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毅的糾結(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仙君淪落記、心水(3p)、逃離你的束縛、用兄弟征服異世、落魄人渣的身體改造、【總攻】人魚、養(yǎng)狗有風(fēng)險、共享弟媳附翻墻看GV教程、直男竹馬是雙性、野豌豆(雙/強制)
莊毅猶豫了很久,決定去沈家拜訪。沈家的傭人都認(rèn)識莊毅,并且對未來的姑爺十分熱情,當(dāng)莊毅表示他是來找沈柯的時候,傭人的神情有些異樣。 女傭:“莊先生,您先喝茶,我這就去通知少爺。” 莊毅微微一笑:“麻煩你了。” 女傭臉有點紅:“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見女傭下來,嗯,只有女傭一個人,女傭盡職地轉(zhuǎn)告沈柯的話:“抱歉,莊先生,少爺說他身體不舒服,不方便下來見您?!?/br> 莊毅放下茶杯,站起身,特別溫柔地看著女傭,問:“我可以去看看小柯嗎?” 似乎被莊毅的溫柔蠱惑,女傭完全忘記沈柯的千叮萬囑,堅定地點了下頭。 “小柯的房間在三樓對吧?” “嗯嗯?!?/br> 充滿浪漫氣息的旋轉(zhuǎn)樓梯將莊毅送上三樓,和二樓的格局一樣,墻上掛著古典的風(fēng)景畫,天花板上是華麗的水晶吊燈,一束陽光穿過拱形的窗戶照在長長的走廊上,指引著莊毅往前走。這一層一共有六間房,每一扇門都一樣,莊毅不知道沈柯住在哪一間,只是憑感覺在走廊盡頭停下腳步。 扣...... 莊毅打算敲門,誰知房門根本沒關(guān)好,手一碰就推開了。一股清新的氣味撲面而來,不是香水味,也不是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而是屬于沈柯身上那種自然的,淺淡的香味。 房間不大,連著浴室,淺灰色的主調(diào),從左邊依次過來是一張雙人床,床鋪很整潔,除了枕頭之外還放著兩個北極熊的毛絨玩具。旁邊是書桌,上面放著一臺眼熟的筆記本電腦,幾本翻開的書和一紅一藍的兩支筆。再旁邊就是書柜,五層,全部擺滿書,書柜下面有兩扇門,不過被鎖住。 明明是很簡潔干凈的房間卻讓莊毅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不適,莊毅抬起腳,走進去,站在沈柯房間里,感覺那股壓抑感更重了。 莊毅盯著墻上緊緊拉上的淺灰色窗簾,外面艷陽高照,可屋里絲毫感受不到陽光的存在,可見這窗簾多么的厚重。未經(jīng)主人允許,莊毅擅自將房里的兩個窗簾全部拉開,明媚的陽光頓時充滿整個房間。 嘩啦嘩啦 沈柯洗干凈手從浴室出來,刺眼的陽光使眼睛一時間沒適應(yīng)過來,瞇著眼睛緩一下再睜開,便被眼前的不速之客嚇一大跳! “莊,莊先生?” 那人轉(zhuǎn)過頭,勾起嘴角,露出比陽光還有和煦的微笑,“字寫的不錯?!?/br> 沈柯聽到莊毅的話,吶吶地說:“謝謝?!?/br> 莊毅有點好笑,“我聽傭人說你病了,上來看看你?!?/br> 沈柯咽了咽口水,他沒有生病,是為了逃避和莊毅見面編出來的借口,他明明告訴女傭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他,為什么上個廁所出來就看到莊毅出現(xiàn)在他房間? 只見莊毅穿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大敞開來,露出里面同樣黑色的襯衫,下身是修身的長褲,完美地呈現(xiàn)出莊毅頎長的身材。沈柯發(fā)現(xiàn)莊毅很喜歡穿黑色的衣服,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黑色真的很適合莊毅,它能將莊毅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凸現(xiàn)到極致。 莊毅發(fā)現(xiàn)沈柯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似乎看入神了...... “小家伙?”莊毅伸出手在沈柯眼前晃了晃。 沈柯聽到聲音才發(fā)現(xiàn)兩人離得如此近,他一抬頭差點撞到莊毅下巴,連連后退,“莊,莊先生。” 莊毅板起臉,有些不悅:“不是說過別叫我莊先生嗎?” 沈柯揪著衣角,順從地改變稱呼,“莊,莊毅?!?/br> 莊毅舒展開眉,兩指捏住沈柯尖尖的下巴令沈柯不得不和他四目相對。沈柯呆愣愣的看著他的臉,眼睛瞪的大大,寫滿了驚訝,睫毛一顫一顫,嘴巴微張,似乎很緊張。 指尖發(fā)涼的溫度與皮膚的接觸讓沈柯微微顫抖,溫?zé)岬墓室獯蛟谀樕?,沈柯感覺周圍的溫度在不斷上升,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白嫩的臉頰逐漸染上紅暈,紅紅的小舌頭輕舔了下干燥的唇,兩瓣粉唇在陽光下的照射下變得水潤光澤,莊毅像被誘惑一般,不禁想,這唇嘗起來是什么味道? 也許是氣氛太過曖昧,當(dāng)彼此呼吸不斷融合時,沈柯選擇閉上眼睛。 “少爺!”女傭的聲音打斷了小小房間里的曖昧,沈柯猛地推開莊毅。 “咳咳?!鼻f毅站在一邊,臉上風(fēng)輕云淡,心里卻鬧騰開了,他差點又親了沈柯。雖說沈柯長的比女孩子秀氣,性格也文靜,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兒,他怎么會被一次又一次的誘惑? “少爺,有位姓秦的先生在樓下等您?”女傭說。 沈柯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最不想面對的兩個人怎么今天都湊一起過來? “你和他說我生病了,不方便下樓見他。”沈柯說完看又提醒一句,“一定不要讓他上來?!?/br> 莊毅好笑,難不成是怕秦東明看到他在這里? 沈柯走到窗戶前,看到秦東明的車駛出院子才放下心,來者是客,沈柯將房間里唯一的椅子給莊毅,“你,你要喝茶嗎?” 莊毅坐下,“好啊?!?/br> 沈柯蹬蹬蹬地跑下樓,泡了兩杯菊花茶,想了想,又拿了幾盤廚娘剛做好的小點心。沈柯低著頭坐在床上,茶和點心放在書桌上,莊毅則坐在他面前。 “我,我jiejie出差了?!鄙蚩抡f。 “我知道?!鼻f毅拿起一塊桂花糕,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可能是餓了,不愛吃甜食的他也吃了三塊。 沈柯異想天開地想莊毅難道是特地來找他的? “你臉好紅,發(fā)燒了嗎?”莊毅說著便將手背貼在沈柯額頭上。 沈柯忙不迭搖頭,“沒,沒有,我沒有發(fā)燒?!?/br> “傭人剛才說你生病了,你哪里不舒服,看醫(yī)生了嗎?”莊毅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柯局促地揪著枕頭邊,莊毅那么關(guān)心他,他卻騙了莊毅,這讓沈柯很自責(zé)。 “其實,我,我,我只是頭,頭有點疼?!鄙蚩驴目陌桶偷卣f,一個謊要用一百個慌來圓,這句話果然沒錯。 真是拙劣的謊言,莊毅沒有拆穿沈柯,沈柯臉皮薄如蟬翼,他得顧及沈柯的自尊心,莊毅擦了擦手上的碎屑,問道:“吃飯了嗎?” 沈柯點頭,“吃了?!?/br> 莊毅:“現(xiàn)在還疼嗎?” 沈柯?lián)u頭:“好,好多了?!?/br> “小沁出差了,伯父伯母也去了外地,家里就剩你自己。”莊毅嘆了口氣,“我還挺不放心的。” “......” “要不,你到我家住幾天。”莊毅突然道。 “......”沈柯傻了吧唧地看著莊毅一張一合的嘴巴。 “你覺得怎么樣?”莊毅問。 “不,不用麻煩?!鄙蚩履X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家里還有很多人,不,不止我一個?!?/br> 預(yù)料之中的答案,莊毅并沒有太失望,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便對沈柯說:“小家伙,我有事先走了?!?/br> “???”沈柯連忙下床,“我,我送你?!?/br> 莊毅將沈柯按回床上,“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br> 門關(guān)好后,沈柯連忙將窗簾放下,偷偷躲在窗簾后面,看著莊毅走出院子,打開車門,坐上車,然后絕塵而去。 沈柯坐在莊毅剛坐過的位置,拿起莊毅用過的茶杯,嘴巴對著莊毅喝過的地方貼了上去,感受到那殘留的余溫和味道。手順著小腹摸到小腹下三寸的位置,那里已經(jīng)鼓起一個小包,沈柯咬著唇,緊緊閉著眼睛,解開褲子。 “嗯~”羞恥的欲望被握住那一刻,沈柯渾身像過電一般,腦子不禁回憶起剛才和莊毅挨得如此進,莊毅溫?zé)岬暮粑?,莊毅獨有的味道,還有莊毅溫柔似水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喚著“小家伙,小家伙......”猶如情人間的耳語。 柔嫩的小手包住袖珍的yinjing,將包皮捋下來露出可愛的小guitou,手指本能般地在冠狀溝處來回?fù)崦?,另一只手則拿著莊毅用過的杯子放在嘴邊,急切地汲取莊毅留下的味道,幻想莊毅就在房間里...... “嗯哼~啊~莊~莊毅~”下體傳來的快感愈發(fā)強烈,眼神變得迷離,臉上布滿了情欲的色彩,沈柯感覺有無數(shù)電流在身體四肢百骸里四處游動。yinjing越來越硬,頂端開始滲出透明的液體,沈柯情難自已,只能忍著羞恥一邊叫著莊毅的名字一邊快速地?fù)嵛繚q的生疼的yinjing。 不夠,不夠,沈柯身體的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手不受控制地往下,當(dāng)那兩片濕潤的yinchun被手指碰到時,一種不同的快感蔓延全身,忍不住用力揉搓...... “嗚~莊毅~莊毅~??!”突然小腹一緊,一道白光從抖動的yinjing里射出,沈柯全身痙攣般抽搐,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著...... 沈柯躺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但是射精后的快感十分清晰,絕望地閉上眼睛,任淚水從眼角滑落,“我果然是個變態(tài)?!?/br> 躺在床上,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莊毅久久不能入睡。閉上眼睛,白天那一幕就在腦子里回放,第一次是撞邪,那今天呢?莊毅徹底凌亂了,他連自己到底喜歡誰都不知道。 “林湖,你有空嗎?” “沒有?!?/br> “你在干嘛?” “大哥,這個點我肯定在睡覺?。 ?/br> “......” “算了反正都被你吵醒了,就陪你聊一瓶酒?!?/br> 莊毅聽到易拉罐被打開的聲音,出于人道主義,提醒一句,“你別喝多了。” “家里就一瓶,我想多喝也沒有?!绷趾攘艘豢谄【?,透心涼啊簡直,“大晚上不睡,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小女孩?” 莊毅翻個身,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才問:“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話音剛落,就聽到林湖夸張的叫了起來,“天啊,我雞皮疙瘩掉一地了,如此純情的話真的是從我認(rèn)識的那個耐得住寂寞經(jīng)得起繁華不食人間煙火渾身散發(fā)著禁欲氣息的莊毅嘴里說出來的嗎?不行不行,我要錄下來,到時候高價賣出去,哈哈哈哈哈......” “笑夠沒?”莊毅清冷的聲音通過傳播變得更加沒有感情。 林湖不急不忙地按下錄音鍵,然后認(rèn)真地回答:“想和她zuoai?!?/br> “......”莊毅用六個點表示他對林湖的唾棄與失望。 林湖倒沒覺得哪里不對,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說:“生物學(xué)的傳統(tǒng)觀點里有兩個相愛的主要驅(qū)動器,性吸引力和依戀。為什么會相愛,是因為男女接近,體內(nèi)會產(chǎn)生一種叫苯胺基丙酸的物質(zhì),會讓人興奮悸動。你會情不自禁地想親她,撫摸她,感受她的溫度,和她融為一體。很多人以為愛情產(chǎn)生于心臟,其實不然,陷入愛情后,大腦會釋放一組特定的化學(xué)物質(zhì),其中就有五羥色胺,它會帶給你暫時性的精神失常,這時候,整個想法在愛的人,其他事情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 嗶哩吧啦一大串亂七八糟的聽得莊毅云里霧里,“說重點?!?/br> 林湖停下他的長篇大論,用簡潔明了的話概述,“通俗來講就是能讓你產(chǎn)生情欲,能讓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能讓你時時刻刻惦記著?!?/br> 莊毅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那個人是男的呢?” “瓦特?”林湖的三腳貓英語都飆出來了,“你剛剛說什么?男,男的?” “你聽錯了?!鼻f毅一本正經(jīng)地胡扯。 說完立刻無情地掛斷電話,莊毅有些后悔給林湖打電話,實質(zhì)性的幫助一點沒有,還一直在那鬼吼狼叫。不一會兒,手機瘋狂地震動起來,是林湖打來的,莊毅選擇看不到,故意沒接,林湖不死心,奪命連環(huán)call,莊毅無奈,只能按下接聽。 林湖先痛心地譴責(zé)莊毅過河拆橋不講義氣沒有人道主義精神,然后用二十七年來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嚴(yán)肅說:“就算是男的也成立,莊毅,不管你喜歡的是誰,你都是我林湖這輩子最好的哥們兒?!?/br> 之后,莊毅還是沒能睡著,他被林湖的話困住了,男的也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