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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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漣進屋去瞧祁鈞御的時候,特意摘了耳環(huán),又抓了抓頭發(fā)理清自己發(fā)型。 薛瑾琦坐在沙發(fā)邊上,瞧著他哥躡手躡腳地樣子,差點笑出聲來,他喜歡的人可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得他真是舍不得撒手了。 莫漣確認自己和平時見小祁的時候造型沒什么變化,這才推開了門。 到底是個當哥哥的,莫漣不想自己成為影響祁鈞御成長的障礙,有些榜樣精神。 薛瑾琦瞧著手心里的赤兔馬耳環(huán),使勁地親了親。赤兔馬,馬中皇者,非超凡之人不可馭。 薛瑾琦瞧著手心的首飾 ,突然又覺得有些期待。如果他去當珠寶設計師,最后在他哥哥的企業(yè)下工作,是什么感覺。 憧憬很多。名揚天下的設計師,卻只肯為自己中意的人設計作品。莫漣以后中意的作品,隨身的小配件,只會是他的。 薛瑾琦仰起頭去瞧房間的門,眼里帶著光,嘴角上揚,滿是希望。 薛瑾琦學的本就是藝術方向,如今大二,換專業(yè)也是可行的。 他父母因為他性向的事情早就對他不理不睬,在考慮再生二胎的事情。并計劃著等到薛瑾琦二十歲就要和他徹底斷絕關系。 薛瑾琦心知肚明 。這個世界牽絆著他活下去的就只剩下屋里的這一個人兒。 只要他說喜歡,只要他希望自己活著,那薛瑾琦也心甘情愿地在人世間掙扎著活一遭。 薛瑾琦翻動著自己的雙手,白皙修長的手上,隱隱約約地能瞧出來淺粉色的傷痕。 他母親罵他自殘是想博取關注度。他父親在他自殘后從醫(yī)院病床上把他扯起來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皮帶加身,幾乎活生生抽死他。 然后,薛瑾琦幾乎可以印象深刻地記起來,他父親的原話。 “我不管你是去水泥地搬磚也好,還是出去賣唱,把我們這十幾年的投資還給我們。薛家丟不起這個人,從此我們就沒你這個兒子?!?/br> 薛瑾琦記得自己聽見的時候沒有心痛,只是下意識地揚起嘴角,說,“如您所愿?!?nbsp;他乖乖地站起身,疊好病床,再給薛遠云來了個深鞠躬。 薛瑾琦小心地收拾了一下他自己那個還是以前買的昂貴書包,將里面攢出來的一筆錢認真地雙手捧給他父親。 “手術費用。我知道不夠,以后我一定會一筆一筆地還清,債主。” 薛瑾琦放肆地笑了笑,從病房里走出去,甚至把書包塞給了他父親。 瀟灑是不可能一直持續(xù)的。當天薛瑾琦就從街道邊瑟縮著搓手取暖,被他娘直接抓回了家。薛遠云給了他一頓狠揍。 比他自殘劃在手上的可重多了。薛瑾琦記起來自己慘叫著求饒,在房間里逃竄,被對方摁著手腕,拿浸了水的掃帚痛抽。 掃帚打折了…他身后落下了重傷。骨頭都差點打壞了。 對方還不許他在家里吃飯,讓他滾出去站著。薛瑾琦都不明白了,他的父母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難道要他把自己的血放干凈,rou一塊一塊地剜下來給對方,真的什么都不欠了,才行嗎? 薛瑾琦從不依賴父母,他也失去了所有的情感。那兩個人…他不懂。 莫叔和佩姨雖然對外人不好,可對他還是格外優(yōu)待的。 薛瑾琦那天被他爹打狠了,臉上都腫著巴掌印,莫皖成和佩姨莫名地去探望他父母,瞧見薛瑾琦在陽臺瑟縮的身體,還替他求情。 薛瑾琦扭過頭的時候臉上的巴掌都浮腫起來,血紅色的。連莫皖成這樣的性子都看不過去了,跟薛遠云說了幾句。 薛瑾琦哆嗦著身體,聽見他父親開始說的第一個字就怕。他爹這樣的人,人前愛面子,人后家暴狠勁足著。 薛瑾琦從陽臺翻了下去,買了機票回學校,直接上法庭告他父母,在美國躲著沒回來了。 身上的這些新傷,還是近期學校放假才挨的。但到底緩了一些了。 薛瑾琦用手輕輕地撫了撫手腕上的傷痕,嘆了口氣。 他不想跟莫漣博可憐留下來。他不想利用對方的同情心。他希望…對方是真的很喜歡他。 ----- 莫漣進了屋,瞧著正在面壁思過的祁鈞御,輕聲開口,“怎么又在自省?!?/br> 祁鈞御低下頭,慚愧?!敖裉鞂W校背書沒答上。都是該高考的時候了,我還如此懈怠。” “哪篇?” 莫漣站著,取過了桌上放著的戒尺,輕輕地偏頭一瞧,正在默寫。兩頁紙上默了兩遍,前后還有墨跡,顯然不止練習了這幾遍。 “。我…我背到了’固時俗之工巧兮,偭規(guī)矩而該錯’,怎么也想不起來下句。” 祁鈞御低著頭,羞愧地耳朵都紅了,“我現(xiàn)在知道了。” “’背繩墨以追曲兮,竟周容以為度’,屈原嘆jian佞之當?shù)赖脑娋?,終不該錯?!?nbsp;莫漣伸了戒尺,點了點桌案,“的確該打。” 祁鈞御乖巧地褪去褲子,趴在了桌上,伏下身子,撅高了屁股。 臀rou上有些發(fā)腫泛著深紅的傷痕,是祁鈞御前一天挨的。數(shù)學考低了平時的成績,又犯了兩道典型錯誤。 如此天天挨打,屁股當真要不了了。不過莫漣自薛瑾琦走以后,脾氣收斂了不少,再也沒有像以前那般毒打過祁鈞御。也是因為他不敢犯大錯,徹底被打怕了。 “十下戒尺,自己報數(shù)。待會坐著寫卷子,有什么不會的問我就是?!?nbsp;莫漣將戒尺抵在了祁鈞御的臀峰,戳了戳上次被打得最腫的一道傷痕。 “嗯,我知道了?!?nbsp;祁鈞御心底還是有些怕,卻還是乖乖地擺好了姿勢。十下戒尺,待會兒坐著起初肯定還是疼得腫,會不會做木了。 “啪啪啪啪啪” 五下戒尺不帶停頓地狠狠敲擊在臀rou上,莫漣甚至沒有挪位置。橫貫臀瓣的腫痕累累脹起,逐漸泛起了深紅色。 祁鈞御深呼了一口氣,撅起來的屁股微微發(fā)顫,上面還疊著幾道深深的腫痕。他艱難地攥緊拳頭,復又松開。 他舉起雙手抱頭,將屁股撅得更高了。 莫漣倒不再狠厲地繼續(xù)連續(xù)責打,而是將戒尺不緊不慢地重擊一則,敲在臀峰。 祁鈞御臀rou一緊,面上露出些怕來。他微微瞇著眼,哆嗦著身體,心底默念了一個數(shù)字。還有四下。 莫漣沒有揉傷,而是重重地又敲了一下戒尺在祁鈞御的身后,疼得他哆嗦一下,又忍著痛,乖巧地趴著。 第七下戒尺抽得狠厲,又疊加在上一下的傷痕上,祁鈞御疼了半晌才緩過來勁。他用舌頭小心地舔舐著牙齒,試圖轉(zhuǎn)移開注意力。 “啪。” 又是一下戒尺,換了個地方,抽在了稍顯白嫩的臀腿交界處。祁鈞御疼得一咬牙,臀rou下意識地繃緊了起來。待會兒坐著就有他好受的了。 莫漣抽完最后一下戒尺,將其鎮(zhèn)在了祁鈞御已經(jīng)默完的字帖,指了指一旁的白色稿紙,示意祁鈞御不用邊練字邊默寫了。 “背熟了再繼續(xù)默寫。不用太急躁,實在想不起來就做完卷子再記?!?nbsp;莫漣輕輕地安撫完祁鈞御的情緒,又補充了一句,“ 疼得厲害,就站著記?!?/br> 祁鈞御點點頭,爬起身子扯上褲子,耳根還是有些泛紅。 莫漣倒也不急著出門,靜坐在祁鈞御屋里的柳椅上看書,偶爾凝視會兒祁鈞御的背影。 最近忙著薛瑾琦的事,倒有些忽視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