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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早順著她身子流到了小腹上,多余的紅酒灑在了桌上,流到了姜春麗的后背上,紅色的液體讓姜春麗帶著紅暈的身體更加嬌美。徐源伸出手掌將女人身上的紅酒涂勻了,那濕滑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透亮無比,即便是最美的寶石也不及它光輝的萬一。 “你應該謝我,是我發(fā)現(xiàn)這樣能讓你更美更迷人。”徐源的手掌在女人的rufang上停了下來,用力搓揉著女人柔軟滑膩的玉峰,光亮的就像雪山一樣。 “嗯……”姜春麗感到男人的雙手突然變緊,抬起頭朝自己胸部開去,只見兩個乳峰被男人握在中間,兩個rutou像櫻桃一樣頂在上面。男人正緩緩低下頭,將其中的一個rutou“吃”掉。 “日我……”姜春麗的欲望又被男人吸起,雙腿重新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徐源的roubang還挺在女人的yindao里,聽見姜春麗的叫喊,徐源又開始猛沖起來。 沒有和徐源zuoai的時候,姜春麗老盼著這一天,可現(xiàn)在真做了,姜春麗內心又感到有些失落,除了徐源帶給她身體的快感,并沒有她所期待的那種報復的快感。 有什么關系?反正在他心里,我就是一個yin婦!姜春麗開始懷念起初見徐源時的感覺,那時候徐源在車間,姜春麗每次去車間的時候都會故意走過徐源的身邊,看著徐源,幻想著有一天能成為他的女朋友?,F(xiàn)在兩人雖然發(fā)生了關系,但心中的幻想卻徹底破滅了。 我要的是什么?自從被胡彪強jian后,姜春麗的世界就改變了,原有的夢想都變了,對未來的憧憬都變成了仇恨。 “?。 苯蝴惔舐暭饨衅饋?。 徐源著實驚了一下,“姜jiejie,你叫的這么大聲干什么?很shuangma?我再用力日你!”男人說著用力猛頂幾下,報復女人的驚叫。 “我就喜歡叫,你日我的爽,不行嗎?”姜春麗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大聲尖叫了幾聲。太痛快了!姜春麗叫過之后,就覺得堵在心頭的石頭不見了。 瘋女人!徐源不知道女人心里想什么,只當她發(fā)神經了?!敖?!那就讓你再叫!” 徐源站直了身體,抱著姜春麗倒掛起來。 這下女人受不了了,連聲叫道:“輕點……好弟弟……輕點……”男人的roubang向上翹著,硬被女人的yindao壓下去,頂?shù)门酥苯?。徐源自己也不舒服,雙手拉著姜春麗的雙手,就這樣把女人甩到了沙發(fā)上。 要死了!頂死了!雖然被徐源拉住了雙手,可姜春麗的身子還是平躺著掛在徐源的腰上,身體的重量大多壓在私處,若不是她的雙腿緊纏在男人腰上,只怕小腹都要被男人頂穿了。 兩人重重的倒在沙發(fā)上,徐源借著沙發(fā)的彈性,把姜春麗cao的死去活來。等到徐源射精,姜春麗都不知道xiele多少回了,雙手軟軟的耷拉在沙發(fā)上,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了。等到女人一動不動了,徐源才把軟下來的rou要棒拔出來,一些yin水混后著jingye從女人的yindao里流出來,徐源朝女人的陰戶看去,那陰戶就像從yin水里撈起來的一樣,脹紅的yinchun緩緩的合上,被yin水粘在了一起。徐源見女人的陰戶里灌滿了yin水和jingye,便托著女人的屁股不放下去。 “你抬著我屁股干什么???”姜春麗全身酸軟,腰被男人彎著,像在壓腿一樣。 “我怕一松手,孩子們就從你身子里跑出來了。” “什么孩子們……哈哈,你還想我?guī)湍闵⒆硬怀??放下來好了,不會流出來的?!苯蝴愊律硭崦?,根本感覺不出里面灌了多少yin水和jingye。 她一站起來,就覺得一股熱流從yinchun間流出。姜春麗低頭一看,只見白濁的液體正順著兩條大腿往下淌。“呀!怎么這么多。”姜春麗趕緊捂著陰部朝衛(wèi)生間走去,天啊,這傢伙不會真射了這么多吧?也太多了!姜春麗哪想到,她陰戶里多是自己分泌出來的yin水,因為交歡的時候她始終抬著屁股,yin水沒流出來,都積在里面了。 衛(wèi)生間不是很大,里面有一個臺盆,還有一面小鏡子,姜春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除了高潮過后的紅暈,卻沒有一絲快樂的表情。早知道是這樣,也許不應該想著和他zuoai,也許那樣還能給他留個好印象。 可那樣又如何呢?自己在他心里早就是個蕩婦yin娃了!反正今天很爽,不是嗎?以為傅玉明已經很硬很會日了,可與徐源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九)是誰在墮落 即便開了空調,脫光了的姜春麗還是感到了絲絲的涼意,汗水已經干了,整個身體粘粘的。姜春麗捧著水洗了把臉,眼淚跟著涼水從眼眶里落了下來。 姜春麗擦乾凈身體再出去的時候,徐源已經穿上了衣服。 “我是不是很賤?”姜春麗一邊穿衣一邊問徐源。 賤嗎?徐源看著姜春麗,發(fā)現(xiàn)女人的眼角隱隱有些淚光,雖然女人隱藏的很好,但徐源還是看了出來。 她為什么哭?為她失去的貞cao?還是為她迷茫的未來? “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在心里譏諷我,即便跟傅玉明在一起,我也只不過是別人的玩物,依舊是個下賤的女人?!?/br> “你哭了,為什么?是因為你不喜歡和傅玉明在一起?” “是又怎么樣?胡彪和趙梅把我像東西一樣送給傅玉明,我有選擇嗎?” “趙梅她現(xiàn)在不那個你了吧?這事對你還是有利的。”徐源開了瓶水給姜春麗。 “你怎么知道我口渴?” “剛才你都吃我唾沫了,能不渴嗎?” “呸,這么噁心!我怎么沒感覺?” “那時候你叫都叫不出來了,還能感覺到這些。怎么樣,剛才舒服嗎?比起傅玉明來這么樣?” “男人都喜歡比這個嗎?你很厲害,比他棒多了。”姜春麗看著徐源,心里卻有些難過,也許以后徐源再也不會碰她了。 “我就想借傅玉明整掉趙梅和胡彪,可傅玉明現(xiàn)在并沒有這么大的勢力,再說他也未必肯幫我,所以我愿意跟海鳳凰合作。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們除掉了胡彪不能放了趙梅和她弟弟。” 看女人的表情徐源就知道她有多么恨這兩個人?!皼]問題。你說胡彪的事情吧?!?/br> “我也不能確定是什么事情,但我敢肯定電子廠有問題。你知道電子廠的倉庫嗎?就是車間后面的那個大倉庫?!?/br> “知道,但沒進去過,那里面有問題?” “倉庫里分成了兩部分,外面一部分放的是生產用的東西,里面的我也沒進去過,我有幾次陪趙梅去倉庫,到那里趙梅就讓我回去了。趙梅每次進去很長時間才出來?!?/br> “里面放的是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次胡彪過去,我聽他跟別人說有一批重要的貨到,后來我仔細觀察,胡彪每次去電子廠都是有重要貨到?!?/br> “你還知道別的嗎?比如你知不知道胡彪以前的事情,他和王鐵生確切的關系?!?/br> “不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隨便問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別跟任何人講。”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先回去了。阿源,你以后還會把我當朋友嗎?” “當然會了,我們不但是朋友,還是同盟?!?/br> 姜春麗回過頭在徐源臉上親了下:“別忘了你的承諾?!迸藢χ煸绰冻鲆唤z笑意,擺動著豐滿的屁股翩然而去。徐源呆呆地看著姜春麗的背影,他一直都沒弄明白這女人為什么哭。 “阿源,你覺得那倉庫里面有什么名堂?”徐源把姜春麗說的事情告訴了海鳳凰,海鳳凰聽了反問徐源。 “這個可不好說,我想倉庫里的也許就是胡彪的地下生意?!?/br> “我也是這么想的,阿源,你在電子廠也呆了大半年,你覺得這廠效益怎么樣?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一般了,聽說胡彪買下電子廠的時候都快倒閉了?,F(xiàn)在業(yè)務也不是很多,能維持工廠運轉吧?!?/br> “你不覺得奇怪嗎?胡彪幾乎壟斷了澄江的鋼材市場,一年有多少利潤?他為什么要去經營一家電子廠呢?我想這電子廠只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經營的東西就在那個倉庫里。胡彪地下生意里最賺錢的就是毒品生意,他有可能利用電子廠作掩護,暗地里做毒品買賣,那個倉庫有可能就是他的大本營?!?/br> “這都是我們的猜測,再說就算我們知道了又能怎么樣,那里只有胡彪的心腹才能進去?!?/br> “如果那里是胡彪販毒的大本營,抓住這個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我先派個兄弟混到電子廠里去,趙梅再來找你,你探探她的口風,問她胡彪最賺錢的生意是不是販毒?!?/br> “啪!”陳森走過周慕雪身邊,以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引得眾人一陣唏噓。 “??!”周慕雪驚叫一聲,“大色狼,再這樣小心我告訴你老婆?!?/br> 陳森笑著對周慕雪說道:“我老婆不在家,要不你去我家看看?” “我給你老婆打電話,告訴她你在家泡小meimei?!?/br> “嘿嘿,那我就告訴你男朋友徐源,說你在公司里專泡大帥哥?!?/br> “我才沒有呢,哪像你這么好色?!敝苣窖┖吡寺暋?/br> “都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女人一樣好色。我說慕雪,你就放心你男朋友在夜總會上班,說不定他每天晚上都抱著不同的女人呢。你男朋友那么帥,一定有很多富婆喜歡他的。” “我男朋友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你以為男人都像你一樣好色啊?!?/br> “男人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他在外面泡小meimei還回來向你彙報啊?!?/br> “他敢,他要是敢在外面泡小meimei,我閹了他!”周慕雪說著也笑了起來,在質檢部呆了幾個月,周慕雪說起渾話來一點也不臉紅了。 “你就敢這么肯定,我是男人我還不瞭解,他只是不告訴你罷了。就像你一樣,每天在公司里跟我們一起玩曖昧,你會回去跟徐源說?肯定不敢吧。” “我們之間又沒什么曖昧關系,也就是你們老是吃老娘豆腐。”周慕雪心里有點發(fā)虛,她雖然沒有背著徐源在外面亂搞,可也不敢把她和男同事之間的曖昧情形說給徐源聽。 “是嗎,那為什么你每次還那么高興,男人女人都一樣,想想你自己就知道了,徐源一個大帥哥,又在那種地方上班,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他能不動心!你覺得這可能嗎?” “徐源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周慕雪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可心里卻直打鼓,難道徐源真像陳森說的,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陳森見周慕雪不說話了,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從袋子拿出一盒費列羅遞給周慕雪:“男女之間不就是那回事嗎,在一起開心就好了?!?/br> “有什么喜事,請吃巧克力,還是費列羅。”一聽說陳森發(fā)巧克力了,其他幾個同事都圍了過來。一個綽號叫阿黑的人說道:“陳森,你離婚了吧,這么高興,還發(fā)巧克力?” “離婚?他干嗎離婚?。俊敝苣窖┮詾榘⒑谡f的是真的,有些驚訝。 阿黑一本正經地說道:“離了婚好追你啊!” “胡說八道,吃死你!”周慕雪將一顆巧克力狠狠是壓在阿黑的手心,“陳森,你這么愛玩,為什么這么早就結婚啊?” “他老婆是導游,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你說能管得住陳森啊?!卑⒑谡f完哈哈大笑,剝開巧克力一看:“小雪,你也太狠了吧,把我的蛋都捏碎了,你可要陪我?!蹦呛谏那煽肆η蛩槌闪藥讐K,看著還真像被捏碎的“蛋”。 一邊的紅姐笑道:“小雪拿什么東西賠你啊,她又沒蛋?!?/br> “紅姐,你現(xiàn)在變得好下流哦,是不是你老公又沒能滿足你啊。我又不是要她賠我,是讓她陪我,你聽錯了?!?/br> 阿黑說完就朝一邊跑開了,紅姐瞪了他一眼,也懶得去追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樣子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我們陳森說這話還差不多?!?/br> “陳森,你到底有什么喜事?。坎粫悄憷掀艖言辛税桑俊?/br> “昨天下午我去提車了?!?/br> “這么快,你不是才去訂車嗎?” “我姐夫認識4S店的老闆,昨天有一批車到,那老闆就把其中一輛車讓給我了?!?/br> “哦,有個當局長的姐夫就是好啊。”聽說陳森拿到了新車,周慕雪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雖說徐源騎摩托車的樣子很酷,可周慕雪覺得這年代沒輛車就沒什么面子。 球場的拆遷協(xié)議都簽完了,為了表示感謝,海鳳凰讓徐源去請陳琳吃晚飯。 “海姐,你不去嗎?” “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你晚上請陳琳吃晚飯去吧,如果晚了就別來上班了,陳琳那邊你代我去表示一下歉意?!焙xP凰看著徐源離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握緊的拳頭微微發(fā)顫著。 雖然知道了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但徐源去見陳琳還是愿意的,畢竟她曾經是徐源的夢中女神。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來這里吃飯?海鳳凰告訴你的?還是你去調查的?”陳琳與徐源多見了幾次,看到包廂里沒有別人,也不覺得他唐突了。 “這是我乾姐訂的地方,原來陳主任喜歡這里?!毙煸匆婈惲彰撓峦馓?,連忙站起來接過阿琳的外套掛了起來。 “讓你當服務生可不好意思啊。海鳳凰呢,她怎么沒來?” “我乾姐今天晚上有事情,她特意要我向陳主任表示歉意,改天再向陳主任陪罪?!毙煸囱劬年惲招厍耙粧叨^,那天王鐵生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