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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是什么心事,難道說她空虛難奈,春心蕩漾了,想找他解悶? 徐源知道這只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梁紅鈺請他吃飯,不是興師問罪,就是想弄清楚他和海鳳凰、馬國運之間的關(guān)系。 “徐源,是誰啊,女朋友吧?” 其他幾人聽到跟徐源通話的是個女人就打趣起來,這幾天在學校時和徐源關(guān)系也很好,知道徐源在大一處過兩個女朋友,后來就一直孤身一人,現(xiàn)在終於有女朋友了。 徐源懶得跟一幫色友說打電話的女人是他的準岳母,就說是業(yè)務關(guān)系。 幾個色友還不死心,問對方漂不漂亮,多大了。 徐源笑罵,一群色鬼!想到準岳母嫵媚的風情,徐源覺得口乾舌燥,端起茶杯一口喝干了。 “哈哈,至於這樣嗎,接個電話就口干成這樣,十之八九有jian情!” 一個眼鏡男帶頭笑了起來。“你這悶sao貨,一天到晚腦子里在想什么啊,還不找個女朋友解解你的sao勁。” 眼鏡男嘿嘿一笑,對著徐源說了聲:“彼此、彼此?!?/br> 才坐了半個小時,徐源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馬國運打來的,說晚上有個飯局,讓他過去。 徐源想起之前馬國運讓小萍陪他去吃晚飯,現(xiàn)在又叫他去,也不知道馬國運是什么意思。不過馬國運的飯局徐源不敢推辭,向同學們告罪,說有重要業(yè)務,不能陪他們吃晚飯,下次來省城再請他們吃飯謝罪。 穿著風衣的女人向南走了一段后停了下來,用手壓了壓帽沿,過馬路后又往北走,確定沒人跟著的了,她才走進附近的一個社區(qū)。 在社區(qū)的一間房間里,一個中年男人正看著樓下的少婦。穿風衣的少婦進了房間,中年男人問她怎么才來,少婦說路上遇到了馬莉莉的男朋友。 “徐源?” 中年男人吃了一驚,“慧媛,他有沒有認出你?” “應該沒有吧,他是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的?!?/br> 慧媛說著倚到男人的懷里,“旭哥,我真的受不了了。旭哥,你帶我走吧,我再也不想呆在他身邊了?!?/br>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們這樣已經(jīng)對不起運哥了,我的一切都是運哥給的,要是我?guī)е闩芰?,會被人唾罵的?!?/br> 房間里的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刀幫的老三張旭。慧媛是二十七八的少婦,比海鳳凰大上一兩歲,但比海鳳凰晚入馬家。 她原是馬莉莉中學時的老師,那時候的慧媛剛進學校,并不知道馬莉莉的身份,有一次馬莉莉在學校被人欺負,慧媛正好碰上,就去幫馬莉莉。 欺負馬莉莉的是小流氓也不是本校的,更不知道馬莉莉的身份,見馬莉莉長得漂亮就想上去調(diào)戲,看到慧媛這樣的美女老師還想一起調(diào)戲,被慧媛大聲的訓斥,引來了本校的師生,才將那幾個小流氓趕跑。結(jié)果可想而知,沒兩天,幾個小流氓就被人打殘了。 馬莉莉的學習成績不上不下,馬國運便給馬莉莉找家教老師,找得都是省城的名師,但馬莉莉被他們都不感冒,結(jié)識慧媛后馬莉莉就提出讓慧媛來當她的家教。 那時候馬國運還不知道慧媛是何許人,知道是馬莉莉?qū)W校的老師就同意了,慧媛去了馬家,才知道馬莉莉是富家千金。 馬國運以為慧媛是個中年婦女什么的,沒想到是個剛畢業(yè)的漂亮小姑娘,一眼就看了上人家,又騙又哄就把慧媛霸佔了。 之后慧媛就成了馬國運的情婦,但馬國運情婦眾多,慧媛是個老師,只知道教書,對馬國運的事業(yè)沒什么幫助,馬國運對她也是三分鐘熱度,寵了大半年就漸漸冷落了,那時候的馬國運更喜歡海鳳凰這樣的女人,不但長得漂亮,還能幫他打拼。 慧媛成了馬國運的情婦后就成了關(guān)進籠子的金絲鳥,與馬莉莉的關(guān)系更是一落千丈,用馬莉莉的話來說,“慧媛老師竟是這樣的女人!” 慧媛有苦說不出,一個弱女子碰上馬國運那樣的男人能怎么辦呢?一次偶然的機會,慧媛在酒吧喝醉了酒被人調(diào)戲,正好被張旭碰上,他就帶走了慧媛?;坻潞茸砹司?,見了張旭就問張旭她漂不漂亮,他想不想上她。 張旭早被慧緩的美貌引吸,無奈她是大哥的女人,所以對慧媛一直很敬重,聽了慧媛的問話,張旭沉默不語,慧媛就罵張旭是膽小鬼,明明對她有意思也不敢說。張旭也喝了點酒,聽慧媛這么說,就把車開到了郊外的樹林里,兩人在車里就干了起來。兩人酒醒后都有些害怕,但那偷歡的刺激和快樂卻又讓兩人欲罷不能,便偷偷交往起來。 “旭哥,你是不是從來不沒想過要帶我走?” 慧媛一臉哀怨地靠在張旭的懷里?!拔覀冇帜芏愕侥膬喝ィ炕坻?,如果你害怕了,以后我們就別再見面了。” “可是我們這樣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就是死路一條?!?/br> 慧媛抱著張旭,在他懷里輕聲抽泣,她一直幻想張旭能帶著他遠走高飛。但張旭有家室,再說他有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容易,不可能為了慧緩拋棄現(xiàn)在的一切,慧緩再漂亮再迷人終究只是個女人。張旭輕輕抱著慧媛的身體說道:“只要我們小心,他是不會知道的?!?/br> 兩人倒在床上,開始顛鸞倒鳳。 馬國運的飯局安排在一家高級餐廳,離錦隆酒店不遠,徐源回酒店洗了個澡就過去了。到了馬國運預訂的包間,只有小萍一人在里面。小萍見了徐源很是驚訝,難道馬國運讓她過來吃晚飯就是陪徐源?包廂里還有服務員,徐源就在小萍不遠的地方坐下。“喲,萍姐也在,馬叔呢?” 有外人在的時候徐源稱小萍為萍姐,這餐廳也是馬國運開的,誰知道馬國運設這個飯局是什么意思,徐源和小萍如果裝作不認識那也太假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小萍笑了笑說:“運哥還沒來,馬上就到,我是逛了街過來的?!?/br> 徐源看到小萍身上換了身黑色的呢子長裙,看樣子應該是新買的。 服務員問徐源要先喝點什么,徐源就讓她上茶。趁著服務員轉(zhuǎn)身拿茶壺的光景,小萍向徐源對口型,問他是怎么回事,徐源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沒多久,馬國運就陪著一男兩女進了包廂,徐源一見四人進來,連忙站起身來。馬國運陪著進來的是葛俊武父女和海棠。海棠臉上不施粉黛,一身白領(lǐng)的著裝,與以前在澄江的形象完全不同。米色的外套里面是黑色的高領(lǐng)薄毛衣,下面是黑色的直筒褲,配上一雙中跟的皮鞋,看上去清純而端莊,任誰都想不到她以前在夜總會呆過。 海棠現(xiàn)在的身份是開源貿(mào)易公司的老總,說穿了就是憑著關(guān)系倒賣些物資罷了。開源貿(mào)易公司?這名字聽起來倒挺氣派的。海棠聽葛俊武給她介紹,說到公司名字,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葛俊武并不知道徐源和海棠認識,給他介紹的時候還說海棠是故人之后。馬國運當然知道這些,不過他并沒有跟葛俊武說破,徐源看了馬國運一眼便裝作和海棠次見面,跟她打了個招呼。海棠淺淺一笑,說了聲徐總好。 吃飯的時候馬國運跟徐源說陸小姐在W市註冊了一家新公司,徐源一聽就知道葛清嵐開辦公司用的是海棠的名號。馬國運之前不是已經(jīng)跟他說過這事了嗎,怎么還要安排這頓飯局呢?難道是請給葛俊武看的,向葛俊武表示合作的誠意? 徐源跟葛清嵐說話頗多,在座的幾人也就跟葛清嵐說話比較合適,徐源倒是想跟葛俊武多說說話,套套近乎,可是他身份和輩份都不夠,只能是葛俊武問他話的時候他答上兩句。 相比之下和葛清嵐話就多了,兩人都是年輕人,葛清嵐又在澄江呆過,話題也比較多,海棠始終面帶微笑坐在葛清嵐身邊,偶爾附上兩句。 葛清嵐問徐源什么時候回澄江,徐源說明天下午吧。本來徐源是打算上午就回去的,因為梁紅鈺要請他吃飯,他只好下午走。 “正好,我和陸總明天去去W市,要不你明天在W市停停,我和陸總請你吃晚飯。” 葛清嵐向徐源發(fā)出了邀請。 “那怎么行,你們?nèi)市,應該我做東才對,明天晚上我請你們?!?/br> 席間徐源給葛俊武和馬國運敬酒,看到馬國運的目光總在他和海棠、小萍身上打轉(zhuǎn)。徐源突然明白了什么,馬國運安排這個飯局是想看看他們?nèi)送蝗痪墼谝黄饡惺裁捶磻_€好剛才海棠見到他和小萍在包廂里并沒有露出什么驚訝的表情。飯局結(jié)束后,馬國運問徐源對海棠這個人印象怎么樣?徐源說一般,他在黃金海岸的時候跟海棠接觸并不多。馬國運點了點頭說海棠去澄江是幫海鳳凰公關(guān)的?!斑@個女人很勾人啊,她幫海鳳凰鋪通了不少路子,澄江回來后她就開了貿(mào)易公司,短短半年時間就做了幾宗大買賣,賺了估計不下千萬了?!?/br> 徐源沒說話,海棠賺得越多他心里就感到越壓抑。 馬國運又問同學聚會怎么樣,徐源說碰了個頭,以后有機會再請客陪罪了。 馬國運笑了笑說道:“交朋友要交些有用的朋友,你的那些同學不用放在心上?;爻谓蠛透鹎鍗苟甲邉?,葛俊武在W市的影響力可不一般。而且他也不會停留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想跟他搭上關(guān)系的人太多了,你如果能跟葛清嵐搞好關(guān)系,將來葛俊武高升,那就不一樣了。徐源啊,我很看好你,將來一定要超過我的?!?/br> 徐源聽了連忙說道:“馬叔您過獎了,我離馬叔還太遠了?!?/br> 馬國運又問徐源明天有什么安排,徐源不敢對馬國運隱瞞,告訴馬國運說梁紅鈺知道他在省城,要他陪她吃頓飯,馬國運聽了也沒說什么。 一個精壯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全身結(jié)實的肌rou很性感。一個漂亮的婦人穿著黑色的透明內(nèi)衣坐在男人身上不斷聳動著身體,身下的男人雙手伸進她的內(nèi)衣里撫摸著她的rufang,陣陣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動著。門突然開了,一個女孩的尖叫聲把梁紅鈺從夢中驚醒。 梁紅鈺打開燈一看,才四點多鐘,她一下子癱軟在床上。夢中的一切是那么真實,那么的可怕。她夢見自己和徐源偷情,被女兒抓了個正著,女兒指著她的鼻子大罵無恥,嚇得她心都要蹦出來了。幸好是個夢!梁紅鈺一手壓著胸口,仿佛那樣就能讓劇烈跳動的心臟很快平緩下來。 梁紅鈺閉著眼睛靠在枕頭上,覺得雙腿間有些涼意,她伸手摸了下內(nèi)褲。該死!不知什么時候內(nèi)褲已經(jīng)沾上了yin水。盡管不會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夢,可梁紅鈺還是感到很害躁,怎么會夢見他呢?梁紅鈺并不是次在夢里見到這個男人,但從沒有像今天這么清晰。男人的臉龐,男人身上的肌rou,甚至是男人的那丑東西在夢里都清清楚楚,就像男人活生生地躺在她身邊一樣。 怎么會這樣呢,難道是因為今天中午要和他見面嗎?難道自己的潛意識里很想見他?梁紅鈺有些害怕起來,不知道見了面會怎樣。梁紅鈺起床換了條內(nèi)褲又鉆進被窩里,可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男人的那個東西。我不是想見他,我只是為了莉莉提醒他一下而已。梁紅鈺在被窩里翻來覆去,最后還是坐了起來。 梁紅鈺約了徐源在一家西餐廳里見面,徐源比梁紅鈺先到,選了張靠窗的位置。 服務員問他要不要點菜,徐源說等人來了再點。不一會,梁紅鈺就過來了,徐源看著美婦人走近,眼睛都直了。梁紅鈺穿了一件棕色的毛領(lǐng)外套,衣襟沒有合上,里面穿著低領(lǐng)的黑色毛衣,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脖子。毛衣是鏤空的,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內(nèi)衣,尤其是胸口那部分,鼓鼓的,十分誘人。徐源想起昨天晚上的海棠,同樣是黑色的毛衣,一個看著清純,一個看著妖嬈,徐源有些懷疑,是不是梁紅鈺故意穿成這樣來誘惑自己。 看到梁紅鈺臉色不佳,徐源就打趣起來:“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是不是知道今天要見我太興奮了?” 梁紅鈺瞪了徐源一眼,想要發(fā)火,卻見徐源向服務員招了招手,梁紅鈺只好在徐源對面坐下來。徐源把功能表給了梁紅鈺讓她點菜,眼晴卻始終落在美婦人的俏臉和胸口上,越看越覺得漂亮。這樣的美人居然被馬國運冷落了十多年,真是暴殄天物?。?/br> 梁紅鈺拿著菜單,眼睛的余光也看著徐源,見對方盯著自己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不由得心跳加快了。自己約他出來是不是個錯識,他會不會誤會自己是想引誘他呢?梁紅鈺胡亂點了幾個菜,把功能表還給了徐源,徐源很快點了兩個菜就結(jié)束了,讓服務員先上兩杯果汁。 “你別瞎想,我約你出來是有話跟你說?!?/br> 等服務走了,梁紅鈺壓低聲音跟徐源說話。 “我沒瞎想啊,不過你今天真的很漂亮,很迷人?!?/br> 梁紅鈺白了徐源一眼:“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我問你,你跟海鳳凰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沒我們親?!?/br> “你……” 梁紅鈺氣得手都有些發(fā)抖,恨不得把一杯果汁都潑到徐源臉上去,“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說話,難道你就沒想過你和那個小萍,還有莉莉的關(guān)系?你不覺得這一切都跟海鳳凰有關(guān)系嗎?” “是嗎,我怎么沒覺得?” 傻瓜!梁紅鈺在心里罵了句?!澳阋郧罢f的那個可愛不可愛的女人是誰,是海鳳凰嗎?” 徐源一愣,沒想到梁紅鈺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搖了搖頭。 “不是?哪她是誰?別跟我說是你編出來的?!?/br> “她叫趙梅,是胡彪的情婦,就是澄江的地頭蛇,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