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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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家五星級餐廳,即使飯點時間已過,餐廳里還是坐滿了人,沈柯剛進(jìn)去,就被服務(wù)員引領(lǐng)著走向靠近窗戶的一張桌子。遠(yuǎn)遠(yuǎn)看到將外套掛在椅子上,只穿著白色襯衫和深藍(lán)色毛衣開衫,雙手交疊在桌子上,側(cè)著頭欣賞窗外美麗的夜景的莊毅,無不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 似乎察覺到沈柯炯炯有神的注視,莊毅微笑著轉(zhuǎn)過臉,“來了?!闭f完便起身為沈柯拉開椅子,沈柯坐下后,莊毅又說,“把外套脫了吧,開了暖氣,一會兒該熱了。” “哦哦?!鄙蚩侣犜挼孛摰敉馓缀蛧磉€有帽子,頭發(fā)被帽子壓了一天都變形了,幸好他發(fā)絲比較柔軟,頭比較小,也沒什么差別。 銀色的項鏈在黑色毛衣下格外顯眼,莊毅不經(jīng)意地問:“項鏈挺好看的,新買的?” “?。俊鄙蚩抡\實地回答,“不,不是,是收到的,生日禮物。” 莊毅眉毛一挑,“誰送的?” 沈柯吶吶地說:“一,一個朋友?!?/br> 莊毅追問:“哪個朋友?” 想起白天的事,沈柯有些不自在,紅著臉回答:“秦,秦東明?!?/br> 點好菜,莊毅讓服務(wù)員拿來醒好的紅酒,“喝一杯?” 沈柯難為情地說,“我不,不喝酒?!?/br> 莊毅:“那喝飲料吧?!?/br> 沈柯咬著吸管低著頭不說話,莊毅倒是很多話和沈柯聊,問他今天去哪里玩了?沈柯撒了個小謊,說和同學(xué)去看電影,莊毅也沒有懷疑。然后又問沈柯的論文題目定好沒,沈柯支支吾吾說還在想。 這時候,餐廳響起動聽的鋼琴曲,只見一束白光照在餐廳正前方的舞臺上,一個穿著白西裝戴著領(lǐng)結(jié)的男人坐在一架白色鋼琴前,行云流水地彈奏著。 很好聽的鋼琴曲,沈柯有些著迷。 瘦削的輪廓,高挺的鼻子,粉嫩的唇,彎彎似月兒的柳眉下是烏黑的瞳孔,眼里寫滿了專注,只是這份專注是給臺上的鋼琴師。莊毅莫名有些不開心,喚來服務(wù)員,在她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服務(wù)員微笑著走到鋼琴師旁邊,嘀咕了幾句,便對莊毅微笑示意。 莊毅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舞臺,取代了那個鋼琴師,緩緩入座。 沈柯愣愣地看著聚光燈下的莊毅,修長優(yōu)雅的雙手輕輕撫過琴鍵,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指腹敲起的一個個音符激起一陣漣漪。是沈柯最喜歡的鋼琴曲,沒有之一,這首鋼琴曲刻畫了一個悲傷的愛情故事,音調(diào)快慢結(jié)合,清新給人快感,細(xì)細(xì)聆聽之時能跟著彈奏者進(jìn)入一種美好的夢境。 曲畢,餐廳里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看到沈柯的目光貼在他身上,一直緊緊跟隨他,隱隱露出崇拜和仰慕,莊毅心情大好。 “你喜歡彈鋼琴?”莊毅問。 沈柯?lián)u頭,“我,我不會,只是,覺得很好聽?!毙r候每次看到穿著漂亮公主裙的沈沁坐在鋼琴前被音樂老師指導(dǎo)的時候就很羨慕,可惜他只能偷偷躲在一邊聽,那時候沈沁唯一能完整彈下來的鋼琴曲就是。 莊毅微微起身,隔著一張桌子,溫柔地將沈柯的頭發(fā)弄得更有凌亂美,“我教你彈鋼琴怎么樣?” 沈柯受寵若驚,“不,不用了,我很笨,學(xué)不會的?!?/br> 莊毅笑笑,“沒有人天生就會,我當(dāng)初也學(xué)了很久才會彈,那時候總是被老師罵你是笨蛋嗎?” “誒?”沈柯似乎沒想到莊毅也有這么窘迫的時候。 這時,菜送上來了,莊毅對沈柯說:“嘗嘗味道怎么樣?” 沈柯切了一塊牛排放進(jìn)嘴里,他點的七分熟,柔嫩多汁,里面還帶了點鮮紅色,不過牛排全熟就不好吃了,太老。 “味,味道很好?!鄙蚩抡f。 “喜歡就多吃點,你太瘦了,沒好好吃飯吧?!鼻f毅心疼道,沈柯的臉蛋瘦的快比他的手還要小。 沈柯低頭不語,莊毅說的沒錯,他前幾天稱體重,又瘦了五斤,被姑媽知道,肯定會念叨。 飯后甜品是一個八寸大的巧克力蛋糕,非常精致漂亮,上面用了不少堅果碎和餅干碎裝飾,還有用奶油做出來的一條吐著信子的小蛇,小蛇頭上頂著一塊用巧克力做的小牌子,上面寫著:生日快樂,小家伙! 莊毅插上一根蠟燭,點上火,對沈柯說:“許個愿吧。” 在莊毅的注視下,沈柯十指緊扣放在胸前,默默地向上帝許愿,他有些貪心,許了兩個,一個是希望莊毅能幸福,另一個是希望秦東明能放下他。許好愿望,沈柯一口氣將蠟燭吹滅,蛋糕很好吃,苦澀中帶著甜絲絲的味道,和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模一樣。 從餐廳出來已經(jīng)十點,莊毅看著裹成粽子的沈柯,問:“小家伙,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沈柯?lián)u搖頭,他感覺頭有些暈,本以為是餐廳里面太悶,出去吹吹風(fēng)就沒事,可是現(xiàn)在被風(fēng)一吹,頭更暈了。 莊毅扶住搖搖欲墜的沈柯,“你怎么了?” 沈柯茫然地說:“頭暈?!?/br> 想起剛才沈柯點的那份牛排,原料用紅酒腌制了一天一夜,不過紅酒的度數(shù)不高,沈柯不會是醉了吧? “我送你回家?!鼻f毅將沈柯扶上車扣好安全帶,沈柯乖巧地坐在副駕駛座上,不吵不鬧,沒想到喝醉酒的沈柯還是那么文靜,不過也好,如果鬧起來,他也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 短短半小時的車程,沈柯已經(jīng)睡著,莊毅彎腰將沈柯抱出來。手里的重量輕到難以置信,莊毅簡直不敢相信,懷里抱著的是一個男人。 女傭看到她等了一晚上的沈柯被莊毅抱著回來,有些擔(dān)心,“莊先生,少爺怎么了?” 莊毅徑直走上樓,“喝多了。” 女傭:“那我給少爺煮點醒酒湯?!?/br> 莊毅:“嗯?!?/br> 莊毅將人被放在床上,脫掉圍巾帽子外套,沈柯一直沒醒,睡得很香,眉宇舒展開,長長的睫毛在眼皮底下落下一層陰影,白嫩的臉頰帶著紅暈,唇瓣微微張開,隱約能看到里面紅紅的小舌頭...... 莊毅坐在床沿,看了許久,似又被蠱惑一般,低下了頭,唇與唇的觸碰如一股電流瞬間竄遍全身。唇上炙熱的溫度直達(dá)內(nèi)心深處,在那雙略微冰涼的唇上舔了又舔,淡淡的酒精味使莊毅情不自禁用舌頭撬開沈柯的牙關(guān),碰到那條羞澀的小舌頭時,莊毅感受到前所未有過的悸動就連和沈沁前戲坐到一半都沒有那么強烈的刺激,摸著跳動不正常的心臟,莊毅坐起身,心慌意亂的很。 女傭端著醒酒湯上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急匆匆離開的莊毅,“莊先生?” 莊毅一路飛奔回家,進(jìn)門就開始脫衣服,站在浴室時全身早已赤裸,衣服散了一地。深秋的夜晚異常寒冷,莊毅卻渾然不覺,還開著冷水淋浴,冰冷的水刺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澆滅心中燃起的yuhuo。每次被沈沁挑逗莊毅都能把持住,偏偏今晚只是偷親了沈柯短短幾秒鐘,就讓莊毅有想再進(jìn)一步的欲望。 想起剛才那個單方面熾熱的吻,莊毅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下體似乎抬起了頭,單手撐墻,一只手握住半勃起的yinjing,隨著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莊毅的呼吸聲也變得粗重。呼呲呼呲的喘氣聲讓這偌大的浴室里騰起一股曖昧的味道,莊毅閉上眼睛,忽然,眼前冒出沈柯睜著迷茫又懵懂的眼神看著他,水潤的粉唇怯生生地喊著:莊,莊先生...... “小家伙!”伴隨著一聲低吼,乳白色的jingye射的墻壁上到處都是,隨著水流嘩啦啦的消失在下水道里。 莊毅捂著臉,他明明一直把沈柯當(dāng)成弟弟,怎么突然會對沈柯有這種心思! 林湖說過,愛一個人就是想和他zuoai。 難道他愛上了沈柯? 沈沁躺在浴缸里,雙手捧起一捧泡泡,輕輕吹散在空氣中,還有兩天就能回國了,這幾天是排卵期,她這次一定要成功! hey baby,when we are together doing things that we love...... 莊毅的專屬鈴聲響起,沈沁連忙擦干凈手拿過手機,微笑著接起,“莊毅?!?/br> “我還怕吵到你睡覺。”莊毅笑著說。 莊毅的聲音非常有磁性,通過電話線傳播后帶著一股清冷,沈沁溫柔地說:“正準(zhǔn)備睡呢?!?/br> 莊毅:“那我這通電話打的真及時。” 沈沁輕笑,“是啊,最近,想我了嗎?” 莊毅:“嗯,什么時候回來,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吧?!?/br> 沈沁:“明天晚上的飛機,不知道我下飛機第一個看到的人是誰呢?” “你希望是誰?”莊毅笑著問。 沈沁調(diào)皮地反問:“你猜?” 莊毅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猜不出來。” 沈沁:“你故意的?!?/br> “答應(yīng)你,你下飛機第一個看到的一定是你最想見的人?!鼻f毅說完,突然問:“小沁,還記得第一次見面你請我吃了什么嗎?” 沈沁呼吸一窒,“呵呵,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莊毅笑笑:“昨晚看到有個賣烤紅薯的老奶奶,想起第一次見面,你請我吃的烤紅薯?!?/br> 沈沁:“是啊,你吃了一條還不夠,我就直接給了你一袋?!?/br> 莊毅:“等你回來,換我請你吃烤紅薯。” 沈沁笑著答應(yīng)下來,“好啊!” 掛了電話,莊毅嘆了口氣,小沁,我給過你機會,為什么你不坦白。 與此同時,準(zhǔn)備上床休息的沈沁因為莊毅突然提起小時候的事久久不能入睡。因為最近纏身的事比較多,無暇顧及沈柯,誰料,沈柯竟然趁她不在勾搭莊毅!要不是她打電話回家女傭不經(jīng)意說出來,她也不會知道。沈沁攥著手機,臉色有些扭曲,沈柯啊沈柯,為什么給你臉你卻不要,你到底要犯賤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