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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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中高三一班,作為省會城市的重點高中的尖子班,能進來的無一不是是天之驕子,哪怕他們出身平平,過了高考這道門,他們就遲早會出人頭地。 蘇云嶺就是其中典型。 清冷校草,高冷學神,獎牌收割機……蘇云嶺頂著一個個榮譽,確仍是日復一日專心學習,無數(shù)人想要親吻的薄唇輕抿,似是被什么所困擾,讓不少偷偷看過來的小姑娘們心都要融化了。 亂世浮華從未迷過他的眼,哪怕被捧得再高,他也從未驕傲,因為他始終相信,只有不斷努力,才能靠自己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班級,也從不缺乏不學無術的關系戶,當然,這個前提是你的關系足夠硬,硬到可以將這所省屬直系的重點高中都完全不放在眼中。 邵晨,一班著名的關系戶,看不慣他的人很多,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什么,因為他們見過校長在邵晨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他們有著自己的驕傲,但是再怎么有信心,能確定自己以后的地位一定會比省重點高中的校長高嗎?就是有,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有什么不滿,都先自己憋著! 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人不能隨便招惹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 更何況……更有傳言說邵晨是京城邵家的太子爺,但是因為不學無術,氣性太差,才被發(fā)配到外省來的,這樣的話就更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了。 邵晨真正見過蘇云嶺的時候不多,兩人雖在一個班級,但是蘇云嶺在第三排,邵晨在最后一排,一個早出晚歸,一個上課全憑心情只走后門,所以邵晨雖然早就聽過蘇云嶺的大名,但是卻連面都沒真正見過。 本應毫無交集的兩人,在一場意外之下有了聯(lián)系。 …… “邵晨!”一班班主任把書往桌子上一拍,“你到底能不能學學好!你家老爺子把你送到這兒來不是讓你來玩兒的!你就不能學學人家云嶺,你能有人家十分之一你家老爺子都謝天謝地了!” 班主任家和邵晨母親家是世交,邵母特意向班主任叮囑過要好好照看她家孩子,所以說班主任可以說是所有老師領導里面唯一一個感對著邵晨拍桌子的人了。 邵晨臉色掛著肆意不羈的笑,突然答道:“好啊,那我可真得向他好、好、學、習、了!”最后的幾個字被他咬的集中。 班主任突然反應過來,他相當于變相的給蘇云嶺拉了一波仇恨,這時后悔已經(jīng)晚了,索性直接把話撂哪兒了:“你別想著去找小嶺麻煩,不然直接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反正在這里帶著也沒什么用?!?/br> “這就不勞您cao心了。”邵晨雙手插在兜里,晃蕩著出門了,到了門口還好心的將辦公室的門帶上,發(fā)出“哐”的一聲震響。 門口守著的幾人立馬賊眉鼠眼的跑了過來:“晨哥,我們兄弟早就看那什么蘇云嶺不順眼了,不然我們將他抓了揍一頓好為您出出氣?” 看來他們是聽到里面的動靜了,邵晨一勾唇,突然就對那傳說中的學神很感興趣了。 “可以?!彼犚娏俗约哼@么回答。 幾人大喜,連忙下去安排。 …………………………… 傍晚的小巷,夕陽的余暉灑落,蘇云嶺迎著光逆行,像是用陽光為他鑲了一層金邊。 但是這樣的美好很快就被幾個流里流氣混混般的人打破了,蘇云嶺記憶很好,記得這里面有幾人是學校通報批評過的。 來者不善! 蘇云嶺心里想著,果然,幾人向他他走來,再一回頭,后面也來了兩個人,將他包圍住。 蘇云嶺都快氣笑了,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哥們別介意,你惹到了我們兄弟,我們打你一頓給他出出氣就好?!睅兹诵Φ膼毫?。 蘇云嶺低下頭,陽光落在他的側(cè)臉,將另一半隱藏在陰影處,在一旁角落圍觀的邵晨心中突然一跳,心里竟是隱隱有些不舒服,他找不到原因,索性將其歸咎于看到了討厭的人。 幾個混混惡劣的笑著將蘇云嶺圍攏,當著蘇云嶺的面,肆意的討論著如何對付當事人,卻不想蘇云嶺根本不想跟他們耗,在他們還在商量的時候,蘇云嶺出手了。 小時候在在孤兒院練出來的身手,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用的上,蘇云嶺自嘲一笑,下手更狠了。 幾個混混被這一下打懵了,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罵了句娘,就開始反擊。 然而即使是這樣幾人還是沒能討得了好,蘇云嶺掛了點彩,但是幾人還要比他狼狽的多,一個混混見打不贏,眼神一瞟,看到了不遠處的一根棍子。 邵晨不知為何看著有些揪心,他想,這或許是對弱勢者的同情吧,幾個混混不敢上前,蘇云嶺站在原地,表情還是一如既往輕輕冷冷的,有些雜亂的發(fā)絲絲毫沒有損害他清俊的容貌,反而更多了些許野性的美感。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長得這么好看呢?邵晨看著蘇云嶺一時有些出神,突然看到他身后一人拿著棍子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表情猙獰。 還未回過神,邵晨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下意識的沖了過去。 “啪……” 一棍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邵晨的肩膀上,邵晨踉蹌兩步,借著蘇云嶺才站穩(wěn)身體,棍子更是直接崩斷,一截還被那混混握在手上,另一截飛起,復又跌落在地,咕拉拉滾了幾圈。 “晨、晨哥……”那些混混們都懵了,聽見邵晨咬著牙吐出一個字:“滾!”連忙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晨哥?”蘇云嶺的聲音想起,一如他的人一般清清涼涼,不帶任何感情。 邵晨呆立原地,第一次,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起來原來可以這么好聽,如玉石敲擊,清脆的讓人心折,每一個字節(jié)都被咬的極清,像是在心中千回百轉(zhuǎn)后珍而重之的吐出,那是惡魔的低語,亦是情人的呢喃。 邵晨突然就明白了傳說中的耳朵懷孕了是什么感覺,只是簡簡單單兩個字,就能讓人麻了半邊身子。 但是蘇云嶺沒能讓他繼續(xù)意yin下去,扶住他的手一松,邵晨差點栽倒地上,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體,想起來自己干了什么事,“晨哥”這兩個字又暴露了什么,徹底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