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因為我看到哪個壞蛋從mama小meimei里拔出來的小雞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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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肯定你mama不是自愿的呢?」舒雅不理解這孩子為何這么肯定。 看過后她才知道:這世界上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了。 「因為……因為我看到哪個壞蛋從mama小meimei里拔出來的小雞雞了,他的哪 個雞雞太嚇人了,這么長……這么粗……那么嚇人的東西來來回回地插進mama的 小meimei里該有多疼???怎么可能是在幫mama治病呢?誰會相信啊?mama肯定是被 他欺負的不敢承認。」淼淼說著還用手比劃著那男人陽具的長度和粗度。 「什么?怎么可能這么長?這么粗?淼淼你是不是太夸張了?」舒雅看到淼 淼比劃的長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淼淼的小胳膊一般粗細,她可是見 過幾根成人陽具的,就連游戲中小包子的那根東西都沒有淼淼比劃的那么夸 張。 「阿姨,我沒有騙你,哪個壞蛋的雞雞真的就哪么嚇人?!鬼淀嫡J真地肯定 道。 舒雅暗暗心驚,可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忽然覺得自己跟一個小女孩討論男人那 東西的長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淼淼,把這幅畫撕掉 吧,最好別讓別人再看到了?!?/br>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我畫的時候還沒有上繪畫班,畫得一點都不像?!?/br> 淼淼說著就撕碎了哪張畫把它丟進了紙簍里。 「淼淼,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才去學(xué)畫畫的?」舒雅從淼淼 的話中似乎聽出了什么于是問道。 「是啊,我就是覺得我畫得太差了,不能把當(dāng)時的情景都畫出來才求爸爸給 我報了繪畫班的。」淼淼肯定道, 「你……你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要把那天的畫面都如實的畫出來啊?」舒雅不解 道,她不覺得那場面是多么值得讓人回味的,相反會傷害小淼淼的童真的內(nèi)心世 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說,憋在我心里好難受,我想有一天把它如實的畫出 來,然后拿給可信的醫(yī)生或者我們老師看看,問問他們mama是不是在騙我,我怎 么都不相信哪個壞蛋是在給mama治病?!鬼淀祱远ǖ卣f道。 舒雅聽完心頭一陣憤懣、難過,看來這件事已經(jīng)在淼淼幼小的心靈里烙上了 深深的印記。不過要是把它畫出來再去問別人那可就……想到這里舒雅連忙道: 「我可憐的淼淼啊,你太天真了,你以后千萬別再畫哪個了,有我在,你就不用 再去問別人了。你忘記了?以后這件事就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了?!?/br> 「哦,對啊,有阿姨在我就不用問別人了。舒阿姨,你說哪個壞蛋到底是在 給mama治病還是在欺負mama?」 舒雅想了想,覺得不應(yīng)該騙孩子,因為她遲早會懂的。于是道:「他不是在 給你mama治病,而是在欺負你mama?!?/br> 「哼,我就知道是這樣??墒莔ama為什么要騙我呢?」 「嗯,也許她是被逼得吧,被壞蛋威脅了?!故嫜沤忉尩?。 …… 這件事無形中拉進了舒雅跟淼淼之間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小淼淼儼然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作 了最信任的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舒雅講著故事讓淼淼進入了夢鄉(xiāng),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淼 淼的房間,來到了大廳。候仲嘉正在開著大屏幕電視,卻在低頭滑著他的iPh one手機,聽到她的腳步聲連忙扭頭看過來。 「侯大哥,你有空送我回家嗎?」舒雅柔柔地問道,她知道了候仲嘉妻子的 事后此時再看到他心情有些說不出的難過、同情。 候仲嘉顯然不知道內(nèi)情,仍然灑脫地站起身來笑道:「我一直在等你呢,走 吧?!?/br> 兩人上了車向城區(qū)開去,車里很靜,舒雅自從知道了淼淼的秘密后,再看到 感覺遲鈍的候仲嘉,心情很煩悶,沒有心情說話。 候仲嘉感覺出了舒雅的變化便調(diào)節(jié)氣氛道:「舒雅,你還沒告訴我你家的地 址呢。咱們往哪里開?。俊?/br> 舒雅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今晚打算回父母家,于是道:「楠城銀行小區(qū)您知道 吧?」 「知道,哪個小區(qū)有我一個裝修客戶?!?/br> 車里又是一片寂靜,那是種壓抑的靜。為了緩解氣氛,于是候仲嘉又道: 「舒雅,你喜歡聽誰的歌?我放給你聽。我這車的音響效果很不錯的?!?/br> 「我喜歡Eason(陳奕迅)的歌?!故嫜诺卣f道。 「是嗎?太巧了,正好我也喜歡他的歌。那好,我這就給你放他的歌?!购?/br> 仲嘉遇到了知己顯得頗為高興。 而舒雅看著他的笑容,再想到他妻子對他的背叛,想到就在此時此刻說不定 她的妻子正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顛鸞倒鳳,而他還被蒙在鼓里渾然不覺,內(nèi)心 莫名的替他悲哀。 在一起看每出戲,在一起嘆每口氣。 再細嘗同偕到老的況味 每分鐘也抱緊你沒有一秒共你別離 還攜手看著生與死 車廂里響起了Eason低沉的歌聲,那歌聲悲愴、充滿著無盡的無奈與傷 感,漸漸地舒雅也沉醉在了其中: 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 睜開雙眼,身邊竟是誰? 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想念的那一個人,究竟有沒有「與我常在」? 晚20:16一輛奔馳S320L緩緩地駛進了楠城銀行小區(qū)。 「舒雅,那棟樓?」候仲嘉實在不知道目的地,不得不問正在閉著雙眼靜靜 聽歌的舒雅。 「哦?已經(jīng)到了?這么快?好了,侯大哥,您不用開進去了,這個小區(qū)都是 熟人,我怕他們看到會說閑話?!故嫜琶偷乇犻_一雙妙目,懵懵懂懂地道,說完 她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就打算下車了。 候仲嘉看她急著下車,連忙道:「等一下,舒雅?!?/br> 舒雅被喊住,疑惑地扭過頭來瞪著一雙迷人的流轉(zhuǎn)秋波看著他。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候仲嘉說道。 「什么好消息?」舒雅一頭霧水。 「你今晚通過了我的考驗,我對你的表現(xiàn)很滿意。我決定先把我的私房錢存 到你哪里。」候仲嘉堅定道。 舒雅這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立刻笑靨如花驚喜道:「真的嗎?謝謝你的信 任,侯大哥?!?/br>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舒雅一改回來時滿臉的陰霾,露出了少有的俏皮笑容,媚聲問道:「侯大哥, 你的私房錢大概有多少?」 「五十萬,怎樣?滿意嗎?」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謝謝你,侯大哥?!故嫜鸥吲d地就差磕頭作揖了。 五十萬啊,她按照攬存的超額獎勵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兩千五百元的獎金,快 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 候仲嘉卻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么謝我?」 「嗯,還沒想好,不過我肯定會好好感謝您的。」舒雅道。 「你不用費心想了,其實我早幫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沒有誠意了?!购蛑偌?/br> 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要怎樣?」 候仲嘉指著自己白凈的右臉笑道:「來,親一下,就算是你感謝了?!?/br> 舒雅粉臉一紅,撒嬌道:「哼,你想得美?!?/br> 候仲嘉嬉皮笑臉道:「你不主動親我,那我可就親你咯?」 舒雅看著他笑得開心的樣子,突然又想起了他愛人對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 中腹誹:「多好的一個男人啊,不僅人長得灑脫又溫文爾雅、還那么有能力,那 么有錢。更可貴的是還那么珍惜自己的家庭,那么疼愛自己的女兒、妻子。到哪 里去找這么好的男人?。繛槭裁此拮右鲕壞??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 真是太可憐了。要是將來他知道了他妻子的事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就在舒雅發(fā)呆在哪里替候仲嘉悲天憫人的時候,候仲嘉可沒客氣,竟然真的 吻住了舒雅的白潤噴香的額頭。 舒雅正在走神兒,忽的眼前一花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一暖,兩片濕濕燙燙的唇 瓣就吻了上來。她剛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幫了她這么大的忙,又想到他 被妻子戴綠帽子的可憐境遇,終于還是同情地放任他吻住了自己。 一縷縷高檔男士香水所獨具的異香并伴著一絲絲男性特有的不羈野性氣息鉆 入了舒雅的小巧瓊鼻里,又通過氣管傳入肺里,在她心中蕩起一陣陣異樣的漣漪。 「好別致的香味,好特別?!故嫜疟荒悄腥颂赜械臍馕端盟切∏?/br> 的瓊鼻嗅著、追尋著那氣息的來源。不知不覺間她的瓊鼻就曖昧地刮蹭在了候仲 嘉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氣味是異性相吸的源泉之一,那種誘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饑餓難耐之人 看到了一只rou香四溢的烤乳豬。也許越高檔的男士香水這種對異性的吸引力越強 烈吧?舒雅明顯就已經(jīng)深陷其中了,此時看上去仿佛她在用她可愛的瑤鼻在不停 地摩挲著候仲嘉性感的下巴。 候仲嘉或許是受到了舒雅的動作的鼓勵,親吻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了,他已經(jīng) 從親吻舒雅的額頭改為了親吻她細長的眉毛、親吻她眨著長長睫毛的眼睛,親吻 她緋紅的俏臉,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終于再也控制不住的候仲嘉吻在了舒雅的香唇上,他炙熱的氣息從鼻孔里噴 出被舒雅吸入,而舒雅鼻息如蘭的香氣也被他一絲不漏的貪婪接收入腹中…… 玉盤般明月懸空,水銀瀉地,萬物被照的銀亮,風(fēng)起,刮起一陣陣小旋風(fēng), 楠城銀行小區(qū)門口道旁,一輛黑色奔馳S320L似乎也隨著那風(fēng)不停地搖曳擺 動著…… 月下……香車……美女……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停車zuoai楓林晚,清夜玉杵搗凝香。林先生,這件事是個意外,我感到很遺憾?!怪心昴凶诱Z氣平靜的道,只 是這樣的語氣與淡漠的神情,實在很難讓人感覺到他的歉意。中年男子并非故意 如此,只是他見過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殲落也不過如此,手下盡 是廢物,竟用意外一詞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與麥可皆是面色鐵青,雙拳緊握。身為監(jiān)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 們難辭其咎。 林震天就這樣死了,那個一生都壓在他頭上的人竟然就這樣死了?林平海至 今依然難以置信。他還沒嘗盡復(fù)仇的快感,還沒看夠林震天凄涼的模樣,人就這 樣死了?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無法控制地感到悲傷,這對始終將復(fù)仇當(dāng)作人生 目標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憤怒,悲傷,所以來質(zhì)問,質(zhì)問這個大名鼎鼎的殲落首領(lǐng)為何讓林震 天死了! 「林先生,」殲落首領(lǐng)的食指重重敲擊在桌上,古井無波的眼神瞬間變得寒 冷,「這次的事是我們不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請你記住,我們之間是對等 合作,而非上對下的關(guān)系,請注意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箽灺涫最I(lǐng)語氣冰寒道,若 不是對方付的價碼十分厚道,此時他早已將敢這樣對他說話的人送去見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能怎么交代?」他沒有因為殲落首領(lǐng)的警告 而嚇住,若是這么輕易就折服于對方的氣勢,那他也不配做L財團的董事長了。 「用我的兩命賠你一命。」殲落首領(lǐng)冷漠道。 「你的兩命?」林平海冷淡的挑起眉頭。 殲落首領(lǐng)點點頭。 「我不需要失敗者?!?/br> 殲落首領(lǐng)語畢,緩緩從袖里抽出手槍。 「砰!」「砰!」 毫無先兆的兩聲槍響! 哈里與麥可眼中露出難以置信,額上皆出現(xiàn)一個血洞,接著便軟倒在林平海 身側(cè)不遠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彌漫整個空間。 「不知林先生是否滿意?」殲落首領(lǐng)淡淡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額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的林平海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xù)爭論,而是頭 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林震天死后一個禮拜。 薇竹已經(jīng)被送回南家,就算堅強如她,親眼目睹父親的死也是完全崩潰。兩 年多來,摯友們因她受到連累,莫菲失神發(fā)瘋,自己也日日受男人jianyin,如今父 親也死了,長時間的折磨加上這次的打擊,更讓她萌生出某種念頭。 但思慮縝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尋死之意,所以已經(jīng)交代南家人必須好 好看管她。南知禮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說,他也會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險 的舉動。當(dāng)然,他可不會管薇竹才剛經(jīng)歷喪父之痛,該享受的還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對對林平海來說,是憤怒與悲傷。這個消息如果讓外界得知,也 絕對會造成舉國嘩然。然而對林傲龍來講,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父親心中的仇恨與野心,器量實在是太小了?!?/br> 林傲龍早已看出林平海對林震天還留有一絲親情殘存。說到底,將林震天囚 禁,讓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作法,不過是用來掩飾父親信念不夠堅定的 借口。 「死了也好,留著也只是隱患,徒增麻煩。」林傲龍暗暗想道。 林傲龍開始仔細思考往后的計劃,對他來講,財團若想強大不僅僅要有財力, 武力與勢力是不可缺少的。經(jīng)過兩年多來的計劃行事,L財團可謂盡皆在他們父 子的掌控之中。最麻煩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繼承人薇竹也已經(jīng)受他們控制,他們 早已不用像過去那樣小心行事,許多事都已經(jīng)放開手腳去做了。 「雇用殲落的價碼雖然很高,但有他們的武力與專業(yè)確實很方便,不過 就像是雙面刃一樣,用起來必須謹慎小心。白局長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買通,接下來再給 他一些幫助,務(wù)必讓他在未來能升上署長?!沽职笼埬胫?,L財團如今的行 事作風(fēng)不像過去那般正派保守,許多關(guān)系環(huán)節(jié)必須賄絡(luò)買通,行事才會更方便安 全。 「現(xiàn)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關(guān)系了。」林傲龍暗暗想著,「兩 年前為了控制堂姊,我買通學(xué)校的人將她抓起來,連帶她的那些朋友們也抓了, 沒想到這個計劃也實行至今……現(xiàn)在又抓來了五個,現(xiàn)在只要將她們好好調(diào)教, 正好可以拿來買通那些政界大官。至于放出去的……」 當(dāng)初學(xué)校以留學(xué)球訓(xùn)之名,將薇竹、莫菲、思靜、芷蘭、巧寧囚禁玩弄了兩 年,但畢竟她們還有家人,兩年期滿后自然還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龍可沒天真 的以為,被放走的三人會在他的威脅下一直恐懼屈服,永遠將那些痛苦記憶塵封 保密。 恐懼會隨著時間淡化,受折磨的記憶卻會越來越清晰。誰知道五年,十年, 二十年后,巧寧、思靜、芷蘭會不會將這一切供出? 放著就是隱患。 「……也是時候想辦法解決了?!?/br> 黑暗中,林傲龍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后。 幾輛價值不斐的黑頭車開進某棟神秘豪宅的大門,在最后一輛車駛進后,森 嚴大門又被守衛(wèi)重新關(guān)上。自始至終,門口守衛(wèi)皆保持高度警戒,嚴格把關(guān)豪宅 內(nèi)部的隱私,不容他人窺視。 幾輛黑頭車在豪宅內(nèi)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處才停下,此地已無法由大門口 窺視到了。 幾輛黑頭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一個個黑人與白人從車內(nèi)走出,他們無一不是 眼神兇狠,身材壯碩,有的臉上還帶著猙獰疤痕。 「下來!」一名歐洲人大聲喝道。他是這群非亞裔人種里面,少數(shù)會講中文 的人。 在歐洲人的命令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一個個被人從 車內(nèi)拖了出來。她們的眼睛與嘴巴都被黑布層層包纏,漂亮的臉蛋只露出鼻子, 白皙的頸上都被套上項圈,身上僅著輕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雙雙帶 著瘀青傷痕的美腿。她們的下體皆被除毛,光滑無比,固定好的電動陽具插在她 們下體內(nèi)嗡嗡震動著,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 「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被拖下車的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發(fā)著微弱的哀鳴,被蒙住眼口 帶到這未知之地,無盡的恐懼充斥在她們心中。歷經(jīng)三個月的摧殘,她們已經(jīng)遍 體麟傷,滿身污濁。 三個月前還只是高一新生的她們,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當(dāng)初美好的留學(xué)球訓(xùn)之 夢,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殲落一干人等見眾女這般姿態(tài)皆嘻笑不已,還不停「啪啪」拍打著五女的臀 部,或是大力抓揉摳弄。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 「女士們,這里就是你們的新家,在你們產(chǎn)下BABY前,這八個多月的時 間,我們會讓你們學(xué)會什么是服從?!箽W洲人笑著說道。 雖然外表還看不出來,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確實皆已懷孕。 就如同當(dāng)年的巧寧、芷蘭、思靜、薇竹、莫菲一樣,沒人會在乎她們的年紀, 男人無情的讓她們強制受孕。 「嗚餔要……嗚嗚嗚……」詩詩聞言頓時腿軟癱坐到地上,絕望的淚水從蒙 布里滲出;夏宜蘭和曉珍也是一樣,紛紛恐懼的哭出聲音,月珊和靖雯更是當(dāng)場 失禁,尿液不斷從插著電動陽具的下體內(nèi)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誰來救救我……」 「mama……」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學(xué)……為什么我會遇到這種事……」 「這種事還要持續(xù)多久……好痛苦……」 三個多月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終充斥著這些念頭, 她們只是普通的學(xué)生,為什么要成為男人發(fā)泄欲望的工具,被迫在這個年紀懷有 身孕。 「走吧,別傻在這了,該去新家了。」歐洲人笑著說道,示意其他同伴們催 促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前進。 只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從身后粗 暴地踢著。 「前進阿,母豬!」 「Fuck!誰叫你們用走的?」 殲落一干人一邊吆喝笑罵,一邊用腳踢著五女的兩腿中間,踢著她們插在下 體內(nèi)的電動陽具,。 「嗚噢──」 「嗚嗚嗚嗚嗚……」 痛苦的哀號不斷從五女嘴里發(fā)出,她們害怕的邊哭邊爬著,因為看不見路, 所以只能依照聲音的指示前進。 三個月前,她們在學(xué)校的禮堂上光采動人,萬眾矚目。 如今,她們卻像母狗般,光著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這只是讓她們拋棄自尊的第一課而已。 *** 南家。 一個裝潢典雅的臥室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著身后固定好的柔軟枕頭,兩手分別被捆綁在床 頭,右手還吊著點滴。 巧寧、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fā)瘋,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強jian她, 懷孕生子。最后……唯一的精神支柱父親也自殺在她眼前。 兩年多來,一次次的打擊讓薇竹越來越痛苦,越來越折磨,越來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傷與絕望,就算活著,也只是日復(fù)一日受盡屈辱。 薇竹放棄了。 放棄一切。 放棄活著。 門外。 「還是沒吃嗎?」南知禮看著外籍女傭端著那盤完全沒動的飯菜問道。 剛從房門內(nèi)出來的外籍女傭們紛紛搖搖頭。 南知禮點點頭,揮手示意外籍女傭們下去了。對于薇竹拒絕進食這件事他也 沒辦法,雖然現(xiàn)在暫時替她吊了點滴,但如果接下來還是如此,那他也只能采取 一些強硬手段了。 南知禮開門進入房間,薇竹對他的到來沒有反應(yīng),她的身上穿著干凈的睡衣, 身體也已經(jīng)洗好,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傭們替薇竹做的。放棄一切的薇竹如今 幾乎無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傭們照顧,女傭同時嚴密監(jiān)視她的任何危險舉動。 南知禮看著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靈魂的薇竹,心中感慨萬分。 誰能想到這個背景與容貌皆屬完美的天之驕女,短短兩年便有如從云端跌落 到凡間,失去一切?當(dāng)初,當(dāng)他知道薇竹已經(jīng)被監(jiān)禁兩年,還在男人的玩弄下產(chǎn) 下一胎時,也是難以置信。如今她的父親身死,又輾轉(zhuǎn)淪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謂 凄慘無比。 「大小姐?!鼓现Y走到床邊坐下,伸出老邁的手輕輕撫摸薇竹的秀發(fā),耳 垂,臉頰與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斷劃過薇竹的肌膚。 薇竹完全沒有反應(yīng),甚至連眼神也沒有波動過,彷佛沒有感覺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經(jīng)將自己的內(nèi)心封閉了。 南知禮微微一笑,扶過薇竹的頭,吻上了柔軟的櫻唇。薇竹神情木然地看著 老人,沒有掙扎。 南知禮絲毫感覺到任何阻礙便撬開牙關(guān),品嘗到薇竹滑嫩的香舌與津液。他 一邊溫柔的吻著,一邊開始解開薇竹睡衣的鈕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解 開,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禮一邊吻著,雙手熟練的撫上的山峰開始揉捏,滿手溫 熱滑膩的觸感。他離開薇竹的雙唇,沿著玉頸,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 上剛洗好澡的香氣,以及淡淡體香不斷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紅。 「啵?!彼薄鼓现Y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rutou。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著前方的墻壁,一動也不動,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老人在自己胸 前吸吮似的。 「啵?!彼彼彼彼彼薄?/br> 足足吸吮了幾分鐘,南知禮才抬起頭看著依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薇竹。 南知禮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還是你父親底下的小員工,那 時老朽還曾帶著小時候的你與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時光可真令人懷念?!?/br>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鼓现Y摸著薇竹的頭,像是在撫摸精美 的玩偶,「我知道對你來說活著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所以 我會盡可能讓你忘掉痛苦,讓你在這好好享受余生?!?/br> 只見南知禮從口袋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針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將針筒 里的液體緩緩注入薇竹的體內(nèi),而薇竹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 木然。 心已經(jīng)死了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南知禮將注射完畢的針筒丟進垃圾桶,脫下自己的衣服后爬回床上,然后將 薇竹的睡褲緩緩脫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雙腿,南知禮伸出老邁的手,愛不釋手 的撫摸著,感受年輕少女大腿的滑膩與彈性。 南知禮撫摸了一陣,熟練的將薇竹的內(nèi)褲也脫下,接著將她的雙腿分開向上 弓起,美麗的蜜處頓時嶄露在眼前,因為已經(jīng)除過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見粉嫩 的兩片yinchun,以及縫隙間的粉色軟rou。 南知禮將頭俯到薇竹的雙腿間,用拇指掰開兩片yinchun撐出窄小的roudong,接著 開始摳弄著rou壁,挑逗上方的yinhe。片刻,他將嘴巴覆上去開始舔弄,薇竹剛洗 好澡的下體十分干凈,甚至帶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為這里每天都會被他們祖孫 三人干過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傭必須重點清潔這個部位。 薇竹依舊沒有反應(yīng),過去那美麗動人的財團千金就這樣雙腿毫無抵抗的分開, 任老人掰開下體,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禮掰著薇竹的rouxue,貪婪地用舌頭舔舐,時而舔舐上方的yinhe,時而向 內(nèi)深入,品嘗天之嬌女的美味名器。漸漸的,薇竹的陰戶被他舔的濕潤,粉嫩的 yinchun浮上一層晶亮,像是在訴說已經(jīng)準備好請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 于此同時,南知禮也感覺到薇竹蜜處的突然緊縮,他微微一笑,看來已經(jīng)見 效了。 薇竹死寂的雙眼回復(fù)些許光采,她將視線投向雙腿間的老人,虛弱地問道: 「你剛剛……給我注射了什么?」 此時薇竹才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南知禮抬起頭,看著薇竹笑道:「一個能讓大小姐舒服的東西。老朽看你每 日都活的消極又痛苦,連被我們祖孫三人疼愛時都像死物般無反應(yīng),所以才替你 注射了這個好東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愛,至少,老朽想讓你在這件事上覺 得享受?!?/br> 「媚藥?!罐敝袼查g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 「我只是想死而已,為什么還要這樣折磨我,不讓我解脫?」薇竹的眼神充 滿疲憊,心中沒有升起任何情緒,她只是覺得活著好累。 「失去的都不會再回來,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著?在這里什么都不用煩惱, 不用去面對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著讓人照顧,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zuoai, 這樣度過一生不是很輕松幸福嗎?」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覺到小腹升上來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她下意識想反抗,應(yīng)該要反抗… … ……但心太累了,累到無力去反抗,于是她放棄了。對薇竹來說,感覺自己 仍活著這件事便痛苦無比,所以她將心重新沉淀下去,隔絕對身體的知覺,眼神 再度恢復(fù)死寂木然。 南知禮見薇竹又恢復(fù)封閉內(nèi)心的狀態(tài)也不以為意,「大小姐,老朽這就來讓 你舒服舒服。」南知禮yinyin一笑,一手按著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撫上她的雙腿間 蜜處開始撫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沒有反應(yīng),彷佛完全沒有感覺到媚藥的催情功效。她沒有反 抗南知禮的想法,因為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勞。 南知禮拇指按著陰蒂,兩指開始深入yindao,因為先前唾液的滋潤,所以此時 抽插并不覺得阻礙。緩緩地,由淺至深,循序漸進的抽插。薇竹雖然面無表情, 大腿卻不自覺抽動一下,但卻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漸漸的,南知禮搗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來越快。薇竹雖然眼神死寂,表情 也始終沒有變化,但南知禮卻能察覺到她嬌顏微微轉(zhuǎn)紅,呼吸氣息加重,顯然是 有了感覺。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禮的搗弄帶出明顯的伴水聲,薇竹的蜜處已比開始時濕潤許多,rouxue也 有一下沒一下的緊縮,不自覺吸著他的手指。 驀然,南知禮搗弄的速度劇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難以保持面無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被捆綁的雙手握緊拳頭。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禮猛的抽出手指,帶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處啵的一聲,頓時翻出一 個汁水泛濫的黑洞。 「呃──」猛力的抽出讓薇竹發(fā)出一聲驚愕短促的聲音。下一刻,薇竹死寂 的眼神閃過不可置信,她無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瑩水珠忽然噴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間從不可置信轉(zhuǎn)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麗的蜜處就像潰堤的堤防,狂泄不止。 南知禮贊嘆的欣賞著薇竹拱起蜜處不斷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貴的財團千金搞 成這副模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從國外進口的強效媚藥藥性過真猛烈,竟能 讓以往毫無響應(yīng)的薇竹產(chǎn)生這樣的生理反應(yīng)。 「沒想到能見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態(tài)?!鼓现Y將手探到下方,將薇竹的臀部 托起,讓她的蜜處更加拱起突出。他將頭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時,將嘴覆 上啜飲蜜露。 「不──」薇竹絕望的呻吟一聲,然而下體卻不聽使喚的繼續(xù)潰堤,一波波 她不愿感覺到的快感不斷襲來,南知禮不斷侵犯的舌頭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潰堤終于停下。 「呃呃……」薇竹張著嘴,無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體卻被迫感受這種感 覺,這種感覺只讓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雙腿間啜飲的南知禮此時才將頭抬起,他 抹了下嘴,看著失魂般的薇竹yin笑道:「大小姐,舒服嗎?你的yin水真好喝,美 味極了!」 「我……」薇竹嬌顏不自然的脹紅,再也難以保持面無表情,她的腰肢忽然 無法控制地扭動一下,「不……」 薇竹忽然淚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覺身體充滿了無法控制的沖動,她瞬間明白過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 發(fā)瘋。在放棄了尊嚴、掙扎、生存,一切都已經(jīng)放棄后,身體竟還要繼續(xù)感覺這 種違背意愿的惡心沖動。 連自己都不再屬于自己。 心已死卻還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憊的雙眼漸漸被yuhuo覆蓋,她痛苦的哭泣著,死, 想死,好想死。 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安撫著:「很痛苦嗎?放心,我馬上讓你解脫,等一下 你就會感覺自己像是飛上云端,什么都忘了。」他一手扶著已經(jīng)硬挺的陽具,頂 在薇竹的蜜處上不斷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禮的roubang「噗」的插入薇竹的下體內(nèi)。 「噢……」薇竹瞪大眼睛,發(fā)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禮抱起薇竹的雙腿,下身開始有力的抽送,剛剛潮吹過的xiaoxue充滿黏滑 的yin水,抽插起來沒有半點阻礙。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無法控制地發(fā)出呻吟,但同時又痛苦的哭泣出聲。 「不……嗚嗚……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這種感覺……讓我死……讓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著,本能與 本心相違背的矛盾感,讓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揚起頭發(fā)出一 聲yuhuo難耐的呻吟:「嗯嗯嗯──」 這愉悅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潰,薇竹的腰肢開始無法控制的扭動迎合,主 動與南知禮的交合更加親密。 無法克制的沖動在血液里流竄,身體變成了一團火,火焰燒盡了理智與掙扎。 南知禮嘿嘿一笑,一手抱著薇竹的大腿挺動抽插,另一手將滑膩溫暖的胸部 捏的變形,雪白酥胸不斷變化著形狀,然后又彈性無比的恢復(fù)原狀,南知禮俯下 頭開始品嘗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禮滿是皺紋的身體不斷碰撞在薇竹細嫩的rou體上,老邁的roubang在年輕小 xue里不斷抽插,窄緊、濕潤、溫暖的包容感讓他彷佛感覺到薇竹年輕的生命力, 美妙無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臉上還殘留先前絕望的淚水,但眼里卻沒了理 智,yuhuo吞噬了一切。她靈活地扭動腰肢,下身不斷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 南知禮體內(nèi)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紀的南知禮邊抽插邊氣喘吁吁。面對外貌 與身材皆屬完美,而且還yuhuo焚身的薇竹,縱使南知禮興致高漲也是節(jié)節(jié)敗退, 年輕的xiaoxue彷佛都要將roubang吸進去,roubang被包的緊實無比。 片刻。 「啪、啪、啪、啪──」體力不支的南知禮氣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 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極為緩慢?!复笮〗汔捺蕞ぉぁ鼓现?/br> 禮舒服的低吼一聲,然后趴在薇竹身上不動了。 「噗──噗──」jingye毫無保留的射進薇竹的zigong。 「嗚嗯……」薇竹感覺到體內(nèi)那讓她滿足之物正在疲軟,不禁發(fā)出失望的呻 吟,她本能的不斷緊縮下體,吸緊roubang,想讓其重振雄風(fēng)。 片刻。 南知禮從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雖然還興致高漲,但一把老骨頭已無力再戰(zhàn)。 看著薇竹仍欲求不滿的不斷扭動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嘆歲月不饒人。 「不要走……」薇竹呆滯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無蹤。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現(xiàn)在還想死嗎?」南知禮呵呵問道。 「好熱……好難受……給我……」 「老朽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阿,大小姐你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兒回來再讓你舒 服舒服,現(xiàn)在先讓老朽幫你清理一下xiaoxue?!?/br> 「噢噢噢──」薇竹發(fā)出滿足的呻吟,舒服的拱著下身,讓南知禮摳弄出體 內(nèi)的白濁。 幾個小時后。 如南知禮所言,南正心與南浩易回來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們也加入了戰(zhàn) 局。但此時薇竹體內(nèi)的藥效卻已消退許多,雖還有殘留,但意識卻已經(jīng)漸漸清晰。 「嗯,藥效退了嗎?反應(yīng)好像有點冷淡了?!鼓险倪叧椴逯敝竦膞iaoxue邊 道。 「好像是。難得可以看見老婆欲求不滿的樣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 浩易問道,他正抓著薇竹的頭賣力的挺動臀部。 「嘔嘔嘔……嘔嘔……」薇竹邊流淚,邊難受的張著嘴。幾個小時前的記憶 她記得一清二楚,媚藥cao控她的身心,讓她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的死意堅決。 「好,那就再注射一劑吧。」針頭再度扎進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張著嘴發(fā)出凄慘的悲鳴。 「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她的心即將再一次不屬于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薇竹不斷為被媚藥吞噬,然后又在藥效消退后恢復(fù)理智。與 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長背景令她的心智太過堅強,縱使不斷在理智邊緣掙扎, 也沒有讓她失神發(fā)瘋。 如果能像莫菲那樣,或許還比較幸福。 幾天后。 南家秘密找來地下醫(yī)生替薇竹做了檢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懷孕,南家的男 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內(nèi)的是自家骨rou,但以薇竹的情況,這件事卻十分難說。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檢體。 「結(jié)果出來了?!拱着坩t(yī)生拿著檢驗報告道。 「真的嗎?」 「結(jié)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rou?」 南知禮祖孫三人連忙問道。 一旁,薇竹依舊被雙手捆綁在床頭上,右手吊著點滴。經(jīng)歷這幾天媚藥的摧 殘,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絕望死寂,精神也瀕臨崩潰。自己又懷孕的事,她自然也 聽到了。 無所謂了。 「小孩DNA鑒定的結(jié)果,父親是編號7號的檢體?!拱着坩t(yī)生推著眼鏡道。 南知禮祖孫三人頓時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檢驗結(jié)果的南知禮讓醫(yī)生走了。 醫(yī)生走后,南正心與南浩易連忙問道。 「爺爺,編號7號難道是……」 南知禮點點頭。 「大小姐懷的是自己的父親-林震天的孩子?!鼓现Y轉(zhuǎn)頭看向薇竹,搖著 頭遺憾道。 房間瞬間安靜了片刻。 「哈……」 「哈哈……不……這不可能……」 薇竹發(fā)出不可置信的慘笑聲,她沒有哭,因為淚早已流干。 「讓我死……讓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這一刻,薇竹終于徹底崩潰。 未來篇(6)曝光與轉(zhuǎn)機 所有人物、背景、劇情皆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客廳中。 這里除了他們夫婦兩就沒有其他人了。 電視熒光幕閃爍,播放的是巧寧高中學(xué)姐主演的偶像劇,她的演技自然到位, 如今的實力與名氣已不容小覷。 看著電視上巧寧高中學(xué)姐的演出,婦人面帶憂色道:「同樣是半年前從美國 回來,怎么差別會如此大呢?」 「原以為芷蘭那孩子時常來我們家會改善這情形,如今看來還是有必要與巧 寧好好談?wù)劻?。」中年男子臉上的憂色不比婦人少。 自己視若珍寶的女兒自留美回國后,每天臉上掛著悲傷憂郁,夜半不時傳來 凄厲哭聲,他們已經(jīng)半年沒有看過女兒的笑容了。這段期間他們曾多次詢問巧寧, 但總是換來一陣欲言又止或是沉默以對。 「每次這孩子與芷蘭回到家總是關(guān)在房間里不出來,到底是在里面做什么? 有時候經(jīng)過房間我好像聽到……她們竟然在……不……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 「婦人有些欲言又止。 中年男子像是看穿婦人的擔(dān)憂猶豫,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若 是因為這原因讓巧寧活在痛苦中,那我們更應(yīng)該把話說開!我并不是不開明的父 親,不管這孩子是否是同性戀,我只希望她過得平安喜樂,希望你也能包容孩子 的一切?!?/br> 充滿人生智慧的話語。 婦人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還是忍不住掩面哭泣,沒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同 性戀,縱然再難以接受,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子。中年男子嘆了口氣,默默將婦 人擁入懷里,他是這個家的支柱,是所有人的堅強。 *** 巧寧房間。 一個家兩樣情,相較于樓下客廳的壓抑,這里倒是充滿香艷與yin欲氣氛。 此時巧寧雙手緊抓枕頭邊緣,仰躺在床上,承受來自芷蘭的陣陣沖擊,只見 騎在身上的芷蘭賣力扭動,她那驚人的豪乳劇烈晃動到讓人看了都覺得眼花撩亂。 她的腿根被芷蘭抱在腰間,下身被粗長的異物不斷抽插,潔白纖細的玉足無助的 在空中晃動。 巧寧忍不住輕聲哀求道:「嗚嗯……等……輕一點……嗚……」她皺著可愛 的俏臉,貝齒咬著薄唇,下體內(nèi)的異物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吃力。她強忍痛苦的表 情就像誘人的蘋果,足以引發(fā)任何男人犯罪。 「很舒服阿……」巧寧的痛苦卻更加激發(fā)芷蘭的興奮,芷蘭俯下身,捏開巧 寧緊咬的牙關(guān),吻上她顫抖的櫻唇,將抗拒的香舌強行吸出。 巧寧瞪大眼睛,芷蘭的臉龐近在咫尺,舌頭已被對方勾去。芷蘭頗具重量的 巨乳壓在她胸上,豪乳rou的晃動不斷傳來。 「嗚嗚嗚!……先等……太深了……痛……不……嗚嗚嗚!……」巧寧的哀 求直接被芷蘭的嘴堵住。 芷蘭一邊吻著,挺動的臀部沒有停下,反而沖刺的更加起勁,連接彼此的雙 頭龍已然濕滑晶亮,咕溜咕溜在兩人下體內(nèi)穿梭,每當(dāng)芷蘭臀部壓下時,雙頭龍 的兩端總是一沒而盡,讓兩人的下體碰在一塊;而在芷蘭臀部抬起時,才又看到 雙頭龍的一抹白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無情的rou體撞擊聲沒有理會巧寧的哀求。 巧寧認命的仰躺著,看著壓在身上的芷蘭,就像是過去那些強jian她的男人一 樣,強吻著她、用力吸吮她的rutou、用粗大惡心的東西侵犯她的體內(nèi)。 巧寧感到有些難過,每每芷蘭接受她的開導(dǎo),答應(yīng)要回歸正常,沒過多久卻 又克制不住沖動,而她總是挨不過芷蘭的哀求,屢屢配合。過去的經(jīng)歷讓她害怕 又抗拒被侵犯,每次只能默默忍耐,如果不是芷蘭,她早就逃了! 芷蘭看著少女滾落的淚珠和痛苦的表情,她很羨慕。她一直想做被干的那一 個,但巧寧從不曾答應(yīng)和她角色對調(diào)。 芷蘭羨慕著、埋怨著,所以挺動得更加賣力,像是要將雙頭龍的另一端貫穿 巧寧的zigong似的。她會盡可能讓巧寧回憶起最深層的恐懼,這樣她才能從巧寧身 上看到自己過去被干的影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漸漸的。 巧寧的抗拒逐漸轉(zhuǎn)為呻吟,在她體內(nèi)的異物抽插的越來越順暢,每一次和芷 蘭下體的親密接觸,除了rou體撞擊的「啪啪」聲,還會發(fā)出「咕滋咕滋」的水聲, 分不清是從哪一個美麗roudong傳出。 芷蘭觀察著巧寧的反應(yīng),只見巧寧眼中的抗拒漸漸變得迷茫,顯然度過前期 的不適感了。芷蘭yinyin一笑,幕然一聲大喊:「射了!──」 巧寧一愣,隨即瞪大眼睛。 「不要!──」巧寧大聲驚叫,像是回憶起什么,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恐, 雙腳在空中胡亂踢蹬。 之前芷蘭從沒喊過這句話,這次是臨時起意,她沒想到巧寧的反應(yīng)會如此大。 但芷蘭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下身立刻抽出,接著向前蹲下,將濕漉的下體對準巧寧的 俏臉。 巧寧恐懼中帶著茫然,小嘴不自覺的主動張開,一道水線頓時噴入口中,也 有些許晶瑩也濺灑在她的臉上。 「嗯阿──」芷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痾……阿……阿阿……」巧寧呆呆張著小嘴,承接芷蘭泄出的欲望,一口 又一口咸saoyin水被她咽下。插在下體內(nèi)的雙頭龍緩緩滑出,潺潺流水自粉色xue洞 中流出,弄濕了床單,竟有一股尿sao味,她失禁了。 片刻,略微平復(fù)的兩人才稍稍反應(yīng)過來。 滿足過后的芷蘭既驚喜又興奮,剛剛的巧寧表現(xiàn)實在太棒了!像是和過去的 場景重合一樣,想著想著,她不禁又濕了。她意猶未盡的將濕漉的下體湊到巧寧 嘴邊道:「幫我清理一下!」這自然是模仿過去那些男人的臺詞和動作。 巧寧回神后,開始哭著。 剛剛巧寧真的把芷蘭當(dāng)成過去強jian她的男人。過去常常被逼迫做的事,如今 依然存于身體記憶,她竟然不自覺張開嘴接著芷蘭的下體,過去她就是這樣被迫 接著男人的射精。 太痛苦了。 「乖,巧巧,幫我清理一下?!管铺m的下體不斷磨蹭著巧寧的臉部,yuhuo又 漸漸在她眼中浮現(xiàn)。 巧寧依然不住哭泣著。芷蘭哀求幾次未果,眼中開始露出不耐,欲望漸漸掩 蓋她的理智。 「快幫我清理!就像你以前替那些男人清理roubang一樣,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反正你早就不知道含過多少roubang了!」芷蘭不耐的催促。 巧寧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芷蘭。一直以來,她容忍著芷蘭,想盡辦法希 望將芷蘭導(dǎo)回正常,沒想到芷蘭竟然…… 「乒!」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玻璃摔落聲。 巧寧與芷蘭頓時倒吸一口氣,慌亂的看向門的方向,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片刻。 門外傳來一聲略為疲憊的聲音。 「你們兩個收拾好之后下來樓下,我和爸爸想和你們談一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