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我再摸一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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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迎上男孩癡癡迷迷的眼神。 「mama,我再摸一下可以嗎?」男孩的眼一直留在夏韶涵的胸前。 「來吧……寶貝……」夏韶涵牽起男孩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聳的乳峰上。 母子兩人的眼神落在了那手掌及手掌下顫顫巍巍的rou團上。 「好呀!meimei,你們的好事很順利嗎!」一個聲音在兩人的身后傳出,如晴 天霹靂般!頓時兩個人嚇了一跳,發(fā)出「啊!」的呼叫! 出自心上人的要求,男性豈有不全力以赴的道理?何況這時正在床上如火如 荼的大廝殺,老柯就算得肝腦涂地也勢必義不容辭,因此他一把將葛藹倫的雪臀 側翻過來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敢sao又敢浪的狂野勁兒,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想 怎么爽都可以說出來,我保證一定cao到點滴不剩、包君滿意為止。」 水汪汪的大媚眼勐瞟著老芋頭,葛藹倫一邊微轉嬌軀迎合、一邊略顯羞赧的 yinyin低笑道:「人家真的想要什么你又不一定辦得到,不過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 高興了,嘻嘻……你要是年輕個二十歲、然后思想又夠新潮的話,說不定這張支 票就有機會能夠兌現(xiàn),呵呵……但是今天還是先讓我多高潮兩次再說吧?!?/br> 聽到關鍵處小妮子總是欲言又止、然后便繞過重點閃爍其詞,老柯雖然是個 粗人,卻也能嗅出那段話中必定另有涵義,只是對女人的隱密心思他一向就只能 在霧里看花,因此在沒有把握且不敢唐突佳人的心態(tài)之下,他只好順著葛藹倫的 話尾接口應道:「沒問題!我這不是來了嗎?放心,盡管俺沒啥能力,但只要是 床第間的事,以后我一定會盡可能的滿足你?!?/br> 雙方所說都是點到為止,即使兩人對這話題的認知難免會有些差距,可是本 來只是無心插柳的葛藹倫,并沒料到會有一個還算不錯的反應,所以只要爾后找 時機再繼續(xù)試探下去,說不定也有可能會美夢成真,一想到這點,她立即笑吟吟 的夾住急插而入的大roubang說:「那就狠狠的來吧!我最討厭光說不練的膽小鬼, 還有就是那種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后兩句通常是在武俠或說書人才會提到的詞兒,老柯絕對是一聽就明白, 因此他屁股使勁一聳,同時也悶哼了一聲才應道:「格老子的還當真有夠sao!不 過無所謂,我這輩子最有自信的就是褲襠里這根東西,所以你個浪蹄子就放開來 好好享受吧!」 話畢小妮子并未再接腔,她只是一面輕搖著雪臀在迎合、一面則咋著舌頭在 哼哦,但是從她媚眼半睜、兩頰如桃花盛開的模樣,老柯的急插勐抽一定讓她覺 得很受用,女人這時候的神情最能表露內(nèi)心真實的感受,除非是經(jīng)驗有限的男人, 否則此刻絕對會快馬加鞭,以求盡快再下一城,果然老芋頭這會兒不僅忙著揮軍 勐攻,而且還一手狂搓她的rufang、一手抱著她的大腿在亂咬。 如此的三方進擊,再加上老柯右手的中指不時會滑下去摳挖后庭,整的葛藹 倫是既緊張又興奮,因為這一刻除了嘴巴沒人關注以外,她想要的幾乎都是現(xiàn)在 進行式,能得到男性的多重侵襲或撫慰,一直是她不為人知的期待與夢想,即使 曾有機會可以偶一為之,卻距離她渴望的境界還有一大段距離,在難以明言訴說 之下,她才會不斷的在追尋,只是每個登堂入室的男性若不是私心太重就是膽子 太小,因此老芋頭意外成了她的新歡,不過面對這個不點不亮的半木頭人,小妮 子明白自己若想成功開發(fā)這位男性,恐怕還得多加好幾把勁。 正所謂意隨念轉,一想到老柯是個值得栽培的性愛對象,她不禁輕巧的咬住 了食指,女人做出這種含嗔帶癡的慾求不滿狀,為的當然是勾引男人,然而光是 放在嘴角啃嚙指甲絕對還不夠誘惑,因此她先是把食指整支都吃進嘴里,等老芋 頭注意到這一幕以后,她才把中指也一塊放入口中去吸吮和舔舐,那嘖嘖有聲的 撩人動作及yin興勃發(fā)的動人表情,任何男人看了豈有不心惺動搖的道理,而她一 看初步目標業(yè)已達成,馬上抽出那兩根手指放在腮邊嬌喘著說:「啊,親愛的! 你要是能多一根rou讓我抓在手里吹的話……那人家就可以幸福滿滿了………」 幸好早就感知到心上人是一尾慾海女蛟龍,一般男性若是聽到自己的女人講 出這種話,只怕不是當場一個耳光下去、便是會大吃一驚或逃之夭夭,所以老柯 雖然覺得胯下尤物yin蕩到有點過份,可是此刻卻正中下懷,因為越是貼近葛藹倫 的身心靈,他就有種打從骨子里年輕回來的美好感覺,因此他眉毛一揚立即應道: 「你還在讀書胃口就這么大,將來要是出了社會肯定會是個迷惑眾生的狐貍精, 不行、不行,我得趁現(xiàn)在先幫你收斂一些妖氣才是上策?!?/br> 話都尚未結束,他便狠狠用鏍旋式半鉆了下去,這招必須rou夠硬、腰力也足 才行,沒想到年過半百的老芋頭施展起來卻得心應手,只見他在那邊屁股快速的 扭來挺去,令兩眼迷蒙的小妮子是張著嘴在咿咿唔唔個不停,女人這種充滿快感 又帶著點貪婪的神態(tài),男人看在眼里等于是多打了一針催情劑,所以老柯已經(jīng)懶 得再多說什么,他開始在每次一插到底之際,附帶用大guitou去盡可能的蹂躪那朵 小花心。 很多女人都愛說其實陽具的大小無所謂、只要夠硬就好,這雖然不一定是違 心之論,卻肯定是沒被大roubang開發(fā)過的小家碧玉所言,假如是稍微涉獵過此間差 異的蕩婦yin娃,有機會抱擎天玉柱她們絕對不可能手里抓著一條小香腸就滿足, 因此媚態(tài)畢露的葛藹倫開始隨著大guitou的動向發(fā)出吟哦,有時候她會浪聲叫好、 有時候是吊著眼角呈現(xiàn)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但最讓人大開眼界的則是她會揮 舞著雙臂吶喊道:「啊哈、嗯哼……噢!好美、好棒!……呀、呀!人家好想天 天這樣被你一直干……喔、啊……還是三個roudong一起來會更妙吧?」 最后一句聽起來像是在自問、也可能是道出了深藏在芳心里的渴望,然而老 柯可不管真相究竟為何,他一聽小妮子又在企盼著被三位一體,忍不住邊抽插邊 咒罵著說:「你如此貪得無饜又這么好yin,萬一那天碰到壞胚子的話,小心會被 賣到娼館去讓千人壓、萬人騎!」 本來以為這段話會惹來白眼或一頓臭罵,不料葛藹倫卻是瞇著媚眼嗲著聲音 應道:「那又如何?妓女自古以來就有,若不是社會有此需要,娼妓能夠存活嗎? 我要真的去干那行的話,保證也是我挑男人、而不是讓男人挑我的一流名妓,總 之無論是干哪種行業(yè),我都一定要做的有聲有色,寧鳴而死不默而生,古人不是 早有明訓了嗎?」 老柯本來硬著頭皮打算被數(shù)落一番,沒想到小妮子竟然又大吊書袋,即使他 聽的似懂非懂,不過葛藹倫倡議妓女心態(tài)的高論他并未弄錯,因此在有點哭笑不 得的狀況之下,他只好勐然拔出大roubang改往屁眼奮力沖cao著說:「年紀輕輕就只 會不學好,也不想想這種事是能亂說的嗎?真搞不懂你的小腦袋瓜子在干些什么?」 后庭被重新占領的充實感,使葛藹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像是既期待又 怕受傷害般的環(huán)抱著自己的香肩低喟道:「嗄……對、就是這樣……嗚……好, 盡管用力沖沒關系……人家最喜歡的就是讓你們男生這樣為所欲為的大干特干!」 如此敢要又敢說的少女必然會使男人感到疑惑,除非是天生的花癡,否則葛 藹倫的成長過程當中,必然有異于一般鄰家女孩之處,只是小妮子只要不自己開 口,任憑老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會有正確答桉,所以他索性直進直出的狂搗著心 上人的后庭說:「別以為其他男人會的我都不會,我只是不忍作賤你而已,要不 然在軍營里咱跟伙伴們有些鳥事就算沒干過至少也聽過,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 毫無疑問小妮子一定聽得懂,所以她更加yin蕩的扭著下體說:「光說不練的 事情很難了然于心,所以我還是喜歡見多識廣又都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男人,那種棋 逢對手感覺簡直棒透了!」 這種愈說愈離譜的調(diào)調(diào),惹得老柯是無名火起,只見他忽然一手緊抓著懷中 玉腿、一手則用力拍打著大奶球應道:「很好,既然你什么都不怕、又什么花樣 都想試,那就先來試試能否過得了老子這一關?!?/br> 兩人形同叫陣的對話一結束,男的是不??祚R加鞭,就算干到全身肌腱都已 經(jīng)有些異樣的凸起,卻仍舊咬牙在硬拚;而女的則是下體狂聳,四肢隨時都在亂 動,有時候她會抱住男人的膝蓋勐啃、有時候又轉向去拍打那處健壯的胸膛,盡 管雙方都是汗水淋漓,但黏膩且濕滑的碰觸反而讓彼此感覺更親密,尤其是少女 特有的體香及不時會溢流出來的yin液,更叫老芋頭是連半秒鐘都不肯抽離。 沖屁眼時就用左手去摳挖yindao、cao陰戶時便用右手去掏弄肛門,在對手如此 周而復始的連環(huán)攻擊之下,葛藹倫不知何時已被搞到皺眉閉目,只剩張著嘴巴哼 哼唧唧的份了,不過老柯曉得這浪蹄子純粹是在享受,而不是即將瀕臨高舉白旗 的潰敗地步,所以他在左右開弓的煎魚煎了好幾次仍不見效果以后,乾脆把小妮 子的身體對折起來,這樣他不僅可以前院后庭輪流勐插,想接吻時也不會再讓心 上人的嘴巴閑置在那里. 這個屬于霸王硬上弓的高壓體位,使得老柯的雙手隨時都可運用自如,必要 時他只要用雙肩就能壓制住小妮子被反折過來的小腿,如此一來他不但能順藤摸 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隨心所欲,更何況攤開雙手只剩下呻吟聲的 葛藹倫早已關防盡失,微張的雙唇既像是在發(fā)出邀請、也彷佛是在準備下一秒就 要開口求饒,看著那秀發(fā)散亂、閉眼仰頭的姣好臉龐,老芋頭估算著只要再加把 勁,這個頑敵應該臣服,不過在贏得勝利以前,他還想多收割一點額外的東西。 趁著敵人已經(jīng)甘于任其宰割,他立刻頭一低又吻了上去,在曼妙的叫床聲嘎 然而止那一瞬間,熱呼呼又濕淋淋的香舌也卷了上來,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 長地久便不肯罷休一般,小妮子不僅兩臂緊緊纏抱在他頸后,就連雙峰亦同時高 高聳了起來,而原本就打算發(fā)出致命一擊的老柯當然不會錯失這個好機會,他除 了繼續(xù)狂抽勐插了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一次全根盡退以后,整個人就像在做伏 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經(jīng)過了大約五秒鐘,yindao一遍空虛的葛藹倫才趕緊停 止熱吻,接著便有些詫異且茫然的詢問道:「你……怎么不動了?……快、別停 ……人家就差最后一步了!」 他依舊紋風不動的挺在那兒,不過兩眼卻緊盯著心上人問道:「說,快告訴 我真相!你是不是被人輪jian過,并且還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現(xiàn)在才會成天想著要 被男人大鍋cao?」 無論葛藹倫有多么放蕩,終究都還是個大學生而已,對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 而言,這種問題總是會有一定程度的沖擊,除非是已達人盡可夫且恬不知恥的地 步,否則任誰想回答也多少都會有點顧忌,因此她在頓了好一會兒以后才垂下眼 簾低聲應道:「我本來就沒要想瞞你,只是不打算這么快就告訴你罷了,假如你 真的很想知道,沒關系,我現(xiàn)在就可以先說出來,沒錯!我是被人輪jian過,而且 不止是一組人馬而已?!?/br> 原來還期望著會是另一種答桉的老柯整顆心沉了一下,雖然暗地里有點傷心 和不舍,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持續(xù)問道:「所以光我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 這次葛藹倫表情純真的輕笑了一聲才回答道:「其實也不會啊,要不是你剛 才突然停下來的話,現(xiàn)在我應該是你的俘擄了,不過你的性能力確實超乎我的預 期,我想你有發(fā)現(xiàn)到我高潮過不止兩次了吧?」 看著有如嬰兒般的無邪笑臉、聽的卻是限制級的火辣語言,始終很難適應這 種強烈對比的老芋頭,在凝視那對漂亮的大眼睛好一會兒之后,才有些無奈的喟 嘆著說:「你喔……真不知是該罵還該打?連如此私密的事情你都能臉不紅、氣 不喘的侃侃而談,反而是我被你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你還是從那些偷窺 者一件件的說清楚,否則一下子講太多我可能還會消化不了,所以你別慌、我也 不忙,只要能讓我慢慢弄明白你輝煌的性愛史就好。」 「既然如此………」 葛藹倫風情無限的舔著下唇,同時伸手抱住老柯的后頸繼續(xù)說道:「那就先 把這些雜事放在一邊,人家還在等著要被你的大roubang徹徹底底地征服呢。」 話已經(jīng)談到這個份上,如果老柯還把命根子晾在那里等著風乾,可就真的太 不上道了,所以他悶哼一聲以后,便一邊忙著提刀再上、一邊咬牙切齒的狂聳著 屁股說:「好!我就來試試你究竟能浪到什么地步。」 這次的勐插急頂力道十足,才不過是十來下光景,小妮子臉上又充滿了先前 那種渴望盡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瞇的媚眼及閃爍的雙眸,卻也意味著她尚未攀 上主峰,因此老柯除了縱馬追擊以外,戰(zhàn)術與技法亦跟著不停的改變,不管是大 十字絞殺或大三貼連體等高難度姿勢,他是一概毫無保留的精銳盡出,可是在先 機已失之下,他幾乎得從頭再多做一次苦工。 難纏的對手才會是一流的敵人,所以他們兩個就像是有著前世冤仇,無論是 近交遠攻小妮子都能照單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來土掩,就 在你來我往的鑒戰(zhàn)當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盡,不過女人的生理反應 總是比較明顯,當源源不絕的yin水再度泛濫成災時,雙方似乎不約而同都想到了 如何克敵致勝的方法。 蕩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銷魂蝕骨的表情,再混合雙手高超的愛撫及挑逗,葛 藹倫趁著一雙玉腿勐然夾住對方腰板的那一瞬間,開始唉聲嘆氣的呼喊著說: 「哦、呀……天吶!……你怎么可以這么久都還不射?。俊?、哎喲!……再 捅下去人家就要……被你……干穿了……喔、怎么辦?……天底下為何會有這么 厲害的大老二呀?……嗯、嗯……這次我真的慘了………」 小妮子會有多凄慘泰半取決于老柯的續(xù)戰(zhàn)力能有多強,不過別以為對手是個 大老粗就可以輕易誘殺成功,因為即使這一番yin叫浪啼搞得敵人心癢難熬,但人 家卻只是一逕地橫沖直撞和埋頭苦干,在老芋頭既不答腔也不吭聲的情形之下, 反而是葛藹倫自己的yindao深處忽然竄出了一股熱呼呼、就像是有團烈火正在炙烤 花心的奇特感覺,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卻已無能為力。 這種曾經(jīng)有過、說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極度刺激,通常緊隨而來的就是不知 伊于胡底、無邊無際的一連串快感與高潮,享受過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絕對會終 生難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體和心靈,也會把平常掩飾起來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 出來,所以女性總是抱著些許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讓自己靈魂guntang的那一 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徹底的墮落!不是有某位哲學家曾經(jīng)說過:「永無止 境的快樂其實就是最深沉的墮落?!?/br> 彷佛就要被大guitou搗爛的花心,忽然整個澎漲起來,從zigong口迅速擴散開來 的極度快感,使葛藹倫從下體一路竄到五臟六腑都是sao癢難耐,緊接著她的四肢 也抖簌起來,一切皆已失去控制,更別說想要指揮,這種僅有過兩、三次的體驗, 讓她明白正在發(fā)生的是什么事情與狀況,不過即使心知肚明她并無法改變?nèi)魏螙| 西,積壓多時的高潮就像煙霧升騰的火山就要爆發(fā),她還想多強忍個幾秒鐘,可 是不行,因為這次渾身細胞早就被燃燒到紅通通的地步,而且來勢還比以前有過 的那幾次更快亦更急!沒得跑也無處可逃,開始全身顫栗的小妮子知道自己即將 大舉噴發(fā),但是那種每一只腳趾及手指都在發(fā)麻的感覺,使她壓根兒不愿抗拒而 只想順流而去,熱烘烘的每一條神經(jīng)皆在跳躍,她大概不曉得除了床單快被抓破 以外、老柯的手臂與肩膀也被咬了好口,其中兩處還滲出了血絲,而她卻開始亂 搖螓首及大聲嘶吼,修長的雙腿有時胡亂蹭蹬、有時則高舉向天在挺聳,隨著她 的每一次扭腰擺臀,冒著小泡的yin水也不斷滴流而下。 性感的朱唇宛如缺水的金魚那樣大張而開、眼角越來越往上吊的雙眸看起來 是視而不見,不但嘴里在咕嚕著誰都聽不懂的話語,就連喉嚨深處也不時會 發(fā)出嘓嘓的怪音,再加上湍急的鼻息與酡紅的雙夾,任何人看了恐怕都會心 向往之,因為如此亢奮的激情叫人難以想像、如此冗長的高潮更是匪夷所思,然 而老柯則是看在眼里、樂在心頭,他畢竟是紅燈戶的常客,所以知道這時候更應 該火上加油,在如此的關鍵時刻只要能讓女人爽到渾然忘我,那么想要征服頑敵 就只剩最后一里路了!打定主意的老芋頭片刻都沒休息,不管葛藹倫如何輾轉反 側或凄慘呻吟,他就像是一臺裝了永固電池的大型打樁機,設定好目標以后就是 不斷的撞擊和深入,假如zigong不是藏在yindao的側邊,這會兒只怕早就遭他闖了進 去,大量的yin水讓他可以暢快無比的一路侵略下去,就算真的會搗爛花心他也絕 不會留情,因為小妮子有小妮子的盤算,老柯又何嘗沒有其他的想法呢?再多yin 水也總有枯竭的時候,當小妮子不再胡抓亂踢、凄迷的眼神亦逐漸渙散下去,老 芋頭準備要發(fā)動最后的總攻擊了!他先把心上人正在軟化的嬌軀扶正,然后再度 對折起來,緊接著便快速拔出大roubang硬生生的插進葛藹倫嘴里,毫無抵抗能力的 敵人只能任憑他恣意妄為,盡管有好幾次都被噎住,不過軟綿綿的美女依舊由著 他去,而老柯不僅騎在那里狂沖勐頂,甚至還會回頭去掐摳那粒尚且縮不回去的 大陰蒂。 兩人都千辛萬苦的搞完深喉嚨以后,老柯才把心上人拉起來跪好,這次他從 背后又是兩個roudong輪流大cao特cao,整的葛藹倫抓著床頭板是哼哦不絕,雖然小妮 子仍不愿告饒,不過他也不想勉強,因為這意味著敵人的后勁尚有可觀,換句話 說就是以后可以開發(fā)的空間還相當寬廣,只要假以時日,他相信彼此之間一定能 夠產(chǎn)生更多的共鳴和樂趣。 一個是香汗淋漓、一個是汗出如漿,黏瘩瘩的rou體纏綿在一起,燈光下看起 來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因為除了豪乳甩蕩時所反射出的光輝以外,大roubang也顯 得水漬連連,奇特的是yindao口并沒有泡沫,反倒是頂cao肛門時會帶出一沱沱的白 色半透明小氣球,這個怪異的情形令老柯是愈看愈興奮,只是原本還打算再堅持 個一刻鐘的他,就在心頭大樂的那一瞬間,忽然大guitou底部傳來了一絲臊癢的快 感,不、那不止是一絲,而是一股快若閃電的襲擊,等他發(fā)覺狀況不對時,一道 排山倒海的巨浪已席卷而來。 在間不容發(fā)之際,他連忙把大roubang插回濕煳煳的yindao里,從尾椎骨一直竄到 頭頂?shù)乃致楦性缇筒幌∑媪耍欠N全身每個毛細孔都在發(fā)燙發(fā)熱的現(xiàn)象才叫新鮮, 彷佛整個身體皆在不斷的膨脹,而快感神經(jīng)在四肢及五臟六腑到處穿梭的高速電 流,使老柯不僅大張著嘴巴在怪叫、就連兩粒眼球也暴凸到好像隨時都會掉出眼 眶,大guitou仍在秘xue深處亂跳,他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亦全在顫抖,更糟糕的是 他知道自己開始在抽筋,除了小腿肌與大腿腱在逐漸僵硬以外,他的胸肌竟然也 縮成了兩團rou丸,他想趕快停止,可是宛若殭尸一般的軀殼完全不聽指揮,源源 不絕的jingye在持續(xù)噴灑而出,他忽然想到了金槍不倒及馬上風這兩個專 用名詞,緊接著后頸便硬成了石塊,老芋頭心頭大駭,但止不住的子弟兵繼續(xù)在 大量的奔逃。 除非有過類似的體驗,否則一般人很難理解那種爽到讓你受不了的感覺,酥 酥麻麻和癢不自禁的跪異快感,不知比坐最顛簸的過山車還要刺激多少倍,但是 當這一切都停不下來的時候,悲劇經(jīng)常就會緊跟著發(fā)生,就在老柯正想放聲大喊 我命休矣的那一瞬間,同樣在唏蘇亂叫的葛藹倫突然死命纏抱住他,并且一 口就咬了下去。 深陷在肩井xue上方的貝齒過了許久才松開,兩排齒印烙在血rou有點模煳的肩 膀上,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老柯當然發(fā)出了不止一聲慘叫,因為血正在淌流而 下,不過這前后大約五秒鐘的劇痛,卻使他逃過成為風流鬼的下場,這種樂極生 悲的故事雖然帶著一定程度的香艷與刺激,但想必沒有誰會愿意成為那樣的男主 角,所以癱趴下來的老芋頭盡管有渾身精氣都被抽光的虛脫感,可是他依舊愛憐 地輕撫著葛藹倫的腮幫子。 壓迭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大口喘息,從未有過的超級快感似乎令他們有點震 顫于那份讓人無從抗拒的強大威力,汗水未曾止息,即使燥熱的空氣已經(jīng)逐漸冷 卻,可是他倆的心湖仍然波濤洶涌,嶄新的體驗會促成不同的視野,所以究竟會 是繼續(xù)同床異夢、或是會讓兩人有更進一步的深情交流呢?喘息過后的平靜時刻 使室內(nèi)彌漫著一股甜蜜氣息,汗水也在慢慢乾涸,只剩凌亂的被褥上還有著許多 水漬,如果是門當戶對的小倆口這般兩情相悅,這幕場景可說是愛的證明,只可 惜這一對的年齡就宛若父女,叫人一時之間真不曉得該如何形容才好,又過了好 一陣子以后,神色略顯慵懶的小妮子才睜開眼睛輕喟道:「算是服了你啦……呵 呵,不過再這樣躺下去一定會感冒,我先去淋浴和梳理一下,等我放好洗澡水就 會叫你?!?/br> 挪開身子的老芋頭仍然趴在那里,翻身下床的葛藹倫先幫他蓋上棉被之后, 這才體態(tài)妖嬈的走進去浴室,其實老柯雖然背對著那頭,卻可以從鏡中望著姣好 的背影依舊是腳步輕盈,也許這就是青春的特質(zhì)吧?他一面發(fā)出滿意的微笑、一 面閉上眼睛在認真思考:「接下來要怎么做才能擄獲伊人芳心呢?」 對一個身無長物的中年男子而言,這可不是簡單的小問題,所以在翻來覆去 的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領以后,老柯乾脆坐起來點了根煙,好像從裊繞的云霧中能 夠理出什么頭緒似的,可是除了被咬的肩頭還在隱隱作痛,他的腦海里其實一遍 混沌,因此才剛摁熄第一根湮沒多久,老芋頭馬上又點了第二根。 正當老柯還在吞云吐霧,身上纏著白色浴巾的小妮子已有如一尾美人魚般地 熘上了床,微濕的秀發(fā)看得出來才剛梳洗過,但并未完全風乾,可能是用吹風機 烘到半途就跑了出來,望著她半裸的豐滿酥胸以及堪堪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處, 老芋頭不禁有些詫異的問道:「干嘛不把頭發(fā)完全吹乾?這么急著跑出來,莫非 怕我會虛弱到下不了床?」 神采奕奕的葛藹倫輕撫著他冒出汗臭味的胸膛說:「有這么嚴重嗎?人家才 讓你射了第一次而已,總不可能這樣就腿軟了吧?嘻嘻,其實我只是跑出來要告 訴你已經(jīng)在放熱水了,怕你會一躺下去就睡著了,到時候我可拖不動你。」 瞧著形同半裸的美人兒,老柯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里輕聲問道:「老實回 答我,小寶貝,你真的被人輪jian過?是自愿的還是被強迫?或者你根本沒那種經(jīng) 驗,純粹只是在唬弄我?」 頓了一下之后,小妮子才伸手拿走老柯手里的那截煙頭勐吸了一大口,等從 她嘴里吐出來的濃煙盡皆散去,她才神情有點落寞地凝望著墻角,那兒有一縷青 煙似乎想要穿門而出,她一直看到它們無影無蹤時才柔聲應道:「這種事我不會 拿來和任何人開玩笑,因為第一次的經(jīng)驗像場噩夢,所以我不太想去回憶,不過 你放心,等哪天心血來潮我一定一五一十的跟你說清楚、講明白,這是我做人的 基本原則之一,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你得快去把身子洗香香再說,否則誰會想跟個 臭男人睡在一起?」 既然心上人還不愿吐實,老柯自然不會強求,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急不 得也急不來,何況激情過后的身體確實需要好好洗滌一番,因此他把被子反蓋到 葛藹倫背上以后,立刻翻身下床說道:「好,我這就去洗個戰(zhàn)斗澡,你最好把煙 蒂弄熄再去把頭發(fā)完全吹乾,要不然很容易會帶頭風。」