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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初吃禁果2在線閱讀 - 醉酒 巧遇劉老師偷情

醉酒 巧遇劉老師偷情

    今晚,妻子和邁克會睡在一個房間里嗎?

    馬宏遠根本無法入睡,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都變成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滿

    腦子都是酒吧里妻子坐在邁克懷里搔首弄姿的情景,雖然他一再安慰自己這只是

    演戲,包括住到邁克家里,這一切都不是真,都是做給毒販看的??蛇@出戲未免

    也太逼真了吧,作為丈夫的他應(yīng)該是佩服演員高超的演技還是嘲笑自己過于敏感

    的神經(jīng)?

    糾結(jié)到難以忍受的時候,馬宏遠甚至自我安慰地想到了那些女演員的丈夫們,

    他們不是也要忍受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親熱、甚至上演激烈的床戲

    嘛,還要當(dāng)著無數(shù)觀眾的面,這些觀眾里可能還有自己的家人和親朋好友。

    但這種安慰幾乎是徒勞的,因為在馬宏遠的內(nèi)心深處,始終有一個聲音用嘲

    笑的口吻對他說:這不是在演戲,這都是真的!你這傻子,你這沒用的男人,你

    這可憐蟲……

    馬宏遠實在無法忍受這讓人窒息的煎熬,他多么想一覺睡去,醒來之后,一

    切都回到了過去:一陣陣食物的清香伴隨著清晨的鳥叫聲飄了進來,妻子正在樓

    下的廚房里做著可口的早餐,這個世界沒有警察,沒有毒販,更沒有邁克這個人

    ……

    第二天早上,馬宏遠從半夢半醒中睜開了眼睛,他弄不清自己昨晚到底有沒

    有睡著,又是怎么熬過來的,只覺得頭痛欲裂,神情恍惚。

    半躺了一會兒,馬宏遠突然像觸電了一樣,渾身一震抽搐,妻子還在邁克家

    里!馬宏遠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床,連拖鞋都顧不上穿,直奔那扇可以看到邁

    克家的窗戶,腳拇指磕到了臥室的門框都沒有知覺,指甲蓋里滲出的血絲不及他

    通紅的雙眼。

    晨光中,那棟房子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蘇醒的跡象,門窗緊閉,厚重的窗簾讓

    馬宏遠什么都看不到,他到底是要感謝這些rou色的尼龍布還是憎恨它們,它們阻

    擋了一個備受煎熬想要一探究竟的丈夫的急迫的心,可它們又為這個可憐的男人

    保留住了最后一絲尊嚴和希望。

    早上11點:

    邁克的房子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房子里的那對男女仿佛得了嗜睡癥一般沒

    有半點要起床的意思,又或者是太累了,誰知道呢。

    馬宏遠在家門口小心地巡視了一圈,他沒有忘記妻子昨晚的警告,也許在附

    近的某個角落里正躲藏著一個拿著手槍的毒販。

    馬宏遠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和焦慮,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邁克家的

    門口,門邊有一扇窗,窗簾的一腳翹著。馬宏遠急忙湊了上去,透過這唯一的

    「管道」,可以看見邁克家一樓的客廳。

    客廳的樣子和自己家中并沒有太多區(qū)別,連家具的擺放位置都是那么相似,

    當(dāng)然馬宏遠不是來看邁克家的裝修情況的。

    客廳靠近門的地方一只女士的高跟鞋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性感的黑色絨面可

    以包住女人整個腳背,10厘米的細跟鍍了一層銀色的漆面,反著光,在暗色的

    木質(zhì)地板上分外顯眼。

    可另一只呢?

    馬宏遠搜索半天都沒找到。妻子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往日在家里,從來都是

    把鞋子擺得整整齊齊的,馬宏遠偶爾把鞋子稍微弄亂一些,都要遭到妻子的一頓

    數(shù)落。

    那個裝著妻子衣物的行李包則躺倒在沙發(fā)前面的地毯上,顯然是隨手一丟的

    結(jié)果。妻子昨晚進來的時候為何會如此慌張、甚至急不可耐,以至于高跟鞋和包

    都是胡亂丟棄的,馬宏遠無法想象那樣的場景,那不符合妻子一貫的形象!

    下午2點:

    馬宏遠已經(jīng)一動不動地站在窗邊一個多小時了,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好

    像生怕看露什么似的??墒菍γ婺巧却皯舻拇昂焻s始終嚴絲合縫,同樣的一動不

    動,好像是在和馬宏遠比賽耐性。

    突然,窗簾似乎晃動了一下。緊接著,靠近窗臺的部分被從里面貼到了窗戶

    上,一塊人體后背大小的面積,好像是有人突然靠在上面。窗簾后的人影突然動

    了起來,上下地有規(guī)律地動,可一會兒又停止了。于是,窗簾又安靜地垂掛了下

    來。直到馬宏遠的腿都站麻了,也沒再有其他動靜。

    那個身影會是誰呢,是妻子還是邁克,他們究竟在干什么???

    傍晚6點:

    門外傳來一陣男女嬉笑的聲音,馬宏遠像個強迫癥患者一樣又飛奔過去,透

    過門上的貓眼,看到了妻子和邁克剛從家里出來。

    妻子換了一身衣服,一條過膝的黑色緊身連衣裙,露出半截雪白而纖細的小

    腿,長裙包住了女人的下半身,卻遮蓋不住火辣的翹臀,誘人的帶著巨大弧度的

    線條一直延伸到腰間。

    妻子的發(fā)型似乎也變了,記得昨晚還是披肩的長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盤在了頭頂

    上,扎成一個精美的發(fā)髻。

    妻子出門前必定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是在邁克的注視下嗎?

    將近凌晨1點:

    馬宏遠依舊睡不著,也不敢睡,妻子和邁克還沒回來呢。

    一陣汽車的噪聲再次把馬宏遠布滿血絲的眼睛貼在了門上。邁克打開副駕駛

    位的車門,把妻子攙扶了下來,像個貼心的丈夫。

    兩人相互摟著彼此的腰朝房子走去,像是一對約會回來的戀人。也不知道邁

    克說了什么,妻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隨著笑聲,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也不

    自覺地跟著扭動起來??吹贸鰜?,雖然已是凌晨,但妻子的精神很好。

    妻子開心的模樣讓馬宏遠覺得有些陌生,馬宏遠已經(jīng)想不起來妻子上次在自

    己面前如此開懷大笑是什么時候了。似乎自從妻子來到美國之后,兩人更多的是

    爭吵和沉默。

    邁克顯然有著可以讓妻子開心地魔力,這讓馬宏遠既嫉妒又氣氛。但此時,

    沒有人會關(guān)心馬宏遠的內(nèi)心感受。妻子和邁克依舊嬉笑打鬧著,在這夜色中肆無

    忌憚地調(diào)情。

    也不知道是妻子說了什么話,或者做了什么小動作,邁克突然像受刺激一樣,

    一把抱起了妻子,不費吹灰之力地橫著抱了起來,霸道的姿勢像是在對待自己的

    俘虜,任由嬌小的妻子在自己懷里各種撒嬌,各種「掙扎」。

    馬宏遠看著妻子的小腳在空中拼命地亂踢,那銀色的鞋跟在路燈下反射著明

    晃晃的亮光。卻無能為力,只有目送兩人消失在門廊里。

    「嘭」巨大的關(guān)門聲,劃破夜空,猶如一記重拳打在馬宏遠早已脆弱不堪的

    心臟上,一天兩夜的煎熬讓這個中國男人再也無法承受住這樣的打擊,馬宏遠無

    力地攤到在地上。

    ***?。。?/br>
    應(yīng)該是第三天的晚上,反正馬宏遠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一個小時前,妻子和邁克

    的車剛剛開走。漆黑的客廳里,馬宏遠蜷縮著坐在沙發(fā)上。

    馬宏遠的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造成現(xiàn)在的這種狀況的原因是什么,只是因為

    妻子參加了那個該死臥底行動嗎?好像不是!那其他原因又是什么呢?他一時想

    不出來,此時的馬宏遠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思考能力。

    「嘭嘭嘭」,急促地敲門聲響起。這會兒,會是誰呢?

    ***?。。?/br>
    一個小時候后,李倩和邁克正坐在皮特李那位于郊區(qū)的豪華別墅里。明天一

    早,一批一百公斤的海洛因就會出現(xiàn)在這個別墅里,這是最后的交易,也是皮特

    李毒梟生涯的最后一單買賣。別墅的四周早已埋伏好了全副武裝的FBI,就等

    明天一早,他們就會沖進來,把這個罪惡的販毒團伙一網(wǎng)打盡。

    邁克和皮特李聊著天,也許是毒品數(shù)量太過巨大,向來深藏不露的皮特李也

    顯得有些緊張。突然,一個胡子拉渣,一臉憔悴的中國男人被人帶了竟來,看得

    出來他是被人從家中強行押解過來的,腳上還穿著拖鞋。

    「你怎么把他帶過來了?」邁克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馬宏遠不覺心頭一驚,一時

    間他弄不清皮特李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你……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倩也是一臉迷惑。

    「呵呵,二位先不要著急。我之所以把他「請」過來的目的是怕他在我們交

    易的時候走漏了消息。畢竟明天的交易非同小可,多一些準(zhǔn)備總是好的?!蛊ぬ?/br>
    李只說了一半的原因。

    「可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事情,你趕快讓他走!」李倩有些急了,明早就要

    行動了,丈夫在這里只能添亂。

    「原來可能不知道,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我說的對嗎?馬先生?!蛊ぬ乩顚?/br>
    著馬宏遠露出他那習(xí)慣性的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馬宏遠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具,憤怒的滿臉通紅,但卻不敢說話。

    「我也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就是讓他今晚在這里過一夜,等明天交易完了,

    他就可以坐你們的車回去了。當(dāng)然啦,如果你們不愿意,我也是可以派人送他回

    家的。呵呵。」皮特李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卻帶這不容商榷的態(tài)度。

    邁克心里明白,此時再想讓馬宏遠這個礙事的人離開已經(jīng)不可能了。突然之

    間多出一個不再計劃內(nèi)的人員,他要好好考慮一下明天早上的行動,萬一馬宏遠

    在行動中受傷或者死了,他不好向李倩交代。

    而此時的李倩看著一副狼狽樣的馬宏遠,也有些愧疚,不管自己和邁克如何,

    馬宏遠總歸是自己的丈夫,她不希望因為自己參加這次危險的臥底行動而給丈夫

    帶來性命之憂。李倩只得一個勁地用眼神暗示丈夫要多加小心。

    事已至此,眾人都不再說什么,只等明天天亮。

    馬宏遠是被皮特李的手下盯著上樓的,和他們一同上來的還有妻子和邁克。

    馬宏遠的房間就在妻子和邁克的隔壁,僅一墻之隔,這似乎是狡猾的皮特有

    意安排的。

    推門進去的時候,馬宏遠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也在開門的邁克和跟在身后

    的李倩。妻子也在這個時候看了過來,四目相對,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妻子的

    眼里充滿了羞澀,有些躲閃。而馬宏遠的眼神里則蘊含了更多的情緒,不甘、妒

    忌、痛苦、憤怒,還有那么一絲最后的希望。

    還是李倩首先選擇了逃避,她轉(zhuǎn)過頭去,跟著邁克進了房間。

    關(guān)門聲響起的一瞬間,馬宏遠突然有一種沖動:[?。鮙 他要沖過去一腳踹開

    房門,[/u] [ u] 把妻子拉出來,逃離這該死的別墅,逃離這該死的底特律,

    逃離這該死的美利堅,[/u] [?。鮙 回到中國去,從此再也不回來,即便只能過

    著粗茶淡飯的日子……[/u]

    別墅2樓所有的客房都是一樣的,樣式、格局、裝修無一例外。

    當(dāng)馬宏遠看到臥室里幾乎透明的浴室時,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妻子一絲不掛

    地在里面沐浴的景象,而邁克就在臥室里,像一個丈夫一樣輕松愉快地斜靠在床

    上光明正大地欣賞。

    床邊的柜子里放了不少情趣用品,不同品牌各種尺寸的避孕套,還有一些情

    趣啫喱和潤滑液,這些都是給房客隨意使用的。馬宏遠突然有個疑問:隔壁的妻

    子和邁克今晚會用這些東西嗎?

    馬宏遠知道在今晚之前,妻子和邁克恐怕已經(jīng)在這個別墅里住了很多個晚上,

    他們都是怎么度過這些漫漫長夜的呢?相較于這些夜晚,妻子住在邁克家里的這

    三天又算得了什么呢?一時間馬宏遠覺得自己這幾天的擔(dān)心和糾結(jié)實在是可笑至

    極。

    馬宏遠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他心煩意亂,坐立不安,一個

    勁地在房間里踱步。走到墻邊的時候,他不由得就把耳朵貼了上去,但是厚重的

    水泥墻里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反而讓他更加焦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妻子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而僅一墻之隔,他這個丈

    夫卻要獨自面對這空蕩蕩的房間。如果他徹底斷定妻子早已和邁克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反而會輕松一些。關(guān)鍵是他對妻子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就如他對老友李忠說的那

    樣:他始終覺得妻子不應(yīng)該是那樣的女人。就是因為這最后的一點堅持,讓此時

    的馬宏遠無比痛苦和焦躁。

    可憐的丈夫待不住了,他推開房門,走廊上空無一人。

    邁克用警惕的眼神看著站在門口的馬宏遠,又朝走廊里瞄了一眼,壓低聲音

    說道:「你不老實待在房間里,跑這做什么?」

    「我要和安娜談一下?!柜R宏遠看到邁克光著膀子,下面只圍了一條浴巾,

    焦慮地說道。

    「有什么好談的!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雖然邁克控制著音量,但是

    能聽出他極不耐煩。

    「我……我知道,我只和她說……說一句話,就一句?!蛊鋵嶑R宏遠并不知

    道他要和妻子說一句什么樣的話,也許他的心里真的有很多話要說。但此時,他

    的內(nèi)心是想來看看妻子和邁克到底在干什么,與其一個人在房間里胡思亂想,糾

    結(jié)苦惱,不如過來探個究竟。

    「她在洗澡?!?/br>
    「洗澡!」馬宏遠的心頭一緊,他不禁想到那個透明的浴室,房間里確實有

    一陣輕微的水聲。

    馬宏遠用眼睛尋覓水聲的源頭,可邁克寬闊的身板把半開的房門擋住了一大

    半,在肌rou和門框的狹縫中間,馬宏遠只能看到臥室里的床。

    等等,床上似乎有些東西!好像是妻子換下來的衣服,白色的應(yīng)該是今天穿

    的那件吊帶連衣裙,邊上還有一團黑色的東西,看不清是什么。床沿邊還掛著一

    條灰色的連褲襪,咦~ 絲襪的襠部怎么是空的?

    「你快回去吧,有什么話以后再說?!惯~克不想讓馬宏遠再在門口站下去,

    用粗壯的滿是肌rou的手臂把房門扣了過來,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還用小聲卻很嚴厲

    的語氣說了句「我警告你,你要是壞了我們的好事,我絕饒不了你!」

    好事!也許邁克的本意是讓馬宏遠別破壞了這次行動,但聽在馬宏遠的耳朵

    里,卻有另外一層深意。

    重新回到房間里的馬宏遠心中滿是沮喪,他是被邁克趕回來的。客廳里的酒

    柜里整齊的碼放著各式洋酒,向來不怎么喜歡喝酒的馬宏遠突然有了喝幾口的沖

    動。他隨手拿了一瓶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酒,取下蓋子,猛地就是一大口。

    cao!濃烈的酒精讓馬宏遠的喉嚨里像是火烤一般疼痛。馬宏遠一個勁地吐著

    發(fā)麻的舌頭狼狽不堪。過了好一會兒,烈酒的沖勁才緩了過來。酒這東西有時候

    還真的很奇妙,它可以麻痹人的頭腦,麻木人的肢體,馬宏遠漸漸感覺身子暖了

    起來,胸中的痛苦于焦慮似乎也減輕了。

    馬宏遠坐在沙發(fā)上,端著酒瓶,時不時就喝一口,不知不覺中酒瓶就空了一

    大半。馬宏遠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有些頭重腳輕起來。

    「上一次喝這么多酒好像還是在和倩倩婚禮上吧~ 」馬宏遠突然有些發(fā)癡地

    自言自語起來。思緒仿佛也飄了起來:酒席上,妻子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小鳥

    依人地挽著自己的手臂,美麗動人。他們一桌桌地挨個敬酒,親朋好友們都向他

    投來祝福而又羨慕的目光。是啊,他一個出生貧寒的窮小子竟然能娶到這么漂亮

    的老婆,那一晚,馬宏遠無比的驕傲,又無比的幸福。那時候的妻子不僅年輕漂

    亮還帶著少女的羞澀,每當(dāng)那幫大學(xué)同學(xué)在底下起哄的時候,妻子總會害羞地躲

    到自己的身后,小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墻上的掛鐘把馬宏遠從美好的回憶里拉了回來,時間已

    是午夜12點。

    妻子還在隔壁!馬宏遠像是突然受到了驚嚇,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醉

    意中他并不能十分清醒地意識到此時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殺機四伏的毒窩,樓下

    全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此時此刻,馬宏遠只想見到妻子,看到她那美麗的容顏。

    「啪啪啪……」馬宏遠用力地敲著妻子和邁克的房門,嘴里含糊不清的嚷道:

    「倩倩……倩倩,我……我是宏遠啊,你……你……你快開門啊……」

    過了足有二、三分鐘,房門才極不情愿地打開一道縫隙,妻子探出半個頭來,

    還有裸露著的雪白的香肩。妻子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臉色緋紅。

    「這么晚了,你還不睡啊?」妻子不安地小聲說道。

    「睡不著啊,想你啊。倩倩,我……我……我真地好想你啊。」馬宏遠說著

    醉話,眼神迷離。

    「你小聲點啊,樓下還有人呢?!估钯粔褐らT,警覺地往走廊和樓道里看

    看。

    「我……我不管,我……我就想你!」馬宏遠像個醉漢一樣不管不顧。

    「你喝酒了?」

    「你……你也喝了,小臉通紅的,真好看!呵呵……呵呵」此時的馬宏遠早

    已意識模糊。

    「我?!我沒有喝。你也別喝了,你的身體不能喝太多酒。你快回去睡覺吧,

    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好嗎?」丈夫的話讓李倩一陣尷尬,不安的往身后里瞟了一眼。

    「倩倩,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妻子的舉止有些怪異,但酒精讓馬宏遠的

    神經(jīng)有些麻痹。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回去吧,聽話~ 」李倩只得無奈地哄著喝醉了的丈

    夫,她顯然急于結(jié)束這令人尷尬的場面。

    就在此時,李倩的表情一陣驟變,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劇大的刺激。身體猛地

    前傾,好像被人從后面猛地撞了一下。

    「啊~ 你……你快回去吧」妻子表情夸張地長大了嘴巴,吃力地說完了最后

    一句話,就把門關(guān)上了。剩下還沒來得急反應(yīng)過來的馬宏遠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

    的走廊里。張豐維喝的醉洶洶的來到母親劉佳慧家中,「媽,媽,我回來了?!箯堌S維

    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平時為了方便都是住外面的,很少回家和母親住,今天他

    突然回家是劉佳慧沒有想到的。

    張豐維叫了半天沒人開門,掏出鑰匙插進鎖眼里把房門打開。

    剛進門,里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和女人歡愉的呻吟聲便鉆進了他的耳洞里,

    對于這種聲音他當(dāng)然不會陌生。頓時酒醒了大半,他立刻豎起耳朵仔細的尋找聲

    音的來源,是mama的臥室。

    張豐維心情一下激動起來,沒想到mama這么大年紀(jì)了,還這么有激情!不過

    他也能理解,畢竟父親走了這么多年,mama一直一個人,食色性也,是人都會需

    要。張豐維一邊心里胡琢磨著mama又跟那個老頭好上了,一邊踮起腳尖準(zhǔn)備進里

    屋看看。往前走了幾步,乖乖可不得了,張豐維看到主臥門邊的地板上亂七八糟

    地扔著一些衣物,顯然是剛才兩個人一進門就急不可耐地在相互脫著對方的衣服,

    除了mama劉佳慧的裙子,襯衫,高跟鞋,另外的幾件是男人的藍色的運動服,黑

    色背心,一雙阿迪的運動跑鞋,看尺碼得有45~46那么大,看來老家伙還挺

    愛運動看來。

    張豐維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已經(jīng)來到臥室門口,里屋那種令人躁動的聲音已

    經(jīng)聽的非常清晰,他下意識的把臥室的門輕輕的推了推,沒有鎖。盡管張豐維閉

    著眼睛也能猜測到里面正發(fā)生的事情,但是他也不知道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那種

    聲音讓他產(chǎn)生了偷窺的沖動。反正就是像有一股力量吸引著他把他往門里拽。

    悄悄打開一道門縫,里屋亮著燈,一個身材稍顯豐滿的女人正跪趴在床上,

    她幾乎是全裸的,除了大腿上的那雙黑色絲襪和被解開以后半吊在胸前的黑色文

    胸,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盤在腦后的發(fā)髻此刻已經(jīng)凌亂不堪,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

    男人,全身光溜溜的,一看就是練過的,手臂和大腿都很粗,正趴在女人的身后,

    一只手從女人身下伸向前,摸著一只懸垂著的大奶子,使勁地抓著捏著,一邊有

    力地挺送著下身,雖然看不到尺寸,但是從他抽送一次女人就禁不住呻吟一次,

    可想而知那玩意兒應(yīng)該很有分量。那男人年紀(jì)不大,頂多三十,甚至不到,他結(jié)

    實的兩片臀rou繃得很緊,兩個人的下身一貼合就發(fā)出yin靡的啪啪聲,看的張豐維

    下面都有了沖動。

    真沒有想到mama都快五十的人了,身材還保持的這么好,皮膚還是這么白皙

    有光澤一點兒也不輸那些那些二三十的小媳婦,張豐維看著床上被玩弄的母親心

    頭竟閃過一絲罪惡的念頭。

    因為床的位置是尾部朝門口,所以床上的兩人背對著他,加上正在激情之際,

    兩人絲毫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看著兩人如此激烈的rou戲,簡直比那些毛片還精

    彩,看的張豐維有點口干舌燥,褲襠里的jiba已經(jīng)一翹一翹的了。作為一個兒子,

    他無意中看到了母親跟年輕的小情人偷情,自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因為看到這種

    刺激的場面而產(chǎn)生了一種無比邪惡的欲望,不過他還是沒有那種膽量充其量也只

    是意yin一下,畢竟母子亂輪是一種常人難以突破的禁忌,他張豐維在混蛋他最起

    碼的底線還是有的,但欲望卻是一種讓人難以逐磨的東西,很過罪惡都是由它而

    起,但卻沒人人去怨恨它,真是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不過還好,張豐維沒有停留太久,小心翼翼地倒退著往大門口移動,由于只

    顧著聽里面的動靜了,在加上他又喝了酒,沒注意腳下,腳步踉蹌了一下正好踩

    在mama的高跟鞋上,鞋子一歪他失去了平衡,驚呼一聲向后摔倒在地板上。

    還沒等張豐維爬起身來,劉佳慧套了件很薄的睡衣就從房間里急匆匆的走了

    出來,看到張豐維的樣子,又心疼,又可氣,「你這孩子,這么大人了,怎么就

    是不聽話,怎么又醉成這樣,你還要不要命呀!」

    劉佳慧以為張豐維喝醉了,醉的都站不起來了,她剛才懸著的心才踏實下來。

    她沒有著急去扶張豐維而是先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進了臥室。然后才扶起兒子,

    張豐維心想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干脆繼續(xù)裝醉算了,省得都尷尬,他被扶到沙發(fā)上,

    「媽,我沒醉,我真沒有醉,但我聽話,我聽話,我以后不,不喝了?!箯堌S維

    淘氣的像小時候那樣緊緊的摟著劉佳慧,把頭埋在劉佳慧的兩個豐滿的rufang中間,

    雖然隔著薄薄的睡衣但還是能感受到mama身上的溫暖,「我親愛的mama,你兒子,

    兒子今天真的很開心。」

    「開心,開心,你先坐會,媽去給你打盆水洗洗臉?!箘⒓鸦郯矒嵯聝鹤樱?/br>
    說要去打水,卻轉(zhuǎn)身悄悄進了臥室沒有去衛(wèi)生間,臥室里的男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

    兩個人剛剛正在激情的飛向人生的巔峰就這么被生生的拉了下了,從他們饑渴的

    眼神可以看出他們是有多不甘心。劉佳慧一進屋張開雙臂就撲到男人身上激吻在

    一起,男人不甘心的用手隔著薄薄的睡衣扣弄她yin水泛濫的小屄。片刻,劉佳慧

    戀戀不舍的推開男人,「不行,小米,今天只能到這里了,你快走吧,我兒子回

    來了,我不能讓他看見!」

    這個小米的男人有點不甘心,剛想開口求她不要趕他走,但馬上被劉佳慧直

    至,「明天,我答應(yīng)你明天好好補償你?!拐f著話劉佳慧把小米送出了門,臨關(guān)

    門前,她俏皮的摸了一把小米褲襠里還硬挺的jiba,「好人,忍忍,明天我好好

    伺候你?!?/br>
    送走了自己的小情人,劉佳慧才想起還有個喝醉的大兒子要伺候,她趕忙去

    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水出來,用熱毛巾幫張豐維擦了擦臉。

    「媽,我自己來。」張豐維踉踉蹌蹌的想去搶毛巾。

    「你躺好,我來?!箘⒓鸦厶鎯鹤硬林?,這做媽的看著兒子喝成這樣,是

    真的心疼,「以后你再喝成這樣,就不要回家了,說你多少次了,都不聽。」

    「媽,我保證,保證,以后不喝了,媽,媽!」張豐維大聲的叫著,故意的

    撒著酒瘋,好讓mama不懷疑他,「媽!我跟你說,你不用替你兒子擔(dān)心了,不用

    了,以后有你兒媳婦管著我了,還有,還有,你不是一直想抱孫子嗎?有了!」

    「瘋話醉話,你媽連兒媳婦都沒有看到呢?哪里來的孫子?!?/br>
    「有了,媽,你兒子喜歡一個女人,她有了我的孩子。」

    劉佳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