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沒別的就是做(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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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盛燦躺在沙發(fā)上,扭的像條小蛇,哭著哀求陳昭:“別舔了…要破了…混蛋,老子又不是女人,你能別舔了嗎!”他從來不知道rutou能帶來這樣強烈的快感,就像火星,順著神經(jīng)燃燒到全身,尤其是yinjing和花xue,簡直就像被燒化了一般。 陳昭不為所動,轉著圈的舔舐腫大了一圈的嫣紅rutou:“可是小燦,你的rutou比女人都敏感,只是被舔舔就快射了,真可愛?!比缓笏又亓Φ酪Я藘上隆?/br> “唔…嗯…”盛燦腳趾蜷縮起來,硬到滴水的yinjing跳動兩下,要不是陳昭一把握住就要射出來了。他痛苦的哭叫:“松開…讓我…讓我射…” 陳昭搖頭:“不行哦,寶貝,你還要干我呢。要幫我做擴張嗎,還是我自己來?” 盛燦哪里還顧得上干他,他的女xue濕的一塌糊涂,已經(jīng)饑渴到對著空氣蠕動收縮了,現(xiàn)在他只想被狠狠填滿然后高潮。而且他哪里不知道陳昭是故意的,前戲做了這么久,全身被舔了個遍,菊xue都舔開流水了,就是死都不碰花xue和roubang一下。 放在從前盛燦可能覺得難以啟齒,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陳昭的心意,知道陳昭是怎樣深沉而絕望的愛著他,他想要什么就敢大聲說出來了。雖然這嚴重違反了他的初衷,但是機會還多得是不是嗎,這次就先放過他。 盛燦一把勾住陳昭的脖子,嘴唇狠狠咬了上去:“干我,混蛋,快點干我?!?/br> 陳昭一臉為難:“可是你說了,以后都要由你來干我,這樣才會接受我?!?/br> 盛燦下身抬起,磨蹭他硬邦邦的roubang,急切的說:“這次不算,阿昭,快點,我…我要難受死了?!?/br> 陳昭還是不為所動,非要和他講清楚:“什么不算,前提是什么,是你已經(jīng)答應了我嗎?” 盛燦都快哭出來了:“是是,我答應你了,我和你在一起,永遠,就我們兩個,所以現(xiàn)在快點…進來?!?/br> 陳昭終于松出一口氣,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他親了親盛燦含淚的眼角,柔聲說:“遵命。”然后他飛快戴上了安全套,握著粗長的rou莖,擠開了等待已久汁水淋漓的小洞。 “小燦,你已經(jīng)這么濕了,卻還是這么緊…”陳昭的聲音變得粗啞,“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從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想這樣進入你了?!?/br> “撒謊!你都躲進衛(wèi)生間里去了…嗯…我說要走了你也不出來?!奔词贡淮执蟮膟injing一寸寸充滿導致腦仁發(fā)飄,盛燦還沒忘了這件事。 陳昭又沉又重的頂入又抽出:“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了,我在衛(wèi)生間里自慰了。我想著你濕噠噠的xiaoxue,想著不知道進去會是什么滋味兒,想著你會不會像AV里那個女優(yōu)一樣呻吟哭叫,爽的像要死掉一樣,人生中第一次自慰了。我們那時候才十四歲,小燦,你十四歲時就已經(jīng)是個會勾引人的小sao貨了。” 布藝沙發(fā)十分柔軟,盛燦被干的一次次陷進去,他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眼眶紅紅的:“我不是,我沒有…”十四歲時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成熟,在二十歲時回頭看,才發(fā)現(xiàn)其實幼稚中二到可笑,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那時候就想讓陳昭對他醬醬晾晾的。 陳昭當然不會知道他的想法,但陳昭現(xiàn)在只想說些瘋話,讓他總是口是心非的寶貝羞恥到極點,饑渴的rouxue激動的夾縮個沒完,讓他的jiba爽上天:“真的沒有嗎?沒有你為什么在我面前脫下褲子,像個婊子一樣張開大腿讓我看你濕到流水的saoxue,你張開了那么久,難道就沒有期待我把手指伸進去或者舔一舔?” “沒有…我沒有…”盛燦搖著頭哭叫。 陳昭舔吮他鎖骨尾端深深的小窩:“不過我那會兒要真的干了你,你可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爽,還是現(xiàn)在好對不對?足夠大,足夠長,能夠cao進你的zigong里去?!彼f著降慢速度,粗大的guitou在zigong口外淺淺的戳刺。 盛燦被他戳的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都酸癢起來,他哆嗦著,緊緊抓著陳昭肌rou隆起的胳膊:“別…別這樣…” 陳昭改為似有若無的研磨,一臉無辜:“別哪樣?” 盛燦扭的像毒癮發(fā)作,眼淚不值錢的流了下來:“別磨…別磨了…用力點…嗚嗚…深一點…” “那你承不承認我剛才說的?”陳昭繼續(xù)惡意的廝磨著最最敏感軟嫩的花心,堅決不肯給一個痛快。 盛燦腦子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反應遲鈍的啜泣道:“什…什么?” “我問,你答,回答的我滿意了,我就給你想要的?!标愓言谑N耳邊慢條斯理的說著,當然他的動作更加慢條斯理,“你是不是給我看sao逼時就想讓我cao你了?” 盛燦已經(jīng)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崩潰,他胡亂點著頭:“是…是…” “是什么!”陳昭加重了一點力度,不輕不重的頂?shù)金嚳实绞湛s的花心上。 只是一點點恩惠而已,盛燦已經(jīng)爽到尖叫,但只有這一下,陳昭之后又恢復了清淺的戳刺與廝磨,他難耐的搖頭,還想要更多,于是坦白道:“是的…是…那時候就想…嗚嗚…想讓你看到sao逼濕了…唔…想讓你用手指jian我的xue…嗯…想讓你把我舔到高潮,就像片里那樣?!?/br> “很好,很乖?!标愓芽犊慕o了他一個九淺一深,繼續(xù)問道,“那你更想讓那時候的roubang干你,還是現(xiàn)在的roubang干你?” 結果只是讓盛燦更難受了,他哭了出來:“都好…只要是你的…阿昭…求你…給我吧…我好難受…” 陳昭也在忍耐,額頭青筋凸起,汗也一滴滴的流下。盛燦的xue又濕又熱,軟嫩的rou壁緊緊的箍著他,一退出就合攏了,讓人只想用力的不停的捅開,進到最深處。但他更想延長這種感覺,不然他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射。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兩情相悅的,盛燦也是愛他的,太過強烈的愉悅讓陳昭覺得心臟隨時都會爆炸,真的堅持不了太久。他咬牙忍耐著,懲罰的咬了一下盛燦的耳垂:“乖乖回答問題,你更喜歡的大的對不對,喜歡被干到最深處?!?/br> 于是盛燦嗚咽著,破碎的吐出答案:“是…是…我喜歡又粗又長的jiba…喜歡被全部進入,喜歡阿昭在saoxue里面用力…頂我的花心…想讓阿昭的guitou捅進去,全部射在zigong里面…啊啊啊啊…” 陳昭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或許他對盛燦從未有過什么忍耐力,他再也抵抗不了,把盛燦按在身下,抽出大半roubang,深重的頂壓進去。 只這一下就差點把guitou戳進花心,只這一下就讓被折磨許久的盛燦進入高潮,他尖叫著射的一塌糊涂。不等喘口氣體會高潮后的酥麻余韻,陳昭抽出了roubang,把他翻身按在沙發(fā)上,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插干。 盛燦迷迷糊糊中想到,就像野獸一樣,他側著臉,頭被陳昭按在沙發(fā)上,跪著抬起屁股,迎接陳昭似乎永無止境的欲望。他就像一條漂泊在大海中迎接暴風雨的船,陳昭的yinjing是他唯一的錨,他只能靠這個才不會被卷到什么失落之境。 “shuangma,小燦,我干的你shuangma?”陳昭的手用了一下力,近乎暴戾的把掌心里柔軟的頭發(fā)抓的凌亂。 盛燦的口水已經(jīng)流濕了沙發(fā)面,他雙眼渙散,只是本能的哭泣呢喃:“爽…好爽…阿昭…再干我…嗚…我要死了…”他愿意死在陳昭手里。 陳昭俯下身,寬厚的肩膀幾乎把盛燦整個包了進來,他低下頭去吻盛燦的唇:“我真的干到你了,在你清醒的,自愿的情況下,小燦,你真的屬于我了對不對?” 盛燦艱難的回應著他的吻,答案散溢在唇齒間:“是的,我屬于你…屬于你…” “永遠!”陳昭說著,把一直在zigong外盤旋的guitou狠狠插了進去。 極致的酸脹快慰讓盛燦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雙腿不自覺的痙攣,嘴唇張開卻沒發(fā)出什么聲音。 劇烈收縮蠕動的xuerou讓陳昭幾乎寸步難行,他索性停下享受:“你潮吹了,小燦,你他媽真是敏感的要命。” 過了一會兒,緊到讓人窒息的夾縮停止,xuerou微微放松下來,開始有大量液體溢出。陳昭就著這股液體繼續(xù)大力抽插起來,噗呲噗呲的水聲豐沛的簡直讓人臉紅。 rou與rou的碰撞開始更加劇烈,陳昭知道自己快要到了,而盛燦也已經(jīng)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神志也迷迷糊糊,只是癱在那里任他享用。 終于在幾十下抽插后,陳昭感覺到熟悉的腰眼酸麻,他用力掐住盛燦窄薄的腰,每一下進入都恨不得把yinnang都捅進去:“我要射了,小燦,射到你嘴里可以嗎?嗯?” 盛燦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他未必理解了陳昭的意思,但在這場漫長的性愛中他已經(jīng)條件反射的想要滿足陳昭的一切要求,于是他說道:“嗯啊…好…”聲音不再清悅,而是帶著叫喊過后的沙啞。 陳昭終于在最后一刻抽出了yinjing,一手握著盛燦的后頸一手取下安全套,然后把急于發(fā)泄的巨物塞進了盛燦微啟的唇里。 “cao!”口腔guntang濕熱,跟xiaoxue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雖然盛燦并沒有力氣也不懂含緊,只是視覺上和心理上的享受卻也夠爽的了。 陳昭幾乎捅進盛燦的喉嚨,然后在比xiaoxue更緊的那里射了出來,另一只手還摸著盛燦喉嚨處自己的形狀。 抽出來后,被迫深喉的盛燦咳的驚天動地,一部分jingye也嗆了出來,弄的臉上一片狼藉。但是他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自以為兇狠其實迷蒙的瞪了陳昭一眼。 終于饜足的陳昭親了親他的臉,毫不介意的和他來了個深吻:“走,我?guī)闳ハ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