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兒，戚風放開了顧杉成，拍了拍他的臉，“不是乖孩子，怎么能破壞公物呢。去把漏出來的逼水和jingye都舔干凈?！?/br>
    “奶水呢？”顧杉成跪下來看著他。

    “奶水也舔了，嘗嘗自己的味道?！逼蒿L伸手獎勵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顧杉成順勢幸福又順從地蹭了蹭他的手。

    顧杉成光著身子，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舔舐著jingye，地上的舔干凈了，又湊到墻上，伸出舌頭一點點勾著吃了進去。

    等清理完了，他又重新跪在了地上，仰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主人，像個求表揚的狗。

    “真乖?！逼蒿L笑著拍拍他，“想要什么獎勵？”

    “想要喝主人的尿。”顧杉成說。

    “屁眼不是喝了嗎？”

    “嘴巴也想喝?！鳖櫳汲煽粗?/br>
    “那張開嘴接著。”戚風剛才尿過，其實他現(xiàn)在不怎么想尿，但是轉(zhuǎn)念又想到陳鏘還在旁邊綁著，他突然想再刺激陳鏘一下，于是伸手從貨架上拿了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一瓶。

    顧杉成等待的過程中，始終吐著舌頭，直到戚風把jiba放進他的嘴里，才享受地瞇起了眼睛。

    “嘩——”

    尿液涌入了顧杉成的嘴巴，顧杉成快速地吞咽著，吞了幾秒后，戚風把尿著的jiba抽了出來，顧杉成困惑地看著他，下一刻，就感覺到自己整張臉上都被澆上了尿。

    戚風滿意地笑了。顧杉成輪廓立體、英挺的臉上，此時正掛著他sao腥的尿，先是有些狼狽，但很快，他就滿足地笑了，忠誠地叫了兩聲。

    而屏障內(nèi)被枝干捆綁著，看盡了倆人這一整幕的陳鏘，此時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戚風欣賞了好一會兒顧杉成被尿液浸滿的臉，然后拿了瓶貨架上的礦泉水，對著顧杉成的臉沖了好一會兒，直到空氣中聞不見sao味兒了，才把礦泉水瓶丟在一邊，作了個手勢。

    顧杉成跪爬著叼起空水瓶，跑到了貨架的角落里，把瓶子扔進了紙簍，爬回來后又低聲喊了兩下：“汪汪?！?/br>
    “起來吧，我們?nèi)タ纯茨愕呐笥??！逼蒿L拉著顧杉成的手臂把他扶了起來，‘朋友’這兩個字說得很微妙，陳鏘或許過去是顧杉成的朋友，但現(xiàn)在肯定不算，現(xiàn)在的陳鏘，就是一條在發(fā)瘋邊緣的野獸。

    粗糙的枝條已經(jīng)把陳鏘的衣服弄得支離破碎，胸肌露在外面，奶頭赤紅，jiba也半裸著，戚風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陳鏘的jiba挺大的，如果cao別人的話，對方肯定很爽。

    至于他的臉。沒有顧杉成好看，這個好看不止是說五官，更是說整體，顧杉成五官談不上精致，但他全身上下透著一種嚴謹、冷淡，卻又不怒自威的氣魄，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加之他末世后獲得的力量，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屈服于他，但被顧杉成喜歡著的戚風，只想恃寵而驕的玩弄他。

    比起顧杉成的驕傲和最初的矜持，陳鏘雖然同樣驕傲，但更外強中干，陳鏘越炸著他的鬃毛，越是不可一世地看著他，戚風越覺得這個人沒意思，因為一旦打破那層驕傲，迎來的就是毫無底線的低賤。

    戚風抓住顧杉成的屁股，在上面電了一下，“放開他吧?！?/br>
    顧杉成點了點頭，跟著戚風站在陳鏘的面前，散開了聚攏在陳鏘身上的枝干，陳鏘立刻從距離半米的低空中摔了下來，一下子沒站穩(wěn)，雙膝狼狽地跪在了地上，破碎的衣物已經(jīng)難以支撐他殘破不堪的尊嚴。

    陳鏘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落魄，被暴露在空氣中的jiba，因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翹了起來，褐紅的guitou充血的發(fā)疼，一滴一滴落敗的yin水攏在jiba周圍，幾乎下一秒就要追在地上。

    “老大……”陳鏘下意識地喊了出來，可是卻已經(jīng)沒有勇氣去看顧杉成，他現(xiàn)在的樣子，太難看了……

    顧杉成淡漠地睨著跪在地上的陳鏘，“你如果還想為我干事，以后就不要……”

    “寶貝?！逼蒿L輕聲叫道。

    顧杉成愣了一下，扭過頭來。

    “要乖才行，主人沒讓你開口，你怎么能說話呢?！逼蒿L的嗔怪聽上去就像情人間的低語，一時間讓顧杉成有些找不到方向。

    顧杉成認錯似的跪了下來，冷硬的側(cè)臉貼靠著戚風的小腿。

    戚風拍了拍他的腦袋，不疾不徐地走到已經(jīng)無力行動的陳鏘前面?！斑€喜歡顧杉成么？”戚風問。

    陳鏘癡愣地跪在地上，赤紅的雙眼好像哭過，但現(xiàn)在只是無神地注視著地面，落在戚風的那雙泥印還未散去的運動鞋上。

    戚風抬腳勾起陳鏘的下巴，又頑劣兇惡地問了一遍，“還喜歡顧杉成么？”

    陳鏘動了動嘴巴，但是嗓子像被什么堵住，說不出話來。

    顧杉成看著主人的鞋，往前爬了兩步，他一直是那種不愿意得罪任何人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著戚風的鞋碰著別人的身體，他很不舒服地嘀咕了一句，“你不要喜歡我了，煩不煩??？”

    戚風有些訝然地扭過頭來，可是顧杉成已經(jīng)恢復了之前恭順的樣子，低著頭，等待著戚風把他抱起來，帶回家。

    陳鏘的腦袋炸亂成一片，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繼續(xù)喜歡顧杉成，還是應(yīng)該向戚風一樣把他當成狗，又或者是……他不知道，他不敢承認，他覺得他瘋了。

    他討厭顧杉成。

    他愛的是那個，比星辰還灼目耀眼，比月光還撫慰溫柔，比太陽還奪目勇敢，比空氣還令人窒息的顧杉成，可是現(xiàn)在的顧杉成，為什么會是這樣？為什么這么完美的老大，會跪在這個小白臉面前，給他……給他當一條狗？

    他愛了幾年的老大，居然為了取悅情人，把他割破，束縛在樹枝上，明知道他會痛苦，還會折磨他？

    陳鏘崩潰地流出了一行行淚，止不住地落在地面上，嘴里低聲說著，“這不是我的老大……這不是我的老大……”

    戚風睥睨地看著陳鏘哭了半天，此時他落魄的樣子已經(jīng)沒有半點雄獅的威猛。戚風記得陳鏘最開始出任務(wù)的時候，每次遇到危險，都會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敵人怒吼，獅吼聲摧枯拉朽，他總是跟在顧杉成身后，撕咬著一個個卑污濘濫的喪尸。

    而現(xiàn)在，這個昔日威風凜凜的雄獅，只是雙膝跪地，蒼白的臉被戚風的鞋尖挑起，哭的淚流滿臉，雙目無主。

    戚風半蹲下來，漆黑的瞳孔望進陳鏘失神的雙目，深刻又明亮的眸子蠱惑人心地眨了眨，“這就是你的老大啊。你只是不夠了解他而已，你不知道他有多下賤，有多渴求我，你不知道他可以那么英勇，也可以那么卑微?！?/br>
    陳鏘迷茫地嚅動著嘴唇，“你……是誰？你，為什么？”

    戚風笑了笑，“我是個比妲己還惡劣的禍害啊。”

    陳鏘粗重地喘息著，胸肌在呼吸中起起伏伏，“你、你想做什么？”

    戚風緩緩地把手移到了陳鏘的鼻子上，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鼻子的兩邊，用力往中間一擠，空氣立刻被堵在了鼻腔外，陳鏘只得迫不得已的張開嘴呼吸著微薄的氧氣。

    顧杉成跪坐在貨架旁，看著距離陳鏘那么近的戚風，越來越不爽起來，“主人……”

    戚風回過頭，難得很溫柔地喊了一句，“寶貝。”

    顧杉成愣了愣。

    戚風笑道：“想讓主人高興么？主人高興了的話，會給你搓著胸睡覺。”

    顧杉成咽了咽唾沫，低頭看了看因為這一句話又癢起來的rutou，“怎么讓你高興……”

    戚風輕飄飄說出的話，卻殘忍無情，“顧杉成，尿在陳鏘臉上?！?/br>
    顧杉成皺起了眉，“……為什么？”

    戚風隔空往顧杉成的奶頭上傳了一股微弱的電流，瞇著眼看了他一眼，“對你稍微好點兒，就敢忘了規(guī)矩？”

    “啊……”顧杉成顫抖著下意識捂住了奶子，在碰到的一刻，又趕快松開了手，他跪著爬到了戚風身前，“我沒忘規(guī)矩，我什么不是聽你的？你都把我cao成這樣兒了……sao的……sao的離不開你。我只是……不明白?！?/br>
    “他這么臟的貨色，還敢齷齪地惦記我的人，顧杉成，你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現(xiàn)在像不像無家可歸的狗？”戚風半蹲下來，摸了摸他剛才電過的奶子，“正因為太臟了，我們現(xiàn)在要給他洗禮。乖，聽話，只有聽話才是主人的好孩子。尿在他身上，jiba不能碰到他。”

    說到這里，戚風又更加不屑地抓住了陳鏘露在外面的奶頭，褐紅色的，沒有顧杉成的誘人，但也已經(jīng)硬立著，他挑起陳鏘的奶頭，回頭對著顧杉成又道：“如果jiba碰到他，哪里碰了，哪里就不能要了，要割了，知道么？”

    顧杉成深深地看著他，本來他一點也不愿意尿陳鏘，但是主人這句充滿獨占欲的話，讓他突然有種完全屬于主人的感覺，他的jiba是給主人踩的……主人不想讓他碰到陳鏘……主人喜歡他……

    顧杉成站了起來，戚風也跟著站了起來，親眼看著這個他調(diào)教出來的帝王，握住了自己的jiba，用一種鄙夷的、嫌棄的、厭惡的眼神對著陳鏘，朝著陳鏘濃密的黑發(fā)，呲出了一道又黃又腥的尿液。

    guntang的尿液順著陳鏘的下巴一直流到他的胸膛，褐色的rutou被黃色的尿液浸泡著，已經(jīng)不抱希望的陳鏘，此時竟然突然抬起頭來，對著澆淋下來的顧杉成的尿，如饑似渴地咕咚咕咚吞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