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劇情):總攻與夫人的相遇和情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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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城,歷史悠久,資本雄厚的家族多不勝數(shù),康家是其一,很多外地來想要扎根就要攀附這些大家族。沈翰飛家就是攀上康家才勉強脫離暴發(fā)戶的行列,躋身到H城的上流圈子,開始扎根H城。 沈翰飛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康庭鈞是7歲那年,他老爸帶他到康家老宅參加一個聚會,還叮囑他要好好跟康庭鈞玩,不要惹事。他不明白什麼叫不要惹事,這對一向是混世魔王的他來說太難以理解了。他也沒將他老爸的話放在心上,該干嘛干嘛。 大人們在宴客廳談生意,小孩一律扔到後花園自己玩去。他一個新加入的小屁孩沒人搭理,其他人全都圍住了那個傳說中10歲的哥哥,自己的陪玩任務目標。 他當時只是覺得這個小哥哥穿得真好看,一舉一動都很賞心悅目,不像自己破壞力爆表,而且他不大理睬別人,很酷。 天真的小朋友那時覺得這個酷guy就是自己追逐的對象,之後有一段時間還模仿康庭鈞的舉止。 現(xiàn)在想起來沈翰飛不禁覺得那是自己瞎了眼,才跟在他屁股後頭跑! 酷屁??!康庭鈞就是一個混賬。 後來,康庭鈞就是他的噩夢。“康庭鈞”這三個字貫穿了他整個青春期,成為他老爸拿來棍棒教育他的“別人家的孩子”的模板。自此,康庭鈞在沈翰飛心中那微小的好感都消磨掉了。 同輩無一不推崇他,大人無一不稱贊他,沈翰飛叛逆期那股勁就上來了。 我就要跟你們對著干,我偏不! 所以沈翰飛就養(yǎng)成了但凡誰說康庭鈞好話都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的習慣。 大家都喜歡他,我就不喜歡他,就是這麼有性格。 他最討厭康庭鈞說話經(jīng)常就一句噎住你:“哦?是嗎?”,語焉不詳又沒有下文。他最討厭這種不夠利落的人了,男人就是要光明正大。 說到康庭鈞,沈翰飛唯一面有喜色的就是和他作為“情敵”的那段時間。說起來他還要康庭鈞那混賬有那麼多的世交,讓他有機會認識安德烈。 沈翰飛永遠記得自己和安德烈的初遇,那是一個炎熱的盛夏。 彼時他還是個無名小卒,只會拿老爸的錢去花天酒地、風花雪月。而安德烈已經(jīng)是富豪圈炙手可熱的青年畫家,有自己的畫廊,還辦過盛大的巡回畫展。有一次,他盼了老久的限量超跑終於到手了,正在市郊試跑,卻碰見康庭鈞和一個異國小美人在某個富豪圈最愛的私人茶座乘涼約會。 他拉下墨鏡,看著相談甚歡的二人露出一個搞事情的笑。 為了鞏固自己和康庭鈞不對付的人設,他向來看到康庭鈞撩仔都要摻和,甭管自己撩不撩得動,搶就是了。他以前帶的都是些酒吧的小sao貨,當不得真,炮友的量級哪比得上眼前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富家小少爺呢? 他快步過去倚在露天茶座旁的矮柵上撩sao,強行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喲!老康帶小美人出來約會???少見啊!嗨小美人,我是沈翰飛,康少的兄弟,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 給康庭鈞找不痛快他最樂意了。 安德烈尷尬得漲紅了臉,他向康庭鈞拋去一個求助的眼神,但康庭鈞偏臉回避。他呷了一口茶隨意一笑:“你們自便。有什麼事聯(lián)系我,晚會見。” 哦,世交名流聚會上認識的小弟弟嗎? 沈翰飛心下了然,在酒吧泡小雙兒的壞習慣冒頭了,默默地在心里給安德烈打分。 唔,金發(fā)碧眼異國風情,清純掛,年輕,80吧。喲身材還挺好的,那胸簡直了,90不能再多了。 他被勾起了興趣,用自己哄迷途小羔羊的話術,就把安德烈的底兒給套個徹底了。 原來是康家的世交,5歲認識的康哥哥,這次回國發(fā)展事業(yè)。唔,要開畫廊,哦晚上還要去康家辦的接風晚宴…… 安德烈不怎麼懂得拒絕人,沈翰飛三言兩語就把他約出去了。幾次來往後,二人算是稍有了解的陌生人,但也不妨礙沈翰飛對單純小美人的好感與日俱增。 這天他們約在中央廣場,沈翰飛抱著一大束茉莉來到時就看見安德烈在廣場喂鴿子喂得正歡。 安德烈意識到人接近,回眸一笑燦爛如夏花,那抹笑就像雨後的陽光照進了沈翰飛的心里,像丘比特的箭一樣扎進去就再也拔不出來了。他鼓動的心臟也如同他手中這束花的生命力般熱烈。 他想,他的心從今天開始被上了一道名為“安德烈”的鎖。 從此,他的心就只為安德烈而跳。 一見鐘情就這麼簡單。本只想逗逗他,將康庭鈞相熟的人都化為友軍,給他找不痛快?,F(xiàn)在,他只想好好地跟安德烈談一場戀愛,而不是以前追求rou慾刺激,充斥著名利錢財?shù)摹皯賽邸薄?/br> “安德烈,你缺一個男朋友嗎?” 饒是安德烈常年在國外見多了熱烈的追求,也沒見過這樣的直球和不由分說。 他羞紅了臉囁嚅著不知怎麼回話,才剛見了幾次的陌生人對自己求愛,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怎麼拒絕沈翰飛。雖然沈翰飛油腔滑調(diào)的,但很體貼,對他很是照顧,他對他還是有些好感的。在沈翰飛熱切的目光注視下,他想或許他們會日久生情,就胡亂點頭答應了沈翰飛的追求。 喜提男友的沈少天天精神爽利粘著自己的男友。 每天到畫廊報道是必須的,他將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樣去畫廊給安德烈一個驚喜,卻不曾想給了自己一個驚嚇。 他一步入幽靜的畫廊就聽見安德烈溫聲細語地在給客人講解畫作,他滿心歡喜拐過去入目的卻是康庭鈞那討人厭的側臉。 他高大壯實的身軀將他身側的安德烈完全擋住了,以致於安德烈沒有留意到他,還在喋喋不休給康庭鈞講解畫風賞析。 沈翰飛將他興致勃勃的模樣都收在眼里,一陣黯然。 你這樣興奮是因為最愛的藝術,還是,他? 康庭鈞這老狗逼真是礙眼! 即便他不耐煩地握拳,也只能他識趣地到別處參觀,怎麼說那人都是畫廊主顧,他總不能打擾安德烈賺康庭鈞的錢。不過轉念一想,四舍五入就是康庭鈞的錢落入了自己的口袋。 誒呀!想想就爽! 當他逛了一圈回來,安德烈靜靜地陪著那人觀賞畫作的細節(jié)。盡管二人沒有交流,但安德烈的視線總是追逐他。 沈翰飛有點不是味兒,他告訴自己不用在意的,這是安德烈一個熟悉的哥哥。這種酸澀的感覺對他來說很是新奇,他也琢磨不透。 這時,康庭鈞往他藏身的角落瞥了一眼,撞上他的眼神也沒有偷看別人被發(fā)現(xiàn)的驚惶,只是淡然地笑了笑。 這絕壁是挑釁! 沈翰飛腦子里的康庭鈞敵意模式立馬啟動,理智燒斷,當機立斷上前拉走了安德烈。 “欸什麼?對了鈞鈞付尾款和運送的手續(xù)祖安會跟你談的,我先走了。” 安德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他拉到門外,匆忙間只來得及撂下這句。 在車上,沈翰飛握著方向盤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每次碰到康庭鈞他都想腦子燒壞了一樣,盡做些蠢事。 “去哪啊?”安德烈看他一臉苦惱,不解地問。 “??!你上次不是說想要去海邊兜風嗎?我?guī)闳グ?!那邊的日落酒吧很美的,你不是一直想去酒吧看看的嗎??/br> “對哦!你真好!還記得我說成年後一直想去酒吧卻一直沒去成。” “出發(fā)吧!” * 安德烈跟沈翰飛坐在吧臺邊興奮得臉紅撲撲的。這是他第一次踏進mama口中“不三不四”的地方,一切對他來說都很新鮮。沈翰飛給他點了一杯果酒,讓他慢慢喝,他咬著吸管眼睛到處亂瞟。 沈翰飛跟酒保說說笑笑時安德烈已醉倒,趴在桌上迷迷糊糊。 他認命地半摟半抱將醉鬼拖到最近的酒店,艱辛開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隔壁擁吻著的狗男男竟然是康庭鈞摟著一個野模。 怎麼到處都有他?。?/br> 安德烈在沈翰飛胸前蹭來蹭去,嘟囔著什麼。他將這軟皮蛇往上提,牢牢摟著他的細腰。美人在懷還無意識親近自己,他嘚瑟地向他揚了揚下巴。唇邊的笑意是壓不住了。 康庭鈞只是用凌厲的眼神睨了他們一眼,絲毫沒有影響地撕扯野模的衣服、啃咬頸脖,將人推進門。 “嗒!” 兩邊房門同時關上,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