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精分攻出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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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宗門掩月宗,位於天山南麓,上有十三峰分屬十三峰主,掌門千羽真人,修為據(jù)說已經突破合體期,只差一步渡劫便能羽化飛升。 而其他峰主和長老多在元嬰至分神不等,明霽道人已經可稱為是掩月宗除掌門外的第一人,除了掩月宗有名的劍癡外。 何默一路上聽著小宓科普了掩月宗的背景和各種小道消息,一邊在馬車上被醬醬釀釀,老實說,他壓根沒記得自己聽了什麼,反正小宓說著說著就會補一句:還是來雙修吧,每天就是白天壓倒默默、晚上被四人壓倒的“性”福日子。 而何默同學則是過著白天被小宓壓倒晚上被大哥壓倒的總受生活,簡直苦不堪言。 終於,一行人還是到了掩月宗。 他還來不及看清楚宗門長什麼樣子、也沒瞧見掌門的臉,就連掩月宗的其他弟子峰主一個都沒看見,就被得到明霽真人吩咐的大師兄,直接帶到專供峰主和長老們閉關修煉的後山禁地,關在一個不見天日的石洞里。 「小美人就是不一樣,這里可是師父閉關修煉的洞府,看樣子,師父是想好好利用你這個爐鼎,打算突破分神期了。」 「你就好好待在這里伺候師父,千萬別亂跑,師父脾氣不好的。」 把何默推進石洞之後,他立刻關上門,留下最後一句話後便飛快離去,弄的他一頭霧水。 他還沒來得及和小宓道別,但離開前小宓告訴了他一句“老祖很厲害喔”,又配上了神秘的蜜汁微笑,弄的何默頭皮發(fā)麻,而聽那位師兄的意思,恐怕是他要在這里陪著老祖閉關突破境界,至於拿什麼突破?就是他這個自慰套??! 明霽道人進來的時候,小美人正垂頭喪氣坐在地上。 石洞中除了蒲團以外,就是一張白玉做的床榻,那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本來并不想坐在地上,卻不料剛坐上床,屁股就凍的發(fā)麻,嚇得他趕緊跳起來,再也不敢靠近。 「你修為居然只有筑基,怎麼回事?」 明霽道人直接盤腿坐在玉床上,好像毫無知覺一般,隨即朝著何默勾勾手指,要他到跟前來。 「呃??我哪知道?!?/br> 向來被何忻藏在沸雪院里當成小祖宗一樣伺候,也從不曾強硬讓他學規(guī)矩或是聽命,再加上何默本來就是從現(xiàn)代世界莫名其妙穿書去的,對於這個分神期老祖除了修為很厲害外,沒有太多的敬意。 反正大不了就登出嘛,搞不好他還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啊。 所以,完全不畏懼何氏老祖的何小默同學,非常大膽的把屁股往洞口處挪了挪,無視於明霽道人徹底陰沈打雷的黑臉,和鼻子里重重表達憤怒的哼氣聲。 「給我滾過來!」 「不要!救命??!」 終於,明霽道人受不了了,發(fā)出一聲怒吼,嚇得何默連滾帶爬的往洞口躲,卻發(fā)現(xiàn)被關上的石門鎖的死緊,完全打不開。 生氣的老祖從床上起身,一步步逼近掛在門上想著該怎麼逃出去也不愿意接近他的何默。 他一巴掌打在何默的臉上,原本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小美人被打趴在地上,又冷冷的說道:「既然沒人教你規(guī)矩,那就打到你記得為止?!?/br> 「你憑什麼打我?!你這個壞老頭!」 何默從出生到大,就連父母都不曾打過他巴掌,這下被這個變態(tài)老祖打了一掌,又怒又氣,還想沖上去跟他拼命,卻沒想到老祖反手又是一個巴掌。 「嗚!不要打了??好痛??」 兩邊臉頰都被打的高高腫起,他忍不住疼痛的眼淚撲簌簌掉下來,立刻往旁邊想躲,卻被立刻抓了回來。 「既然是做爐鼎,衣服也不用穿了?!?/br> 修為突破在即,明霽道人這才不顧規(guī)矩,直接把何默往石洞里關起來,打算閉關直到境界突破為止,像他們這樣的分神期大能,盡管真身閉關修煉,還是能夠化成分身,雖然修為不足十分之一,但也足夠了。 當務之急還是得在元壽盡前想盡辦法晉階才行,至於何默,他原先還想著要是順利突破了,賞他一次自己的陽精也無不可,但現(xiàn)下看來,如果這小爐鼎還是如此頑劣,不肯乖乖聽話,恐怕只有被cao到精盡人亡的命。 「不要??不要碰我??」 何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可惜鐵石心腸的老祖壓根不把他的可憐樣子當一回事,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起了小美人,扔上了冰冷的玉床。 一瞬間的冰徹刺骨差點讓他又從玉床上摔下去,明霽道人盤腿坐在玉床上後,發(fā)現(xiàn)小美人居然被凍的簌簌發(fā)抖,又把他抓到自己身上。 「你難道不知道運功御寒嗎?」 被脫光了衣服,露出了白皙細嫩的皮膚和纖細身材的小爐鼎,才稍稍讓明霽道人起了些憐香惜玉的念頭,而落在明霽道人懷里的何默,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明明對方也沒有怎麼觸碰到什麼部位,為何自己開始全身發(fā)軟了呢?! 從來沒有被境界壓制而動情過的何默,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瞬間全身燥熱發(fā)軟,原先運功是想抵抗身下冰冷的鬼床,卻不料反倒變成了催情的效果,他忍不住攤在明霽道人的身上,說話也像是像是發(fā)了春的貓喵喵叫一樣。 「嗚??快放開我、好難受??」 看也知道小爐鼎開始發(fā)起sao來,他用手摸了摸合攏的臀瓣中間那柔軟的後xue,果不其然,不僅僅摸到了黏膩濕滑的汁液,還出現(xiàn)了那股催情的異香,即便是分神期大能的他,也被這香味勾起了情慾。 原本還軟著身體,任由明霽道人肆意撫摸玩弄著身體的何默,下一秒,就看見對方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露出了兩根超大的roubang。 而且還同時一首握著了兩根大丁丁、一手捏著何默的屁股,準備一次性的將兩根兇器全部捅進他的屁眼里。 「不不不不不!不要??!救命、快來人救救我啊!」 用盡了力氣掙扎著撲到地上,何默奮力爬著,想逃離兩根可怕的巨大怪物,邊爬邊哭喊著,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悲慘世界。 都怪他、太多可怕的男女H情節(jié)描寫都給自己快速翻過了,怎麼會漏看了這個何氏變態(tài)老祖,居然是個雙丁丁的S級大魔王呢? 「你敢再跑一次,我會讓你知道何謂生不如死?!?/br> 從來沒有被三番兩次這樣忤逆過的明霽道人,已經用光了本來就不多的耐性,他只想狠狠把這小家伙綁在身上,用兩根大roubangcao乖cao聽話了才是真的。 就在第二次被扔上了玉床,何默已經感覺到在劫難逃的絕望,整個人都被掛在明霽道人身上,而兩根可怕的搟面棍就抵在他的屁股後頭,下一刻就要捅進去了。 明霽道人卻停下了動作。 只見他額角青筋微微跳動著,臉上神情高深莫測,突然間將何默扔在玉床上,起身穿好了衣服,喜怒難辨。 「你好好在這待著,不要妄想逃離這石洞,在掩月宗里,你插翅也難飛?!?/br> 明霽道人甩了袖子,立刻解了封印,推開石門離開了洞府。 盡管就連何默自己都覺得,這回肯定是只能被困在這里等那個雙丁丁的變態(tài)老祖回來了,但事實上,女主角在原文里頭可是個密室逃脫一段高手的里設定,再加上何默又是內建GPS自動損毀的路癡,才能在沸雪院里找到連何忻都不知道的地道機關。 老祖前腳剛走,何默趕緊去把被扯爛的衣服又穿回去,雖然已經破破爛爛、衣不蔽體,一動身體四肢就通通露在外頭,實在有跟沒有差不多,但聊勝於無,總比光著屁股跟像大冰塊一樣的玉床在一起好吧。 他還想著遠離點那張冷冰冰的床,畢竟運功御寒這種事情也是很累的,便拖著蒲團,打算找一個溫暖點的地方窩一會,終於給他找到了個比較溫暖的角落,他坐在蒲團上,發(fā)呆著便開始打起瞌睡。 卻不料,何默頭一歪,便撞上了石壁,卻不料這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 「咦?」 他愣了一下,用自己的手指敲了敲方才頭撞上的地方,果不其然,石壁傳來的聲音,聽起來是空的。 難道、這些洞府也是有密道嗎?何默突然精神大振,開始在石洞中東摸摸西敲敲,就連玉床都嘗試著用吃奶的力氣推看看。 可惜,不管怎麼都沒找到那個開關,也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累的頭暈腦脹,只好坐回蒲團上休息,一邊手賤的在那里敲著那塊空心的石壁,還歡快的敲起了各種節(jié)奏。 “哼!吵死了!” 一個冰冷的男聲傳進他的耳里,嚇得何默瞬間呆若木雞。 下一秒,蒲團下的石壁突然打開來,坐在蒲團上的小可憐跟著一起掉進密道之中。 * 失重落入黑暗的瞬間,何默又是個連喊叫都來不及、整個嚇傻的狀態(tài)。 而且這次掉落的時間特別長,就在他以為自己這次恐怕要摔成rou餅時,卻沒想到竟是掉進了某個人懷里。 「剛傳來的聲音,就是你?」 抱著他的男人一頭散發(fā),前襟敞開著,不知為何抱著他的胸膛格外guntang,何默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望著自己的竟是一位滿頭銀白長發(fā)的男子。 男人長得極其俊美,看著卻是冷漠無情,有棱有角的臉型、和削薄的蒼白嘴唇,望向他的眼神里毫無一絲溫度,令人忍不住起哆嗦的冰冷,彷佛他和螻蟻沒有差別。 但最令他不寒而栗的,是男人的眼睛竟是血色的,隱隱透出血光與殺戮之氣。 「放我??啊!好痛!」 才正要開口叫男人放他下來,下一刻,何默已經摔在地上,男人一揮手便冷漠的把懷里的小美人給扔在地上,扔下了之後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像是方才摸了什麼臟東西似的。 何默邊揉著自己摔疼的屁股,邊氣的牙癢癢的,這男人怎麼回事。 既然摔在地上,他一邊拉攏了不小心露出了自己雙腿的破爛衣服,環(huán)顧著四周,看起來他應該是又掉進了另一個石洞,但這個石洞看起來顯然比明霽道人的要大得多,石壁上還鑲嵌著夜明珠。 男人坐在一張金色矮榻上,身後墻上掛著一把入鞘的寶劍,只是不知道為何,寶劍上竟鎖著無數(shù)鐵鏈,牢牢的固定在石墻上。 「請問??我要怎麼離開這里?」 何默正想趁此時趕緊問了出口,逃出這個鬼地方,卻不料異變突生,白發(fā)男子紅色的眼睛竟然流下了兩道血淚,原先冰冷而面無表情的臉,瞬間轉為猙獰的怒容。 「你滾!滾遠點、別臟了我的眼!」 喊完了這句話,男人卻突然摀住自己的嘴,何默嚇傻了,他竟然噴出了一口鮮血,跪在地上。 「欸、你怎麼回事呀?不要緊吧?」 雖然這人看著兇惡,但好歹方才也是他接住了自己,不然肯定會摔成rou餅的,看見對方竟然吐血不止,何默瞬間原諒他把自己扔在地上的無禮行為,趕緊扶著他。 「你??你走開??」 男人想推開扶著自己的何默,卻不料經脈逆行,本來就已經走火入魔的內傷更加嚴重,竟是使不上力,反而連同他一并推倒在地。 才剛從地上爬起來,轉眼又被撲倒在地,而且身上還多了個披著一頭白發(fā)、口吐鮮血的大男人。 「你好重??快起來??」 身上的男人重的要命,何默被壓的氣喘吁吁,一句話都說不利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推不開對方,而自己那身破破爛爛的乞丐裝,被男人壓住了一邊衣角後給扯了開來,下半身全都門戶大開,涼颼颼的讓他十分不自在,只想趕緊把被壓住的破布拔出來,趕快把自己的命根子和小菊花蓋好。 不料,男人卻突然聞到了什麼味道似的,湊近了他的身上。 「你身上那是什麼味道?」 眼看著那男人湊近了自己的頸間,竟是咬住了他的肩膀,嚇得何默趕緊想推開他,男人卻咬的死緊,方才吐了滿手血的一雙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前胸。 「不行??不能摸那里??哈啊??」 完蛋了,就在自己的rutou被碰觸的那瞬間,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何默只能咬緊了嘴唇,卻忍不住男人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快感。 「??好香,你身上傳來的?」 男人一時間紛亂的疼痛難耐的腦子突然間只剩下那股異香,他不斷在身下那具特別柔軟的身體摸索,直到貼近了何默光裸的兩腿間。 「是這里嗎?」 「啊??嗯、別戳了啊??」 幾根手指并入了後頭濕潤的菊花里,男人又挖著滑膩的xuerou,弄的何默忍不住張口呻吟了出來。 「原來,看樣子是這里了?!?/br> 隨著更多的汁液沿著甬道泌出,香氣也跟著濃郁了起來,男人拔出了手指,被侵犯的後xue已是一片泥濘,血紅的雙眼看不見淚眼婆娑、早已動情的小美人張開了雙腿,擺出了何等誘人的姿態(tài),男人只知道他即將爆裂的經脈亟需一個發(fā)泄的出口,而頭部劇烈的疼痛也在聞到那股異香的時候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他從來不曾使用過的地方,竟然瞬間脹大站立了起來。 男人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把中褲里勃然大怒的兇器掏出來時,何默瞬間頭皮發(fā)麻。 完了,逃離了前一個雙丁丁變態(tài),這下逃不了兇狠的大丁丁男人,他心頭拔涼拔涼,果不其然,下一秒那根兇器就抵在菊花外頭。 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依著本能,挺著腰戳了幾下,卻總從沾滿了蜜水滑膩的臀rou旁歪了出去,他最後失去耐性,抓著自己的roubang,抬高了何默的臀rou,一口氣整根用力塞了進去。 「嗚!」 roubang插的太急,又一下子捅的太深,男人的兇器比起何家第一名的大哥不相上下,還更粗了一些,他的後xue被瞬間撐大,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第一次做出雙修行為的男人,在經脈逆行與走火入魔的雙重傷勢下,壓根顧不得身下的人,瞬間被嫩rou緊緊裹住的酥癢感,讓他只知道一個勁的將自己的陽具捅到最深,又整根抽出來再用力插到底,幾下之後,何默簡直要被這cao作給干到斷氣了。 「不要、不要??!你別這樣??」 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只專注於自己不斷搗進rouxue里的陽具,不停作著活塞運動,而那處傳來的快感,竟然漸漸弭平了男人原本混亂而幾乎要爆裂的經脈,就連眼中走火入魔的血光也逐漸退去。 就在男人把身下的何默徹底當成了自慰套,成功讓逆走的靈氣歸回原處,運行完一個大周天時,何默早就被干暈了過去,還帶著滿臉淚痕,身上也被男人先前吐出血污弄的滿身污穢,看著格外凄慘。 男人終於將roubang抵在最深處,任由緊軟的媚rou吸出了自己的初精,元陽之氣源源不絕的導入了何默的丹田之中,昏迷之中,他隱隱感覺到男人似乎在體內射出了比別人更多的jingye,而他的全身彷佛浸在極為溫暖藥泉之中,通體舒暢。 恍惚間,他感覺到有人溫柔的抱著自己,甚至親吻了他的雙唇,再來便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