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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豌豆(雙/強制)在線閱讀 - 第五章 月有盈虧花有開謝

第五章 月有盈虧花有開謝

    不得不說李璟行是個很容易讓人幻滅的人,即便是無暇的面容也無法彌補他的刁鉆性情,至少在南懷這里確實是這樣的。

    隨著李璟行日復一日的糾纏sao擾,矜傲華貴的牡丹少年在南懷的眼里變得像臭蟲一樣,又臭又硬,讓他煩不勝煩。

    他過慣了清凈日子,突然被人打斷打亂,心中的不適和煩悶可想而知。偶爾脾氣上來了,也會忍不住給李璟行甩臉子。李璟行就更狠了,對付單純如白紙的南懷,全然不需要那些彎彎繞繞的手段,直接暴力鎮(zhèn)壓就對了。

    南懷對比李璟行,全處于劣勢。手段武力不如人家,便是周身的氣勢也總讓李璟行碾壓。何況顧忌李璟行是戚長淵嫡親jiejie的寶貝兒子,為了保全南薇的美好日子,保全自己的安寧,他不得不做出犧牲和妥協(xié)。

    夜幕降臨,南懷懷抱著月光在夜色中沉沉睡去。李璟行到云洲最有名的梧桐書院求學去了,他近日里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李璟行沒空糾纏他,他這才能安心入睡了寥寥幾日。

    南懷在入夢前,還在憤憤的想李璟行如今是越發(fā)變本加厲了,去了書院最好再也不要回來了。

    然而他還在美夢中便叫人給舔醒了,敞開的窗不僅方便了月光進入,更方便了黑夜里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順利潛入。

    rutou上傳來的濕淋淋感覺和襲來的涼嗖嗖的冷風令他深感不適,南懷哼哼著睜開眼,入目的便是借著朦朧月色瞧清趴在自己胸口的黑色腦袋。

    南懷的褻衣被李璟行扒得大開,凌亂的趴在肩下,怪不得這樣涼。沒了衣物的遮蔽,李璟行成了他唯一的溫暖來源。他下意識的把胸脯往李璟行的頭顱蹭了蹭,待李璟行因他的動作抬起頭來,便睡意漸漸遠去,清醒了幾分,后知后覺的去推人。

    “乖,小懷別動,讓哥哥好好親親,好幾天沒見可想死你了?!?/br>
    不知是不是因了夜色干擾,李璟行有些沙啞的聲音,落在南懷的耳中帶著些道不明的癡意。

    南懷頓了頓,沒理會他,牽著落到肩頭的褻衣就要往上拉,被李璟行捉住了纖細的手腕。

    本就被無辜驚了好夢,南懷使勁兒甩開李璟行纏上來的手,不大高興的罵他:“李璟行你有完沒完,深更半夜的不回屋睡覺,跑來擾人清夢做什么?”

    原本看了父親從國都寄來的書信的李璟行,帶著滿腔惆悵見了乖乖睡在床上的南懷,少年的心都變得全是柔情蜜意,不防卻得到來自對方全是惱意的抱怨。

    真是個沒良心的,倘若他走了,南懷肯定轉頭便會將他忘得干干凈凈。李璟行心中一沉,藏在黑暗里的眸色都變得狠戾了起來。

    他李璟行做了十多年的小霸王,自認無所畏懼,哪想中了情的毒,還是無可避免的墮入凡俗,落了俗套。

    他在心里近乎偏執(zhí)而惡毒的想,也許南懷是隨了他那個生性風流的母親的,骨子里就是無情無心水性楊花的人。

    而如今的他尚不能完全將南懷掌控在手中,甚至都沒能完完全全的“標記”他。

    或許不該心疼他的。

    李璟行想。

    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手比腦反應更快,在南懷錯愕的目光中,原本就輕薄的褻衣在李璟行手中盡數(shù)碎裂。

    一二再而三的,李璟行還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南懷這段時間沒少被欺負,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呢,現(xiàn)下哪里還能給他好臉色。

    南懷從李璟行手中扯過被褥,兇巴巴的吼他,“你出去!”

    “你還敢趕我走?”

    李璟行怒氣沖沖的把南懷掀翻在床上,不顧南懷巴巴的喊疼,猩紅著雙眼一手扯下南懷的褻褲,之后動作粗魯?shù)耐氏伦约旱囊挛锶釉诘厣希粗蠎驯闳タ兴淖彀停芩能浬唷?/br>
    南懷嗚嗚哀鳴著手腳并用推拒他,瑩白的腳踝被李璟行捉住,岔開放置在自己身體兩側,這樣的姿勢把南懷的不安放大,他慌慌忙忙的亂了陣腳,露出牙齒使了極大的氣力去咬李璟行。

    李璟行吃痛,氣急敗壞的分開了含著南懷的唇,反手便給了南懷一巴掌。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嘹亮。李璟行的勁兒不小,雖然有所控制,還是把嬌嫩的小豌豆弄傷了。南懷偏著頭捂著臉,眼里很快就蓄滿了淚水,又恨又懼的看著李璟行。

    李璟行破了口子流著血的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么,卻終究一話未落。

    他有些別扭的想要去摸摸南懷受了傷的臉蛋,硬邦邦的說:“給我看看,嚴不嚴重?!?/br>
    被南懷快速避開了,他臉上本來浮現(xiàn)了些的愧意便都退了下去,眼神惡狠狠的,聲音陰沉沉的道:“給臉不要臉?!?/br>
    “流氓!禽獸!嗚……”

    南懷尚且清脆稚嫩的聲音里帶了哭腔,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罵李璟行。

    李璟行置若罔聞,沒了平日里小打小鬧的意思,面色陰沉的用自己碩大的guitou去戳南懷縮在腿心白凈的小小rou花,借著月色李璟行雙眼不眨死死盯著被自己巨物攻擊著的南懷的私處,一下又一下,guitou撞在幼嫩的花蒂上,撞得花蒂紅了臉。

    南懷的肩膀被李璟行緊緊的禁錮著,底下灼熱硬挺的陽具發(fā)狠的cao干充血的花蒂,不一會便將小rou花弄得濕噠噠的。

    李璟行黏黏糊糊的來親他,南懷氣哼哼的偏頭躲開了,又被李璟行強硬的掰了過來掐住白嫩的肩頭,兇狠的啃上他的嘴唇。

    南懷臉上紅撲撲的,被李璟行打了一巴掌的那邊甚至還有個紅印子,被掐住的肩頭也迅速浮現(xiàn)了淺淡的指印。

    吃不住的津液順著紅艷似欲滴血的唇瓣流下,南懷又氣又委屈,只能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花,被迫給李璟行玩弄。

    李璟行越搗越使勁,多次把那道rou縫撞得巴巴打開了口子,像是隨時都能捅進去,把南懷幼嫩的xiaoxue捅破了一樣,南懷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

    他想要說句好聽的話哄李璟行,卻被李璟行堵住了嘴巴,只能嗚嗚的哀鳴著,讓李璟行發(fā)xiele夠。

    像是受刑,南懷在心中祈禱災禍趕緊過去。

    然而上蒼沒有垂憐他,他在被李璟行搞得昏昏沉沉的時候,私處突然傳來刺痛,李璟行的guitou抵著他的rou縫正在試圖將它刺破。

    南懷渾身都疼得打顫,終于被放過的紅潤嘴唇哆哆嗦嗦的開口求他,“嗚,好疼,不要了,不要再進去了,會壞掉的璟行哥哥?!?/br>
    猙獰碩大的rou莖尺寸本就不小,何況南懷的rou花不過剛剛發(fā)育,實在是過于窄小了。

    李璟行也頗有些苦惱,他原本下定決心今晚要將南懷徹徹底底占有,但到底南懷的小花xue現(xiàn)在還是太小了,他沿著rou縫用guitou細細研磨,明明花xue都開了口子,黏黏糊糊的淌出了些yin水出來,可還是沒法進一步深入。

    他馬上就要回京了,這一回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以免夜長夢多,他打算去拿些潤滑的藥膏滋潤滋潤,今夜便要將南懷打上自己的記號了,可一聽見南懷可憐兮兮的哭著說疼,最終還是沒能狠下心來。

    李璟行停下了攻勢,看了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小少年,臉瘦巴巴的,好似rou都沒有多少,嘴巴紅嘟嘟的被他咬破了皮,白生生的臉頰一個巴掌印格外顯眼,好好的一個乖寶貝讓他給弄得慘兮兮的。李璟行xiele氣,到底舍不得再傷害南懷,他也沒有主意了,兇巴巴的對南懷道:“你同我一起回燕都,我今夜便放過你?!?/br>
    聞言南懷連疼痛和哭泣都忘了,像是沒想到李璟行這樣瘋狂是因著要離開云洲了,更驚訝于李璟行居然想帶著他一起走,他瘋了嗎?他怎么可能會情愿。

    南懷驚愕又茫然的望著李璟行,喃喃:“怎么可能,我……”話音未落,像是忽而回了神,驚覺這樣說會讓李璟行勃然大怒。

    抿了抿唇,討好似的上前親了親李璟行的下巴,很快就退回原位,可憐兮兮的朝李璟行說:“你是知道的,我做不了主的,我現(xiàn)在還不能……等我長大一點,以后再去找璟行哥哥好嗎?”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也知道現(xiàn)在帶著南懷一起走根本不現(xiàn)實,但李璟行還是忍不住感到失落。不過南懷小意討好的態(tài)度讓他挑不出錯來,他也沒法找南懷的麻煩。

    李璟行沒了法子,只能惡狠狠的威脅他“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學你的母親?!?/br>
    南懷像是被他這副瘋狗樣嚇到了,縮了縮脖子,眼里水意朦朧,小心翼翼的開口:“我不會的,我等璟行哥哥回來?!?/br>
    他本意不過是在安撫李璟行,聽到李璟行的耳中便像是在保證。

    “那約定好了的,可不許反悔?!?/br>
    南懷只顧解決當下,哪里會想到長遠,忙不迭地點著小腦袋。

    李璟行當真了,心里也好受了許多。收了歇斯底里的鉤刺,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起來。他沒在繼續(xù)折騰南懷,溫溫柔柔的將南懷的腰圈住,留念似的把頭埋進南懷的胸脯,低聲說:“阿懷身上真好聞,一股子桃香味?!?/br>
    南懷此時也有些昏昏欲睡了,軟聲軟氣的回他,“今日吃了桃兒?!?/br>
    鬧劇落幕,再次睜眼早已天光大亮,睡著時還火辣辣的疼著的右臉感覺清爽舒服了,而原本躺在身邊與他一起相擁入眠的人早已沒了影。

    南懷找了新的衣物換上,噠噠的跑到堂屋,只聽得戚韞玉哇哇大哭的聲音,化著桃花妝的南薇粉衣蹁躚,瞥見南懷不解的往戚韞玉方向望去,便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主動開口為他解惑:“燕都那邊的事塵埃落定了,小少爺連夜便讓人給接走了?!蹦┝擞謳е┏耙獾恼f:“這么急急忙忙的把人接回去,是把這里當成狼窩不成,一刻都等不得,燕都人真是奇怪?!?/br>
    走了嗎?

    終于走了。

    南懷松了口氣,又有些莫名的悵然若失。

    不過他沒有多想,很快便回歸了平靜的生活。

    李璟行這一走便沒有再回來,光陰流轉,一轉眼兩年過去了,隨著年齡漸長,南懷從初時的提心吊膽變得不再把曾經(jīng)對李璟行莫名的畏懼當一回事。

    只在午夜夢回偶然夢見那人的牡丹風姿,醒來時裹著一身冷汗寬慰自己,那是過去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