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看了你 啊,居然真的把?;ńo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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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那家伙滑的很,你覺得他會跟你說實話嗎?姐夫她們在哪里談工 作你知道嗎?要不我去找一趟吧。要是找不到再打電話也不遲?!固埔阋呀?jīng)認定 趙鵬鹍又對舒雅沒干好事了,他覺得打電話對趙鵬鹍這種人沒用,還是去現(xiàn)場堵 他比較實際。 「離我家小區(qū)不遠,那家和平路上的楠島咖啡廳。你知道嗎?」 「知道,我這就打車過去。」唐毅急道。 「那就麻煩你了,唐毅。對了,他們好像是在二樓的216 號雅間,我聽到了 趙主任發(fā)給舒雅的語音微信。我也開車趕過去,不過我離得遠估計要將近半個小 時才能到。咱們電話聯(lián)系吧?!勾鲬c說著也起身出去準備開車趕過去了。臨走前 他跟輔警趙有德打了個招呼,交待他所里萬一有急事就電話聯(lián)系他,說完就開車 出發(fā)了。 戴慶心急如焚,雖然晚上開車視線不好,可他仍然把油門踩到了底,這輛破 舊的警車以它最高的速度駛向了市區(qū)。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廂唐毅也拽著跟他合租的老同學麻桿(馬鴻文的 外號)一同出發(fā)了。之所以叫上麻桿是因為昨晚他獨自去解救舒雅時趙主任的幫 兇有三人,害他差點兒吃了虧,沒能將舒雅帶走,所以這次他吃一塹長一智,也 帶了幫手。這麻桿人如其名:高高瘦瘦的,雖然瘦了點兒,可畢竟身高一米八五, 往哪里一站,高高大大的還是能唬住不少人的。 兩人出門后攔了一輛出租車,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那家楠島咖啡廳,又按照 戴慶提供的雅間房號急沖沖跑上了二樓,找到了那間216 號雅間。唐毅并沒有急 著敲門,而是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半天,沒動靜。于是他索性一擰把手就推開 了門。 房間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桌子上干干凈凈,顯然是早已經(jīng)被服務(wù)員 收拾過了。 這情況出乎唐毅的預(yù)料,他原本篤定了:趙主任會在這間雅間里對舒雅圖謀 不軌的,本想抓他個現(xiàn)行的,這下可好,這可到哪里去找人???急忙找到樓層服 務(wù)員詢問: 「請問這個房間的客人什么時候走的?」 服務(wù)員:「四十分鐘前吧。」 唐毅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時間:20:47,那么他們是在剛剛晚八點的時候離開 的。唐毅想了想又問:「他們是一起走的還是分開先后走的?」 服務(wù)員:「一起走的?!?/br> 唐毅皺起了眉,因為他實在無法判斷趙主任現(xiàn)在還是不是跟舒雅在一起,即 便是他們現(xiàn)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哪里??? 這時一直跟在身后的麻桿搞清楚了狀況,獻計道:「你打電話問問你們趙主 任不就知道了?總比你在哪里瞎想強吧?」 唐毅想了想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也惟有如此了。他和麻桿邊下樓邊撥打了 趙主任的手機號。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手機占線提示音。 過一分鐘后再打:「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還 是占線。 就這樣唐毅每隔一分鐘就重撥一次,直到他倆出了咖啡廳,站在門口等戴慶。 三分鐘后對方的手機才傳出正常的待機接聽的「嘟……嘟……嘟……嘟」的 聲音。 「總算可以打通了,也不知他剛才在跟誰通電話呢,打這么長時間?!固埔?/br> 邊聽著手機話筒邊喃喃自語著。 「滴」的一聲,忽的手機待機音被對方掛斷了。 「媽的,怎么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看來我昨晚是真得罪他了。」唐毅苦澀 道。 「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一晚上沒回來。白天還騙我說是去你堂姐家了。 現(xiàn)在露餡了吧?」麻桿在一旁聽得清楚便隨口問道。 「麻桿,現(xiàn)在還不是向你解釋的時候,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趕緊找到舒雅姐。 我覺得她肯定是被趙主任這個王八蛋給帶走了,也不知被帶去了哪里?現(xiàn)在 這個王八蛋拒接我的電話,肯定是心里有鬼,怕我又壞了他的好事兒?!固埔銘?/br> 憤地道。 「要不用我的手機試試?我的號你們趙主任肯定不認識?!孤闂U把自己的手 機遞給了唐毅。 「先等等,過一會兒再打,要不然他肯定會懷疑是我打的?!固埔憬舆^來手 機道。 二分鐘后用麻桿的手機撥打了過去,在「嘟……嘟……嘟……嘟」的十秒后 終于接通了。傳來了趙主任不耐煩的聲音:「喂?誰???」 唐毅盡量保持心情平靜的開口道:「主任,是我,小唐。我有急事想……」 「滴」的一聲,又被對方掛斷了。 「cao他媽的,這是什么素質(zhì)?一點兒當領(lǐng)導的肚量都沒有?!固埔阌直粧炝?/br> 電話破口大罵。 「哎,胖子啊,你將來在單位的前途堪憂啊。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讓你 們趙主任這么生氣?」麻桿在一旁不失時機的打探他最感興趣的問題。 「他是做賊心虛罷了?!固埔阍僖淮位乇芰怂膯栴}。 「下面怎么辦?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麻桿問。 「等一下姐夫吧,看他來了有沒有什么好辦法。他畢竟是警察肯定比我們辦 法多。算時間他也應(yīng)該快到了?!固埔汔哉Z道。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輛破舊的越野警車停在了他們身旁,戴慶急匆匆下了車, 看到唐毅開口就問:「怎么沒在嗎?」 于是唐毅把情況如實跟戴慶說了一遍,包括他給趙主任打電話的事。 戴慶靜靜地聽完他的講述,道:「趙主任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我給他打?!?/br> 唐毅把號碼告訴了戴慶,他瞬即撥打了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請您稍后再撥……」手機里傳來提示關(guān)機 的提示音。 三人就站在一起所以都聽到了關(guān)機提示音。 「媽的,不會吧?剛才還開著手機呢,不會是為了怕我給他打電話干脆關(guān)機 了吧?這個王八蛋做賊心虛啊……」唐毅氣憤地大罵出口。 「你怎么那么肯定他會跟舒雅在一起呢?」戴慶畢竟從警多年比他要沉著的 多,不會那么感情用事,也要理智的多,他平時辦理案件時常常這樣要求自己。 「因為我了解他,他就是個禽獸?!固埔惝斎徊粫嬖V戴慶:昨晚他在白金 漢宮所看到的趙主任抱著舒雅上下其手的丑態(tài)。因為他擔心說給戴慶聽之后他只 會更擔憂、甚至會沖動、暴怒。 戴慶從警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見唐毅咬牙切齒的樣子基本上也能猜測出個 七七八八。不禁心中一沉,那是他最擔心的情況。不過出于職業(yè)習慣他還是往咖 啡廳大門口掃了一眼。看到了監(jiān)控攝像頭,于是心中便有了決斷。 戴慶走進了楠島咖啡廳來到了總臺,對著正好奇地望過來的女服務(wù)員掏出了 自己的警察證說道:「辦案,請麻煩配合一下?!?/br> 那女服務(wù)員先是一愣,接著就興奮地說道:「可以可以,有什么事情需要配 合您呢?」 「你們店的監(jiān)控室在哪里?」戴慶問。 「就在后面那一間,我領(lǐng)您過去吧?」這女服務(wù)員頗為積極。 「好,那謝謝你了?!拐f著戴慶就跟著那女服務(wù)員走向了后面的監(jiān)控室,唐 毅、麻桿二人不知道戴慶還進這店里干什么?于是也跟了進來想看個究竟。 進了監(jiān)控室戴慶亮出警察證說明了來意,那負責監(jiān)控的保安三十多歲,看上 去很通情達理的老成樣子,他連連點頭表示愿意配合。這楠島咖啡廳共三層,每 層樓都安裝了三個監(jiān)視攝像頭,加上大門口的監(jiān)控共10個攝像頭,分別用兩臺電 腦來監(jiān)看。 「請你先把二樓的哪個監(jiān)控畫面放大、然后再后倒畫面到晚八點時間段?!?/br> 戴慶道。 哪保安按照戴慶的要求調(diào)整監(jiān)控畫面,這個鏡頭是安裝在二樓吧臺的,很快 畫面被倒回到了晚八點。顯示了二樓咖啡大廳的畫面。唐毅二人也湊過來認真地 盯著畫面看,他倆此時已經(jīng)明白了戴慶的意圖。 果然沒過多久就從雅間走廊里走出兩個人來,一男一女正匆匆走過鏡頭,戴 慶三人眼前一亮,正是趙主任和舒雅。只見趙主任一副死皮賴臉要攙扶舒雅的樣 子,而舒雅則是在推拒著??吹节w主任臉上那輕浮的表情、糾纏的動作戴慶的臉 陰沉了下來。 「姐夫,你看舒雅姐的臉紅紅的,看樣子好像身體不適啊?!固埔阒钢O(jiān)視 畫面說道。 「嗯,看到了。我把她送過來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這期間肯定發(fā)生了什 么?!勾鲬c皺眉說道。 「請再往后面再倒一下,倒到下午六點四十多。」戴慶道。 那名保安剛要按照戴慶的吩咐后倒視頻,唐毅卻急道:「姐夫先別查原因了, 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感覺找到舒雅姐,她跟趙主任多呆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啊?!?/br> 戴慶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又吩咐那保安道:「還是把咖啡廳大門口的哪個監(jiān) 控頭畫面調(diào)出來吧,時間倒到他們下樓的這個時間點。」 那保安按照戴慶的吩咐cao作視頻,一會兒顯示屏幕上就顯示了咖啡廳門前的 畫面:由于時間卡的剛剛好,所以只片刻就拍到了趙主任和舒雅走出咖啡廳的畫 面。趙主任糾纏著舒雅在不遠處的停車場把她扶上了他的那輛帕薩特的副駕駛座 位,而他則從另一側(cè)鉆進了駕駛座位,然后很快車就向西開走了,漸漸消失在了 夜幕之中…… 看著在監(jiān)視畫面中消失的車影,戴慶心中的涌起強烈的不安,甚至似乎感到 了自己的心在隱隱作痛。 「看,果然沒有被我說錯吧?舒雅姐真的被哪個畜生給帶走了。哎呀,這可 怎么辦???他會把她帶到哪里去啊?市區(qū)這么大咱們可到哪里去找?。俊固埔憧?/br> 著監(jiān)視畫面急了,喊出了聲。 戴慶強自按捺住自己的心緒,裝作鎮(zhèn)定地道:「唐毅,你知道你們趙主任家 在哪里嗎?或者家里電話也行?!?/br> 「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們同事。但是我感覺他是不會把舒雅姐帶回家 里去的。應(yīng)該是去了什么別的地方?!?/br> 「還是問問吧,聽你說哪個姓趙的不是有一段時間手機一直占線嗎?說不定 就是在跟家里聯(lián)系,我們沒準會從他家里人口中了解點兒有用的信息呢?!勾鲬c 道。 「好吧,我這就問一下同事?!固埔阏f著就撥通了一個女同事的電話。并側(cè) 面探出了趙主任家的住址還有家里的固定電話。 戴慶輸入號碼撥打了過去。電話通了傳來個女人的聲音: 「喂?誰啊?」 「是嫂子吧?趙主任在嗎?」戴慶根據(jù)那女人的聲音判斷年齡應(yīng)該在三四十 歲左右,所以判斷是趙鵬鹍的妻子。 「嗯,他不在,不久前跟我說要陪建材市場的兩位客戶應(yīng)酬。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趙主任幫我辦了一筆貸款,我這不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嗎? 所以準備了一點兒小意思想當面感謝他。您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戴慶瞎 編了個理由。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還真不知道他在哪里,男人的應(yīng)酬估計都不干 什么好事,他從來不詳細告訴我的……」 這女人說的沒錯,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趙鵬鹍去了哪里。 通完話監(jiān)控室里一片死寂,最后的一線希望也破滅了。這么大的楠城茫茫人 海到哪里去找???三個人似乎都沒有了主意。 「要是能衛(wèi)星定位手機位置就好了,那樣很輕松就可以找到你們要找的人?!?/br> 一直在一旁cao作監(jiān)控視頻的哪個三十多歲的保安似乎早就看出了事情的來龍 去脈,便出主意道。這家伙一看就是那種熱心腸,好管閑事的人。 戴慶連忙搖頭嘆息道:「衛(wèi)星定位手機位置?呵呵,你以為是在拍電影嗎? 這種偵查措施必須要辦案偵查員寫報告,分局局長審批通過才可以實施。市 局里最低也得是處級領(lǐng)導才有權(quán)審批。我們這點兒小事還是別指望了……」 「姐夫你說什么?市局里的處級領(lǐng)導有權(quán)審批衛(wèi)星定位手機位置?」雖然戴 慶對這個建議不報多大希望,可是唐毅聽了卻兩眼放光。 「是啊,市局里的主管刑偵的處級領(lǐng)導也有權(quán)審批。怎么了?」戴慶不明白 唐毅興奮個什么勁兒。 「好,那我去給我姐打個電話試試。」唐毅似乎胸有成竹似得。 「唐毅,你的好意我領(lǐng)了,不過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周六的晚上九 點多,又不是工作時間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家休息……」戴慶勸阻道。 可唐毅卻不為所動,目光堅定地看向戴慶并有些激動道:「姐夫,你說的這 些我都知道,可是現(xiàn)在舒雅姐正在危機時刻,或許她正在某個市區(qū)的偏僻角落里, 無助地等待著我們的救援?,F(xiàn)在能救她的只有我們了,難道我們就這么放棄她不 管嗎?放任那畜生肆意侮辱她嗎?」 唐毅的一番話讓戴慶竟無語凝噎,他有些慚愧地拍了拍唐毅的肩膀眼含霧氣 道:「謝謝你,唐毅。你說的是對的?!?/br> 唐毅用堅毅的目光看了一眼戴慶道:「姐夫,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出去門 口給我姐打個電話,一會兒就過來。」 說著唐毅走出了監(jiān)控室,看來他跟他堂姐之間的對話不想讓別人聽到。 監(jiān)控室里的三個人各懷心思,當然戴慶的心情是最沉重的,他等待的著急, 索性獨自踱步到了最角落的窗邊,暗自神傷地看著窗外的夜色。 哪個好事的保安看戴慶走遠了,站在窗邊發(fā)呆,便沖著一旁的麻桿道:「喂, 小兄弟,哪個漂亮女人是的他老婆吧?」 麻桿看了一眼遠處的戴慶見他似乎聽不到這里的對話,便應(yīng)道:「是,怎么 你看出來了?」 「切,我干保安這么多年了,靠得就是這眼力見兒。什么我看不透?」保安 得意道。 「哦?你那么厲害,你還能看出什么來?」麻桿對他的吹牛不以為意,還擠 兌了他一句。 「怎么看不起我?虧我還想提點你一下呢,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保安似 乎看出了麻桿對他的不屑,不樂意了。 「提點我?為什么只提點我?」麻桿被他說的有些糊涂。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另外那兩個朋友都對這個漂亮女人太在意了,我要是說了估 計他們會傷心的。你則不同了,你好像跟哪個女人沒什么關(guān)系?!惯@保安說道。 麻桿被他這么一說,不得不重新認真地打量起這位三十多歲的保安來,看他 目光如炬,信心滿滿的樣子似乎真的有所發(fā)現(xiàn)? 要是他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那可就值了。于是麻桿連忙從褲兜里掏出 一支煙來畢恭畢敬的遞給他道:「這位大哥,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 罪,還請見諒啊?!?/br> 那保安得意的接過香煙,放在大鼻孔下嗅了嗅,道:「嗯,不錯,20元一盒 的高檔貨。好吧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就稍微點撥你一下。」 「你說?!孤闂U催促道。 「我們大老板是泰國華僑,不僅僅是開這家咖啡廳,還開夜總會,你知道嗎?」 他得意地說道。 麻桿一臉的茫然,不知道這貨為何又開始吹起他們大老板來了,這跟要提點 他有何關(guān)系? 那保安看到他的表情更是得意了,道:「我來這里之前是在大老板旗下的一 家大夜總會里做事的。所以社會上的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見的太多了?!?/br> 麻桿繼續(xù)不知所謂地聽他侃大山。不知道他要說的重點是什么。 那保安繼續(xù):「我在的那家夜總會,每天都有漂亮女孩被下藥,然后被人拉 到廁所隔斷里面干炮。包間里這種事情就更多了,見得多了所以一看到被下了藥 的女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說到這里他就不說了。點著了麻桿遞給他的哪根煙,合上眼悠然地吸了起來, 偶爾還吐個眼圈,也不再搭理麻桿。 麻桿沒搞懂他到底想表達什么,于是等了半天后又問道:「你提點完了?」 那保安點點頭,繼續(xù)品著煙。 「莫名其妙,就聽你自己吹牛了,你提點我什么了?」麻桿有些氣惱。 「嘿嘿,你自己琢磨吧。點撥也需要頭腦聰明的人才能被點化啊。這就是緣 分,有緣無份也沒辦法啊?!?/br> 正在麻桿思考這保安所說的奧義時,唐毅推門進來了,一臉的喜色,不用問 就知道肯定是他堂姐哪里有戲。 戴慶連忙從角落里走過來,期待地問:「唐毅,怎樣?你姐怎么說?」 「嗐,別提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口水都快說干了才說動我姐,幫我這 個忙。」唐毅興奮道。 「哦?她怎么說?她有辦法?這么晚了……」戴慶有點不敢相信。 「我姐說正好市局技術(shù)處的一位同事跟她關(guān)系不錯,然后她就拜托哪人私下 幫她定位一下,哪人居然答應(yīng)了,他們家屬院就在市局后面倒是不遠,哪人答應(yīng) 一會兒幫她加個班,定位一下趙鵬鹍的手機位置。」唐毅得意道。 「那太好了,大概要等多久?」戴慶焦急地問道。 「哪人說定位倒是花不了多少時間,打開專業(yè)設(shè)備用不了兩分鐘就能搞定。 主要是趕路的時間。他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就能電話通知我姐了。」 「那好,那咱們就等半個小時?!勾鲬c也有些興奮了,終于不那么無助了。 「看來這小胖子堂姐的活動能量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戴慶暗自琢磨著。 趁著等消息的時間無聊,麻桿便把唐毅扯到一邊,把自己跟那個奇怪的保安 之間的對話跟唐毅說了一遍,沒想到他一直搞不明白的事,被唐毅一聽就聽出了 門道。 唐毅再回想起昨晚舒雅奇怪的表現(xiàn),他愈發(fā)肯定了,于是氣憤地罵道:「媽 的,這個畜生,我就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原來這孫子給舒雅姐下藥了!」 由于唐毅罵的聲音很大,坐在一旁的戴慶也聽了個一清二楚,他連忙扭頭看 向了唐毅用目光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毅走到他跟前把剛才麻桿的話原原本本的跟戴慶說了。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咱們索性再仔細查看一下監(jiān)控,說不得能發(fā)現(xiàn)一些端 倪?!勾鲬c果斷道。 三個人又圍到那兩臺監(jiān)視屏幕前,可沒成想等他們圍過去一看:沒想到哪個 三十多歲的保安早就在哪里cao作了。他倒回到了舒雅剛上咖啡廳二樓時的畫面, 正在快播著畫面找線索呢。 戴慶在心里暗暗贊許這名安保,唐毅、麻桿也是同樣的贊許表情。 畫面定格在了:趙鵬鹍跟一名女服務(wù)員交談了幾句后,從她手里端過了那兩 杯咖啡的那一段。 停止了快播,繼續(xù)正常播放。又播放了十幾秒后趙鵬鹍就已經(jīng)走到了那間216 號雅間的房門口,正當幾人都以為他要推門進屋時,卻發(fā)生了奇怪的一幕:那趙 鵬鹍突然停住,然后扭頭向吧臺這邊張望了一下后,就快速的從褲兜里掏出一樣 東西,然后像灑糖一樣動作后,又用勺子攪拌了起來。 為了看得更清楚,保安又切換了在雅間走廊盡頭的哪個監(jiān)控頭,調(diào)到哪個時 間點播放,果然看到了趙鵬鹍的正面動作,那灑到咖啡里的東西也被看清楚了, 是研磨好的白色粉末。 一切都看明白了,果然是趙鵬鹍這家伙給舒雅下了藥。雖然搞清楚了真相可 幾人不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更憂慮了。那藥粉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成份但可以肯定 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最終還是唐毅忍不住先爆發(fā)了:「趙鵬鹍這個畜生,姐 夫,咱們報警抓他吧。這是犯罪啊,應(yīng)該可以判刑了吧?」 「報警?我會好好處理的。」戴慶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警服對唐毅說道,這幾 個人里面最氣憤、最想爆發(fā)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可是他還是強自壓住了即將爆發(fā)的 怒火,暗自在心中發(fā)誓:絕對不能輕饒了這混蛋趙鵬鹍! 戴慶默默地從手包里掏出了上次為了藝校女生失蹤案而買的哪個U 盤,把這 兩段視頻讓哪個保安給他拷貝存儲了進去作為將來的定罪證據(jù)…… 這時唐毅的手機響了,看來是唐毅的堂姐有了消息,果然接通電話后就聽到 唐毅重復著哪個定位出來的位置:「東開發(fā)區(qū)楠豪大酒店!」 「走,快點兒,再晚就來不及了?!固埔愫鹆艘宦暰团芰顺鋈ィ鲬c、麻桿 二人也緊跟著跑了出去。 只剩下哪個三十多歲的保安一臉無奈地直搖頭,喃喃自語道:「唉,估計早 就來不及了。都被下藥這么長時間了,兩炮都打完了?!?/br> 他又倒回到舒雅進門時的畫面停止了播放,看著屏幕上長發(fā)飄飄的舒雅那仙 子般的絕色姿容,裊裊曼妙的高挑身姿,連連贊嘆:「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這氣質(zhì)、這艷冠群芳的姿色估計在整個楠城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吧?真是可惜了,居 然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給糟蹋了?!?/br> 十幾分鐘后,東開發(fā)區(qū)楠豪大酒店,戴慶先是亮出警察證,讓大堂的領(lǐng)班給 查詢了一下趙鵬鹍是否有開房?果然有在這里開房,房間號是:0917,在九樓。 三人坐電梯就直奔九樓,到達九樓后隨著一步步的接近那間0917房,原本急 切著想要救人的戴慶卻猛然感到心頭一震,他放緩了腳步。沒來到九樓之前戴慶 比誰都著急,可真接近了那間房,他反而不敢靠近了,因為他心中害怕聽到那讓 他聽了會撕心裂肺的聲音;害怕看到讓他無法接受、甚至崩潰的一幕。 他真的無法接受自己貞潔的妻子舒雅被別的男人扒光了衣服,赤裸著身子被 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jianyin,婉轉(zhuǎn)承歡。他的腳步越來越慢了下來,他想先讓唐 毅二人先到達那間門口去聽聽,然后通過觀察他們的表情來判斷屋里的情況。 看著戴慶落寞、擔憂、焦慮的樣子,唐毅和麻桿心中明了,舒雅都被掠走這 么長時間了,對方要是真有歹意,舒雅恐怕早就失身了,而且……他們不敢往下 再想,率先走向了那道0917房門。 九樓客房樓道里鋪著厚厚的地毯,三人走在上面幾乎沒有聲音。很快唐毅、 麻桿悄悄地來到了房間門口,并附耳細聽里面的動靜。戴慶則沒敢靠近,而是緊 盯著兩人的表情變化。 唐毅只聽了幾秒就臉色大變,戴慶把他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他的心一下子 就沉到了馬里亞納黑暗、冷寂的大海溝里去了。心臟「嘭嘭嘭」劇烈跳動的聲音 傳入他的耳膜。他從唐毅的表情上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唐毅熟悉趙鵬鹍的聲音他要 是確認了那就錯不了,他幾乎要崩潰了。 事已至此,人還是要救的,他恍恍惚惚地也來到了那扇門前,壓抑著內(nèi)心的 掙扎貼耳在那扇房門上,想最終確認一下,只聽見: 屋里故意開著電視試圖掩蓋什么聲音,可依舊能很清楚地聽到「啪啪啪…… 啪啪啪」激烈地rou體撞擊在一起的交合之聲,以及趙鵬鹍的變態(tài)嘶吼聲:「 裝… …繼續(xù)裝啊?你這個小浪貨,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婦嗎?怎么不裝了? 你聽聽這「噗呲……噗呲」的水聲,都快流成河了吧?哈哈哈!還沒有被這么大 的jibacao過吧?比你老公cao得過癮吧?……別捂著嘴忍著了,浪叫出聲來吧…… 把你yin蕩的真面目暴露出來吧……」 戴慶最怕聽到的聲音還是被他聽到了,他的心像是被千斤重錘敲打了似得, 胸悶的喘不過氣來。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人也幾乎要暈倒在了門 前…… 第二十六章 「嘭嘭嘭……嘭嘭嘭」 就在戴慶非常痛苦地猶豫著是不是按響0917房的門鈴,然后沖進房內(nèi)時, 居然已經(jīng)有人狠力地敲響了那扇門,連門鈴都懶得按了。戴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 作嚇了一跳,因為他內(nèi)心正在掙扎著要不要領(lǐng)著唐毅他們兩個進屋,他害怕自己 跟唐毅、麻桿三人這么闖進去會讓舒雅極其難堪。他想保護自己的妻子不被別人 看到最不堪的畫面,那樣會在她的心理留下終生的陰影。他此時在心里想得最多 的是:如何保護已經(jīng)受到傷害的妻子不再受到更多的心靈創(chuàng)傷! 看到那只敲門的胖手戴慶就知道是唐毅的在敲門了,他打亂了戴慶的思緒, 戴慶不滿地看向了唐毅。這個唐毅雖然對解救舒雅付出了很多、也很積極,可是 性格上還是急躁了些,不夠沉穩(wěn),畢竟還是剛出社會的毛頭小伙子。 唐毅不僅敲門還想著張口大罵,卻被身邊高他半頭的麻桿捂住了他的嘴,急 忙低語道:「胖子,你是不是不想在你們單位混了?你這么做會跟趙主任成為死 敵的?!?/br> 戴慶也不想唐毅為了自己妻子的事情被趙主任打擊報復,那樣他欠他的人情 就太大了,于是也適時低聲阻止道:「是啊,唐毅,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下 面你最好還是別露面了,讓趙主任看到你就不好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麻桿卻在一旁自告奮勇道:「我陪你進去,哪個姓趙的不認識我,只你一個 鎮(zhèn)不住他?!?/br> 麻桿雖是好意,可是他哪里能理解作為一個深愛著自己妻子的丈夫此時的苦 衷呢?戴慶此時為了保護舒雅的尊嚴,不想讓任何一個外人看到那不堪的場景。 就在這時屋里在一陣子慌亂地窸窸窣窣聲音后也傳來了趙鵬鹍大聲的質(zhì)問聲 :「誰???什么事?沒看到我門把手上掛著的「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會去理會哪塊破牌子?戴慶強壓著沖天的怒氣,盡量保持 職業(yè)素養(yǎng),沉聲道:「警察查房!接群眾舉報你們房間里正在發(fā)生不法行為???/br> 開門!」 「不法行為?誰這么無聊瞎舉報的?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刮堇飩鱽碲w鵬鹍 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似乎已經(jīng)到了門口。 戴慶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火速把唐毅推到了墻角。果然這時只見房門的貓眼 兒光影晃動,看樣子趙鵬鹍正在趴在貓眼兒上查探門外的情況,估計是想看看是 不是真的是警察吧? 戴慶把警帽帽檐拉低了一些,這樣通過門上的貓眼兒就看不全他的樣貌,他 不認為趙鵬鹍會認出自己來,畢竟他跟這位趙主任只是在自己跟舒雅的婚禮上見 過一次面,那還是兩年前,當時他又沒有穿警服,兩年來的婚后生活也使得他的 樣貌略微變化了些,臉上比結(jié)婚前略長了些rou。 戴慶見他一直在貓眼兒后面觀察,可就是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好像在故意拖 延時間,并且聽到了手機開機的聲音。估計是想找人求援了? 「不能給他打電話的機會,這個趙主任人脈很廣,說不定會認識什么人,要 是……」想到這里,戴慶顧不得許多了,示意了一下旁邊的麻桿同他一起狠命地 敲起門來。 「快開門,快開門,妨礙執(zhí)行公務(wù),罪加一等……」 不過在喊話的同時戴慶感覺怪怪的:「按說自己的聲音舒雅應(yīng)該一聽就能認 出來???為什么她這么長時間了也不向自己呼救?難道……」 臨近的其他房間的房門紛紛打開,陸續(xù)有住客探出頭好奇地張望,議論紛紛。 終于趙鵬鹍還是打開了房門,只是還是堵在門口想繼續(xù)跟戴慶糾纏,似乎還 想著繼續(xù)拖延時間等什么人過來? 戴慶一把推開了他,沖進屋里,趙鵬鹍剛想反抗去拽住戴慶,卻被后跟上來 的高大的麻桿一把按在了墻壁上,怒喝道:「別動,老實點兒?!?/br> 戴慶一沖進屋里來就看到一漂亮的女人邊整理著凌亂的衣裙,邊滿臉驚恐地 看著她,那女人雖然頗有幾分姿色,可是…… 「不是舒雅!」戴慶先是吃了一驚,然后整個人如釋重負,壓在他心頭的巨 石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他最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舒雅并沒有被趙 鵬鹍帶到賓館來jianyin。 為了謹慎起見,他又在這個標準間里四處地搜查了一遍,衣柜里、床下,洗 手間,都沒有舒雅的人影,「呼」他吐出了一口濁氣,最終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馬上問題就來了:舒雅呢?她去哪里了?咖啡廳門口的監(jiān)視器里明明看 到她被趙鵬鹍扶上了車,被他帶走了啊。而且為了找舒雅他們還專門求人做了手 機衛(wèi)星定位,怎么會錯呢?說到手機定位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錯了,唐毅找人定位的是趙鵬鹍的手機號,而沒有定位舒雅的。」戴慶忽 然認識到了他們所犯的一個巨大錯誤,因為他們當時一著急就闖進了一個誤區(qū): 舒雅肯定跟趙鵬鹍在一起,定位出了趙鵬鹍也就找到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