是周的人,到了這里也會被拉進(jìn)周某人的派系。 徐源恍然大悟,原來這神秘的會所還有這么多功能,怪不得二樓的貴賓看著都有副官腔,原來他們都是當(dāng)官的。徐源問梁紅鈺,她次來會所,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事情,梁紅鈺說馬國運以前跟她說過一些。 也許兩人說了些話,氣氛不再像開始那么沉悶,徐源見梁紅鈺臉上有了興奮之色,便低頭在女人臉上親了起來,一邊親還一邊問梁紅鈺,她喜歡坐哪個。包廂里有兩個性愛器具,一個是秋千,一個是木馬樣子的座椅。梁紅鈺聽到徐源的問話,心里自然害羞得緊,哪敢回答徐源的問題,只用眼睛的余光看著那秋千和座椅。 要是坐到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