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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傀儡皇帝(雙性/皇帝受)在線閱讀 - 4寢宮榻上被臣子玩到喊爹爹

4寢宮榻上被臣子玩到喊爹爹

    清晨的寢宮,床榻上rou體交纏。

    “亞父……不要弄了……”少年趴著,屁股撅起,花xue被cao開,緊窄嫩xue懂事地承受著男人一早的欲望:“要上朝了……”

    男人一味沖撞,也不理他,只顧猛cao。

    “哈?。 鄙倌暄[,粉舌從口出伸出,小狗一樣喘氣:“亞父……嗚嗚……亞父……”

    掌事太監(jiān)站在殿外,聽著里面小皇帝的yin叫。一口一個亞父叫得歡,小逼還不知怎么咬著男人的jiba,被男人cao得欲仙欲死。他不清楚為何國師選擇扶元泠上帝位,現(xiàn)在看來,小皇上很懂得知恩圖報,用身體感謝自己的亞父……

    “頂?shù)搅恕 粊喐疙數(shù)搅恕痹隹拗Ьo被子,卻還是遏制不住從口中發(fā)出yin浪的叫聲:“嗚嗚……好深……好大啊……泠兒要被亞父插射了……”

    殿外太監(jiān)渾身一陣熱流,自己這無根之人都被小皇帝叫得渾身燥熱。他伺候過先帝,再浪的妃子都沒有皇帝這么sao。往外一看,不遠處值崗的侍衛(wèi)果然也是一副心癢難耐的樣子,想也知道那盔甲下的孽物都硬成什么樣了。

    “小賤蹄子?!碧O(jiān)輕輕咒罵一句。

    床榻之上,沈崇儼抓著少年手感極佳的rou臀,揉捏把玩,肥美的紅腫花唇隨著抽插不住外翻內(nèi)卷,yin汁多得被guitou不斷帶出來,像是個小水泵。

    外面人準時準點地捏起嗓子:“卯時已到——黎明即起,萬機待理——”

    元泠扭頭,紅腫著眼看著無甚反應的男人,用手撐著想要起身:“亞父……不要了……”

    男人從鼻腔里嗯了聲,隨后粗暴地捏著少年脖頸將他推回榻上,只是加快了腰際律動:“趴好,腿張開!”

    元泠忍著屈辱把大腿分得更開。男人伏在他身上,狼腰瘋狂抬落,yin蕩的啪啪聲帶出一縷縷溫熱yin汁,美人充血xue口幾乎被插出白沫。

    “乖兒子,亞父cao你cao得舒服嗎?”

    “哈啊……亞父……嗚嗚……”他知道這時要怎么討好男人,羞恥不堪地浪叫起來:“好爹爹……cao得泠兒要上天了……”

    元泠頓時覺得rouxue里那根jiba怒漲一圈。

    “繼續(xù)叫……”

    “爹爹……嗚嗚……爹爹……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yin叫,男人摟著少年小腹,馬眼大開,將濃稠白精射入他rouxue深處。趁著殘留的硬度,又插了幾下,直把美人插得抽噎不止,才滿足地退出。

    “進來更衣?!?/br>
    風荷領著一干宮女,迎著滿屋子腥膻氣,垂首跪到皇帝身邊。對那還淌著白精的rouxue視而不見,直接替他換上褻褲。

    朝堂上元泠夾著腿,總歸不舒利。

    偶然聽到一句“凌王爺昨夜掉到池里,現(xiàn)在還未醒”,元泠抬起頭問:“凌王怎么了?”

    凌王便是圍場里最后那個瘋掉的堂兄……

    沈崇儼輕笑兩聲:“皇上倒是在意著手足之情?!?/br>
    “回皇上的話,凌王妃說昨夜沒看住王爺,叫他跑出院子,一下子就掉到池塘里,差點喪了命……”

    元泠點點頭,沒有死啊……

    下了朝回到寢殿,元泠先命人燒了熱水,仔細洗浴一番。隨后便找到清音:“清音,凌王出事了?!?/br>
    侍女佯裝驚訝:“怎么了?”

    皇帝講給她聽,結(jié)束后,猶猶豫豫道:“他瘋傻了那么久,身子也不好,也不知道會不會死掉。”

    “真是天佑皇上,什么都沒做,就除了一個?!?/br>
    元泠搖頭:“可他還活著呢……”

    清音掛著一貫的梨渦淺笑:“皇上,別怕,他活不了?!?/br>
    皇帝以為她是安慰他,苦澀一笑。

    “皇上,奴婢還是想對您說那晚的話。為了您的安全,為了再也不要擔驚受怕,得想辦法把安王殺了才好。”清音用手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機會……我沒有什么權力,做什么都要過國師的關……”

    清音皺眉,想了會兒:“等凌王死了,棺槨總要葬在京郊……到時候安王勢必要進京,皇上要把握住機會,一擊致命!”

    元泠攥緊拳頭,點點頭。

    不出一月,凌王死訊便傳入京城。

    葬儀當日,元泠背著沈崇儼,隨意尋了理由,身邊侍衛(wèi)一刀便結(jié)果了安王。

    沈崇儼趕來時看不出喜怒,問道:“安王犯了何事?”

    少年驚懼著,穩(wěn)住心神:“他酒后出言不遜,膽敢辱罵朕,朕殺了他又如何。”

    元泠恐懼中夾著半分喜悅。清音告訴他,沈崇儼之所以留了元家三條血脈,是想有更換的余地。只要凌王和安王還活著,沈崇儼就可以隨意處置他?,F(xiàn)在,現(xiàn)在盛朝只剩自己了,沈崇儼不敢逆天命之大不違,自己再也不用活在恐懼之下了……

    “嗯?!蹦腥瞬恢每煞瘢骸盎噬鲜荏@了,回宮休息吧?!?/br>
    元泠渾身發(fā)抖,他知道自己再次惹怒他了。

    回到寢宮,清音知道安王死了后,似乎格外開心。她拉著小皇帝不住顫抖的手,安撫著:“國師再生氣又如何?世上只有皇上了……”

    嗯,他不敢把我怎么樣了……

    就這樣自欺欺人到傍晚。元泠流著淚,看著寢殿門外,男人拿著長鞭朝自己走來。

    寢殿門閉。

    沈崇儼一鞭子將他抽倒在地:“誰教你的?”

    元泠不回答,又是一鞭子,將他衣衫抽破,露出白嫩胸膛。

    “沒有人教!”少年盈淚直視他,微微上挑的眼睛里滿是孤注一擲。

    沈崇儼看著他,與他對視一會兒,冷笑起來:“你這下就不怕了?”

    元泠淚水止不住地滾落:“是,那又怎樣?”

    男人怒氣溢滿胸膛,狠狠照著他的背抽了十幾鞭,直至鮮血將后背衣物全部染紅。

    “蠢貨!”

    少年痛的幾乎失去意識,一陣陣地冒冷汗。

    “都是你逼的!”元泠積攢所有力氣朝他憤怒地吼去。

    你逼我家破人亡,逼我進圍場,逼我手足相殘。

    帝王鳳眼圓瞪,卻因淚痕喪失所有威懾力。沈崇儼扔了鞭子,冷笑負手離去。

    此后的幾日,元泠一直被囚在寢宮,不再上朝,男人也不再來看他。

    “清音……我們是不是做錯了啊……”

    小皇帝張口喝著侍女端上來的銀耳粥,委屈地看著她。

    “沒有,皇上這樣做再正確不過了!”侍女關切地撫撫他的額。

    “還是被他控制著……永遠也逃不掉……”

    清音放下碗,認真地看著他:“皇上可以除掉安王,也可以除掉沈崇儼?!?/br>
    元泠不斷搖頭,神色滿是不可思議:“你胡說什么啊?清音,不要胡說了……”

    “皇上是怎么殺了安王的?”

    “我……趁他獨自一人,命侍衛(wèi)動的手……清音,你不是都知道嗎?”

    “這就是了。”

    “什么?”

    “皇上可以這樣殺了安王,為什么不可以這樣殺了沈崇儼?”

    元泠眉心緊簇:“不一樣的,怎么會一樣呢……”

    “怎么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啊……他怎么會被殺死呢……不會的……”

    清音貼近少年的臉,一字一句蠱惑著:“國師從前留宿在皇上寢宮,不也是一個人嗎?與安王有何不同?”

    “他才不是一個人,整個皇宮都是他的人!侍衛(wèi)都是他的親信,我讓他們對安王下手可以,他們怎么會對國師動手!”元泠聲音尖利起來。

    “是啊……皇上要怎么讓國師的親信對國師下手呢?”清音憐憫地看著小皇帝:“是清音思慮不周……請皇上責罰……”

    元泠怔忪了會兒,猶猶豫豫地問女子:“如果……真的殺了他,會怎樣?”

    “皇上再也不會受人控制,受此屈辱了?!笔膛糠簻I光,似乎極同情小皇帝:“亂臣失了群首,成不了氣候的……”

    轉(zhuǎn)日午后,元泠走出寢殿,欲繼續(xù)往外走。

    門前侍衛(wèi)將他攔?。骸盎噬?,請留步?!?/br>
    少年眨眨眼:“你攔朕?”

    “沈大人吩咐過,您不能出去?!毙獠槐安豢骸?/br>
    “朕是皇帝!哪有臣子囚禁皇帝的道理!”

    年輕侍衛(wèi)不回答,心中卻想,這道理為什么有,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宣衡第一次這么近地看皇上,遠觀時就覺得他美,近看更是漂亮得驚心。

    皇帝似乎有些委屈,上挑的眉眼蘊有萬種風情。

    宣衡柔聲:“皇上請回吧。”

    “朕想蕩秋千。”

    “嗯?”

    “你過來陪朕。”元泠隔著袖子拉起他的腕。

    寢殿后就是一個小秋千,宣衡鬼使神差地跟著皇帝一路走到秋千旁。元泠輕輕坐到秋千上:“你推吧……”

    宣衡手足無措地看著秋千的兩個繩子,和皇帝被腰帶扎起的纖腰。等了許久也不見身后人有動靜,元泠轉(zhuǎn)身,只見男人面色微紅:“推……哪兒?”

    少年拉著他的手,環(huán)于自己腰際,一臉天真:“這兒呀……”

    “唐突皇上了?!毙馐懿涣松倌甑难凵?,壓抑住心內(nèi)某種欲望,推著少年的腰背,蕩起秋千來。

    年輕的侍衛(wèi)心猿意馬地推著秋千,看著少年越擺越高。

    “要是能隨著秋千一起飛出去就好了……”元泠雙手繞繩,頭枕于臂上。

    “嗯?!笔绦l(wèi)不知要說什么,就木訥地點頭。

    “他囚著朕,也不來看朕……”

    宣衡看不到皇帝的表情,卻能猜出他此刻的落寞神色。不由得有些心疼,說到底,所謂天下至尊,也不過是國師手中的玩物罷了。

    “停下來吧……”

    宣衡扶住少年的腰,將他穩(wěn)穩(wěn)地接下。正要松手,少年帶著涼意的手掌就覆上男人的手背。

    “你頂?shù)诫蘖恕?/br>
    年輕侍衛(wèi)腦子一片空白,等醒悟過來才轉(zhuǎn)到元泠前方慌忙下跪:“臣罪該萬死!”

    他只看見少年明黃的靴子,龍袍下外褲裹著的小腿?;实鄹┫律?,直勾勾地看著他,隨后低下頭,狀似無辜地伸手撫上男人腰帶下的硬物:“好硬啊……”

    “皇上……”宣衡不可置信地抬首,正好對上一雙含春的鳳眸,胯下更是一緊,說話都結(jié)巴了:“皇上這是……這是做什么……”

    “狗奴才……”元泠半嗔,小手仍來回撫著那越發(fā)堅挺的物事:“竟敢肖想朕……”

    沈崇儼許久不曾來,被cao熟了的美人空虛起來。此時隨意撩撥侍衛(wèi),自己的欲念也被勾起。自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那一刻,他身子便有些軟了。

    宣衡不知如何是好,身子緊繃,沙啞著嗓子:“臣幫皇上去喊沈大人……”

    只見美人霎時哭起來:“你叫他做什么?”

    元泠抬眸看著他,眼神又欲又純,沾著淚的眼睫輕輕顫抖,讓人根本無法招架:“只要你不行嗎?”

    “皇上是在勾引臣嗎?”

    “嗯?!?/br>
    宣衡再也忍不住,起身將這比狐貍精還會勾人的yin蕩皇帝打橫抱起。

    元泠輕喘出聲:“去……去寢殿……”

    男人長腿快邁,啞著聲應了句遵命。

    他再也管不了別的,也不去想別的。自己犯了大不敬日夜肖想的人,此刻正乖巧地躺在自己懷中。這些年他只是幻想,萬沒想到有朝一日真能抱得那矜貴任性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