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長才不是性冷淡(打屁股|蛋:打花xue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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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煜行拉著宣成去吃飯。 他家境不錯,畢業(yè)幾年自己也賺得一份事業(yè),預(yù)定到了一家很難訂位的私家菜餐廳。 簡煜行滔滔不絕地說自己畢業(yè)之后的發(fā)展,公司剛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艱難以及現(xiàn)在的成就,說著說著話題就跳躍到這家店的什么菜品好吃,還有周末和公司同事去哪里玩,他好像什么煩惱都沒有,日子過得既充實又快樂。 宣成說不出心底的羨慕來。 “學(xué)長,那你呢?畢業(yè)之后,你過得好嗎?” 宣成笑容一僵,避開了簡煜行過于熱情的視線,說:“還行?!?/br> 簡煜行卻搖頭?!皩W(xué)長騙人,學(xué)長一點也不開心?!?/br> 宣成被他孩子氣的說話方式逗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開心。” 簡煜行卻突然伸手,隔著飯桌前傾,指尖觸碰到了宣成的嘴角。 宣成愣住,僵硬地收斂了笑容。 簡煜行的表情非常認(rèn)真:“學(xué)長不開心的時候,笑容一點都不好看。所以不開心,就不要勉強(qiáng)自己笑了?!?/br> 宣成臉上的笑意褪盡。 簡煜行沒有再問他什么了,但宣成知道,自己的事情,簡煜行多半已經(jīng)清楚了。 他的學(xué)弟,待人接物熱情,并不代表他是個不會看人眼色的人。相反,簡煜行非常聰明,他總是很清楚與人交往要把握在哪個底線,不該逾矩的時候,總是會適當(dāng)裝糊涂。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事情,在自己已經(jīng)拒絕了他的情況下,簡煜行不可能還專門在公司樓下等他一起吃晚餐的。 可是面對這樣的簡煜行,宣成卻覺得心頭格外沉重,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面對簡煜行才好。 又或者,他還有資格面對簡煜行嗎? 晚餐后半段吃得很安靜,除了簡煜行還在介紹他喜歡的菜品,不動聲色地給宣成夾菜,沒有再進(jìn)行別的什么對話了。 吃完之后,宣成搶不過簡煜行,簡煜行笑嘻嘻說既然是他約學(xué)長吃飯,自然是要他請客。 宣成沒有開車,靜靜地等簡煜行付款完后,重新走回到他面前。 “學(xué)長,我們接下來去看電影好不好?”簡煜行問,還伸手拉住了宣成的手臂。 宣成愣了愣,搖頭:“煜行,麻煩你送我回家吧,我有些累了?!彼f著話,想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簡煜行不讓他掙開,也沒有被他的拒絕打擊到:“看電影確實比較累,那要不我們先散散步,待會請學(xué)長吃燒烤,好不好?” 宣成快要想不起來讀書時期被人獻(xiàn)殷勤的感覺了。他讀書的時候,想追求他的人不止簡煜行一個,甚至有男有女,那時候他的確很受歡迎。 但是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他不再年輕,只是一個無趣的普通人而已。 宣成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簡煜行,他想了想還是妥協(xié):“好吧,我們散散步。” 他想把話說清楚,讓簡煜行不用再向他獻(xiàn)殷勤了,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宣成了。如果簡煜行只是緬懷曾經(jīng)的自己,那不如不要接觸現(xiàn)在的他,免得紅玫瑰也變成蚊子血。 不過簡煜行卻很開心,歡呼了起來:“這附近有個很漂亮的燈光廣場,我們就去那里吧!” 宣成看著他的笑容,情不自禁地跟著揚起嘴角。和簡煜行相處,總是能讓他那么容易放松。 廣場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了,多半都是情侶,或者是年輕的夫妻帶著小孩散步。 簡煜行說:“學(xué)長,你畢業(yè)之后,是不是把我微信和電話都刪了?” 宣成回憶了下,說:“不是的,我畢業(yè)后換手機(jī)號,微信號也換了……抱歉?!?/br> 簡煜行搖頭:“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重新加好友好不好?” 他總是用這樣商量的語氣問宣成“好不好”,像小孩子在和他撒嬌一樣??墒切蓞s很受用,他彎了彎眼睛,點頭:“好。” 添加好友的時候,宣成看到了簡煜行的頭像,竟然和五年前的一樣,他有些驚訝:“你一直沒有換過頭像嗎?” “原來學(xué)長還記得!”簡煜行興奮地說,“這可是學(xué)長給我拍的照片,我一直好好保存著!” 頭像上的年輕人,比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人要稚氣青澀很多,笑容一如既往地張揚,他站在海邊,朝著鏡頭大笑揮手,照片拍得說不上好,可是年輕人嘛,只要朝氣滿滿都是好看的。 宣成胸口有些發(fā)燙,臉頰也有些熱意上涌。 ——他并不記得這是他拍的了。 簡煜行又說:“如果學(xué)長現(xiàn)在給我拍一張新的,那我就可以換新頭像了?!彼劬χ惫垂吹刈⒁曋?,周遭燈光都不及他的眼睛更明亮。 宣成卻躲開了他的視線,無法承受這樣的熱意。 “不用了?!?/br> 簡煜行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他手心的溫度guntang,宣成猛地想縮回去,卻被簡煜行牢牢扣住。 “你——” 簡煜行站在他面前,和他面對面,另一只手放在他肩頭。 雖然簡煜行總是用撒嬌一樣的語氣軟軟地喊他“學(xué)長”,但是他足足高了宣成一個頭,體型也高大許多。 “學(xué)長,”簡煜行深深地看著他,“給我一個機(jī)會吧,我等了你這么多年了。” 宣成張了張嘴,看著簡煜行這么認(rèn)真的表情,想要搪塞躲避,卻沒法把借口說出來?!拔摇彼詈粑v地說,“煜行,你知道,我結(jié)婚了?!?/br> “但他對你并不好,是嗎?我聽說你們已經(jīng)分居超過一年,他都把情人帶到公司里了!” 簡煜行真的很憤怒。而想到這個人是替自己打抱不平,宣成莫名地有些喜悅。但他還是說:“不只是我丈夫。我的意思是,我結(jié)婚了,我還年長你兩歲。煜行,我知道,大學(xué)的時候,你可能對我抱有某種想法,但現(xiàn)在我們都變了,準(zhǔn)確來說我變了。也許你對現(xiàn)在的我,感情也變——” 他的話戛然而止。 簡煜行捧住他的臉,前傾湊上去,將嘴唇貼在了他的唇上。入夜天氣變冷,但呼吸帶著熱意,兩個人灼熱的氣息不分你我地纏綿在一起。 宣成說一半的話被堵住,但簡煜行沒有深入這個吻,好像不讓宣成說話就是他的唯一目的一樣。 過了許久,簡煜行才結(jié)束這個吻,但他還是捧著宣成的臉,低聲說:“沒有變。從來沒有變?!?/br> 宣成臉色反復(fù)變化,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樣強(qiáng)烈的愛意,他在簡煜行的眼里可以看出,他沒有在撒謊。 他倉皇地想躲避,他腦海里只有這個想法了?!拔蚁胂然丶?。” “學(xué)長!”簡煜行拉住他,不肯給他逃避機(jī)會。“學(xué)長,”他牢牢抓住了宣成的手,然后將他整個人摟住,低下頭說:“學(xué)長不肯接受我,就算拿我當(dāng)做報復(fù)你丈夫的工具都可以——他出軌了,你也可以,學(xué)長?!?/br> 宣成臉色驟變,沉了下來?!昂嗢闲?,不準(zhǔn)說這樣的話?!?/br> “哪樣?”簡煜行無所謂地笑了笑,“學(xué)長對他還有感情嗎?就這么舍不得一個當(dāng)著你的面出軌的男人嗎?” 宣成忍不住辯駁:“我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情誼了?!?/br> 簡煜行說:“那學(xué)長是在心疼我嗎?學(xué)長有喜歡過我嗎,哪怕只是片刻的心動?我喜歡學(xué)長這么久了,早知道學(xué)長要嫁人,我一定會去搶婚的。”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哪怕說的是荒誕的話,也讓宣成覺得,簡煜行真的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某個念頭不可遏制的在心頭升起。 簡煜行說的沒錯,憑什么孟岱可以出軌,而他卻要做一個被人指指點點的可憐的原配。他不欠孟岱什么,如果說他的父親有虧欠孟岱,那也不該由他來償還。 宣成無法否認(rèn),自己心動了。 而且……而且…… 宣成避開了簡煜行灼熱的視線,說:“我愿意和你睡一覺,但也只是一夜情,而且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即使這樣,你也接受嗎?” 他等著簡煜行拒絕,中傷一顆guntang的心是他的罪過,可簡煜行怎么還能繼續(xù)愛他呢?他喜歡過的學(xué)長,早已經(jīng)枯萎死去了。 可簡煜行卻笑了起來,他又趁著宣成不注意捧起他的臉,在他臉頰上快速的親了一口,說:“我求之不得!” 宣成沒避開,也沒再說什么話。 就算這樣,他想,等在床上,簡煜行一定會失望的。 像新婚之夜,孟岱期望滿滿地吻遍他全身,最后冷著臉說:“宣成,你這幅死人樣,真令人掃興?!?/br> 簡煜行不想和他再散步下去了。 他拉著宣成,高興得好像宣成接受了他的告白一樣,先是花冤枉錢買了一束玫瑰,硬塞到宣成的手里。 宣成皺眉:“它們很快就會枯萎的,浪費錢?!?/br> 簡煜行笑瞇瞇地發(fā)動汽車?!澳俏揖徒o學(xué)長買新的?!?/br> 宣成沒接話,無聊地數(shù)了一下,一共有九朵玫瑰,真土,他在心里說。 他沒有注意簡煜行往哪個方向開,過了二十發(fā)來分鐘后,簡煜行停車,卻拉著他進(jìn)了路邊的便利店。 “學(xué)長喜歡什么口味呢?”簡煜行指著貨架上的避孕套問。 宣成提醒他:“小聲點!” 簡煜行聳了聳肩,不在意,翻看避孕套的盒子?!氨『傻?、螺旋的、還有凸點的……真刺激。” 宣成一點也沒覺得刺激,說:“隨便?!?/br> 簡煜行湊到他耳邊問:“學(xué)長和老公上床的時候,他會用避孕套嗎?還是射到學(xué)長的身體里。雙性人聽說很容易受孕,學(xué)長想過生個孩子嗎?” 他成功把宣成逼得臉上一絲薄紅——雖然眼里更多的是慍怒?!安灰f那么多廢話。” 簡煜行倒是笑了起來,不介意宣成少見的攻擊性,畢竟激怒向來溫柔的學(xué)長……還挺有趣的。 他隨手拿了一盒避孕套,拉著宣成去付款了。便利店的收銀員沒有給他們多余的眼神,畢竟她看不出眼前兩個人正準(zhǔn)備婚內(nèi)出軌。 重新上車后,簡煜行把車子開進(jìn)了便利店旁邊的小區(qū)入口,宣成抬頭,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里不是酒店吧?” 簡煜行笑了笑,“這是我家?!?/br> 去哪里不是睡,宣成沒有作出什么反抗。 他進(jìn)了簡煜行的屋子,簡煜行帶他逛了一圈,一個典型的單身漢的家,所有東西都是單人份的,色彩選擇無一例外黑白灰,唯一稀奇的是,簡煜行整理得很干凈整齊。 “經(jīng)常收拾?”宣成隨口問。 簡煜行點頭,笑著說:“我心情不好,就喜歡收拾屋子。” 宣成:“……”他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覺得簡煜行還是有點可愛。 但沒多久,宣成就覺得簡煜行一點也不可愛了。 簡煜行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倒在床上,脫掉他的衣服。 宣成懷疑這是他第一次,因為簡煜行太笨拙了,最后還是他撐起身體,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 簡煜行伏在他上方,盯著宣成的胸部,控制不住沉重的呼吸。 臥室里留了一盞暖黃的床頭燈,照得宣成的皮膚瑩玉無暇。 宣成有些羞赧,側(cè)頭沒看向簡煜行。只說:“我……胸很小……” 他甚至平時出門只需要穿一件小背心就可以了,他連A罩杯都穿不下,和男性相比,可能只是胸部看起來稍微多一點點rou,rutou的顏色淡一些、乳暈比較大而已。 “學(xué)長的胸很漂亮?!焙嗢闲姓f,“我摸一摸,好不好?” 宣成往后挪了下,又停下動作,他還是沒看簡煜行,只是聲音里帶上了些惱意:“這種時候就不用這么問了!” “好,這可是學(xué)長說的,我聽學(xué)長的?!?/br> 他說著話,宣成立刻感覺到了簡煜行的手碰到了他的胸部,手指比起自己的皮膚微涼,帶起了一小串的雞皮疙瘩。 簡煜行的手指并攏,揉了下他的乳rou。宣成還是側(cè)頭,閉上眼睛,他的鼻尖沁出細(xì)小的汗珠,在柔和的燈光下,眼睫毛好像在可憐地輕顫。 簡煜行伏下身吻了下宣成的眼睛,宣成嚇得睜開眼。 他本來想斥責(zé)簡煜行,不要做無謂的事情,但和簡煜行的眼對視上,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簡煜行揉了揉他的胸部,把那可憐的一點乳rou收攏,然后捏住淺色的rutou。 “學(xué)長的奶子軟軟的,連奶頭也是軟的?!焙嗢闲畜@奇地說。 宣成感覺怪怪的,忍不住輕喘了一聲,咬著嘴唇無法接話。 rutou很小,簡煜行兩邊都捏住把玩,很快它們便充血變硬,顏色也染上了些艷紅。聽到宣成一直在喘息,雖然學(xué)長咬著嘴唇發(fā)出不呻吟,讓簡煜行很可惜,但他還是繼續(xù)往下,手指撫摸過宣成的腰腹,碰到了褲子的邊緣。 他抬頭看了一眼宣成,宣成用一種介乎隱忍和羞赧之間的神色和他對視上,眼睛有些濕潤,躲開了他的視線。 “學(xué)長,你這么容易害羞,和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br> 宣成喘息著問:“你想的是哪樣的?” 簡煜行沉思了下,說:“風(fēng)韻十足的人妻。”他說著忍不住笑起來,總覺得那形容和學(xué)長格格不入,于是他又打了個補(bǔ)丁,“可是害羞的學(xué)長我更喜歡,會讓我以為,這是學(xué)長的第一次哦。” 宣成沒應(yīng)聲了,他的眼神暗了暗。 簡煜行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先將長褲完全褪下扔掉床上,然后才伸手,把宣成的內(nèi)褲往下拉。 宣成卻突然按住他的手,然后自己把那塊布料沿著邊緣扯下,只脫到大腿根部而已。 他的體毛不旺盛,稀疏的陰毛中躺著他的yinjing,那根東西沒勃起之前,也就成年男子手掌長,看起來還有些可愛。 但放在濃情蜜意的時候,總顯得格外突兀。 宣成自嘲地笑了一聲:“我是性冷淡,你可以直接插入,不用管我。” 簡煜行沒說話,他低著頭,看著宣成毫無動靜的私處。 宣成心想,這副身體一定令煜行失望了,他在想怎么把今天這滑稽的情事搪塞過去。 雙性人多半都生性yin蕩,他們總是很容易獲得性愛上的快感,也能讓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同樣享受。宣成想,他是一個畸形的怪物,他長了不會勃起的yinjing,長了插入也不會自行潤滑的花xue,不怪他的丈夫會出軌。逼著孟岱上自己,是一件互相折磨的掃興事。 宣成想推開簡煜行,互相給個臺階,就這么算了,他和簡煜行也許等過很久再見面,不那么尷尬,還能做朋友。 一直一言不發(fā)的簡煜行卻猛地抬頭看他,說:“太過分了!那和強(qiáng)jian有什么區(qū)別!他平時都是這么對你的嗎!” 他眼睛發(fā)紅,好像要哭出來,又像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雄獅。 宣成愣住,幾秒后才明白過來,簡煜行在回應(yīng)他那句話。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宣成張了張嘴,實話實話:“我們很久沒上床了……我不記得了?!?/br> 簡煜行突然沖上來吻住了他。這個吻不再是那么平和,簡煜行把舌尖擠進(jìn)宣成的雙唇之間,舔過了宣成下意識咬緊的牙關(guān)。再之后舌頭碰到了牙齦,在那敏感的地方,用舌苔輕輕摩擦過,帶來酸麻的癢。 宣成不適應(yīng),嘴唇微翕,牙齒也沒法咬緊。 簡煜行趁機(jī)把舌頭探進(jìn)去,這下宣成怕咬到他,只能完全將嘴巴張開了。他們的嘴唇緊緊相貼,不知道是誰的津液溢了出來,弄得到處都濕漉漉的。 那根侵犯的舌頭恨不得在他口腔里收刮一遍,它刺戳過宣成的舌頭,逼得宣成無措地把舌頭卷起,結(jié)果舌根被趁機(jī)研磨而過。宣成發(fā)出一聲驚促的喘息,只能被迫把舌頭壓平。但簡煜行還不放過他,舌頭還舔過他的上顎,舔過舌苔,弄得口腔里都是難捱的癢。 宣成從喉間發(fā)出含糊的聲音來,但屢屢被簡煜行的動作所打斷,他連口水都無法吞咽,嘴巴里濕噠噠地,感覺陌生又奇怪。 簡煜行終于把舌頭退出去,但卻吸吮著宣成的嘴唇。 “不——”沒來得及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唇瓣就被含住吸吮,宣成伸手抓住簡煜行的手臂,簡煜行的手指穿過了他的頭發(fā)。 緊貼著的雙唇之間發(fā)出更為yin靡的水聲,直到宣成感覺嘴唇都快被吸腫了,簡煜行才放過他。 但他的性器還是不見勃起,盡管他也配合著對方的親吻,也發(fā)出難捱的喘息。 簡煜行直勾勾地盯著宣成的yinjing,宣成莫名覺得他的神情有些委屈和可憐。 他把自己的內(nèi)褲完全脫下來,張開雙腿。將沉睡的yinjing撥開,露出了他的花xue。 yinchun很厚,顏色粉嫩,只是還是緊緊閉著,沒有濕意。 需要用手指掰開,才能把xue口露出來,宣成還是沒法作出這么羞恥的事情,他只說:“你可以插入這里的,雖然剛開始會有些澀,需要用一點潤滑,但是……但是后面慢慢地,偶爾也會流出一點水來。”明明是他性冷淡,可簡煜行委屈得好像是他一樣,宣成忍不住用柔和的語氣安撫他,“我很難通過前戲被撫慰到,這不是你的錯?!?/br> “不行,學(xué)長要是一點都不爽,還有什么意思呢!”簡煜行飛快的拒絕,然后抬頭看向宣成,堅定地說:“我會讓學(xué)長高潮的?!?/br> 宣成愣了愣,他覺得這話聽起來很好笑,但他笑不出來,而且感覺喉嚨間酸澀得難受。 簡煜行目光認(rèn)真,伸手摸了摸宣成的yinjing和花xue,宣成會給出一點被碰到的反應(yīng),但不是因為情欲。他的手指撥開yinchun,指腹從陰蒂向下滑動。 “所以結(jié)婚至今,學(xué)長沒有高潮過嗎?” 宣成說:“也許吧……我不知道高潮是怎樣的?!?/br> 簡煜行眼里有些心疼,宣成覺得他太小題大做了,沒有高潮,又不是什么天塌下來的大事,需要這么在意。 “如果你不想做——” “也許是,學(xué)長對普通的刺激,比較難獲得快感,需要更強(qiáng)烈的刺激?!焙嗢闲星『猛瑫r開口,截住了宣成的話。他說完又說:“不能讓學(xué)長爽到,我是不會做的?!?/br> 宣成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回他:“謝謝你?!?/br> 簡煜行問:“學(xué)長說,偶爾會有反應(yīng),有印象是因為什么嗎?” 宣成茫然的搖頭。 簡煜行絞盡腦汁:“親吻?愛撫?不是,不會是那么簡單。說了sao話?碰到了zigong口?打了屁股?” ……雖然沒有性事經(jīng)歷,但是他具備了一定的黃片知識儲備量。 宣成還是迷茫,隨著簡煜行一個個問出來,反應(yīng)全是搖頭,直到對方知識儲備量完全干涸。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輕聲說:“……疼?!?/br> “什么?”簡煜行追問。 宣成說得更詳細(xì)一些:“雖然很疼,但是卻忍不住……那里忍不住、流水了……” 簡煜行湊到他面前,吻了吻宣成的鼻尖,然后像小狗一樣舌頭到處亂舔。聽完宣成斷續(xù)說完的話,他眼睛亮了起來:“我知道要怎么做了!我們來試一試吧!” 宣成在簡煜行的命令下跪伏在床上,簡煜行用枕頭讓他墊著下巴,還讓他在手肘下墊好棉被,然后把他的身體擺出一個臀部高高朝上的姿勢來。 他害臊得臉頰發(fā)燙,雖然沒有情動,但羞恥心讓他控制不住呼吸急促。 簡煜行跪坐在他后側(cè),手掌順著宣成的后頸往下,沿著脊椎一直撫摸到臀縫。 “學(xué)長,你不知道你這樣有多美。你的屁股好翹,rou好多,皮膚好嫩。我記得讀大學(xué)的時候,有次學(xué)長不小心撞到墻,后背就立刻一整片淤青,當(dāng)時我就想,學(xué)長身上好容易被留下痕跡。” 宣成咬著牙,沒有說話。 簡煜行還在說:“學(xué)長,可以把腰再壓低一點,把屁股再敲高一些嗎?” 宣成還是沒回應(yīng),僵硬的身體緩慢地照做,努力擺出一個曲線優(yōu)美的姿勢來。 如果這里有面鏡子,宣成一定認(rèn)不出這是他自己的身體。這個撅起來的屁股曲線圓潤,簡煜行把手放上去捏了捏,立刻軟綿綿地陷下,如果他腰部一晃動,屁股上的rou立刻蕩出波,看起來就像豐滿的水蜜桃,裝滿了甜美的汁水,才有這樣性感的效果。 簡煜行抬起手,宣成心頭一緊。雖然他知道簡煜行要做什么,但還是會緊張,而且簡煜行的手遲遲沒有落下,這就像高懸的達(dá)摩克利斯之劍一樣。 “等等?!焙嗢闲姓f,“學(xué)長,我們需要一個安全詞?!?/br> “什么是安全詞?”宣成茫然的問。 “就像是暗號?!焙嗢闲谢卮鹚?,“如果不說出這個暗號,我會把學(xué)長的所有求饒都當(dāng)作是我們之間的調(diào)情,就算學(xué)長哭得再厲害,我都不會停下來;但如果說出這個暗號,就是明確表示學(xué)長你受不了,我們必須終止所有行為。” 宣成想了下,說:“好?!?/br> 簡煜行又接著說:“那么……我們的安全詞是,我愛你?!?/br> 宣成睜大了眼睛,他來不及說什么,“啪”地一聲,簡煜行一巴掌打到了他的屁股上,在安靜的屋子里發(fā)出脆響。 “疼嗎?”簡煜行問。 宣成搖頭。確實不疼,他臀部……倒是rou不少,所以被拍打,也沒有感覺到什么疼痛。 但是從簡煜行的角度看,被打到的屁股立刻晃蕩起來,之后嫩白的皮膚上立刻浮起來一點粉紅。 簡煜行緊接著再打下去,還是打在同一邊,這次不等宣成回應(yīng),他又快速地再打了一巴掌,如此下來,房間內(nèi)立刻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啪啪啪”脆響。 那半邊的臀瓣開始浮現(xiàn)大面積的紅,接連數(shù)十下之后,再撫摸上去,已經(jīng)有了發(fā)燙的趨勢。 宣成保持著跪趴的趨勢,他呼吸急促了一些,但此外沒有別的反應(yīng)。 簡煜行卻不急,揉捏了幾下那可憐的屁股,又重新抬起手來。 他聽到了宣成無意識地倒吸一口氣,在等他的巴掌落下。 簡煜行勾起嘴角,手掌帶風(fēng)急急向下拍去,卻落在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邊。 “啊……”宣成發(fā)出一聲急促的驚叫來。 緊著之后,那落下的巴掌再沒有規(guī)律可言,有時候落在左邊,有時候又擊打右邊,學(xué)長的屁股很快就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掌印,白皙的屁股變得艷紅。 宣成開始控制不住發(fā)出聲音來。起先只是喘息而已,他沒感覺到痛,也沒有因為被打屁股而情動。但慢慢地,他被打得屁股有些灼熱,那里的皮膚好像也敏感了許多,有很多次他感覺已經(jīng)夠了,簡煜行還是接連不斷的打下來,因而,疼痛才變得明顯起來。 “不、不要……”他低聲說,搖晃著屁股想躲開。 簡煜行另一只手立刻扣住了他的腰,宣成力氣比不過他,一點都躲不開。緊接著,好幾巴掌快速地打了上去。 宣成的喘息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他不知道這是因為委屈、羞恥、還是疼痛,又或者都有。 他不知道只是被打屁股,層層疊疊累積下來,每一下都能讓他控制不住瑟縮,也控制不住想求饒?!安?、不行了……太疼了……煜、煜行……不要再打了……” 但是回應(yīng)他的是沉默,和如疾風(fēng)暴雨打芭蕉一樣的巴掌,聲聲落下。 屁股一定腫起來了,再多打一下一定會出血絲的……但每一次落下,緊接著還是有新的一掌。 宣成咬著牙,但是還是次次從嘴里瀉出呻吟來,雖然他沒意識到那是呻吟,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是屁股,全身都逐漸發(fā)熱發(fā)燙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簡煜行輕揉著他的臀部,宣成才恍惚回神,啞著嗓子問:“結(jié)束了嗎?” 從簡煜行的角度看過去,這個漂亮的屁股上已經(jīng)全是他留下的痕跡。掌印不規(guī)律地布滿整個屁股,最后使得整個臀部都紅腫起來,有些地方還隱約看到了血絲。稍微觸碰一下,跪伏著的男人就控制不住瑟縮,但輕輕揉捏起來,那屁股還是軟嫩的觸感,還是會晃出波浪。那些掌印,與其說是凌虐過的痕跡,更像是情色的,被狠狠寵愛過的痕跡。 “等等。”簡煜行回應(yīng)他。 他用手給學(xué)長的屁股按摩一番之后,手掌順著臀縫,朝兩腿之間探了進(jìn)去。 宣成嗚咽了一下,沒阻止他,甚至還稍微分開了下雙腿。 簡煜行勾起嘴角?!皩W(xué)長,你濕了。” 宣成愣了愣,被簡煜行握著腰扶住整個身軀,翻了過來,像是避免腫起的臀部被壓到,簡煜行把他的雙腿抬高,分開壓到兩邊。宣成的柔韌性很好,他弄出這個姿勢,使得宣成的臀部完全懸空,也沒有什么阻礙。 不過雙腿被分開,宣成更加鮮明的感受到簡煜行的手撫摸過他的私處,然后他抬起來,給宣成看兩指之間透明滑膩的黏液。 簡煜行笑了起來。“學(xué)長流了好多水哦,保持這個姿勢,流出來的水很快就能弄濕學(xué)長整個屁股了?!?/br> 宣成臉頰發(fā)燙。也沒有想到簡煜行這亂七八糟的建議,居然真的可以讓他性冷感的身體情動了起來。 不,他不是性冷感,他的身體只是比較遲鈍,需要強(qiáng)烈的刺激。 緊接著,他聽到簡煜行說:“不過,這還不夠,學(xué)長聽過潮吹嗎?想不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