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夜叉(四)(水邊H口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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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汩汩,幽暗的石隙中熱氣蒸騰,茫茫白霧如輕紗漂浮,遮蓋了天空,忽然間一陣清風吹下,霧靄散去,露出水邊一對赤裸交疊的身影。 上面的那個青年眉目如削,身材健碩,動作間給人十足的壓迫感。他緊緊按住下面宛如玉琢而成的美人,將對方的雙手高舉過頂,露出胸腹間一片旖旎光景。 青年每一挺身,美人都會隨之扭動嬌媚的腰肢,發(fā)出含糊的呻吟。 他們的下半身皆隱在泉水里,清波蕩漾之間,隱約可見一根黑而長的硬物插在兩片雪白臀瓣中不疾不徐地聳動著,幾縷濁液隨著水流的攪弄從美人兩腿間滴落出來,漸漸漂到遠處不見了。 兩人雖然都為人形,卻給人一種猛獸與獵物交合的錯覺,正是風如梟和楚靈棲。 夜叉帶著楚靈棲來到水邊沒多久,就忍不住又開始了一輪抽插。他心里雖有幾分憐香惜玉之情,想等美人歇息好后再行交合,然而宴嶼約定的五日已經過了一天,經過幾次掂量,夜叉決定先射個爽再說。 楚靈棲就是在風如梟的猛cao狠干之中被弄醒了。 還未睜眼,他就聽見自己變了調的呻吟,這甜膩聲音便如娼妓一般yin浪,若非聲線確實是自己的,他幾乎以為是聽錯了?;剡^神來的一剎那,楚靈棲連忙咬住嘴唇,將剩下半截呻吟封在齒間,誰知還未來得及咬緊牙關,就感受到身下狂風驟雨一般的動作,撞得他魂都要散了,口中的呻吟再無力氣壓下,化作急促的哭音斷續(xù)吐出。 風如梟察覺到身下美人的掙扎,笑道:“靈棲,你醒了么?” 楚靈棲不想搭理他,他驚恐地發(fā)現體內的陽物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連幽閉的宮口都頂了開去,磨得他半邊身子都酥了。原來是自己的身體倚在濕滑的巖石上,一直往下沉,花xue因此將陽具吃得極深。他想擺脫這樣重心不穩(wěn)又極為刺激的姿勢,條件反射似的想向身側伸出手去,結果發(fā)現雙腕被風如梟困在頭頂無法動彈,全身唯一有力的支撐點,竟然是插在黑硬巨物上的那一處。 幾經掙扎無果,楚靈棲只得認命似的放松了身體,任由風如梟捅弄,腦中的神思卻飄到了遠處—— 適才他睡夢中靈光一現,竟想出好幾種重新積蓄靈力的法子,心中大喜??尚押蠓磸痛Ф?,他才發(fā)現全都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想,不由得很是絕望。莫非,這輩子都只能在魔界茍延殘喘,甚至淪為男人胯下的玩物么? 風如梟覺出他的心不在焉,以為是楚靈棲疲倦困乏所致,但此時夜叉無暇他顧,他也到了瀕臨射精的關鍵時刻,身體不受控制地想往花xue里捅,勃發(fā)的欲望被貪吃的xue壁吮吸得淚流不止,他恨不能將囊袋也全部插進去爽上一爽。 又不知交合了多久,粗黑陽物抽插得愈來愈快,風如梟終于到達極限,低吼著射出了幾股濃精,交待在了楚靈棲體內。 “嗚!”仍在盤算著自身靈力問題的楚靈棲,被突如其來的熾熱精流打斷了思路,一時慌張地扭腰想躲開去,可陽物一插到底,早就射滿了zigong,楚靈棲哀叫一聲,無可奈何地閉上了水汽氤氳的雙眸。 結束了一場漫長性事,風如梟也有些疲倦,他抽出陽物,抱住滿面淚痕的美人,沉到水底,靜靜享受著溫泉水的蕩漾柔波。 過了不多一會兒,風如梟突然問道:“我餓了,你餓不餓?” 楚靈棲輕輕點頭,他雖然身為仙體不需要進食,但如今景況,若有能果腹之物,身體會好上許多。 風如梟指了指頭頂,道:“你坐在這兒,我馬上回來?!?/br> 楚靈棲抬頭看去,才發(fā)現距離溫泉上方十數丈的石壁上,長著一株奇形怪狀的古樹。樹葉漆黑,枝頭結著紅白兩色的果子。 夜叉上樹摘了幾顆回來,將兩枚紅果遞給了他,自己則啃食著一個白色的。 楚靈棲心下警惕:“為何他只吃白的,紅的給我?” 風如梟看他眉頭微蹙,開口催促道:“快吃啊,剛摘下來的紅果子靈氣充沛,吃了很補的!我還舍不得吃呢!” 聽到“靈氣”、“很補”這樣的字眼,楚靈棲不再猶豫,心知自己這任人宰割的處境也沒有自主選擇的余地,便大口啃食了起來。 入口甘香,汁水豐沛,味道非常不錯。但更令楚靈棲驚喜的是,果子比想象中更加富含靈氣,吞食了半個就已經精神好了很多。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雖然沒有辦法靠自身修行積攢靈力,但若是能靠這些奇珍異果補充,也許自己還真有一點希望可以重新突破極限、拿回屬于自己的力量。 想到這里,他趕緊吃掉了剩余的果子,又假意體力不足,騙得夜叉將樹上的紅果全都摘了下來。 “你身材纖瘦,胃口倒是不??!”風如梟咋舌,一面勸道,“別一口氣全吃完了……” 楚靈棲哪里聽得進去,一刻不停地默默把果子全都吞了進去。 果rou入腹,丹田內發(fā)出一股熱流,散入到四肢百骸中去,楚靈棲大喜,心中默念仙訣,只盼能運轉一遍搜集起體內剛剛攝入的靈力。 “唔?”然而仙訣念過數遍,靈臺及丹田內都毫無動靜,唯有潮熱之感愈來愈盛,令他大失所望。 到底問題出在哪里?他甚是肯定,自己當初靈力盡失,但根基未毀,仍有重塑的機會。腦海中種種前因紛至沓來,突然間,一句自己不曾在意的話,又在耳邊響了起來——“仙尊若想恢復原身,就得讓男人的精水涂滿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否則,你就永遠只能帶著這口yinxue過活?!?/br> 楚靈棲心中一沉,猜到了自己如今吞食靈果也無濟于事的原因:想必是宴媚當初的咒術在壓制體內的靈力。若是一日不恢復完整的男身,恐怕一日就只能像人族一樣毫無戰(zhàn)斗力。 只是如果宴媚沒有騙他,這解咒的方法,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若是真到了全身涂滿jingye的那一天,自己還能保持理智么?是不是早就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東西? 一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渾身發(fā)冷。 “你還好么?”風如梟戳了戳他,“這果子可是滋陰壯陽的好東西,就是吃多了,效果會跟媚藥差不多?!?/br> 楚靈棲體內熱流洶涌,可心思卻冷靜得很。愣了沒一會兒,他就說服了自己應該去試試解開咒術——就算不主動去沾男人的精水,自己也逃不開被人cao干的命運,不如速戰(zhàn)速決…… “風如梟……”他抬起頭,盯著夜叉的胯下,臉色紅得滴血,“我……我能給你……” 最后的幾個字幾不可聞,可風如梟還是辨認了出來。但他故意當做沒聽清,壞心眼地在楚靈棲耳邊問道:“你說什么?” 楚靈棲窘得渾身發(fā)燙,剛才那一遍已經耗光了他所有的羞恥心,可對方竟然沒有聽見。只恨自己有求于人,不能不說。他咬了咬唇,眼眶含淚,重復道:“我能給你……舔舔那根……么?”他自己說完,羞得花xue一陣抽搐,擠出幾股汁液,滴在巖石上濕噠噠一片。 美人含羞帶怯地這般請求,風如梟哪可能不樂意?他早就想cao干楚靈棲那張嬌嫩的小嘴。只是他沒想到食用了紅果后的楚靈棲,竟然如此yin蕩,會主動愿意用嘴服侍自己。 夜叉喘著粗氣,一把抓住楚靈棲的秀發(fā),將美人的臉頰湊到自己又黑又硬的孽根前。那巨物青筋虬結,四周的鱗片rou刺間,盡是在花xue里研磨時沾上的白濁和蜜液。 盯著眼前又臟又粗的猙獰巨物,楚靈棲立刻就有些后悔。為了讓自己心里好受些,他閉上眼,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向前試探。舌尖探出不到一寸距離,便碰上腥咸濁物,頓時驚得一縮,將幾縷白濁卷入口中。 “咳咳,”楚靈棲低頭想吐,可想想一會兒還要吃到更多,只能作罷。 風如梟見他秀眉微蹙的嫌棄模樣,笑道:“你又不是沒吃過我的精水,怕什么?” 楚靈棲疑惑地睜開眼看著他,夜叉這才想起來,幾個時辰前,自己是趁他睡著時喂他吃了幾口,楚靈棲自然是不記得了。 “含在嘴里舔著就是了?!币共娣鲋柧吲牧伺拿廊随碳t的嘴唇,低啞地指點道。 “嗚……”熱流上涌,楚靈棲的意識也變得有些混沌,體內的空虛感迫使他乖順地張開唇瓣,含住了孽根的頂端。 陽物被裹入溫暖的口腔,頓時有了精神,軟趴下去的rou刺根根直立起來,掃在唇瓣舌面的敏感點上,sao弄得楚靈棲呼吸一亂,動作霎時亂了套,軟嫩的小舌在馬眼邊橫沖直撞,牙齒也咬在鱗片上,刺激得風如梟倒吸一口冷氣。 “喂——”夜叉抓住他后腦的手緊了緊,“別亂來!” 這樣說著,楚靈棲更是慌張,風如梟不得不將陽物從他嘴里撤出來,剮蹭得美人唇邊白濁點點,連帶著眼睫上也沾染了jingye。 “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夜叉捏住他的臉頰,強迫他重新張開嘴,而后深吸一口氣,狠狠捅了進去。 “嗚嗚!”陽物沒根而入,進到喉嚨深處,緩緩地抽插起來。不消一會兒,嬌嫩的唇瓣就被鱗片磨得紅腫不堪。楚靈棲眼角淌淚,受不住地拿舌頭推拒著昂揚的巨物,卻被風如梟抓著下頜,只能被迫繼續(xù)吞咽。 風如梟瞧見他不堪摧殘的神情,更是興奮不已,左手抓著楚靈棲的后腦往前輕輕推送,逼他將孽根吞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