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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褲爬上床去,這時候周慕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著徐源脫下她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徐源輕輕分開了女友的雙腿,又手又在女孩的私處揉搓了幾下才慢慢褪下女孩的內(nèi)褲。 徐源看著女友的陰戶呆住了,他發(fā)現(xiàn)每個女人的私處都是那么回事,可每個女人又都不太一樣。周慕雪的陰戶與小萍有些相像,只是陰毛濃密了些,yinchun也微微向外凸起,像極了小孩子噘起的嘴唇。 徐源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女孩的陰阜上親了起來。周慕雪見徐源親她的小腹下面,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徐源。雖然徐源沒有去親她的yinchun,可下巴碰到了那兒,讓周慕雪覺得自己甚是yin蕩。 兩人回來沒洗澡,周慕雪的陰部還有些sao味,徐源沒有再向下吻去,架起了女孩的雙腿,把挺的發(fā)痛的roubang擠進了女孩的yinchun。緊!徐源壓到女孩身上,吻著女孩的臉說道:“雪,我愛你!”身體向前一沖,只聽見周慕雪一聲悶哼,顫抖著雙手死死抱住了徐源。 徐源的roubang在周慕雪的體內(nèi)輕輕抽動著,怕傷著了身下的女孩。雙手捧起女孩的胸部,一邊抽動一邊輕吻著女孩脹挺的玉乳。男人的動用太輕柔了,guitou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女孩的花心,根本無法撲滅周慕雪心頭燃燒著的yuhuo。最初的疼痛過后,周慕雪彎起雙腿主動夾住了男人的屁股,好讓男人插的更深一些。 女孩的動作讓徐源有些驚訝,但情欲高漲的徐源沒有多想,既然女友這么主動,那他還有什么好顧慮的。男人的雙手從女孩的后背抓住了她的雙肩,雙膝用力頂在床墊上用力往上頂去,“啪、啪”周慕雪的屁股都被徐源抬了起來,與男人沖擊而來的大腿撞在一起,發(fā)出了聲聲清脆的聲響來,就連席夢思床墊也被搖的吱吱作響。 “雪,舒服嗎?” “嗯……”周慕雪不好意思叫徐源再用力,只得輕輕的哼了聲,夾著男人的雙腿卻越纏越緊。徐源怒吼一聲,低頭含住女孩的香舌用力吮吸著。周慕雪覺得自己的身體要被吸空了,在男人噴出jingye的時候她也達到了高潮。 周慕雪躺在徐源的身上,兩人還在不斷的親吻著。徐源怕壓壞了周慕雪,射精后便翻了個身,讓周慕雪躺在了上面。潔白的胴體上佈滿了紅暈和吻痕,在桔黃色的燈光更加的嬌媚誘人。徐源雙手在女孩的后背上來回摩挲著,不時抓住女孩嬌小但飽滿的臀瓣用力搓揉。 “嗯……”周慕雪又發(fā)出一聲呻吟,也不知是興奮還是疼痛。徐源聽了一只手伸到了女孩的股間,在女孩的會陰處撫摸了幾下,繼續(xù)朝下前進。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藥力讓周慕雪感到心頭一顫。天哪!阿源的手又摸到我的yinchun了!周慕雪心頭的火又燒起來了。 徐源的手指在女友的yinchun上來回磨擦,他只是做一些高潮過后的撫摸,很多女人都喜歡zuoai后男人撫摸她們。但是今天的周慕雪更期望的,是男人再日她一次,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這樣呢,是不是每個女人被日過后還想被日第二次?周慕雪心里有些迷惑,趴在徐源的身上撫摸著徐源的胸口,她突然發(fā)現(xiàn)男人的rutou竟然也會變硬。 一陣陣酥軟的感覺如火龍一樣吞噬著周慕雪的大腦,剛剛消退的了些的潮紅去了又來,將女孩的身體弄的越發(fā)躁熱。周慕雪本能的扭動了下身體,那火熱的陰部正好摩擦在徐源的roubang上。 沉睡的小弟弟也開始蘇醒了,徐源一根手指插進了周慕雪半干半澀的yindao問道:“慕雪,我們再做一次吧!”男人說著又翻身將周慕雪壓到了身下。 徐源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往jiba上涌,甚至能感覺到j(luò)iba在一點點勃起,變重。徐源低下頭輕咬著女友的rutou,含著那一小片淡粉色的乳暈用力吮吸。他在等待著roubang脹的發(fā)硬,如鐵棒一樣堅硬。 “噢……”周慕雪又叫出聲來,當(dāng)徐源再次把粗大的roubang挺進她嬌小的蜜xue的時候,疼痛伴著快感讓周慕雪全身一蕩。填滿了!不癢了!這一次周慕雪比上次更主動,要是她在徐源上面,極有可能是一個風(fēng)姿卓越的女騎士。 (五)風(fēng)光而痛苦的局長 “那床單怎么辦?”周慕雪躺在徐源的懷里,這時候床上已經(jīng)換了條乾凈的床單。 “洗啊,明天再說了?!?/br> “明天我來洗?!?/br> “你會洗床單嗎?” “不會可以學(xué)啊,往洗衣機里一扔誰不會。明天你媽要不要出門?” “不會吧,最多就是出去打打麻將?!?/br> “那就在她出去打麻將的時候洗?!蹦谴矄紊嫌≈么笠粋€紅斑,周慕雪可不想讓徐母看見了。 “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能不能動還不好說呢?!毙煸凑f著笑了起來,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cao的起不了床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徐源對女人是越來越有自信了。 周慕雪漲紅著臉說道:“還不都是你啊,連著做了兩次。你不知道我次?。 ?/br> “你不也想要的嗎,剛才叫的那么浪,還怕被我媽知道,我看她在樓下早就聽見了?!?/br> “不會吧?”周慕雪聽了徐源的話吃了一驚,要是這樣明天可就沒臉見二老了。 “你不覺得嗎,我媽在樓下叫我們,聲音很輕就能聽到了,你剛才叫的也有那么響?!?/br> “??!”周慕雪不停地拍打著徐源的胸口說道:“都怪你,都怪你。你現(xiàn)在送我回家?!?/br> “好了,逗你的,下面聽不見的。外面是敞廳,有混響效果,所以在外面輕聲說話都感覺很響,這房間里就相反,說的再響,外面聽起來都很小的,你剛才那點聲音,不站在門口是聽不見的?!毙煸凑f完咯咯笑了起來,氣的周慕雪又狠狠地在他胸口拍了幾下。 第二天起床,周慕雪還真去洗床單了。從洗衣機里拿出來一看,那紅血印還沒先掉,周慕雪便把那地方泡在有漂白作用的消毒液里,結(jié)果血印是沒什么了,那床單中間的藍色花紋也成了白花花的一片,看的徐源哈哈大笑起來。周慕雪瞪了徐源一眼說道:“笑什么,還不去吊水來給過一下。” 這一帶的農(nóng)村有很多水井,有時候洗衣涂方便,便在井邊洗衣,周慕雪不敢拿著床單出去,就叫徐源去打水。徐源拎著水桶出去,住在徐源家后面的老婆婆看見徐源去打水有些驚訝的問道:“小源啊,你今天怎么來吊水了?”很顯然,徐源在家也是不干活的主。 徐源臉微紅了下說道:“好婆,我媽要拖地,讓我來吊兩桶水。”徐源拎了水沒好意思跟老人家多說話,急匆匆的回去了。只留下老太太看著徐源的背影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周慕雪見徐源走的這么急說道:“你走這么快干什么,水都潑出來了?!?/br> “后面的好婆見我去吊水直問我呢,我騙她說我媽要拖地?!?/br> 周慕雪笑道:“你這是什么理由,你也不看看,你媽今天早上剛拖過地?!?/br> 徐源這才發(fā)現(xiàn)地剛拖過:“我說后面的好婆的眼神那么奇怪呢,原來說謊說豁棚了?!?/br> 周慕雪漂洗完床單后不敢把床單涼在場上,涼到樓上的陽臺上去了。涼好了床單周慕雪幫徐源整理房間,發(fā)現(xiàn)床頭柜里有一只新手機,像是用過了,又像是新的。難道是徐源要送給我的?周慕雪有些奇怪,她現(xiàn)在用的手機就是幾個月前她生日時徐源送給她的禮物。 “阿源,這手機是誰的?”周慕雪拿著手機問徐源。 徐源也是一愣,看到周慕雪手里的手機才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澳鞘且粋€客人丟在KTV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本來昨天要給人家送去的,我給忘了。慕雪,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把手機給人送去?!?/br> “你不認識怎么送?。俊?/br> “小傻瓜,手機里有她朋友的電話,我不會打過去問啊?!毙煸凑f著在周慕雪的小臉上親了下。 “那你回來說飯嗎?” “不了,下午再回來陪你,你現(xiàn)在身體不方便,吃了飯睡會午覺,那樣恢復(fù)的快些。” 王瑜?徐源開了機,翻了翻電話薄,一個名字躍入徐源的眼中,徐源自言自語的叫了一聲。 “王瑜小姐嗎?” “我就是,你是誰?菲菲的手機怎么會在你那兒?” 菲菲?這名字倒挺好聽。徐源很喜歡這個名字,想起那個穿黃裙子的女孩,徐源有些期待與她再見上一面?!巴蹊ば〗悖沂屈S金海岸的工作人員,你朋友的手機找到了,請問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哪兒,我好把手機送還給她。” “我和菲菲還要上課呢,你等四十五分鐘,把手機送到南中門口就行了?!?/br> 王瑜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南中?徐源又一次驚訝起來。南中是小城最好的高中,也是省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中。當(dāng)年徐源就差一分沒能進南中,上了同樣是重點高中的市中。對此徐源一直有些遺憾。沒想到那兩個女孩在南中讀高中,不過想到王瑜的身份,多半是那種硬塞進去的學(xué)生。只是那個叫菲菲的女孩他不清楚,徐源覺得那女孩比王瑜有禮貌多了。 南中門口一條街上有很多小餐館,有錢人家的孩子嫌學(xué)校里飯菜不好,就在校外吃飯?,F(xiàn)在生活水準(zhǔn)好了,在外吃飯的學(xué)生很多,這條街上的飯館可算是生意紅火。中午時分,徐源依約到了南中門口,學(xué)生們成群結(jié)隊的從校門口出來,徐源站在門口,也不見王瑜和菲菲出來。 這時候徐源手里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王瑜打過來的,便接通了電話:“王瑜小姐,你們在哪兒?門口?我也在啊,怎么沒看見你們?”這時候兩個女孩挽著手從校門口出來。兩個女孩都穿著校服,又站在里側(cè),徐源盯了門口好幾分鐘都沒發(fā)現(xiàn)。 “是你?”王瑜看到送手機的人竟然是那個不太禮貌的徐源頓時擺起了臉。 “王瑜小姐,菲菲小姐,你們好?!毙煸囱b作沒看到王瑜的表情,對著菲菲笑了笑。菲菲臉一紅說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當(dāng)然是王瑜小姐告訴我的,剛才我給她打電話,她說你們還要上課。因為你的名字跟我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小女孩一樣,所以我一下子記住了?!?/br> “老土,你不會是想泡我們菲菲吧,這么蹩腳的話也說得出來?!币贿叺耐蹊ぢ冻鲆桓焙懿恍嫉纳袂?。 徐源聽了呵呵一笑:“王瑜小姐可別誤會了,我小時候真認識一個小女孩,叫唐菲菲。不過有很多年沒見了,那時候她才上幼稚園?!?/br> 王瑜和菲菲都愣住了,那王瑜哈哈笑道:“你不會是打聽到了菲菲的名字故意來這么說的吧?!痹瓉砼⒌拿志徒刑品品啤_@下徐源倒有些尷尬了,驚訝的說道:“你也姓唐?” 唐菲菲點了點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源?!?/br> “徐源?”唐菲菲看了徐源一眼,突然問道:“你是徐福生徐伯伯家的徐源嗎?” “嗯?”這回輪到徐源吃驚了,盯著唐菲菲問道:“你是唐建國的女兒,唐菲菲?!?/br> 唐菲菲紅著臉點了點頭。 徐源小的時候,徐福生和唐建國都在建筑站上班,徐母則在那里打零工,徐源放假的時候徐母便也帶著他去建筑站,有時候還帶去工地上。其他也有帶小孩子去的,而唐菲菲是最小的一個,又是唯一的女孩。那時候徐源已經(jīng)懂事了,便是那幾個小孩的孩子王,對唐菲菲很照顧的。沒多久,建筑站就成包給個人,成立了建筑公司。徐福生和唐建國等人就離開了建筑站單干,十多年下來,徐福生只混成了一個包工頭,而唐建國則已經(jīng)是一家大型房產(chǎn)公司老闆了。徐福生和唐建國在建筑站一起干活多年,兩人是老搭檔,關(guān)系不錯,唐建國成了大老闆,有些活也給徐福生接,因此徐福生還常去唐建國家里,只是徐源卻沒再去過唐家。 王瑜聽兩人談話瞪大了眼晴看著徐源和唐菲菲,沒想到這兩人小時候還真認識。唐菲菲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很不好意思,對著徐源說道:“徐源大哥,前天晚上的的事情真不好意思,是我們冤枉了你們的服務(wù)員?!?/br> “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你們丟了手機心急也是很正常的?!毙煸磳χ品品菩α诵?,知道唐菲菲就是小時候那個愛哭的小女孩,徐源對她又親切了幾分。 一邊的王瑜笑道:“我說帥哥,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那時候你可兇了。” “我不是不知道是王瑜小姐和菲菲嗎,要知道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了?!?/br> “徐源大哥,那五千塊錢?”唐菲菲本就不想拿那五千塊錢的,只是王瑜硬要了,她也只好收下,現(xiàn)在徐源把手機送回來,又知道了徐源的身份,唐菲菲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那錢你就收著吧,就當(dāng)是徐哥送你買禮物的?!?/br> “五千塊錢就想泡我們菲菲啊,你知不知道,我們菲菲可是南中一枝花?!?/br> 唐菲菲聽了漲紅了臉對王瑜嬌嗔了聲:“小瑜!”這一枝花是稱讚唐菲菲美貌的,就是聽起來太土了,唐菲菲一聽到這個稱號就臉紅。 徐源聽著唐菲菲嬌嗔的聲音,鶯啼婉轉(zhuǎn),清脆悅耳,一時之間竟忘了言語。 “喂,大呆瓜,如果想讓我們忘掉前天晚上的事情呢,就請我們吃頓飯?!蓖蹊ひ幌蜃栽偯烂?,見徐源只看著唐菲菲不說話,竟有些生氣了。徐源并沒有那種意思,只是他對王瑜的印象不好,再說現(xiàn)在的徐源美女看的多了,那在意王瑜這樣的女孩。 “那好吧,你們說去哪兒?”徐源也肚子餓了,要找個地方吃飯,既然王瑜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