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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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笙說遛狗是真的遛狗,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牽了兩條成年撕家出來。 晉南身穿一身清爽的運動裝早已等在門口,健壯的身材被貼身的上衣修飾得一覽無余??吹接狍铣鰜?,立刻伸手想要接過遛狗繩。 俞笙把手往回一收,戲弄道:“從來只有人遛狗,哪有狗遛狗的?!?/br> 一句話把晉南回絕得啞口無言,立刻乖乖地和撕家站在一起,還不忘回頭對俞笙展露一個憨憨的笑容。 俞笙嘴角微揚,抖抖手腕,踏著仍舊昏暗的天色,帶著三條狗出門了。 兩條撕家被馴練的很好,并沒有撒開丫子狂奔出黃塵滾滾的氣勢,以輕快的步伐勻速向前小跑。而某只大型犬也在沒有任何牽引的情況下自覺和兩條撕家齊頭并進,昂首挺胸,力求全身每一塊肌rou都緊繃到恰到好處,讓身后的主人看到自己最完美的身姿。 俞笙的目光在面前三條狗的身上來回打量,最后停留在晉南隨著步伐擺動的臀部上。 心機狗專門選了條偏緊身的運動褲,布料隨著動作將結實有rou的臀部曲線凸顯得一清二楚。甚至少許布料不小心夾在了臀縫中,隨后扯平,而后再次被夾。兩團屁股瓣一緊一松的小動作,坦露無余。 俞笙忍不住被逗笑,如果說楚霆川是那種有點小矜持,故作無心又生怕你沒看到的小sao零,那晉南就是?的鐵憨憨風格。 跑到附近公園的一處活動區(qū),俞笙將狗狗拴好后,轉(zhuǎn)身就對著晉南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 被踹倒跪在地上的晉南瞬間懵了,但馬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雙手攤開,俯身跪拜在地上。一旁玩耍兩條撕家歪頭瞧著他,不明白怎么這個人突然趴在地上? 俞笙站在一旁看了兩秒,用腳尖踢了踢對方的側腹。晉南馬上心神意會挺起腰桿,用臂膀撐起一個幾近水平的弧度。 俞笙這才稍微滿意一些,一言不發(fā)地坐了上去。下面有力的身軀因為運動體溫略高,不斷散發(fā)著熱量。只有這種時候,俞笙才真正感受到這具身體內(nèi)蓬勃的生命力,結實的肌rou中蘊含的力量。而將這股力量壓制在身下,掌控在手中的感覺有多么美妙,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有感覺到了。 俞笙閉上眼,感受著自己心臟的跳動,慢慢地,他似乎感覺到了身下人的脈動。隨著他,強健而富有活力。 俞笙喜歡力量,強壯的身軀是力量的載體和外在表現(xiàn),這也是他喜歡調(diào)教強壯奴隸的原因。但他更喜歡掌控力量,掌控別人也掌控自己。他需要奴隸的臣服,將自己完全的交付,也需要確保自己的行為恰如其分。 作為dom,他一直貫徹支配奴隸的前提是嚴格的自律。雖然這個原則與信條被張敖李沐打破,但他仍然認為這是正確的。 自律保證邊界和底線,這是在一段極不對等的關系中的領導者需要保證的兩點。 “晉南,如果我把你扒光了吊在樹上,然后牽著狗直接走了,你愿意嗎?” “……愿意。” 俞笙沉默了,反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是主人。” 俞笙張了張嘴,一時間心里涌現(xiàn)出太多情緒,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最后只輕輕問了一句:“主人的任何命令都會無條件遵守嗎?” 晉南沒有馬上回答,臉上的汗滴沿著臉頰砸在地面上,漲紅的臉色沒有讓他的腰背有絲毫的晃動。他仍然只說了那六個字,只不過這次變成:“因為主人是你?!?/br> 俞笙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開始加快。晉南的回答可以有兩種理解,一種是因為對于俞笙這個主人的完全臣服,另外一種是對俞笙這個人的完全信任。 俞笙突然很想看看晉南,他起身抬起晉南的下巴,看著面前這雙坦蕩專注的雙眼,他明白了是第二種。而就因為是第二種,所以才擁有第一種。 俞笙摸了摸晉南的頭,說道:“起來去買兩瓶水。” “汪汪!”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好像不經(jīng)意給自己加了分的家伙高興地發(fā)出狗叫,用鼻子頂了頂俞笙的手心。站起身,飛快地向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跑去。 俞笙一邊擼狗一邊等晉南回來,這兩條撕家這幾天已經(jīng)和他混熟,親昵地用頭拱來拱去。 買回水的晉南興奮地蹲在地上,和一旁的撕家一模一樣。俞笙伸出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擰開一瓶水開始喂狗。 一瓶水很快空瓶,俞笙單手壓扁往晉南嘴里一塞。右手大拇指豎起,食指彎曲,剩下三根指直直指向附近的垃圾桶。這是一個簡易版的狗頭,也是俞笙對晉南制定的第一個手勢指令。 晉南眼神微縮,四肢著地擺好姿勢開始用狗的姿勢向垃圾桶跑去。 俞笙在之前并沒有對于晉南的犬化做專門的訓練,所以晉南的跑步姿勢看起來并不嫻熟,還有些好笑。 雙手和雙腳的協(xié)調(diào)性差,沒有節(jié)奏,發(fā)力的部位也不對。但是,有一點很好,那就是對于一條狗的認同感。 跑到垃圾桶旁,晉南沒有被人類的慣性所影響,換為用手將礦泉水瓶從桶身的入口丟進。他依舊用牙齒咬住平身,通過調(diào)整角度努力地將瓶子扔進去。 其實在交給晉南瓶子時,俞笙就故意出了難題,他僅將瓶身中間壓扁,利于晉南咬住。但瓶口和瓶底依舊是鼓鼓的圓柱形。 俞笙就看著晉南一遍遍嘗試,失敗,再嘗試。沒有失去耐心,沒有放棄,全程保持著蹲立的姿勢。 僅僅是丟一個瓶子,但是晉南跑回來時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害怕不能完成主人下達的指令,以及獨自一人在空曠的環(huán)境像狗一樣與垃圾桶博弈。離開主人身邊的濃烈不安將他包圍起來,他迫切地想回到主人身邊。 “做的很好?!?/br> 俞笙擰開另外一瓶水,仰頭喝了幾口。晉南自跑回來后便老實地蹲坐在地上。雙手撐地,放在分開的兩腿之間。 看到晉南筆尖上的汗珠,俞笙心里清楚,這一頓折騰下來,對方肯定渴了。 “張嘴?!?/br> 晉南自然明白俞笙的用意,忙不迭地仰起頭張開嘴。 俞笙控制著角度,一點點喂給晉南喝,直到喝光。 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廣場舞大媽和太極拳大爺估計馬上就要到達此地。所以俞笙沒再折騰,牽著撕家?guī)е鴷x南回了家。 某天晚上關門前,楚庭川來了。一進門便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客人后,大大方方地喊了聲“主人。” 俞笙正清點當天的賬目,隨口應了聲也沒抬頭。 沒有得到熱切回應的楚庭川心理沒有任何不滿,不用人吩咐就開始擼袖子,動作嫻熟地打掃起衛(wèi)生。 算完賬的俞笙,把桌子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往椅背一靠,開始盯著楚庭川發(fā)起呆來。 楚庭川的手腳的確麻利,從拖地到鏟屎,從抹桌子到消毒,一氣呵成,而且顏值身段擺在那,整個過程看起來還挺賞心悅目。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楚庭川在打掃時心情是愉悅的,神情專注,沒有不岔,不顯疲憊。穿著一身襯衫西褲,動作間時腰臀處精悍的曲線倒是誘人。 楚庭川不似晉南那般壯實魁梧,雖然也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在身,但骨架子在那里擺著。而且不但眼睛像貓那樣又圓又亮,身架子也像。四肢修長,身體柔韌輕盈。瘦卻不顯單薄,身姿挺拔,長了張讓人過目不忘的好皮囊。 “主人,我打掃完了?!?/br> 俞笙還愣著神,楚庭川干完活便趕緊來到朝思暮想的主人身邊。 一跪,一撲。摟著俞笙的腰便開始蹭了起來。 俞笙抬手摸了摸在自己肚皮上拱來拱去的腦袋,“起來吧,估計晉南差不多做好飯了?!?/br> 楚庭川隨即跟著俞笙起身,但又像個背后靈一樣摟著俞笙,把頭搭在對方的肩膀上,黏黏糊糊。 從這里俞笙就能看出這貓兒和狗的不同來。同樣是關店鎖門,晉南會讓俞笙甩手站在一旁,自己關門落鎖拉簾門一氣呵成,然后再一副求表揚的表情。 而楚庭川則是從背后抱著俞笙不撒手,左蹭右蹭黏人的要死。俞笙蹲下,他也蹲下,俞笙彎腰,他也彎腰。俞笙仰臉,他就趁機蹭脖子。 俞笙握著搭在胸前的一雙手,和恨不得長在自己身上的楚庭川上樓回了家。 一聽到門響,正好洗完手的晉南趕忙從衛(wèi)生間出來,身上的圍裙還沒拿下來。麻利地跪在玄關處,從鞋柜里拿出俞笙的拖鞋。楚庭川進門后沒有再粘著俞笙,而是和晉南一起規(guī)矩地跪下。 坐在軟凳上的俞笙靠在墻上,看著面前兩人一人一只腳,開始為自己脫鞋。一手捧著腳后腕,一手從后跟處將鞋脫掉,然后換上拖鞋。 俞笙起身去了洗手間,楚庭川將換下來的鞋子放進鞋柜,和晉南一起來到飯桌旁,跪下等待。 桌子上的飯菜都是晉南做的,一個人打拼的他做些家常菜并不是難事。 俞笙把湯盛好放在兩人面前,兩個碗里分別放了一根吸管。再盛了兩碗葷素搭配的飯菜,各配上一個勺子放在地上。打個響指,收到指令的晉南和楚庭川趴下,手肘抵著地面,一手扶碗一手舀飯。 最先吃完的俞笙側過身,翹起二郎腿用腳壓蹭著兩人的發(fā)頂。 腳底隔著襪子被短發(fā)撓著有些癢,也很舒服。地上的兩人吃得很安靜,尤其是對于頭上的腳,不但不躲,反而還晃著腦袋迎合。 從王國俞笙定下三人關系起,已經(jīng)過了小半個月了。 比起曾經(jīng)對于李沐的調(diào)教,這次俞笙少了些激情。幾年前的他,對于調(diào)教的項目,進度,日程全都規(guī)劃得一清二楚,從表格到文字,從音頻到視頻,可以說是花了大心思在李沐身上。 其實他與李沐的開始并不算一帆風順,兩人從一開始的定位就是情侶主奴。 這意味著兩人之間不光要有奴性還要有愛情。他們花了一個學期來磨合,從一開始的生疏到之后的默契。俞笙覺得自己最有活力的就是那兩年了。 時隔幾年再次開始的這段關系,本來就是意料之外。俞笙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變化,變懶了。少了少年人的滿腔熱忱,但也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沒有在調(diào)教這件事上花太多的精力,也沒有特意去制定些計劃安排什么的。很多時候都是隨心而欲,想起一出是一出。 三個人中除了晉南稍微閑一些,都有要忙的工作。俞笙沒有讓那兩人搬來他這住,能兩個人一起調(diào)全靠緣分。 可是,僅僅這小半個月來的相處,俞笙就覺得很不可思議。相比于他和李沐的開始,晉南和楚庭川就像能看透他的想法,很多事情不用他說,兩個就照著他的想法做了,這可不是聽話就能做到的。 一切都順利地讓俞笙不敢相信,僅僅半個月,三人卻像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一樣,和諧默契。 與其說是在日子里玩調(diào)教,更像在調(diào)教中過日子。 以前的俞笙很追求儀式感,就像當初幫在收李沐的時候,從賜名字,立主奴契約,到認主儀式,俞笙每一步都很看重,缺一不可。 但是這次,他什么都不想做。除了在王國那次算是口頭上的認主,他沒有在這方面再花心思。 看著腳下快要吃完的兩人,俞笙突然不想再起什么名字了。 他不想把晉南和楚庭川割裂開來,賜予他們作為奴隸的稱號。讓他們以兩種身份生活著,一個向外,一個關起門向內(nèi)。 他想要,完完全全地擁有他們。 晉南和楚庭川,不需要其它名字,因為他們倆就是自己的奴隸,是自己的寵物,是自己養(yǎng)的狗和貓…… 既然輸過,那輸一次和輸兩次又有什么區(qū)別。贏,那么這兩個男人,直到死都是我的人。 如今的俞笙,比起年少時對于親密關系的鋒芒和熱烈,現(xiàn)在的他柔和又溫情,卻多了濃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