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唱 跳 rap 的 脫 1 舞(憨批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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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是1,你不是就再沒人是了。”安并棋難得表現(xiàn)出了幾分忸怩,齜牙咧嘴地蹲在簡平身前,雙手雙奶夾著他一條腿,抱著他的膝蓋搖晃,又吭吭哧哧地不說話,像只抱著主人的鞋子在地上打滾的傻狗。 “起來,坐我腿上。”簡平拉扯著對方身上僅存的領帶,像牽著狗狗的韁繩,把安并棋拉到自己腿上坐著,他捧著愛人的臉,端詳對方閃閃躲躲的視線,挑著眉問道,“怎么了,棋棋不想嗎?” 因著不可抗力的因素,安并棋經(jīng)營的KTV生意慘淡,但工資老板還是得發(fā),只出不進,把安并棋郁悶得像顆毒太陽底下被曬蔫的小白菜,簡平為了轉(zhuǎn)移他注意力,哄他開心,便與他玩了次以往都沒嘗試過的瀕死體驗。 結果的確是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但好像把安并棋腦子里除了yin欲外的所有開關都給閉合了。 于是乎,在這個賦閑在家的非自愿假期里,安并棋不知是不是趁著簡平干活的時候看了什么奇怪的學習資料,讓他自己開了架情欲的火箭,從“比較直白”徑直飛躍到了“無顧廉恥”的程度,舉止大膽,腦洞奔放,sao話說得比段子還溜,常常是簡平還沒想到,他便早已擺好姿勢,或是簡平還沒準備好,他便自個拆開簡平吃自助餐了。 導致簡平已經(jīng)小半個月沒見過他這般蜜頰飛紅的忸怩摸樣。 “可我不會跳舞啊?!卑膊⑵遴止局?,他坐在簡平身上,用兩顆圓圓硬起的奶頭,左一下右一下地戳著簡平的臉頰,下身兩瓣屄唇也得寸進尺地分開貼合著簡平的禮服,精細的布料柔軟地承接著他的xuerou,他剛發(fā)泄過的屄xue還濕得像個水池,一想到老婆褲子會因此有個蜜桃狀的水漬,到時還會帶著這個印記去參加大舅哥那什么宴會,他就興奮得水池再次溢水,恨不得用蜜汁把老婆整套衣服都涂抹個遍,像個愛標記地盤的小狗狗,讓主人帶著一身自己的氣味出門。 他這般臆想著,腰便又忍不住扭動著,雙手又誘哄般撫摸著乖老婆的上身,順便解開了對方馬甲的幾粒紐扣,嘴上還開著炮,“別跳了別跳了,棋棋我目標清晰,不需勞煩殿下分析,港真并不是棋棋吹噓,只用三秒就能扒光我的1。老婆的雞呀,我垂涎欲滴,想得氣喘吁吁,不知今夕何夕。只能獻上我的身軀,伴隨神曲,sao水出擊,等待在地球的任一時區(qū),就等殿下cao我的批,yo!全押!” 簡平???:“你這還能唱跳rap啊。我可發(fā)現(xiàn)了。” “不能,不能,哇老婆你別,唔唔唔?!卑膊⑵鍐柰鄞蠼械叵胍獟觊_簡平用力掐著他的臉的手,心里還有空遐想著,怎么不是這樣捏他的浪屄呢嗚嗚嗚,浪屄也想被這樣捏嘛,捏多兩下就能順勢吃大roubang了啊,“干嘛一定要跳???”他不服氣地嘰歪。 “因為今天我們在一起第90天,四分之一年,要做點特別的事來紀念?!焙喥綉醒笱蟮鼗卮?。 “啊,老婆……”安并棋一下子語塞了,他雖然很用心地經(jīng)營兩人之間的愛情,但對這些數(shù)據(jù)類的儀式感缺乏敏感度,甚至覺得用不著紀念(劃掉),簡平會很在意這些,卻又不會因為他的不上心而不滿。 老婆真好,今天又更愛老婆了! 這時簡平在抽屜里翻出他們的switch打開,摁了幾下遞過來說,“給你打開,跟著跳得了,今天我給你穿了禮服,你給我跳個舞,我們的回憶就很豐滿了,嗯,鼓掌?!?/br> 不是,這人口頭說鼓掌,手卻不動是個啥意思?。侩m然老婆抽風也抽得真可愛。安并棋心里腹誹著,接過機子一看,是fafa唱的。 “今天棋棋也穿新衣服了呢!棋棋今天穿得真好看!”簡平突然雙手握拳,雙手做打call姿勢,甩著馬尾棒讀。 “我穿什么了?”安并棋按下播放鍵,很茫然地轉(zhuǎn)頭問。 “皇帝的新衣?!焙喥矫鏌o表情地答。 ——接著被踩著前奏節(jié)拍的棋棋小舞者撲上來,砰砰兩拳錘在胸腹上,順勢還扯掉了一件外套。 安并棋還是跟著畫面跳起來了,當然是沒有跟著屏幕動作的那種。方才那小小的間奏似乎打消了他的忸怩,他扭著屁股,彎腰拉著簡平的手親了一口,接著立馬挺起腰,舉高那只留著他唇部熱度的手,在簡平身前轉(zhuǎn)了個圈。 倒是真的瞎跳起來了。 聽到“衣服換來換去怎么辦已選擇頭疼”時,簡平難得又笑了,惹得安并棋瞪他。 他將簡平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騰出自己的雙手,唰地將對方的襯衫從西褲里拔出來,異常粗暴,隨即扯著簡平的領口,一口咬上了簡平的下巴。 簡平很討厭留胡須,所以下巴每日都剃得干干凈凈,但他胡子長得快,總是不多久又會有yingying的胡茬,安并棋一邊舔著胡茬,覺得舌頭像碰上了貓貓那長有倒刺的舌頭,一邊還不忘勤快搖擺著身體,手也嗖嗖嗖快速扒掉了對方的馬甲,正在與領巾奮戰(zhàn)。 簡平被他這胡扯一氣的手法勒得脖子發(fā)緊,手正掐上對方的腰,安并棋便發(fā)現(xiàn)問題,從簡平懷里溜走了,他踩著歌曲里的京腔節(jié)奏,這邊扯著簡平的襯衣掐個蘭花指,那邊用個垂露手將襯衣袖子強行擼下,還抱著簡平的手往自己奶子上亂摸。 功夫不負有心人,簡平上身脫光了。 安并棋撫上對方的胸膛,摸著那六塊腹肌和兩大塊胸肌愛不釋手,還撐著簡平的胸腹,做了個塌腰左右屈腿擺臀的動作,又將臉貼上簡平的腹部,伸著長舌,順著對方馬甲線往上舔。 簡平輕輕拍著他的屁股,將他往外一推。 歌曲還沒結束,聽著反復的副歌部分,安并棋也有點玩瘋了,他在客廳通道的地毯上旋轉(zhuǎn)著,昂頭雙手舉臂向上,一腿墊著腳尖,另一腿微微抬高,興許是想效仿芭蕾的平轉(zhuǎn),但只能像一只探尋樹上蜂蜜的小熊,笨拙地仰著頭,伸著爪爪想要夠著那高處的蜂巢,徒勞地在樹下兜兜轉(zhuǎn)圈。 簡平專注地看著他,那是安并棋買的地毯,興許是他們一同到印度旅行時,簡平明顯時時著眼于當?shù)氐牡靥簰焯荷希瑓s又不曾開口詢價,讓安并棋起了心思,回來后安并棋不聲不響地購置了張,在平安夜那天吭哧吭哧地扛回家,把坐在飯桌前等他下班的簡平嚇了一跳。 他記得那時候滿頭細汗的安并棋一邊趴在他身上喊累,一邊還不太熟練地向他袒露自己的情感,“想讓你每天都走在我鋪好的地毯上,平平安安?!?/br> 地毯是莫臥兒時期的風格,花卉柔美而絢爛,對稱而斑斕,一如當年妄圖將天堂庭院安置于家中的歐式典雅爛漫,難得不似安并棋一貫熱愛的極端簡樸或粗暴奢華的風格。簡平猜測,這應該是安并棋眼中的他。他想,若是現(xiàn)在的安并棋再送地毯,大概會像個高音喇叭般把祝福語說的自信又響亮吧,畢竟,如果不使用響度來釋放一些膨脹龐巨的心情,安并棋整個人就要被勢如破竹的無聊擠爆了。 簡平攬住此刻正像只傻小熊那般跳著過來親自己的安并棋,順應著對方的爪子,他抱住對方,紅唇艷舌糾葛出水銀色的涎液,急促的喘息通過鼻腔籠罩了雙方的面龐。他的皮帶扣被對方打開,搭扣發(fā)出“啪”的一聲汽笛,隨即便像遠航的火車,越過長長的隧道,墜落在平軟的地毯上。失去牽制的西服褲,終于完成使命般掉地,堆積成擠擠挨挨的一團廢布。 安并棋伸手一摸,那根他肖想一整日的雞兒,已經(jīng)直挺挺地向上,像一根早已上號膛的槍,此時正夾在兩具赤裸rou體之間,頂著安并棋的腰腹。 干,老婆那么端莊正式的一整套禮服里居然沒穿內(nèi)褲,安并棋表示:我有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