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身軟發(fā)sao險被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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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荏苒,何默也在沸雪院里一躲便躲了五年,原先的何默默不知道讓何忻用了什麼方法,換成了小少爺何默,只是資質下等,倒也無人過問,便默認了讓何忻收在自己院里。 既然已經得知自己的庶弟是何等資質,不讓他修煉更是不可能的,這五年間,何忻簡直像是魔鬼哥哥,壓著人從內功修為開始練起,搞得才剛脫離大學指考地獄的何默,又來到了可怕的練功世界,逼得他幾乎要指著大哥喊一聲禽獸。 「不想練,那就來雙修,你只要躺著就能漲修為。」 但每當他想偷懶的時候,何忻便冷冷看著他說這麼一句,何默就只好摸摸鼻子、繼續(xù)乖乖練功了。 何忻倒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弟弟外表看似嬌柔可人,實際上腦子里不曉得裝些什麼,總是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說起話來也是足夠讓人無言,十歲那年那個還帶著淚珠,可憐兮兮拉著他的衣袖,軟糯糯叫著他哥哥的粉團子,早就消失不見了,現(xiàn)在這個何默,就是個披著美人皮的小戲精兼搗蛋鬼。 說也奇怪,在原先的世界里,何默也不過就是個看著比較秀氣的普通男生,國高中也沒怎麼顯眼,但在這卻不知為何,盡管還是那張熟悉的臉,五官卻比過去看著精致太多,活脫脫就是個清艷昳麗的美人胚子。 五年的時間,何默終於了解到這本rou文作者、究竟做了什麼cao蛋的修真設定時,他已經呈現(xiàn)半放棄狀態(tài),想逃出去的心差不多也死了。 在變態(tài)作者的設定中,所謂的爐鼎,是指能夠藉由身體作為器具、匯聚靈氣而提升修為的體質,所謂匯聚靈氣的方法則是經由陰(床)陽(上)調(運)和(動),即使是爐鼎亦有屬性之分,單屬性的爐鼎則與修煉對象有相克相生禁忌,而像他這般頂級爐鼎基本上沒有限制,便是無論什麼樣的人、都能與他藉由交媾而提升修為,即便是毫無靈根的凡人,亦能達到強身健體、伐經洗髓的效果。 但爐鼎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觸碰的,畢竟、能夠無限制匯聚靈氣的爐鼎,理所當然也是能夠承受各種大量靈氣積累洗刷的體質,轉換成現(xiàn)代用語也就是所謂的——性欲旺盛,因此、如果只是普通凡人的話,最後結果恐怕是彈盡糧絕,活活被吸成人乾、精盡人亡。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何默簡直是想一頭撞死算了。 也就是說,即便他逃過何家,出去了也躲不過各路修真變態(tài)會想盡辦法對他醬醬釀釀,更何況,女主在書中還有一個身軟易推倒體質,導致無論修為多高、內力如何深厚,女主完全無法反抗被任何男人推倒,這才導致了書中無數汁男與抹布攻的存在。 一般說來,爐鼎差不多在十四歲就會被開苞,尤其是資質越上乘的,更不會浪費太多時間,但何忻心疼他年幼、身體稚嫩經不起折騰,又往後延了兩年,也是何忻從來沒有遇過爐鼎,才讓何默得以逃過一劫,若是讓家主得知,肯定會嘆一聲暴殄天物,這樣的資質少修(蹂)煉(躪)一天都是浪費。 至於何忻??唉,幾年相(折)處(磨)下來,大學都延畢一年了,何默已經完全看穿他的大哥,在說到修煉這件事情沒有人比他更認真執(zhí)著了,就算是真的要雙修肯定也是為了要增加修為、而不是因為看在他美貌或是動了真感情的份上。 難怪會有那種所謂相處久了談不了戀愛這種說法,何默猜想,要是哪天他真的被何忻推倒了,肯定也是跟被逼著練功一樣,為了做功課還是寫作業(yè)。 這幾年下來,除了被逼修煉以外,何默的小日子還是過的挺滋潤的。 所謂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終於,何默還是到了深切體驗自己身為頂級爐鼎資質的這一天。 事實上原本設定中,早在女主滿十四歲前、何忻便離開何府前往掩月宗了,掩月宗是一等宗門,其中一位長老正是何家祖父一輩,使能獲得一等宗門庇護的漯川何氏更加顯赫一時,卻不料何默一來便改變了女主資質監(jiān)定的結果,使得何忻一直留在何府內,并未前往掩月宗拜掌門為師。 不愿前往掩月宗,其實是何忻的決定。 雖然何小默同學感覺不到何忻對他有什麼意思,但其實那天晚上,何家大哥確認了何默萬中無一的絕頂爐鼎資質後,早已把他當作是自己的所有物。 像他這樣僅僅只是剛修成金丹、才剛辟谷沒多久,修為淺薄的人,盡管背後已是世家與一等門派的背景,也不可能護的了何默,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的體質,只會落得被眾人搶奪,而何忻甚至連保護他的能力都沒有。 他只能盡量將何默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但可惜千防萬防,還是總有疏漏的一天。 這日正巧是何家子弟修為考核的日子,何忻不得不離開沸雪院,前往別莊參加為期三日的考試,何忻帶著茗然、香沫和易了容的何默,也一同到了別莊。 卻沒想到,本應和何忻一同在獵場進行考核的何家二少爺何芮,竟然會悄悄出現(xiàn)在大哥居住的暖冬閣里,等到守在何默身旁的香沫發(fā)現(xiàn)時,已經來不及了,何芮特地隱瞞了氣息、又怎是修為淺薄的普通小廝能夠察覺的呢。 而當傻呼呼的何默卸了易容,正在書房里只手托腮,一只手百無聊賴的拿著毛筆胡亂在紙上亂涂鴉時,便見到一名長相算是英俊卻偏陰柔,渾身散發(fā)著紈絝子弟氣息的男子走進書房。 「二、二少爺!」 壓根沒料到這個人會出現(xiàn),香沫趕緊屈膝行禮,而聽見香沫慌慌張張的呼喊聲時,何默才反應過來,這個看著像是縱慾過度的富家公子哥,竟然是他的二哥、也是何忻同父異母的二弟。 一時間他沒反應過來,手上的毛筆卻先掉在地上,濺了一地墨汁接著滾進了書柜底下。 「沒想到??大哥還真的藏了個小美人在房里!」 原先見到時,他還以為何默只是大哥身邊的小廝,畢竟那長相清淡如水見過便忘,但他天生鼻子靈敏,就在擦身而過那瞬間,竟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異香,那香味特別勾人,勾的他心癢難耐,輾轉悱惻整晚都沒睡好,便想趁著大哥不在時偷偷來瞧一瞧。 倒是沒想到,房里的竟然是個清艷動人的小美人,瞧瞧那個粉面香腮、巧笑倩兮的樣子,何芮忍不住色膽包天的想品嚐下美人的翹唇。 「小美人既然伺候了大哥,也伺候一下我吧!」 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抱住了來不及逃的何默,嚇得他死命掙扎、大喊著:「哪里來的死變態(tài)!快滾出去!」 香沫知道二少爺天生急色,卻沒想到竟然連大少爺的人都敢碰,他趕緊想跑出去找何忻求救,卻被動作更快的何芮扔去的硯臺砸中了腦門,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香沫!」 看見照顧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小哥哥,竟被當場砸暈了過去,何默氣紅了雙眼,拼命拍打著熊抱自己的變態(tài)男人:「你這個大變態(tài)、快放開我!滾開不要碰我!救命啊、殺人了!二少爺殺人了?。 ?/br> 壓根沒把這個小身板的小打小鬧放在眼里,何芮撕扯著小美人身上的衣服,一雙大手伸進了衣服里,便是對準了屁股摸了一把。 「啊??」 這一把摸下去,何默才知道慘了,這一把捏在屁股上,倒像是把某個隱藏開關給打開了,他全身上下都給捏的軟倒在變態(tài)男的懷里,就連那驚呼聲聽起來都像貓兒叫春似的,他才知道、這不就是女主那個身軟易推倒體質嗎! 「別摸了??嗯?。 ?/br> 一雙大手在滑嫩如脂的身體上四處撫摸揉捏,何默幾乎沒有反抗能力,身體發(fā)顫??竟是被不住撫摸給爽的打顫,見懷里的小美人已經徹底癱軟,何芮更是得意的三兩下邊把何默身上的衣物給除去了,只剩下褻褲和已被完全扯開來的里衣虛掛在肩上,膚白勝雪的嬌嫩身子全都一覽無疑。 「小美人給二哥好好疼一疼可好?」 「不??啊!別碰哪里??嗚、嗯啊啊??!」 才剛要拒絕,胸前兩點蓓蕾就被何芮一邊用嘴含住大力吮吸,一邊則是被手指捏住,兩邊同時傳來的快感讓何默整個人都酥了,口中呻吟越發(fā)丟人的yin媚,更可怕的是:他發(fā)現(xiàn)才只是這樣被觸碰了一下,他的菊xue就開始滴滴答答的淌出水來了。 為了不要被發(fā)現(xiàn)這丟人的事實,何默只能夾緊了雙腿,卻不料何芮輪流吮吸著兩顆rutou吸上了癮,還不住用舌尖撥弄敏感的乳孔,逼得從來沒被舔過奶、爽的頭皮發(fā)麻的何默忍不住放聲尖叫。 「嗚嗚!嗯??」 看著小美人失神尖叫、翹唇微張的動人模樣,何芮趕緊吻上了嫣紅柔嫩的唇瓣,卻不知道自己奪走的可是何默的初吻,嚇得何默剛想呼救掙扎著,就被強行侵入的舌頭給橫掃一片,殺的他片甲不留,不只整個人軟在男人懷里,藕臂還緊緊抱著對方,香軟的舌頭給侵占後,那唇齒交纏的感覺竟然那麼美妙,何默幾乎都不在乎這個強吻著自己的人到底是誰了。 何芮一雙大手沿著腰線,往下?lián)崦藞A潤的臀部,來到菊xue處,卻不料摸到一手滑膩,他驚訝又曖昧的笑道:「小美人原來早就準備好了?。癯蛇@樣??大哥知道你居然這般sao浪嗎?」 「不、不可以??」 軟倒在男人懷里的小美人,衣衫不整、眼神迷離,雙頰一片潮紅,紅唇微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說不可以,而是徹底邀請男人立刻品嚐自己、拆吃入腹一般,何芮不是圣人君子,自然是忍不住了。 何芮將何默抱起後放在書案上,扯下褻褲,打開了雙腿,將菊xue徹底顯露在面前,粉嫩而嬌艷的xue口濡濕一片,晶亮的滿是蜜汁,yin靡的異香便從那處傳了出來,讓男人的原本就勃起的roubang又更加巨大了幾分。 「好香??小美人這香味,讓人只想沒日沒夜瘋狂cao干、死在你身上都甘愿??!」 「不要??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雖然口中說的是不要,何默卻對捍衛(wèi)貞cao這件事徹底死心了,他甚至沒法控制自己的叫聲,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yin蕩的連自己都要臉紅,而開始發(fā)起sao的後xue只想被巨大棒狀物填滿的饑渴難耐,都快徹底控制他的心智,眼見男人那猙獰又巨大的老二逐漸往自己的屁眼逼近,何默簡直就不知道自己是要流淚還是狂喜終於要被滿足了才是。 突然,何芮被一腳踹翻在地,淚眼蒙朧間,何默只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書房。 「你在我房里、玩我的人還玩的挺爽,是嗎?」 被這一踹給踹出內傷,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的何芮,像是看見了黑白無常一樣面部扭曲,結結巴巴的喊著:「大??大哥??」 何默從來沒見過如此生氣的何忻,一臉陰沈的像是要殺了對方一樣,用著可以瞬間化水成冰的語氣冷道:「誰借給你的狗膽、敢上我的人?」 何芮理所當然被爆怒的何忻給痛打一頓,被揍的整個人都成了豬頭,身上更是沒一塊好rou,痛揍個屁滾尿流,連滾帶爬逃回自己房里去了。 昏倒在地的香沫,讓茗然抬下去治傷了,而何默卻沒有從虎口逃生,反倒像是被扔進了人間煉獄,給盛怒下的大哥剝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嗯啊??啊啊啊??!別打了、疼啊??」 啪啪啪的響亮巴掌聲不斷響起,何忻想也不想,連續(xù)幾巴掌用力打在何默又嫩又白,堪比豆腐似的臀rou上,弄的何默忍不住尖叫著,只是明明是叫疼,怎麼喊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在叫春似的,yin蕩的何默臉紅的要滴血似的。 「讓你對著別人發(fā)sao發(fā)浪,瞧瞧、sao的滿屁股yin水!」 怒不可遏的何忻實在沒法想像,要是自己晚回來一步,是不是這小sao貨就要被他二弟那根不知道玩過多少人的爛rou給開苞了,自己還舍不得他疼、反倒讓別人占了便宜。 「嗚??好痛??對不起嘛!」 第一次被打屁股,既羞恥又疼還隱約感覺到爽,何默深刻體驗到這體質有多變態(tài)、多容易被推倒,忍不住委屈的放聲大哭。 「被摸了哪里?」 「嗚??」眼前的男人一副就是要殺人的樣子,何默哪敢告訴他全身上下都被摸過了啊,只能嗚咽掉淚裝委屈。 「他親你了?」 見小家伙淚眼汪汪、一張臉寫著“我也不愿意”,何忻更生氣了,現(xiàn)在裝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剛才他進來的時候明明就是嘴巴浪叫著,屁股翹的老高等著給人cao,想到那場景,他就又想把何芮抓回來再毒打一頓,乾脆也不問了,他捏著何默的下巴強吻著,乾脆把每個地方都徹底吻過一遍。 「誰親的你比較爽?」 被親的暈頭轉向,一樣軟倒在男人懷里、除了舒服之外沒別的念頭,何默下意識傻傻回答了何忻這個陷阱題:「嗯??你、當然是你??再親親我嘛!」 「??你這個小sao貨!」 果然被何芮得逞了,何忻黑著一張差點被戴了綠帽的臉,不知道應該更嚴厲懲罰他、還是拿他怎麼辦才好,乾脆又粗暴強吻著那張不停呻吟的小嘴。 近乎泄憤似的啃咬蹂躪,何默被吸的更加紅艷腫起的嘴唇,可愛的讓人不禁更想狠狠折磨他,敏感的身子早就在懷里不住扭動著,菊xue里yin水不斷涌出,催情yin靡的香味讓人幾乎喪失理智,想把他干的下不了床。 何忻只能隱忍下早已硬的發(fā)疼的欲望,狠狠地又打了幾下已滿是鮮紅掌印的細嫩臀瓣,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別莊里還有監(jiān)視著他們的諸多眼線,他不能沖動要了身下的小美人。 「嗯啊、疼????!嗚啊啊??好疼呀!哥哥??」 又被打了幾下屁股,何默前頭的陽具竟然爽到挺的更直了,後頭菊xue也給打的高潮淅瀝嘩啦像是下雨了似的,蜜水不停涌出,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摸已經勃起的yinjing。 「不準摸,你給我忍著?!?/br> 何忻不止撥開了何默自己撫慰自己的手,還不知從何處拿出了繩子,將他雙手往後綁了起來,又將那挺直的小jiba也用布條給綁住,看著那不停向外滴著yin水的sao逼,何忻拿過被他撕破的褻褲揉成一團,一把塞在菊xue口,怒道:「後頭也不準再發(fā)sao了,回去之前都不能拿掉!」 何默難受的滿臉淚水,只能蜷縮著身體,不住扭動著想抒解,卻又動彈不得。 「嗚??哥哥、別這樣嘛!對不起??小默不是故意的??你放開我吧、好難受啊??」 「閉嘴!快睡覺!」 何忻深怕等下會受不了狠cao這小家伙,只能伸手拉了被子,粗魯的把他整團蓋個嚴實,自己出去沖冷水發(fā)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