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紅燭自憐無好計(jì)(宮梵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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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紅燭自憐無好計(jì)(宮梵天H) 殷月城怒道:“你把我衣裳撕壞了!” 宮梵天騎在殷月城腰間,緩緩撫摸他身上每一寸肌理,隨口答道:“你是羅華人,不該整天穿漢人衣裳。” 紅燭耀目,光影變幻。殷月城赤裸的身軀陷入一張華美的獸皮毛毯之中,宛如一尊冰雕玉琢的橫臥像,肌膚溫潤光潔,線條連綿起伏,令人神為之奪。 殷月城感到宮梵天熾熱有力的手掌在胸前游移,又想要他再多摸一摸,又怕自己越陷越深,忙道:“我還以為羅華人和漢人現(xiàn)在是好兄弟了呢,原來你嘴上說結(jié)盟,心里還是把漢人當(dāng)成敵人?!?/br> 宮梵天說道:“我不跟你糾纏不清,你最會(huì)顛倒是非黑白。” 殷月城冷笑說道:“我說中了你的心,你才不敢跟我分辯?!?/br> 宮梵天聞言,低頭直湊到殷月城臉前。兩人鼻尖堪堪撞在一起,大眼瞪著小眼,直勾勾注視著彼此,誰也不肯移開目光。 宮梵天低聲說道:“你當(dāng)真知道我的心?那你說,我現(xiàn)在最想做什么?” 殷月城說道:“呸,我才沒臉說呢。你要是敢胡作非為,仔細(xì)你下面那根骯臟玩意兒!” 他嘴上說得狠辣,但和宮梵天這樣緊緊貼在一起,早就全身發(fā)熱,雙頰緋紅,鳳眼情致嫵媚。 宮梵天看他這口是心非、張牙舞爪的模樣,愈發(fā)火氣難抑,俯身一口咬住了他右乳尖,或是吸吮,或是舔舐,或以尖牙磨蹭乳暈,滿口軟嫩滑膩,嘖嘖有聲。 殷月城口里“混賬”、“畜生”亂罵不休,雙手卻緊緊扣住了宮梵天的頭頸,仿佛不許他離開似的。 很快殷月城的乳尖就變得顫巍巍、硬邦邦的,如一顆小紅豆般抵著宮梵天的舌尖。 宮梵天抬頭看了殷月城一眼,殷月城眼神水汪汪的,嘴上仍不肯饒人,說道:“九龍明王學(xué)小孩吃奶,好不害臊!” 宮梵天冷嗤一聲,一邊撩開紅袍,半褪褲子,一邊說道:“你這是自找苦吃?!?/br> 殷月城看見他下身早已雄風(fēng)昂揚(yáng),不禁興奮得胸口劇烈起伏,抬起右腿,用膝蓋在宮梵天胯下不住磨蹭,身體扭來扭去,活潑潑的像一條白魚,獸皮毛毯上豐厚蓬松的絨毛給他一片片壓倒,又相繼彈起。 宮梵天抓住他雙腿往兩邊一摁,喝道:“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兒。” 殷月城咯咯笑道:“不老實(shí)就怎樣呢?” 宮梵天向前膝行一步,整個(gè)人嵌入殷月城的雙腿之間,腰身前挺。他那灼熱濡濕的陽物前端,便直接頂住殷月城股間紅艷艷的洞xue。 殷月城嗯嗯呻吟了兩聲,宮梵天凝視著他的容顏,低聲說道:“就這么弄死你好不好?” 殷月城右手伸到屁股下面,自行把雙指插入洞中,時(shí)而分開撐大,時(shí)而并攏縮緊,媚笑道:“你要是有這個(gè)本領(lǐng),我早就死千八百回了!” 宮梵天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抬高他的腿彎。 殷月城連忙抽出手指,只用指腹在外面分開xue口。宮梵天下身往前一送,便將男根頂端送入了狹小roudong之中! 宮梵天時(shí)隔許久才“故地重游”,爽利得頭皮一陣發(fā)麻。但覺那小roudong內(nèi)又濕又熱,十分緊窄,進(jìn)出格外艱澀,便放慢速度,緩緩頂開層疊媚rou,一寸一寸向最深處推進(jìn)。 殷月城烏發(fā)披散,滿面潮紅,手腳酥麻無力,似乎在宮梵天的胯下化作了一灘春水。 宮梵天看著他情動(dòng)迷離的神態(tài),更是心神激蕩,不一會(huì)兒就盡根插入他的體內(nèi)。 宮梵天放開了殷月城的雙腿,但殷月城立即又把腿盤在他腰上,弄得宮梵天又生氣又好笑。 于是萬千情潮都化作一股蠻力狠勁,他伏在殷月城身上猛力聳動(dòng)起來,雄壯長(zhǎng)龍?jiān)谛《粗酗w速抽插,不時(shí)飛濺數(shù)痕yin液。 殷月城給他干得神魂顛倒,放聲叫喊不休。 宮梵天立即堵住他的嘴,于是兩人唇舌交纏,耳鬢廝磨,紅紗帳下顛鸞倒鳳,百般恩愛纏綿。 紅燭燃燒不盡,燈花結(jié)了又爆。 殷月城忘情至極,伸手撫摸宮梵天上身,他肌rou一塊塊緊繃鼓脹,顯是全身都在發(fā)力。 宮梵天身上冒出幾滴晶瑩汗水,順著腹肌溝壑,一直滑到胯部一叢黑亮毛發(fā)中。 殷月城竭力撐起上半身,用手摩挲宮梵天的小腹,感受著他每一次撞擊過來的力度,忽然問道:“你到底想我沒想?” 宮梵天一言不發(fā),伸手把殷月城翻了個(gè)身。 于是殷月城側(cè)躺在臥榻上,宮梵天躺在他身后,繼續(xù)一下一下猛頂他的身體。 殷月城惱了,非要轉(zhuǎn)過頭來瞪著他,高聲說道:“你別給我裝聾作啞的,我都巴巴找上門來了——” 宮梵天摟著他的腰,猛地捅入他體內(nèi),恰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殷月城叫了聲:“哎呦!”快活得連脊背都弓了起來。 他整個(gè)人飄飄蕩蕩的似乎沉入水中,再也想不起來剛才問了什么…… 良久良久,鼎香飄散,紅燭欲殘。宮梵天方才盡興泄在殷月城體內(nèi)。殷月城放開手段,肆意搓揉自家性器,也跟著他一起高潮了。 宮梵天抽身而出,躺在褥上低低喘息。 殷月城也迷迷糊糊的不知所謂,一只手垂了下去,忽然摸到被褥底下有一件硬物。 羅華習(xí)俗席地而睡,即令尊貴如九龍明王,其臥榻也只是在地下鋪一層厚褥子,上面再蓋一張華貴獸皮。 殷月城好奇心起,強(qiáng)撐著坐直身體,伸手掀起褥子一角。 宮梵天回過神來,忙道:“快放下,你亂翻什么?” 殷月城嚷嚷道:“你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非要看一看不可?!币话褜⒛怯参锍槌鰜?,定睛看去,卻是一柄寶劍,不是長(zhǎng)鳳劍又是什么? 宮梵天夾手將長(zhǎng)鳳劍躲了過去,臉色漲得通紅,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才好。 殷月城呆了片刻,恍然醒悟,笑道:“你不是說長(zhǎng)鳳劍早就丟了嗎?原來你鄭重其事把它收藏在床底下,天天都枕著它睡?九龍明王真真是個(gè)情種啊!” 宮梵天臉色極為難看,咬牙說道:“既然被你瞧了去,我也無話可說,總之我是不會(huì)把這劍還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罷。” 殷月城也不說話,伸手指著宮梵天,嘻嘻笑個(gè)不停,滿臉嘲弄之色。 宮梵天怒道:“你還不快滾?” 殷月城擠眉弄眼說道:“我若走了,你又得抱著我的劍睹物思人,怪可憐的,我還是不走的好。” 宮梵天說道:“你想要留在天光寺,以后就得聽我的話?!?/br> 殷月城翻了個(gè)白眼,說道:“你真是啰里啰嗦的,怎么又把話繞回來了?” 宮梵天不語,披著紅袍坐在燭影之下,背影高大而又孤獨(dú),悶悶說道:“你從前逃去中原做土匪,不是挺快活的么?也沒見你怎么想過我。怎么這次出逃,反而不長(zhǎng)進(jìn)了,居然還跑回來自投羅網(wǎng)?” 殷月城抓了抓頭發(fā),倒有些手足無措,想了想,湊上去攬住宮梵天的肩膀,把臉枕在他頸窩里,說道:“我跟你說句實(shí)話,我覺得我好像一只風(fēng)箏,雖然在天上飛來飛去,好不快活,但地下有一根線,一直牽著我。若是線斷了,我就一溜煙兒飛得沒影了,到頭來還剩下什么呢?” 宮梵天隱約明白了他的意思,長(zhǎng)嘆一聲,說道:“你不是風(fēng)箏,你是天上的鳳凰,線是拴不住你的?!?/br> 殷月城嗤的一笑,說道:“這可是千年鐵樹開了花,九龍明王也學(xué)會(huì)奉承人了?快,再多說幾句,我這趟也不算白來。” 宮梵天臉色一黑,說道:“你還是趕緊滾罷?!?/br> 殷月城卻不走,伏在宮梵天肩上膩聲而笑,又將宮梵天的臉掰過來,一下一下舔他的嘴唇。 宮梵天看著他眼含笑意,淚痣晶瑩,也不知以后能否再見,終于還是伸出舌尖相合。 殷月城捧著他的臉龐,一條舌頭擠入他口中四處翻攪,越吻越是激烈。 兩人正意亂情迷之際,殷月城舌頭忽然一卷一松,宮梵天立即感到一枚藥丸滑入口中! 宮梵天吃了一驚,霎時(shí)間驚醒過來,殷月城緊跟著在他下顎兩邊用力一掐,只聽咕咚一聲,宮梵天身不由己把那藥丸咽了下去! 殷月城笑嘻嘻放開了宮梵天,說道:“好吃嗎?” 宮梵天大怒,說道:“你給我下毒么?”揮起一掌就要拍向殷月城胸口,但手抬到一半,后力不支,反而軟垂下來。 殷月城伸出一根手指,在宮梵天身上輕輕一戳,宮梵天使不出半點(diǎn)兒力氣,居然就這么轟然倒下。 殷月城咯咯直笑,說道:“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得手了,是我太厲害,還是你太沒防備?” 宮梵天恨得牙癢癢,無奈nongnong睡意襲來,兩眼漸漸發(fā)黑,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眼睜睜看著殷月城翻箱倒柜找衣服,只得拼盡全身力氣,嘟囔著說道:“我……我一定要?dú)⒘四恪?/br> 殷月城在宮梵天的衣服里找出幾件深色的,一邊高高興興換上,一邊笑道:“去你娘的,誰殺誰還不一定呢?!?/br> 宮梵天低吼了幾聲,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手腳四肢都不由他自己控制了。 殷月城換好衣服,又伸手來剝宮梵天的紅衣。 宮梵天心中一急,登時(shí)昏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風(fēng)聲呼呼吹過,宮梵天渾渾噩噩醒過來,只見雪地山巖在眼前一晃而過,身下不住顛簸,似乎有人正扛著他向前奔馳。 宮梵天恍惚了一陣兒,發(fā)覺自己伏在那人背上,面孔則朝外。他手足仍然綿軟無力,頭頸也轉(zhuǎn)動(dòng)不得,因此看不見究竟是誰背著他。 他拼命用余光往上看,只見碧空無云,一輪圓月高高掛在天上,萬里銀光籠罩著連綿雪山,人間一派清明冷澈。 宮梵天漸漸回過神,想起來昏倒之前,是殷月城用丸藥暗算了他,那么此刻必是殷月城在背著他狂奔了。 這么一來,宮梵天暗暗放下了心,殷月城絕不會(huì)害他性命,頂多是借個(gè)由頭胡鬧一場(chǎng)罷了,又想:“阿月行事不可以常理預(yù)料,行為每每驚世駭俗,真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少鬼精靈?!?/br> 約莫過了一頓飯功夫,后面依稀傳來零落人聲,宮梵天心想:“天光寺的人來找我了?!?/br> 殷月城顯然也聽見了,破口罵道:“他媽的,小鬼難纏?!?/br> 他跑得雖快,但畢竟背著一個(gè)宮梵天,哪里比得上追兵獨(dú)身來得輕捷?因此又過了一炷香功夫,那人聲就越來越近。 殷月城只好剎住腳步,左右一張望,縱身跳上一處突出的山巖。 他將宮梵天放在旁邊,自己則伏在巖石最頂端,拔出鳳凰雙劍,靜靜等著追兵趕到。 宮梵天此時(shí)還無法自如行動(dòng),只能閉上眼睛裝睡,心里卻很是著急,殷月城下手從來沒個(gè)輕重,倘若他殺了天光寺的弟子,自己以后豈能饒他? 不一會(huì)兒那追兵趕到近處,眼看雪地上的腳步突然截?cái)?,那人也起了戒心,放慢腳步,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靠近過來,口中則大喊道:“大膽狂徒,你敢劫走九龍明王大人,還要命不要了?” 殷月城一聽那人聲音,忍不住站起身來說道:“流星?” 那人也是一呆,仰頭一看,只見銀月雪山之間,一個(gè)黑衣美人手執(zhí)雙劍立在巖石上頭,不禁驚呼道:“師哥?” 殷月城左足蹬著山巖,右足踢下一堆巖頂積雪,笑道:“笨師弟,你可真是明王的乖狗兒!天光寺幾百號(hào)人,你是頭一個(gè)來找明王的?!?/br> 慕流星連忙往后躍了幾步,但雪塊撲簌簌飛揚(yáng)而落,還是弄了他滿頭滿臉,不禁氣道:“師哥你干什么?一見面就欺負(fù)人!” 殷月城笑道:“欺負(fù)你就欺負(fù)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聽說你現(xiàn)在成了明王的左膀右臂,怎么還是這么毛毛躁躁、橫沖直撞的?” 慕流星臉色一紅,說道:“你還敢說?當(dāng)初是你自己要跟著大周皇族走的,現(xiàn)在你又跑來劫走明王,究竟意欲何為?幸好我方才找明王回稟事情,這才發(fā)覺他老人家失蹤了。他……他還活著嗎?你把他藏哪兒去了?” 那巖角擋住了慕流星的視線,所以他看不見明王就在殷月城腳邊。 殷月城哈哈大笑,抬腳踢了宮梵天一下,說道:“你的明王大人睡得跟死豬一樣呢?!?/br> 宮梵天裝睡不起,肚里暗罵道:“這小畜生!姑且容你囂張一會(huì)兒,待會(huì)兒再收拾得你求神告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