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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辦多了,只是她想不到,最得利的是老四你啊,借著馬國運對她的猜忌,把自己的人都佈置到了澄江。就是不知道海鳳凰會什么時候動手,她也在等機會啊。” “二哥不是跟她有聯(lián)系嗎?可以跟她合謀啊,勸她早些動手。” 許向起搖了搖頭說道:“海鳳凰雖然年輕,但很機警,而且很有耐心。如果我去催她,只怕她會懷疑我的動機?!?/br> “眼下不就有個好藉口,你跟海鳳凰說馬國運剛殺了張旭,人心不穩(wěn),原本張旭的手下對馬國運肯定有怨言,要是過了一年兩年的,馬國運收賣了人心,對她控制小刀幫可是不利的?!?/br> 賈林說完看著許向起,后者眼睛一亮,對賈林說道:“老四所言極是,我去和海鳳凰合計合計!” 兩人相視而笑,仿佛海鳳凰和馬國運都進(jìn)他們的圈套。 (四十八)他是誰 小萍從商場里出來,心里很是委屈,一肚子苦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走過一條小弄的時候被人突然拉了進(jìn)去。小萍抬頭一看,拉她的人竟然是海鳳凰。 “鳳凰姐,你還沒回澄江嗎?”小萍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就像遠(yuǎn)嫁的女人看到了多年未見的娘家人。 海鳳凰輕撫著小萍的頭說道:“萍萍,我知道你現(xiàn)在覺得很委屈,但事到如今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要想生存下去,就要好好地偽裝自己。只要萬事小心,會沒事的,慧媛的事別放在心上。告訴你,他對慧媛下殺手是因為慧媛懷了別人的孩子,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他嫉妒這個。不過你跟徐源的事情也要小心,徐源現(xiàn)在是馬莉莉的男朋友,如果讓馬國運知道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沒有重要的事情,你要盡量避免和徐源見面?!?/br> 小萍看著海鳳凰點了點頭,海鳳凰就讓她陪她到咖啡店里坐坐。小萍問海鳳凰怎么沒回澄江,海鳳凰說現(xiàn)在難得回省城的,要在城里多轉(zhuǎn)轉(zhuǎn),每次回來感覺總和以前不一樣了。小萍喝著咖啡,輕聲問海鳳凰徐源的事情,她總是擔(dān)心徐源以后會不要她。海鳳凰安慰著小萍,等到徹底擺脫馬國運,她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徐源奪回來。“你想一下,沒有了馬國運,馬莉莉算什么?論漂亮,你比她差嗎?論身材,馬莉莉除了個子比你稍高一點,其他地方根本沒法和你比。”海鳳凰的話是有幾分道理,但自己畢竟被一個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上過了,源哥他會一點不介意嗎?“可是我……” “別瞎想了,他還是喜歡你的。他要是敢嫌棄你,做jiejie的我饒不了他!” 海鳳凰知道小萍想說什么,立刻制止了她,這些事情越想越會走進(jìn)死胡同。 而小萍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心態(tài)放松,若無其事地呆在馬國運的身邊。在小萍眼里,海鳳凰是無所不能的,既然海鳳凰說能把徐源搶回來,小萍也就坦然了些。只要她和海鳳凰順利擺脫馬國運,徐源還是她的源哥。 和小萍分開后,海鳳凰又秘密會見了許向起。許向起把眼下的形勢說給海鳳凰聽,讓她趁著馬國運剛殺張旭,人心不穩(wěn)之際找機會下手。海鳳凰當(dāng)然不會同意許向起的提議,說眼下事機還不成熟。 “為什么?”許向起盯著海鳳凰,想知道面前的女人心里究竟打什么算盤。 “雖然馬國運殺了張旭,讓原來張旭的人心生不滿,但整件事情馬國運沒受一點損失,再說馬國運現(xiàn)在可能會放松警惕嗎?說不定我們在想著怎么扳到他的時候,他正計劃著除掉我們呢?!?/br> “可眼下張旭的人肯定有對馬國運不滿的,我們現(xiàn)在除掉馬國運的話對我們控制小刀幫有利。要是讓馬國運收買了人心,以后即便我們得手也大費周章?!?/br> “正如向哥說的,除掉馬國運并不是最難的,難的是如何控制小刀幫,要不然我們費這么多事干什么,難道就是為了自保嗎?那向哥和賈老四一樣老老實實地守在馬國運身邊,有吃有穿,還有什么好愁的?”許向起略為點了點頭,心里卻暗道,你以為賈林心里就老實了?你只是被他忠心的外表給騙了。 “馬國運背后有什么樣的人撐著,向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多少利益往來,恐怕連賈老四都不清楚。要是我們冒然殺了馬國運,觸犯了他身后人的利益,就算我們控制了小刀幫又如何?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說沒就沒了。殺馬容易,難的是要讓他身后的人以為馬不是我們殺的,這要我們精心佈局才行,比如我們把罪名怪到張旭的死黨身上。再說現(xiàn)在動手在哪兒動?省城嗎?只怕我們還沒動手,死的就是我們,張旭就是最好的例子。向哥都忍了十多年了,何必急這一時呢?” 許向起乾笑了幾聲說是他太心急了,問海鳳凰有什么好的打算。 海鳳凰說最好趁馬國運去澄江的時候動手,不過上次鳳凰別墅動工,馬國運去過澄江了,澄江最近也沒什么事情要讓馬國運去的。要是這時候主動的請他過去,他疑心會更重。 東江碼頭那邊,明年四五月份可能有項目完工,說不定馬國運會過去。許向起嘿嘿笑了起來,說這半年可要好好準(zhǔn)備了。 既然馬國運把東江碼頭交給海鳳凰管理,海鳳凰也不含糊。馬國運想用東江碼頭來離間她和徐源,她乾脆就把東江碼頭給控制了。原來負(fù)責(zé)碼頭主要事務(wù)的人叫蘇閩文,名義上是賈林按馬國運的意思派過去的幫徐源的,海鳳凰接手后就派人把他換掉了。蘇閩文當(dāng)然不樂意了,跑到賈林面前去訴苦。 “林哥,海鳳凰這婆娘也太不厚道了,她一來就把我調(diào)到后勤去了,這算什么事啊,我估計到后來碼頭上都要換成她的人了。她有什么本事啊,不就是有張屄,能討運哥歡心嗎。被一個女人壓著,真他娘窩囊。我來到澄江也有好幾個月了,那徐源都不管我,現(xiàn)在倒好,海鳳凰那女人一句話就把我晾一邊了?!?/br> 賈林瞪了蘇閩文一眼,叫他不要亂說話。蘇閩文還有些憤憤不平,“林哥,運哥也真是的,這么重用海鳳凰和徐源。你跟他打天下,反倒不如這兩個人,他們倆有什么,一個靠著張屄討了運哥的歡心,一個靠著張小白臉?biāo)藕蚝昧笋R大小姐,我真替林哥不值。林哥,要不你把我調(diào)到你身邊去吧。” 賈林?jǐn)[著臉說道:“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行了,可別出去亂說,要是讓海鳳凰和徐源聽到了可不好,就是傳到運哥耳朵里對你也不利。我現(xiàn)在還在海鳳凰身邊做副手,你到我身邊來有什么用,老實呆在碼頭,運哥把碼頭交給海鳳凰自有他的打算,以后別亂說話,沒事少往我這里跑,知道了嗎?” 蘇閩文點了點頭。離開了賈林那兒。賈林看著蘇閩文的背影心里暗忖,這個海鳳凰,還來這么一手。 徐源回到澄江沒多少天,貸款的事情就批了下來,因為是海鳳凰擔(dān)保的,徐源拿到貸款自然要好好感謝海鳳凰。這天正好是耶誕節(jié),又是禮拜五,馬莉莉從S市過來陪徐源過耶誕節(jié),徐源就在黃金海岸請海鳳凰和賈林吃晚飯。在哪兒吃晚飯都無所謂,主要是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在賈林和馬莉莉面前,徐源對海鳳凰總是客客氣氣的。海鳳凰說這是小事一件,耶誕節(jié)陪莉莉出去玩就好了,還請她和賈林吃飯真是太見外了。 這次賈林明顯比以前話多,和徐源聊的頗多。聊著聊著,賈林突然問徐源蘇閔文這人怎么樣。蘇閩文?徐源也知道海鳳凰接手碼頭之后就把蘇閩文換掉了,賈林這時候問他蘇閩文這人怎么樣是什么意思?是向海鳳凰表示不滿嗎? “蘇閩文這人還不錯,碼頭打理得還是挺好的,有他在我都很少過問碼頭事情。” 徐源嘿嘿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是在說蘇閩文能干還是在說蘇閩文太目中無人了,完全不把他這個上司放在眼里。 賈林好像沒聽出徐源話中的意思,對著三人說蘇閩文現(xiàn)在去管什么后勤的有些大材小用了。海鳳凰哼了聲說蘇閩文辦事太拖拉了,東江碼頭建設(shè)進(jìn)度太慢,所以她才把人給換了,還說東江碼頭早一天建成就能早一天賺錢,這也是運哥所期待的。 賈林又問徐源蘇閩文辦事是不是很拖拉,徐源這時候自然不會站在海鳳凰一邊,說蘇閩文辦事還是很利索的。仿佛他對蘇閩文的目中無人不滿,對海鳳凰搶了他的碼頭也不滿。徐源沒讓賈林和海鳳凰再就蘇閩文的事情爭論下去,舉起酒杯對海鳳凰和賈林說道:“今天是耶誕節(jié),在外國可跟過年差不多了,我徐源能有今天,還靠賈叔和??偟闹С謳椭?,趁這個機會我敬賈叔和??傄槐?,我先干為敬!”一邊的馬莉莉也跟著徐源舉杯先飲了,雖然馬莉莉連小刀幫都不清楚,她身份擺著,在座的四人反到是徐源身份最低。賈林和海鳳凰見馬莉莉敬酒,也不好托大,陪著喝了酒也不再提碼頭的事情。 馬莉莉不知道三人所說的蘇閩文是何許人,但也聽出賈林和海鳳凰因為蘇閩文的事情起了沖突,而徐源好像也不是很喜歡這個蘇閩文。從黃金海岸出來馬莉莉就問徐源這個蘇閩文是什么人。徐源說他原是東江碼頭那邊的負(fù)責(zé)人,海鳳凰接手碼頭后就把他給換掉了,賈林對此有些不滿吧。 徐源帶著馬莉莉去看了場電影,回到海鳳凰的別墅少不了溫存一番,高潮過后的馬莉莉很快就睡著了,徐源用手撫摸著馬莉莉的臉頰心里暗歎,你為什么偏偏就是馬國運的女兒呢?與馬莉莉相處越久,徐源越覺得女孩可愛,完全沒有馬國運的那種暴戾之氣,或許她的脾氣像梁紅鈺吧。徐源不禁想起初見馬莉莉的情景,要是海鳳凰和他成功除掉馬國運,他又如何去面對馬莉莉,或者說到時候海鳳凰又會如何處置馬莉莉呢? 徐源凝視著熟睡中的馬莉莉,過了良久才幫她蓋好了被子,穿上睡袍走出房間,客廳里只開著昏暗的壁燈,但足以讓徐源看清坐在沙發(fā)上的海鳳凰。海鳳凰穿著睡裙,外面披著大衣,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孤寂,像是在等丈夫回家的新婚少婦。徐源心里升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就像出門在外的男人回到家,看到了可人的妻子。 海鳳凰手里拿著酒杯,茶幾上還擺著一瓶紅酒,看到徐源出來,海鳳凰站起來,倒了杯紅酒走到徐源根前。徐源接過酒飲干,抱著海鳳凰狂吻起來。女人的嘴里還帶著酒香,讓徐源想起了兩人頭一次偷情時的瘋狂。徐源雙手伸進(jìn)了海鳳凰的大衣,用力搓揉著女人的rufang和后背。海鳳凰微微向后仰起頭,向徐源露出白?的脖子?!八藛??”海鳳凰抱著徐源的后腦勺,讓男人溫?zé)岬纳囝^在她的脖子上游弋。 “你放心好了,她喝了你給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就是拆房子,她也不會醒!” 徐源抬起頭,吻著海鳳凰的雙唇,抓著海鳳凰臀部的雙手突然用力把海鳳凰推倒在沙發(fā)上。 海鳳凰發(fā)出一聲驚叫,用手指向徐源勾了勾,又向他拋了個媚眼。 徐源走到海鳳凰的身前,抓住了海鳳凰的腳踝向上抬起,棉拖鞋掉在地上,露出光滑的腳丫。 徐源躬著背,像獵犬一樣嗅著海鳳凰的腳丫,男人的鼻尖偶爾碰觸到女人的腳底,逗得海鳳凰咯咯直笑。他會像馬國運那樣吮自己的腳趾嗎?海鳳凰看著徐源心里想起了馬國運有些變態(tài)的愛好。 徐源看著海鳳凰,抓著女人腳踝的雙手突然用力幾上提起,海鳳凰的身體頓時倒豎起來,睡裙和大衣向海鳳凰的身上滑去,露出赤裸的雙腿和紫色的底褲,讓徐源感到無法克制的是海鳳凰的內(nèi)褲緊包著她的yinchun,不知是內(nèi)褲小了,還是褲襠那兒濕了,紫紅色的內(nèi)褲上顯露出海鳳凰的屄縫來。這時候海鳳凰的私處正對著沙發(fā)后面的壁燈,即便燈光不夠明亮,但徐源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海鳳凰突然被徐源倒豎起來,又發(fā)出一聲驚叫,雙手想去拉徐源的雙手,卻怎么也夠不到?!鞍⒃?,快放我下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br> 海鳳凰倒豎著,又笑又叫,真有些喘不上氣來。 徐源卻不肯就此放下海鳳凰,將海鳳凰的雙腳貼到自己的臉上,雙手沿著女人圓潤的腿部曲線一直向下滑,手掌在女人光潔的大腿上用力捏了幾下。海鳳凰的大腿很滑,但也很結(jié)實,讓人一摸就知道她雙腿的暴發(fā)力比起一般女人要大的多。這樣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現(xiàn)更出色,尤其是當(dāng)女騎士的時候。 男人的手掌滑到女人的會陰處,隔著內(nèi)褲輕輕撫摸著。“今天jiejie還穿內(nèi)褲了,記得上次jiejie可沒穿內(nèi)褲。”徐源的兩根手指插進(jìn)海鳳凰的小褲襠,其中一根手指嵌進(jìn)女人的yinchun里來回摩擦起來。海鳳凰立刻繃緊了雙腿,雙腳向里勾住了徐源的脖子,雙手抓住了徐源的手指。男人的手指弄得她又麻又癢,剛才洗過澡之后她就在馬莉莉房外聽床,聽到馬莉莉被徐源cao得yin聲四溢,海鳳凰就特別興奮,自己的yin水也跟著流了出來,現(xiàn)在被徐源一摸,那還經(jīng)受得住,全身都跟著徐源的手指顫抖起來。 海鳳凰拉著徐源的雙手把他的身子拉下,在他耳邊輕聲說客廳里讓她覺得太冷了,讓徐源把她抱到她房間去。徐源聽了頓時精神一振,雙手抄到海鳳凰的屁股底下,向上一托就把海鳳凰抱了起來。徐源雖然在海鳳凰的別墅住了好幾次,但從來沒進(jìn)過海鳳凰的房間,就像他在梁紅鈺的別墅也住過好多次了,卻從沒進(jìn)過梁紅鈺的房間一樣。 徐源抱著海鳳凰沖進(jìn)了她的房間,一把就把女人扔到了床上,像幾年沒見過女人的餓狼一樣撲了上去。海鳳凰啊的驚叫一聲:“我還以為你被莉莉那丫頭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